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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河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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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璇星君石中辉颔首微笑道:“这倒是一句实话,石某怎甘阁下喧宾夺主,阁下方才言说避水灵犀传言失实何意?”
  第 三 章 计救冯氏合家
  拘魂学究取出犀牌,向音谷主含笑道:“老朽参悟多时不得其能,或另有妙用亦未可知!”
  说着递与天璇星君手中,接道:“庄主秉赋持异,不似老朽愚钝,请参悟妙用。”。
  石中辉端详良久,面泛茫然之色,道:“我至水流处一试便知有无避水之异!”
  雷音谷主道:“兄弟领路!”
  领着石中辉等人至一泓溪水,清流潺潺,明彻见底,深仅没胫。
  石中辉将犀牌放在水面,只见犀牌悠悠沉底,了无异状,不觉叹息一声,将犀牌捞起,道:“传言失实,误已误人,石某其实乃下愚不智!”
  雷音谷主微微一笑道:“两位请回居所,密商共拒邢无弼之策为何?”
  蓦地。
  天际忽传来一声鸟鸣,猛觉头顶风生,黑袍老者惊叫一声道:“谷主小心!”
  云空中一双巨雕疾若电泻,两翅展袭巨飓如潮,一双钢爪朝雷音谷主石中辉拘魂学究顶头凌空落下。
  巨雕猝如其来,三人纷纷大喝道:“孽蓄找死!”
  纷纷身形一塌扬掌猛劈,掌势之雄无与伦比,三掌均击在雕体上。
  巨雕发出一声惨鸣,展翅又起,却不料一双钢爪竟将石中辉手中的犀牌夺走,冲空斜飞,雕毛簌簌如雨飞坠,雕伤显然不轻,去势忽上忽下。
  石中辉大喝道:“孽蓄尔取!”
  腾身追去。
  雷音谷主拘魂学究互望了一眼,亦纵身追赶。
  巨雕罹受雷霆三掌,内脏伤势沉重,无法冲霄腾空,竟顺着大龙湫源头水流平飞而去。
  石中辉显然情急犀牌被夺,扬腕打出数点寒星,人亦翔空飞起。
  那数点寒星疾如弦击中雕足之上,巨雕一阵剧痛,身形不由一个转侧,松爪放落犀牌落向水面。
  石中辉不料巨雕伤痛转折,且风向送飘,探手一把竟抓了空,犀牌从手侧不及一尺之处落下。
  只见石中辉两足互踹,一个凌空翻身,振臂掠越水面落足岸上,巨雕已没入漫空水雾中。
  拘魂学究见石中辉满面悻悻之色,道:“这巨雕显由凶邪豢养,并非突然而来,谷主可知巨雕来历?倘不出老朽所料,定是邢无弼党羽所为。”
  雷音谷主面色微变,颔首道:“兄弟也是如此想法!”
  返回山腹洞室,虽说杯酒言明,雷音谷主神情似是郁郁寡欢。
  拘魂学究道:“谷主不必如此,贵谷与黄山携手拒敌,虽未必
  胜,谅亦不致落败。”
  石中辉忽道:“贵谷总护法曾奉召谷主之命前来黄山亦谓联手拒敌,为何阎总护法一再传讯谷主调遗人手赶来相助,但如石沉大海,杳无覆音。
  阎总护法终至亲身赶返雷音谷,迄今未回,实不明谷主是何心意!”
  雷音谷主闻言大惊失色,道:“兄弟并未接获任何传讯,阎子明亦未还山,兄弟认为阎子明为石庄主不容惨遭杀害或被囚禁,如此说来又是邢无弼党羽所为了?”
  “不错!”
  拘魂学究道:“幸而邢无弼此刻内心震恐,惧为其门主申屠怀远追踪戮杀,惶惶不可终日,亟须求援,无暇他顾,不然贵谷及黄山早为其屠戮,如不早为之计,终必臣伏邢无弼凶焰之下,老朽意欲立即赶往京师一行。”
  雷音谷主道:“但愿阁下有志意成!”
  拘魂学究摇首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朽但求心之所安而已,奉劝谷主一言,巨雕一伤恐引来强敌侵袭,黄山亦不例外,言尽于此,两位好自为之,老朽告辞。”
  雷音谷主石中辉双双恭送出得洞外作别而去。
  石中辉道:“石某手下四人风闻为谷主擒去,不知有无其事?”
  雷音谷主闻言大愕,答道:“兄弟并未擒来贵庄门下,庄主莫非为谣诼所惑?”
  石中辉暗道:“房前辈绝不致无中生有,也许不便直承,俟我离去后才予释放!”
  愈想愈对,逐亦告辞,抱拳目露歉疚之色道:“既非谷主所擒,除邢无弼外并无他人,石某意欲立即赶返,谷主何时枉驾黄山,石某自当扫榻相待。”
  雷音谷主忙道:“不敢,兄弟略作安排后,短短明日内定率领门下前去,相见不远,兄弟也不恭送了。”
  石中辉双眉微振,穿空斜飞而起,却势宛如流星曳空,转瞬杳失无踪。
  拘魂学究离了雷音谷,匆匆与褚青史卫凰池刘铁痕陶广四人会合,叙出在雷音谷详情。
  并道:“雷音谷主巳为危言所动,似有封闭雷音谷,率众前往黄山万石山庄之意!”
  卫凰池道:“少侠之计已成,暂无后顾之忧,我等也好赶向青城制止邢无弼阴谋得逞。”
  拘魂学究摇首道:“霍公衡父女擒囚在中雁荡庆福寺罗汉堂下,须防雷音谷主心狠歹毒,于去黄山之前将之杀害,我等不如冒名侵袭骚扰,使雷音谷主无法顾及,急急逃往万石山庄而去。”
  陶广诧道:“何不此刻立即救出霍公衡父女?”
  “不好!”
  拘魂学究道:“倘早救出,反使雷音谷主警觉,必疑心手下有人泄密,恐误了那丐帮弟子性命,四位请传讯药老化及丐帮弟子赶来相助,在下重托四位了!”
  褚青史听出拘魂学究另有去处之意,道:“少侠意欲何往?”
  “取回避水灵犀!”
  褚青史困惑不解,诧道:“为巨雕松爪坠望大龙秋源潭下,宛如大海捞针,何况又无避水灵异,少侠寻回何用?”
  拘魂学究朗笑道:“在下巳悟出一些道理,如果真如在下所料,那犀牌不但具有避水之能,还有另种妙用,四老不妨请随在
  下至大龙湫下游溪谷!”
  四老将信将疑立即随拘魂学究飞掠而去。
  距大龙湫百丈外,仍是涧流急水,涛浪滚滚,只见拘魂学究口中念念有词。
  蓦地。
  只见涧流分裂成二,相距尺许,飞出一细小之物,涧流倏又合而为一。
  那细小之物迅如箭射投向拘魂学究掌中,正是雕爪松坠之那面避水灵犀。
  卫凰池端详犀牌一眼,慨叹一声道:“昔年老朽的不钦服严昌陵有神出鬼没之能,如今少侠更青出于蓝,才华卓绝,真为后生可畏!”
  拘魂学究道:“卫老且莫谬奖,须知捧得高,摔得也重,此处之事偏劳四老,在下赶往四明一行,三四日内必然返回。”
  四明与天台接壤,拘魂学究施展绝乘轻功,半日之间已自赶至天台北麓。
  一株巨松之上,忽随风飘送入耳苍老吟哦声:
  三月柳枝柔似缕,
  落絮倦飞还恋树,
  有情宁不忆西园,
  莺解语
  花无数
  应讶使君何处去。
  语音熟稔,拘魂学究猛然忆起这人是谁,不禁大喜,一鹤冲天拔起,掠望巨松之上,只见人影已杳,柯干间留有一封函缄,上仅书一严字。
  拘魂学究抽出笺函,密密麻麻写满三张素笺,反覆详阅了数遍,收置怀内,急急掠去。
  黛绿深云中掩映一幢巨宅,拘魂学究飘然走向林荫小径,忽闻一声断喝道:“站住!”
  刀光人影疾闪,只见三个彪形大汉横刀阻住去路。
  拘魂学究含笑道:“烦劳禀少主人,就说土岗忘年之友求见!”
  一大汉狞笑道:“我们少主人不见客!”
  拘魂学究不禁一怔道:“老朽上次来时,似未瞧见三位!”
  三抹刀光暴闪,疾向拘魂学究卷来。
  拘魂学究不退反进,左掌疾格,旋腕猛划,破空锐啸过处,只听三声惨嗥腾起,腕折血流,钢刀纷纷落地。
  那三大汉踉跄跌出数步,痛彻心脾,禁不住全身颤抖倒地不起。
  拘魂学究长身一跃,如飞扑向庄门而去。
  双足甫一沾地,突见四股剑芒匹练般卷劈挥来,辛辣歹毒,在不同方位袭至,剑势迅厉已极。
  只见拘魂学究剑尖点在一个披发面目狰狞的青袍中年汉子腕上。
  青袍中年汉子方才只觉腕脉一麻,掌中长剑已夺出手外,心神大惊之际,长剑却又紧贴着自己咽喉重穴上。
  他几曾见过如此迅厉的剑法,不禁胆寒魂落,目露惊悸恐惧之色。
  “老朽要找的是冯云帆,与汝等无干,汝等又非冯宅中人,逞强出头则甚!”
  青袍中年汉子颤声答道:“冯云帆病重无法见客!”
  拘魂学究身在宅外,巳自察觉宅内花木叶中人影纷动蹑近,人数显然不少。
  暗道:“夜长梦多,不如速战速决!”
  心念一动,剑光疾滑上挑,一双左耳应剑而落,鲜血顺颊淌下,剑尖仍自不离青衣汉子咽喉重穴。
  阴侧侧一笑道:“既然冯云帆无法见客,老朽千里迢迢而来,岂可空手而回,就以你等项上人头试试老朽新近习成的‘连环三绝剑’的威力如何?”
  青衣汉子闻言不禁魂飞天外,忙道:“小的带你老进去便知所言不虚,只求饶恕小的一命!”
  拘魂学究心知此人用心,欲拖延援手到来。
  不禁哈哈大笑道:“岂不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妄念使者朽中伏,施展歹毒暗算手段将老朽致于死地是么?”
  剑芒一闪,已自挑断青衣汉子两处脚筋。
  青衣汉子痛极嗥叫出声,跌了在地。
  嗥声未落,拘魂学究身如飞鸟掠越宅墙,凌空之际,长剑一式“须弥六合”展开,只见剑飚宛如怒涛猛泻,啸风雷动,花木应剑披靡,凄厉惨嗥纷纷腾起,血雨并射。
  但闻一个苍老语声惊呼道:“好辣毒的剑招!”
  拘魂学究身在凌空,闻声旋而出剑。
  剑势奇快无比,闷哼声中一条庞大的身形倒地。
  拘魂学究身形落地,只见一长须白花老者倒卧在地,右臂齐肩而断,血涌如注,断手乃紧抓着一柄狼牙棒,面色苍白如纸,迅出两指点在老者断肩穴道,止住伤血外溢。
  幸免剑势之下的匪徒纷纷腾身逃窜。
  拘魂学究冷笑一声,左掌虎空挥出一片无形潜罡。
  逃窜之人如受电击,纷纷摔扑坠地不起。
  断臂老者挣扎强立而起,苦笑一声道:“尊驾请再赐一剑,在下感激不巳!”
  “不行!”
  拘魂学究毅然答道:“老朽要你实话实说!”
  断臂老者面现狞恶笑道:“在下视死如归,尊驾无须痴心梦想!”
  拘魂学究阴侧侧冷笑道:“你不说老朽巳然知情,有道是好死不如恶活,老朽尚要留你活命!”
  说时两指迅如电光石火点了三处穴道。
  断臂老者立时面色惨变,只觉体内宛如千百条毒蛇蠕蠕钻道,不禁口歪目斜,手舞足蹈,哭嗥之声刺耳难听。
  拘魂学究喝道:“速领老朽去见冯云帆,若妄施诡计,老朽这点穴无人能解,定使人阴火焚身,膏尽髓枯而亡。”
  断臂老者心内怨毒巳极,摇摇晃晃领着拘魂学究进入一栋矮檐石屋,屋周参天古木翕郁蔽空,看来异常阴森。
  —跨厅屋,只见一满头银发形如鸠盘老妪目灵凶芒端坐一把大竹椅上。
  拘魂学究左掌忽倏一扬,七支无色暗芒钉入了老妪七处穴道,没入体内。
  老妪本苗疆凶残恶魔百毒魔媪,可于无形中使对方中毒罹蛊而不觉,武动不说,仅就此端役蛊驱毒之术即横行苗疆,令人谈虎色变。
  怎料拘魂学究事先是严昌陵指教,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法,钉住了百毒魔媪七处重穴,使之无法逞施其技。
  百毒魔媪也是江湖老手,自恃浑身金铁不入,又与其他匪徒
  格格不一,即使对方志在救冯宅诸人,入得此屋对方必中蛊毒,何况意念一动即可令冯云帆等人蛊毒发作,是以托大不愿离开石屋应敌。
  只见百毒魔媪面色惨厉,尖叫道:“老鬼,你怎知我老婆子七处空穴,施展是何种阴毒暗器?”
  拘魂学究伸手点了断臂老者一指。
  断臂老者应指倒地。
  只见拘魂学究搬过一把竹椅,在百毒魔媪对首坐下。
  嘻嘻一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老朽也不是什么好人,昔年无恶不作,双手血腥,你这恶婆碰上老朽,就像耗子遇上了猫,自认倒榍就是。”
  百毒魔媪厉声道:“老魔!你究竟是何来历?”
  拘魂学究冷冷答道:“老朽拘魂学究房山铭,你那七处本命真穴悉钉被住,全身气血凝阻,非但无法意念之间可使人受制,即是自身元蛊亦已受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百毒魔媪闻听对方是武林十九邪内的拘魂学究,自知无法幸免,不禁面色大变,暗中行功搜穴。
  怎知道不运真气还则罢了,这一行功只觉气血拥阻,耳鸣心震,体内剧痛如绞,额角冒出豆大汗珠,涔涔溢流,长叹一声,颤巍巍立起,蹒跚走入房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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