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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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种等级阶级,她要何年何月才能爬到足够高的位置,才能有资格进到那个锁得严严实实的药典阁里,眼见一下那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千山药雪啊?!
“混蛋方文叶!混蛋离非!混蛋男人!还是我家舒望好。”
一想到舒望,宫琪那火气上涌的脑子算是得到了些许的抚慰。可惜……她有二十一天零四个时辰没有见过他了……
再去勾搭个吧?!……宫琪眼睛亮闪闪的望了眼房门,一想到太医院那些干瘪瘦弱的老头和一群挥汗如雨的臭男人,幻想什么的立马的碎成了渣,唯一还能入的了眼的方文叶,宫琪不给他几针已经很是仁慈了。
结果到头来,宫琪还是想念舒望去了……
又裹了裹衣服,把手搓的暖和了点,宫琪便往床上爬去了。不得不说,由于她是太医院唯一的女人,方文叶不得已给了宫琪唯一的一间单人房后,宫琪的生活起居倒是别有一番自在。起码,她还能像在秦凰楼里一样,休息的时候躺在床上把腿一翘,姿势不雅的做她不拘小节的江湖女子。
敲门声响的时候,宫琪正睡的舒服,充耳不闻般闭着眼把被子蒙过头顶,继续睡。
“陛下传你随我一起面圣。”
门外声音才落,宫琪的眼睛便睁的雪亮雪亮的了。扒开被子,三两下的随便穿了几件小袄,迅速的开了门,果不其然看见了方文叶那张盯着自己的严肃的脸。
“我们走吧!”宫琪一脸欢喜的神色,看了看方文叶盯着自己的严肃的眼神后,直接竖了三根手指朝天,一副坚定的表情,“我发誓,绝对不会对陛下图谋不轨!”
方文叶眉头仍是皱着,冷冷看了宫琪一眼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宫琪翻个白眼,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几日前她虽是为景麒除了头痛症,但说到底这头痛根本不是景麒的病因所在,这会儿过了这么些日,景麒那瘾疾也该是她出手的时候了!
进宫之前,她便拿同样患了瘾疾的慕彬当了一番实验品。她可是多方探寻、大胆尝试、冒着被烈语心疼之下灭了她的生命危险,才好不容易找到的治疗瘾疾的方法啊——以瘾治瘾。换言之,便是继续让景麒燃用千香,逐步减少用量,直至景麒能真的适应的了没有千香的日子。哪怕,这个法子不是最迅速的,却是唯一有效的。
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景麒的信任,完成她的任务。那时,她便可以毫不犹豫的离了这座深宫,自由自在的去找她的舒望。离非答应过她,这会是她最后一个任务,之后她便可以拉着舒望浪迹天涯,回到迷迭谷,在那个仙府一般的桃花源里过着属于他们两个的潇洒日子!她还答应过舒望,替他生个娃娃的!
宫琪心下一喜,俏丽的脸上都染上了红。
又加快了步子,宫琪恨不得立马飞到景麒身边去。途经御花园的时候,却见远处好大一批人押运似的,竟是押了足足五辆马车的货物,正往西去,想必是要运出宫的。
宫琪好奇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方文叶头都没回,冷冷道:“千香。”
“千香?!”宫琪一惊,心下跟着一紧,又问道:“宫里突然运这么多千香出宫做什么?”
“这些是从京城里的贵族仕子府中搜出来的千香,新上任的左相已经证实了千香确为毒品,也得到了陛下的支持,这五车千香便是要托运到宛河集体销毁的,而且新的政令前日也下达至了各州各县,国内但凡屯有千香的商贩,俱要上交给朝廷,若是查明擅自私藏者,朝廷从严论罚。朝廷的意思很明显,严禁大周子民贩毒买毒,这对大周来说,确是好事。”
好个屁!宫琪张了张嘴,愣是没把话喷出来,只得暗自烦恼孙泽的多管闲事。本来青悠一案后,慕彬是借着和那批贼寇的约定,准备囤积千香然后反销回大楚的,本是个很好的以牙还牙的机会,这会儿孙泽这政令一下,却是什么都付诸了流水,慕彬花了白花花的银子不说,最后还得上交给朝廷焚毁,这和把银票扔进火堆有什么区别啊!
宫琪捂了捂心口,肉痛的拧了拧眉,这么大笔银子打了水漂,害的她都为之肉痛!
宫琪正一脸痛苦的表情,却忽的又想到件事,神色越发的痛苦了,“喂,照你这么说,皇宫之内是不是也开了禁香令?不准焚燃千香了?”
方文叶闻言,终是奇怪的回头看了眼宫琪道:“自然不让了,别说在宫内燃千香,就是私藏了千香,一旦被查出来都少不了一番棍棒的。”
宫琪面色一抽,小心翼翼的把袖子里的千香藏的深了点,生怕又被方文叶看出了什么端倪。再被他捏着个把柄,想制衡方文叶可就不太容易了。
方文叶皱皱眉,“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陛下英明啊!”宫琪言不由衷的又赞道:“左相大人也英明,真是颁布的好政令!”
“新上任的左相虽是寂寂无名,可最近颁发的三道政令也确是好策,也的确算的上英明。”
“三道??”宫琪又是一惊,“怎么这么多?还有哪两道?”
方文叶看了眼宫琪,似是对宫琪的问题不满般,顿了会才道:“一是,阶级税赋制,二是,册立皇后。”
闻言,宫琪更是把眉头拧成了麻花。孙泽这两条政令对大周还真是一顿天翻地覆的整改了,把税赋制从土地制改为阶级制,这对小农活计的百姓来说却是亲民的一条的好计,百姓从此能少征好多的税赋,只是当官的吃点亏,只怕交的税钱比以前多了成倍不止。而这册后……也没什么问题吧?景麒都当了帝王,自然而然是要册立皇后的,好像也挺顺其自然,可是宫琪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一时却又理不顺,只得暗叹了一口气,作罢。
“看来,你虽是聪明,到底还是不大懂宫内的法则。”
宫琪闻言,诧异的看了眼方文叶,“什么意思?”
方文叶看着宫琪,像看着个不合格的学生,眸光闪烁,“成日在宫里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呆在太医院闭目塞听,只知临时耍一些小心思的人,是在宫里呆不下去的。我不知道你来宫里有什么目的,不过麻烦你专业点,在宫里不多听多看,很容易迷路,随时随地会踩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么些重大的消息,你通过我的嘴才知道,如今虽是不晚,但再这般懈怠下去,你也不怕终有一天你会惹祸上身么?”
“你这算提点我?”宫琪大大的惊讶了番。
“提点?”方文叶淡漠的看了眼宫琪,摇摇头转身就走,一声嗤笑,“我没这番好心提点你,我和你一样都是小人,以防东窗事发被你拉着垫背,我还不如豁达点。”
“谁和你一样小人?!”宫琪鼻子一歪,眼睛一瞪,恨不得朝着方文叶的屁股踹一脚,方文叶却莫名的走快了一步,宫琪才抬起的脚竟是一脚踹了个空……
宫琪一阵愕然……
投机取巧
“拔火罐??”陆妃瞪着一双死鱼眼,神色无比的轻蔑。
宫琪无视死鱼眼,看着同样瞪着自己的景麒,敛容正色的点头道:“回陛下,小女子知陛下抱恙,而这拔火罐就是我为陛下选择的治疗方案。”
“一派胡言!连本宫不懂医理,都知道那拔火罐乃是治疗疮疡、脓肿、风湿等疾病的,与陛下这病症根本毫不对症!你这丫头胡言乱语什么?!”没等景麒开口,这陆妃又开始乱插话,只怕长舌妇也没她这般不分场合的唠叨。
那边景麒虽没这般劈头盖脸的数落,却到底也是惑色深浓:“朕只是经常心烦气躁外加精神不济,这拔火罐真能对症?”
当然不能!……宫琪弯弯眼,自信满满,睁眼说瞎话道:“我这法子虽是奇怪,但有没有用陛下一试便知。”
闻言,景麒看了眼一旁的方文叶,问道:“方爱卿觉得呢?”
瞬间,宫琪就瞟上了方文叶,这厮却是瞧都不瞧她一眼,仅恭敬却淡然的回道:“如此方法微臣也是闻所未闻,不敢妄下定论,既然宫姑娘如此自信,想必是有全然的把握的,陛下或可一试。”
宫琪暗自白了方文叶一眼,这责任真是一句话就推干净了!利索啊!有这么怕她一个失手连累他么??
“那你来试试吧。”
瞬间,宫琪收起了白眼,干脆利落的送了景麒一记马屁般的笑,掏出火罐就说道:“陛下把衣服脱了吧!”
陆妃一双凤目恨不得要瞪出来,那目光活脱脱的就把利剑,看着宫琪简直就像看着抢了自个儿相好的□!
趁着狂轰滥炸还没爆发,宫琪抢先解释道:“拔火罐是要脱衣服嘛,我心坦荡荡的,对陛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苍天为证!”说罢还有模有样的竖了三根指头。
这话说的戏谑了,景麒一阵好笑,也便准了。
宫琪转转眼珠子,缩着脖子又问了句:“这个……陛下能不能让娘娘和方大人回避一下?”眼见陆妃嘴唇又动了动,宫琪一溜弯儿的又把苍天搬了出来,急速念道:“我发誓我没有不良企图,苍天为证!”说罢,仍是三根手指。
景麒勾着唇角笑道:“这又是为何?”
宫琪瞥了眼已经火冒三丈的陆妃,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娘娘在这,我紧张……”
“你!”
“既然这样,爱妃就下去吧。”
“陛下!”
陆瑶一阵不依,却也不好再顶撞景麒,当即一跺脚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之前宫琪还听到了那声气势十足的“哼”!宫琪真是好一阵无语,十分想不通,就陆瑶这性子是怎么在后宫里屹立不倒的,再一想,估计也是那陆逍的功劳,也就难怪这陆瑶有恃无恐了。就宫琪看,这陆瑶只怕没少给自家老头惹麻烦,养了这么个女儿,晾那陆逍再精明,只怕也迟早惹祸上身的。
陆瑶这一走,方文叶当然自是跟着出去的。见方文叶出了朝鸾殿,宫琪才算真的放了心。她的真正目的不过也就是支走方文叶,要不,再被这男人窥得了她的小动作,她的情势可就不容乐观了。
“还不过来替朕宽衣解带?”
好生暧昧的话呀!宫琪怯怯的瞥了眼景麒,才见这皇帝陛下早就在卧榻之上坐起了身,这会儿见着自己的神色,竟又是一番好笑。
“放心,朕也是既无非分之想又无不良企图的,苍天为证。”最后的四字尤其的戏谑,还学着宫琪的虔诚样子,依葫芦画瓢的竖了三根手指。
宫琪眼睛一瞪,随即扑哧一笑,“陛下好可爱啊……”
瞬间,景麒的笑扭曲了点,“可爱?……”
“嘎……”宫琪咽了口唾沫,仍是怯怯的往床边走,开始乖乖的为景麒宽衣解带,嘴里还一个劲解释道:“我一乡野小民,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直就以为皇帝就该是严肃威凛的老头,动不动要人小命的那种。如今虽只见了陛下两面,却已见识到了陛下的从善如流,这般仁和温慈,定是百姓之福的。”
“拍马屁?”
就是马屁!宫琪勾勾嘴角,一派忠诚道:“肺腑之言,苍天为证。”
才要竖手指,景麒就先笑开了。略带病态的脸上,虽已有了浅浅的岁月痕迹,却被异常柔和的笑点亮了许多,这样的姿态离着高高在上的帝王差的好远,更像是和蔼可亲的父兄,看着愈发的亲切。
一时,这般的笑竟是看的心里暖暖的。
“这么看着朕做什么?还不动手?”
宫琪一愣,才回过神,一对上景麒的目光差点没跳起来,这眉目含笑的太那个……脉脉含情了吧??!
心肝儿一抖,宫琪十分之利索的把景麒的外衣给扒了,景麒相当配合的翻了个身舒舒服服的趴在卧榻之上,嘴角一直扬着温和的笑,宫琪越看越渗得慌……
迅速的掏出竹筒和棉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棉花包裹住千香的粉末,宫琪便拿探子把棉花给固定好,燃着了火,快速的把点燃的棉花深入竹筒之中晃上几晃,棉花燃着的烟火涌出竹筒的时刻,宫琪有意的把竹筒离的景麒更近了些,直到分分明明见着景麒的面色缓和了下来,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抽走了棉花,把火罐按在了景麒的背上。
“这到奇了,这么快朕便舒服了这么多,你这个丫头当真不简单。”景麒把脑袋搁在枕头上,没回头,不过音色越发的疏懒。
宫琪悄悄抹了把汗,盯着眼前景麒那光溜溜的背,笑容有些扭曲,“我就会些旁门左道,能对陛下的症就好。”
景麒沉默了片刻,忽道:“不如,今晚你来昭阳殿……”
“啊?!”宫琪拿着火罐的手一个抖索,大叫一声打断了景麒的话,心里吓了个半死!朝阳殿是景麒的寝宫啊!!这是要做什么啊?!
景麒一愣,随即了然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