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by 莎乐美 [两攻一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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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把你捉回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刘卫冷笑着粗鲁地分开他双腿。看到刘卫两腿间那前端
已经分泌出晶莹液滴的火热凶器,于彦章就感到一阵晕眩。既悲且痛,他只能喃喃地问:“你为
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已经不是少年,已经没有那
般的丽色。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不肯放过他。随之又想到……那两个人……汤森……孟昭雄。孟昭
雄竟是孟飞的叔叔……那天孟昭雄没有看见他,可是于彦章却吓出了一身冷汗。三个曾在少年时
代把自己关押起来狠狠蹂躏的同学……今生的梦魇。
下体的疼痛让他猛地从晕眩的意识里惊醒。“啊!”刘卫压在他身上,粗大灼热的肉棒狠狠地直
接深入他的体内。那尚未滋润的花瓣仿佛被生生撕扯开一般产生剧痛。“好痛……”无力地任那
仿佛利剑般的肉刃深深刺进自己体内,干涩而又撕扯疼痛的感觉,就象是流血的伤口里里跑进了
粗糙的细小颗粒般的感觉。于彦章痛得全身打战。然后刘卫突然从他体内拔出了肉刃。
丝毫未曾消停肿胀和坚硬的男性肉刃,从那紧窄的秘密花园里生生抽出时,又引起于彦章疼痛的
呻吟。被强硬进入的甬道,脆弱的薄壁都已经充血,男性的肉刃一抽出就淌出白浊的液滴,淌落
在受伤的花瓣上就象被火灼烧一样。
不知道刘卫为什么会突然抽出,于彦章茫然地看他。却被他抱到腿上然后重新插了进来,这个体
重全都压在臀上的姿势使于彦章几乎是垂直坐在刘卫灼热的肉剑上,两人之间的结合也因此而分
外深入。刘卫狂暴的抽插使他几乎无法承受。酸痛的腰似乎马上就要断掉。随着
刘卫凌乱地舞动着,他渐渐地就失去了意识。
先是彦章说要去洗手间。
然后姨父说进去打一个电话。半小时之后姨父出来了。彦章却一直没有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孟飞终于觉得不对劲。
姨父和姨妈都露出惊慌的神色,然后陪着他一起进去乱找。结果终于一无所获后孟飞垂头丧气地
要去报警。却被姨父拦住了。姨父说你还是回省政府去找找吧,说不定彦章有事先回去了。报警
的事我来做。
虽然觉得彦章不会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可是孟飞还是依言去了省政府。结果秘书告诉他省长没
有回来。
孟飞的心口几乎喘不过气来了。难道———说——彦章失踪了吗?
回到寝室已是月色清明。本来以为没人,因为没开灯。一开门才发现那抽着烟的高大的黢黑身影
。
孟飞啪地开了灯,看见坐在床边的于江,和于江脚边的一大堆烟头。
看见孟飞,于江嘲弄地抬起漆黑漂亮的眼睛。“最后他是不是昏死过去了?”
“什么?”孟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抬起眼睛。
于江冷笑道:“装什么蒜!今天你跟我老爸干过了吧?他一定被你弄得昏过去了对不对?”
“你——你胡说些什么!”
于江冷笑道:“我哪里胡说了?他昨天被我狠狠地虐待了一整夜,今天又要满足你,就算是天生
的荡妇也死过去几回了吧!何况他那身子又一向娇滴滴的——”
“你这混蛋!——还敢虐待他!”孟飞怒火中烧,扑过去就要揍于江,却被他一把架住了拳头。
“你气什么?”于江冷静地问。“我的父亲背着我跟我同宿舍的同学通奸,我都没说什么,你居
然还有话说?”
孟飞说不出话,只能讷讷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于江面无表情道:“开学第一天。”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孟飞大吃一惊。他一直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于江淡淡一笑道:“因为你上他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只是不想打搅你们。”
“你——”孟飞无言以对。
“我爱他,可以容忍他有别的男人,却不能容忍他不告诉我这些事。”
“你爱他——你、你爱他,你爱彦章?”
孟飞结巴了。——他知道的事实是于江经常强迫于彦章发生关系和虐待他。以及在自己怀里哭泣
的于彦章痛苦地诉说“小江他讨厌我”。
于江短促地笑一声道:“这没什么奇怪。我爱他,也厌恶他。”
“……”
“因为他那可憎的肉体讨厌他,可是却控制不住地爱他。尽管……他是我父亲。”
“……”太过诡异的事实,孟飞还是说不出话。只听到于江续道:“我不停地拥抱无数的女人,
想忘记心中奇怪的感觉。可是越抱着她们就越要想起他,越想起他我就忍不住要越虐待他,越虐
待他的结果也就是使自己的心越痛。”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孟飞只能吃吃。他实在不了解这个看来狂暴的男人。
于江又点燃了一枝烟道:“今天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你们的车。一直看着他和你。”
“那又怎样?”
“把他还给我。”
“不可能。”
于江陡地站了起来。眼露凶光。“孟飞,你最好不要惹我。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当然。”孟飞冷笑一声。他又岂是被吓大的。“彦章爱的是我。他对你只有恐惧,根本不会爱
你。”
“你真的确定?”
于江也冷笑:“那为什么你每次在他面前诋毁我的时候,彦章都会生气?”
孟飞答不出来。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突然惊跳起来。
“糟糕!我忘了告诉你!彦章突然不见了!”
“什么!”于江也吃惊地跳了起来,随即暴跳如雷地叫:“那你有空在这里瞎叫!”
“是谁先找着我瞎叫的呀!”孟飞气得吐血。
打电话过去问了姨父后知道已经报警。再打电话去问了警察局后却毫无消息。
没过几天就在报纸上登出新任省长无故失踪的消息。
警察局梳子一样地蓖遍了全城的各个地方。说是并没有找到尸体。所以可以确定省长还在人世。
是不是被谁给绑架了,或是监禁起来了?
由于没有收到要求赎金的电话和信件,所以被绑架的可能也可以排除。
看来只可能是被人监禁起来了。——可是,新上任的省长,性情也很平和,能力中庸,之所以当
上省长全是因为他过世父亲的至交好友——一位中央要员的特殊眷顾。不可能有什么仇家。当成
过激分子跟政府捣乱也太牵强。
“省长无故失踪事件”从此成为悬案。开始还是人们嘴头津津乐道的话题,过了半年以后就没人
记得了。上头迅速地派下了另外一个省长下来,虽然表面上说是代理。
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大部分的人对此是好奇,或者有点叹息。唯一悲伤的大概是于省长的公子
吧!至少大学里的校园里,有无数的女生可以做证,于省长的公子于江这几年彻底的堕落和颓废
。
只是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和于江同住一个寝室的白马王子孟飞,这两年也如此消沉和颓废。
虽然省里的警察局据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可是前任省长于彦章一直没有找到。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何况新省长未必同意他们这样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卖力。估计是削减了警察局的经费。反正在
过了几年以后,你去警察局,问一声“于省长失踪事件”保证十个人有九个人已经彻底忘记。
大学毕业那年,孟飞和于江在寝室里收拾东西。
两个人都想起四年前,第一次相见的情形。
“保重。”于江苦笑着对孟飞讲,然后把他的行李交给前来帮忙的小弟。
“江,真的打算混黑道了吗?”
孟飞迟疑地问。于江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再见了。祝你事业有成。你已经打算‘孟氏’继承
家业了吗?”
孟飞也点点头。
“那,后会有期!”
两人紧紧握手,彼时仇敌,此时却早已犹如挚爱兄弟。
只因有共同的爱恋,和共同的悲伤,以及共同不曾放弃的希望。
于江走了之后,孟飞也开始收拾行李。突然一把水果刀掉到脚边。
水果刀!——立即想起四年以前,一个人握着它,慢慢靠近自己的床铺,却被自己敏捷地抓住了
手腕。
心中一动,俯身捡起它。
那时亮光闪闪的水果刀,此时已是锈迹斑斑。
惟有记忆却还清晰得犹如昨天。——对了!当时自己还以为彦章要杀自己,然后彦章惊慌地否认
。那他当时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人喜欢握着水果刀跟别人打招呼的。
——当时彦章,到底想干什么呢?
孟飞想了半天,却还是失望地丝毫想不出头绪。他应该不是要杀自己。自己床边并没有水果,也
应该排除拿来削水果的可能。这寝室里虽然比较旧了,可是倒也清洁,不会有什么老鼠之内的东
西,也可以排除彦章拿着它捕杀老鼠的可能。——既不是要刺杀人或动物,也不是要削水果,可
是当时彦章手里却确确实实地拿着水果刀!——当时他到底想干什么?
“少爷!”正想着孟家的下属们就来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孟飞,终于放弃地扔掉了那把生锈的水果刀,提着行李走出了寝室。
To be continue
莎·Salome 3·31
CHAPTER11
孟飞大学毕业后,先在“孟氏”帮助兄长打理家族事务。两个月后,受父母兄长委托,派他去美
国的分公司暂时代理一阵业务。
正好父母一位商界朋友的女儿也要去美国进修,所以委托孟飞带她同去。她的名字叫何芝。
其实父母本意,孟飞岂会不知。他如今已经24岁,正是适婚年龄。女朋友从来是走马灯一般换来
换去——条件优异如孟飞,怎么会缺少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怎么会!
可是就是一直定不下来。——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催促这个其实跟自己并无血缘关
系的儿子。——那天孟飞听到母亲悄悄在向姐姐打听自己大学是否有过什么情伤。
听得孟飞好笑。情伤!但是转瞬就有伤感上来。啊,没有情伤。却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开始只是同情。只是同情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的样子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前任省长于彦章——在孟飞大一那年离奇失踪,如今四年去也!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孟飞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于彦章的寻找。可是警局方面,似乎已经无意继续。
每次打电话去催问,都只是“目前还没有线索”!那声音冰冷的接线员说道,然后碰一声挂了电
话。
一直没有和于江联系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真的知道,自己和于江之间,唯一的关系点就是他父亲——那个曾就任本省省长的男人。一旦把
这层关系去处,彼此就只互看不顺眼的陌生人。
四年都去!——始终想不通四年前那一天,为什么于彦章会从姨妈店里无故失踪!
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他是不是在承受苦难?他在睡梦中是否还记得自己?
去美国前夕,孟飞来到姨妈家告辞。
一想到于彦章当年是从这里走上离奇失踪之路,想到他此时也许就正藏身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
里——就心里如猫抓般的难受。
迎出来的只有姨妈。随意地问:“姨父呢?”
姨妈说:“他出去买菜去了。”
孟飞大奇。记忆那个拥有端正冰冷相貌的姨夫,可不是这等居家好男人啊!——他、居然、去买
菜?
就见姨妈露出羞涩笑容道:“咳……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姨父他这几年对我特别好,也不出去找
女人了。真是……早这样不就好了……”
快到四十岁、一笑眼尾就有粉粒往下掉的女人,露出这种十几岁女生的羞涩表情,可是不是什么
动人风景。不过孟飞还是由衷地为姨妈高兴。难怪这几年也没见姨妈来家里哭诉了。
“哦!那挺好呀。”孟飞说捧场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小飞,你精神不太好。”姨妈关心地道:“上次姐姐打电话来说,你老是换女朋友,
却从来不肯定下来,她好担心你呢。”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男人嘛,事业要紧,所以暂时不想成家。”孟飞故做开朗,眼角却无意
中瞥到饭店里那张桌子——四年前那一天,和彦章最后一次见面,还记得自己夹了一尾鱼给他,
还记得他最后一句话是颤抖着问“洗手间在哪里?”,还记得那天自己本来是准备和他重归于好
,还记得那天姨父姨妈却偏偏也坐过来搅掉了自己的如意计划,还记得姨父也给彦章夹鱼,还说
他跟彦章是老相识——
对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姨父认识彦章,他的原话是“还关系匪浅”。
彦章很害怕姨父,还记得那天他见到姨父的反常。
那天彦章先去了洗手间。十分钟后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