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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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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脉脉抱了他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想起他的伤口,她赶紧爬起来,掀开他的衣裳检查,看到胸口敷着的纱棉没有浸血,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很殷勤地问:“你饿了吗?宋西在煮粥。”
  “有点渴。”司瑜言说了一声,脉脉就赶紧为他端来温热的茶水,其实不是茶,因为水喝下去没有茶味儿,反而有股淡淡的草药清香,很新鲜。
  脉脉解释:“石斛水,能治你的伤。”提起这个她又显得很兴奋,拉着他的手说,“这里有好多好多、石斛,很好很珍贵,我采了好多。”
  司瑜言敏锐地发现了她手背上的小划痕,拉过来放到唇边细吻:“我不盯着你就敢出去乱跑,还弄伤了自个儿……”
  他虽然责怪着她,眼里的疼惜也没有作假,但口气有些幸灾乐祸,因为又找到了惩罚她的借口——她不听话,他要狠狠罚她。
  脉脉自然无法从语气洞察他的不怀好意,很认真地说:“小伤啦,很快就好,但是你好起来、要很多药。”她的亲力亲为,都是为了他啊。
  司瑜言笑了笑,伸手从她脖颈处勾出绳子:“这是什么……”
  绳上系的坠子露出来,令他一怔。那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像是珍珠的质地,密不透明,白中透着淡粉,但形状又与珍珠不同,不是圆润如珠,而是扁扁薄薄的一块,好似一片树叶。
  脉脉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起坠子:“你心里的呢,很漂亮,像宝石。”
  从靠近心脉的血肉里取出这块东西,她把它冲洗干净,竟然发现好似一枚珍珠,闪着光芒漂亮极了。
  司瑜言捏着坠子,指尖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捏碎它,可是脉脉把这块东西当做了珍宝,他迟疑稍许就打消了毁灭的念头。他把坠子放回去,替她拢好衣襟,道:“那你要好好保管,不许拿给别人看。”
  术后两天,司瑜言就能下床了,再调理休养了七八日,他基本恢复了日常活动,竟看不出是走过一遭生死关的人。此刻,开膛破肚的中土医术成为南浦百姓津津乐道的事情,特别是石县丞和阿时亲眼所见,顿时对脉脉心悦诚服,就连巫医也噤了声,亦是心中暗自钦佩。特别是阿时,不仅主动请脉脉治疗娘亲的头疾,甚至还想跟她学习医术。不过司瑜言不同意罢了,在他眼中,只要是男性,无论几岁,都不能靠近脉脉一丈之内。
  这日,脉脉替司瑜言检查了伤处,见那里已经长出了新肉,呈现出淡淡粉色,她决定把缝合的线拆除。拿药粉兑上烈酒,调成褐色的泥糊状,只要割断了线,再把残线剔除出来,最后给伤口敷上药泥便大功告成。
  因为拆线是小动作,所以脉脉这次没有煮麻沸汤给司瑜言喝,他便借故撒娇耍赖,一直大喊好疼,吓得脉脉又亲又抱,哄了许久才安抚好他,本来三两下就做完的事儿,愣是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
  脉脉抹了药泥拿纱棉包好,仰头眼神亮晶晶的:“言哥哥,好些了吗?”
  司瑜言半躺在摇椅上,故意皱着眉头,嘶嘶喘气儿:“疼……”
  脉脉赶紧朝他伤口呼呼吹气,娇嫩的嘴唇擦着胸膛的肌肤,挠得他背脊骨都痒了,她吹了好久抬头又问:“现在呢?”
  “还是疼。”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可把脉脉心疼坏了,给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劳心劳力地伺候着,说:“你别老想着、伤口,多想想其他的,就不会觉得很疼了。”
  想其他的?他倒是一直在想啊,但是光想想怎么够呢,那不是望梅止渴是什么?要他说呀,还是货真价实做一些事来得痛快。
  于是司瑜言装作要起身,不经意间撞到了脉脉,脉脉站得不稳,趔趄一下就跌进了他怀里。她担心碰到他伤口,下意识就要站起来,他却伸手一揽把她圈住,抱在胸前低头亲吻。
  脉脉推他:“这样不好,放我起来。”
  “怎么不好?这样我就不疼了。”司瑜言在她脸颊厮磨,对她上下其手,亲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来。
  “别玩了……”脉脉缩着脖子使劲儿躲,“病没好,不许胡闹。”
  她想学施翁一样板起脸教训不听话的病人,却不知道这样底气不足的训斥不仅没能吓退司瑜言,反而让他更想“欺负”她。他厚颜无耻地在脉脉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扯了她腰间的绦带,扬眉问道:“我就是胡闹了,你要怎么样?打我么?”
  她哪儿舍得打他。脉脉不能动手,反抗太厉害又怕扯着他伤口,推他搡他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她瘪着嘴都要哭了:“真的不行,你还没好……”
  绦带一松,衣服就散了开来,司瑜言趁机把她上半身剥干净,捧着她的腰埋头下去一通胡啃乱咬,过足了瘾才笑道:“我都好了,不信你看。”
  他带着她的手去摸竖起来的“尾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脉脉只觉得烫手,被迫摸了一下就缩回手去,摇着头口气略有嫌弃:“我才不摸。”
  司瑜言气闷。她以前嫌他长得难看,现在竟然又嫌他财大器粗么?
  他不高兴了,要说他有什么缺点被嫌弃就罢了,可这些明明是优点,她怎么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他赌气似的抓紧她的手,硬拽着往自己裤腰里塞,惊得脉脉花容失色:“不摸尾巴,不摸不摸!”
  那条尾巴最坏了,是凶恶的怪兽,如果不是看在司瑜言很宝贝的份上,脉脉真想把它割掉。但是她现在手心握着的不是刀,正是作恶多端的怪兽尾巴,它今天似乎安静了很多,乖乖由她掌控着上上下下。其实她的手还被司瑜言的掌包裹着,是他带动她摆弄,他还露出舒坦极了的神情,喉咙里轻轻地哼。
  “手好酸,它怎么还不吐?”
  脉脉手腕子都酸疼了,“尾巴”却依然像根直耸的旗杆,没有要瘫倒下去的征兆。她委屈地问司瑜言,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抱住她狠狠亲吻。
  不过这场亲热最终也没有如司瑜言的愿,只因宋西很不识好歹地在门外嚎开了。
  “少奶奶救命——小人中中中、中毒了!”
  俩人匆匆收拾奔出房间,脉脉见到宋西满脸红肿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赶紧给他把脉,又问他吃了喝了什么,宋西哭得稀里哗啦:“只吃了那个果子……”
  青色的蜜望放置一段时间变成了黄色,宋西晓得这就是成熟了,他听脉脉说蜜望很甜很好吃,但自己从来没有尝过,而且公子不是示意他要解决一切可能诱拐少奶奶的东西吗?所以宋西决定大义献身,把蜜望解决干净。
  哪晓得他才吃了半个,浑身就瘙痒不已,脸和嘴都肿了起来,舌头也大了!
  脉脉松了口气,先打来水让宋西把沾过蜜望汁液的地方都洗干净:“你出疹子了,有些人就这样,碰不得某一样、东西,有人不能闻花,会得桃花癣,有人不能喝酒,不然会醉死。书上讲过的,以后不碰、就没事。”
  洗干净了手和脸,宋西喝下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汁,味道有点奇怪,他抹抹嘴巴,问:“少奶奶,这是什么药?”
  “清热解毒的草药,还有巴豆。”脉脉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会拉肚子,拉完就好了。”
  宋西懵懵懂懂点头,“哦”了一声忽然觉得腹中一股绞痛,他赶紧捂着屁股往茅房跑。可是到了茅房门前,他才发现不知谁在那里上了一把铁将军,竟把门锁起来了!
  宋西打不开门,肚子也忍不住了,他急得挠墙之际眼角掠过一道白影,霎时就如看见了救星。
  “公子!公子您帮帮忙,把门削开好么?”
  司瑜言表情似笑非笑,悠悠道:“开门啊……”
  宋西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小人要上茅房,公子您快一些!”
  “等着啊,我去找斧头。”
  司瑜言轻飘飘扔下一句话,慢慢踱步走了,只留宋西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嘴里唉哟乱叫。
  “公子……您怎么还不回来……啊!憋不住了!”
  听着宋西发出绝望的哀嚎声,篱笆外的司瑜言弯了弯嘴角,负手在背徐徐走了。
  没眼力劲儿的家伙,居然敢坏他好事?!
  哼,明天在他的药里再多放几把巴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来打算下午更新滴,但是粗去玩了,晚上才回家,还好12点以前补上了噢耶!
  本章又名“纯情脉脉大战粗壮尾巴,忠仆宋西贪嘴坏主好事,腹黑孔雀锁门憋死小奴”以上。
  有土豪又投了雷!酒叔要抱大腿!╭(╯3╰)╮


☆、第49章 木贼
  给阿时娘开颅的日子定下了;就在三日之后;等她先服过固本培元的药,再进行深一步的医治;如此把握会更大些。不过凡事无绝对,脉脉事前给阿时陈清利弊,病愈只有三成的机会;剩下六成有可能会损及病人的头脑;变得更严重也说不准,甚至还有一成会救不活她。这是一件险中求胜的活儿;但也是万不得已的事,如果再不施以救治,阿时娘可能连三个月也活不过。
  好不容易阿时把他爹也劝服了,一家人准备接受医治,不料在这节骨眼儿阿时娘摔了一跤,把额头磕破了不说,还直接昏死过去,可把阿时吓坏了,找了人匆匆忙忙抬着娘亲,就到县衙找脉脉。
  宋西腹泻一直不见好,拉肚子拉得成日腿脚发软脸青面黑,这会儿脉脉正在给他诊脉:“奇怪……难道是下药太猛了?宋西,你吃什么东西了?”
  宋西哭丧着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没有啊,只喝白粥,可还是拉个不停。”
  脉脉想不明白,药也停了,吃也都是白粥,怎么就不见好呢?她想想道:“去把粥端来。”
  宋西一步三颤的进了厨房,脉脉站起来走出县衙,到门口空地上舒展筋骨,冷不丁有人走来拍了拍她的肩,她回首一看惊喜交加。
  “师哥!”
  来人身材颀瘦一身青衫,面容苍白像是先天不足,他含笑望着脉脉:“小丫头,可让我好找。”
  脉脉定睛把他打量了好一番,又踮起脚越过他肩头往后看,没见到其他人,方才狐疑地问:“你是……悬壶师哥,济世师哥呢?”
  双生子悬壶济世,从来就是形影不离,如今只见其一,让人感到很意外。
  他摸摸她额头,笑道:“你认错了,我是济世。”
  “哎呀!”脉脉惭愧地直吐舌头,“是你们越来越、像了,我才认错的。”她懊恼极了,盯着施济世的一张脸看了又看,然后气馁地说,“分不出来……怎么看、都觉得是悬壶师哥。”
  “你不告而别,一去就是三月,与我自然生疏了,一时难辨也在情理之中。”施济世的口气略有责怪,“你近来可好?师父他老人家很挂念你。”
  脉脉一脸歉意:“对不起……我很好啊,你们不要担心,等我回去,再向师父请罪,随他罚我。”
  她就是药王谷的小宝贝,她跑了害得他们提心吊胆是不假,但谁也不会真罚她。施济世见她安好稍微松了口气,可一转眼瞧她脑后的头发都梳上去挽成髻,分明是出嫁妇人的发式,他心中一惊:“你成亲了?!”
  “是啊,和言哥哥,他娶我啦!”脉脉大方承认,脸上还露出羞赧喜色,正说着话司瑜言从县衙里出来,她瞧见了伸手一指,“喏,他在那儿呢。”
  司瑜言出来看见施济世,略感意外但也不算太过吃惊,他朝着二人走过去,朝着施济世拱手见礼:“济世先生。”
  这下可把脉脉惊讶坏了:“咦,你怎么知道是他?”
  她都分不出来是悬壶济世中的哪一位,司瑜言如何知晓?
  司瑜言冲她眨眨眼,做了个口型——猜的。
  “运气真好,猜对了呢。”脉脉拍手表扬他,“连我刚才也认错,以为是悬壶师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瑜言若有所思瞥了眼施济世,动动嘴唇仿佛不甚在意:“哦,是吗?”
  三人正欲进县衙,阿时娘被送来了,满头鲜血奄奄一息,脉脉大惊失色,诊脉过后当机立断,必须马上开颅施术。事出突然没有准备,脉脉有些慌乱,转眼看见施济世在身边,拉着他说:“师哥帮我!”
  施济世点点头,在她去熬药汁的时候,帮阿时娘止血包扎,然后剃掉病人额顶的头发。等到脉脉回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阿时娘吃下一碗麻沸汤,不多时就昏睡过去。
  脉脉手持刀具走来:“师哥,稳住她。”
  施济世用布带把病人和案榻捆绑在一起,连脖颈也缚住了,还在脸颊两侧摆上装满稻谷的布包袱,把她脑袋稳固在案榻顶端。他用手轻轻扶住病人的头,对脉脉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脉脉拿酒液擦拭过病人头顶皮肤,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利落下刀。
  开颅和开胸不一样,司瑜言的病是要取出心脏附近的异物,所以落刀要避开骨骼,而根治阿时娘的病,最要紧的还不是割开头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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