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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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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叔:那你想怎么吃呢?
  小孔雀:大快朵颐!任我采撷!为所欲为 !(^o^)/~
  酒叔:呵呵,想象很美好,但是现实很残酷……
  小孔雀:why?(⊙o⊙)?
  酒叔:你确定你找得对地方?就算找对了,你能顺利地进去吗?就算顺利进去了,你懂用神马姿势吗?就算你懂了姿势,你又能保证——你不会三秒结束吗?小处男,啪啪啪~~~
  小孔雀:~~o(>_<)o ~~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28、仙灵
  “唔——”
  脉脉打了个哈欠,恹恹支着头;有气无力地说:“宋西;我要回去;困了……”
  “但是公子还没回来呢!”
  宋西第三次给脉脉斟了杯热茶;谦卑的口气中含着深深的乞求:“您再等一会儿好么?公子说他会送您回去的。”
  脉脉看了眼趴在她膝头呼呼大睡的滚滚;无奈妥协:“……好吧。”
  宋西眉开眼笑:“嘿嘿;脉脉姑娘您饿了吗?小人给您做吃的!”
  脉脉这才觉得腹中空空,她有些不好意思:“嗯,算了……太麻烦了。”
  宋西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伺候您是小人的荣幸;那您先坐;我去煮宵夜。”
  大晚上的对付如此生猛的公子;不吃饱喝足攒够力气怎么行呢?!
  脉脉见宋西一步三跳地跑远了,垂下肩膀沉沉一叹。
  虽然很饿,但是更困啊……
  连翘苑从来没有开过伙,司瑜言的饭菜都是宋西每天从山脚营帐提上来的,所以宋西这会儿想煮宵夜,得先把小厨房打扫了再说。就在兢兢业业的小仆人正哼着小调,擦干净锅灶往里添柴火的同时,大门口“噗”的一声,一团庞然大物摔在地上,然后司瑜言黑着脸跨进来。
  干草塞进土灶里爆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宋西专心盯着火候,压根儿没注意到飘过去的人影。而司瑜言也没发现小厨房里异样的火光,只是一味生气。
  该死的畜生,居然弄他一身尿骚味!
  话说他被宋西忽悠出门以后,首先去小木屋找脉脉,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然后他又找遍了山庄里的其他地方,还是没有寻到她的踪影。这下司瑜言真的有些心慌意乱了。
  忆及昨日在后山遇袭,司瑜言担忧的不是有什么猛兽,而是那群身份不明又大有来历的人。于是,他毫不犹豫去了后山。
  谁知道偏偏昨天想找驺虞没找到,今天却碰上一只体型格外庞大的,而且还很有攻击性,看见他竟然扑上来张口就咬。
  这玩意儿不是啃竹子的吗?难不成他长得像竹竿?
  司瑜言有些气闷,本想避开“发疯”的驺虞,可它就是不依不挠地追着他咬,穷追不舍彻底磨灭了他的耐心,索性一拳打在驺虞后颈,把这大家伙打晕过去。司瑜言看着被抓破的衣服,简直想剥了驺虞黑黑白白的皮毛拿回去做毯子,可转念一想既然脉脉很喜欢这种动物,干脆把它扛回去送给她好了。
  他养一只她也养一只,嗯,成双成对的,挺好。
  打定主意,司瑜言折了几根韧性好的树枝把驺虞的四肢捆绑起来,打算找到脉脉再把这家伙弄回去。可就是在摆弄这好几百斤的大家伙的时候,它居然撒了他一身臭烘烘的尿……
  若不是看在脉脉喜欢的份上,他铁定把这只驺虞烤来吃了!
  好不容易才忍住这股火气奔回连翘苑,司瑜言只想赶紧沐浴更衣,除掉身上这股恶心的味道。所以当他像一股旋风般冲进房间关上门开始脱衣服,根本没有察觉床上睡了个人。
  不知为何房间里备有一桶清水,上面还撒着玫瑰花瓣,司瑜言也不多想,三下五除二把里里外外脱了个干净,冲洗一番之后光着身子去找衣裳穿。刚绕过屏风走到床边,他就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小聋子?
  脉脉实在太困,原本只是想随便躺躺养养神,不料一不留神就睡了过去,臂弯里还搂着四肢趴伏的滚滚。
  司瑜言弯腰去戳了戳脉脉的脸蛋,指尖传来嫩呼呼的触感,他终于确定不是看花了眼,也不是做梦。他不觉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气闷起来。
  他担心她的安危,漫山遍野地跑,而脉脉却在这里呼呼大睡!还睡得无知无觉!
  “施一脉!你够本事啊你!”
  司瑜言气得大吼,无奈脉脉听不见,所以也没有“被惊醒了一脸惶恐地道歉”这种景象发生,甚至还无意识地梦呓了两声。
  “言哥哥……”
  司瑜言凑近耳朵听清,刚才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转而笑意得瑟。
  “看在你做梦是梦见我的份上,饶你一次,哼。”
  他轻轻抱起滚滚放入专门的摇篮里,然后牵被子给脉脉盖上,做完这些之后他就坐在床沿打量她,目不转睛的。
  药王谷里的人都是什么眼光,冷冰冰像块硬木头的施灵药哪里好看了,分明是小聋子更胜一筹。雪肤花貌,五官也精致,眼睛特别大特别黑,还水灵灵的,盯着人的时候就像一汪潭水,都能映出人影儿来。耳朵虽然听不见但她听话啊,叫干嘛就干嘛,脾气好得像绵羊,还有嗓音软糯糯的,喊人的时候要甜死了……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司瑜言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没对。他聚精会神,仔细把熟睡的脉脉又打量了一遍,恍然大悟。
  哦——哪儿有不脱衣裳就上床睡觉的道理。
  “小聋子,能得本公子亲自服侍,是你三生有幸。”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司瑜言,破天荒给脉脉脱鞋,拆掉她头上的木钗。手心握着一把青丝,他找来梳子一点点地梳理,等到长发滑顺他才放手,继而打算脱掉她的外衣。
  宽衣解带伊始,司瑜言还心无邪念,鄙夷地撇嘴:“又穿得这么灰扑扑的……”
  话虽如此,可他也承认脉脉不同于那些名门贵女,如果她用艳丽的绮罗和繁复的钗饰来装扮自己,也就不是这个无暇的施一脉了。
  当手指滑过衣襟,司瑜言忽然脸热耳赤,喉咙干涸得像是燃起了野火。他努力吞咽一下,装作很平静的样子继续动作。
  她的身体明明被遮得很严实,可他眼前就是有东西在晃,莹白、细腻、丰盈……
  上回咬过一口的“白馒头”,忽然又从脑海里钻出来了。
  “呼——”
  司瑜言深呼吸,重重吐了一口气,鼻尖都冒出了细汗。他似有犹豫,想停止,又不舍,想继续,又难为情。踟踟蹰蹰之间,他竟然差不多剥光了脉脉,只给她剩了一件中衣裹体。
  再进一步,就可以无比真实地触摸到梦寐以求的她了……
  宋西端着煮好的宵夜进来,正好撞破司瑜言天人交战的一幕。他顿时砸了碗,惊骇地张大嘴巴,大得足够塞下一枚鸭蛋。
  “公公公公子……您在干什么?!”
  原来小人错看您了!您不是不开窍,而是无师自通呐!公子好样的!
  司瑜言见宋西闯了进来,惊得跳起来,正好撞在了床头的框架上。这一撞,正好把脉脉摇醒了。
  她费力撑开眼皮:“唔,什么……”
  宋西一拍额头拔腿往外跑:“公子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司瑜言眼冒金星,捂着头嘶嘶喘着凉气儿,半晌才缓过来。等他清醒了看向脉脉,却发现她竟然已经坐了起来,满眼惊奇地盯着他看。
  ……盯着他下半身某个部位,一直看。
  司瑜言大窘,急忙伸手遮挡:“闭上眼睛!”
  脉脉赶紧去拉他的手:“不要、挡,好奇怪啊……”
  司瑜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宁死不屈:“谁准你看我!转过去!”
  他着急脉脉比她还着急,跳下了床来围着他转圈。
  “看看、看看嘛,真的、好奇怪!”
  脉脉的眼睛里写满了求知欲,拉着他不依不挠:“那个是什么?我没有、见过,竖起来一根、粗粗的……好像是肿了,你疼吗?”
  司瑜言:“……”疼死了!涨得疼!
  “你师父教你习医的时候,难道没有讲过这个?”司瑜言随手抓起床单裹住腰,这才觉得好一点,他偷偷瞥了脉脉一眼,故作傲慢,“连这都不知道,你算什么大夫。”
  “啊?”脉脉苦恼了,抓抓头,“师父没有教过、这个病。”
  ……
  司瑜言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不是病!”
  他那里怎么会有病?别看不起人啊小聋子!
  脉脉愈发糊涂:“不是病、怎么会肿?而且我没有、你有,多出来的,就是不对的。”
  “……”司瑜言磨牙,挤出几个字,“你没有我就不能有吗?我就是长了……多余的东西!怎么样!”
  脉脉直勾勾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动情地扑过去拥住他,语气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我不会嫌弃、你的,你病了,我治好你。”
  说罢她抬起头,泪光闪闪但眼神无比坚定。
  “我帮你割掉。”


☆、29、大戟
  割割割……割掉?
  司瑜言忽然觉得一股阴风灌过双腿之间;凉飕飕的。
  脉脉已经认真想起医治方法来了:“喝麻沸汤,一刀斩掉;敷药止血;你不会疼的。”
  司瑜言脸青面黑:“施、一、脉!你敢动我一刀试试!”
  脉脉见他脸色不好;纳闷道:“为什么不敢?”她指着床单下鼓囊囊的一包,“你胸口里、和这里;都有多出来的,本来就应该、割掉啊,不要、讳疾忌医嘛。”
  他哪里是讳疾忌医?他是不想断子绝孙!
  司瑜言颇为无力地叹道:“说多了你也不懂;但传宗接代你总知道吧?这个……很宝贝,传递香火用的;所以不能割。”
  “咦?传宗接代的、都是女人啊;女人怀孕,男人不会。”
  “……”
  没法说,真是没法说!
  司瑜言是喜欢脉脉的单纯,但纯过头了就有点蠢,蠢了就应该设法变聪明,变聪明就要懂得这个年纪该懂的事儿……可是他羞于把她“引入歧途”,支支吾吾半晌,最后憋红了脸反问:“那你知道女人怎么怀孕的吗?”
  脉脉一本正经点头:“知道!”
  司瑜言狐疑打量她:“真知道?喂小聋子你可别不懂装懂。”
  “是知道啊。”脉脉扳着手指头数,“成亲、洞房,有小宝宝,十月分娩,宝宝出世,对不对?”
  司瑜言尴尬:“……也没错,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洞房以后就会有小宝宝吗?”
  脉脉一副“你多此一问”的表情:“大家都是、这样啊,有就有了,为什么你要、问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想废掉洞房里最关键的使用器具啊!
  他扶额长叹:“你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经过司瑜言一番苦头婆心的教导,脉脉终于明白了有的东西虽然“多余”,但也是不能割舍的,就比如司瑜言有的而她没有的那个。
  这是司瑜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讲解,本来就是半…裸着身子面对纯澈得一塌糊涂的小聋子,难道还要让他说这是能够变软变硬、戳去戳来的兵器吗?!
  他说不出口。
  但正是由于他的吞吞吐吐、欲说还休,引起了脉脉极大的兴趣。
  她趴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床单戳了戳那块隆起:“真的没有用?”
  在大夫看来,病人身上是没有哪里不可以摸的。
  司瑜言刚刚消下去一半的火气又蹭蹭上来了,费力吞了口唾沫:“也、也不是……小解……的时候,会用到。”
  “好像、是不太有用。”脉脉明白了,严肃思考一阵后恍然大悟,“懂了,就像尾巴,只是你的尾巴、长在前面。”
  司瑜言欲哭无泪。你才有尾巴呢!
  “嘻嘻,滚滚的尾巴、也是这么短。”脉脉隔着布料捏了捏,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软。”
  短?软?
  他短吗!他软吗!
  司瑜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说他长得难看,就算只是对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进行否定,那也是罪无可恕的!
  他一怒揭开了床单:“你好好看看,明明是长硬粗!”
  “哎呀!”
  脉脉捂着脸颊往后仰倒,觉得被那个没用的东西打到还怪疼的。
  怎么一下就弹出来了嘛……
  她揉着脸准备坐起来,司瑜言却已经饿虎扑食般过来按住她,咬牙切齿虎视眈眈。
  脉脉不觉发憷:“你作甚么……”
  “小聋子,你不是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嗯?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男人的这个是做什么的!”
  他猴急地开始扒拉脉脉的衣裳,区区一件中衣轻而易举就被撕开了,然后他的手掌在她胸口胡乱捏摸。
  脉脉踢打反抗:“不能摸我!摸了就要成亲!不准不准!”
  小巧的肚兜被掀起一角,司瑜言埋头在白嫩嫩的馒头上咬了一口,扬眉恶狠狠的。
  “我就摸了你能怎么着?大不了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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