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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在清朝的生活-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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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珠见耿氏言之真挚,眉眼可觑忧愁,不由面露一笑,拉着耿氏的手,温婉道:“甚安,已是无恙,我们可是还等着弘历哥俩长大,孝敬呢,无事的。”说完,二人又相视一笑。安氏见之,有些尴尬,两手紧搅锦帕,似小媳妇样的低眉顺眼的站着。
  慧珠注意到安氏的小心,心里叹息,过于出众的美貌,卑微的家世,嫁给一个冷情又一心权势的男子,注定只能被淹没,尤其是在没有孩子,还有另一美貌女人敌意,日子又能好过?思及此从,不由感到庆幸,她的条件比安氏相差不多,然而让她们身份高低见下,不过是因为时机早晚之过,她早于安氏入府,又遇得时机生子,且在宫里贵人面前得脸,才有今日之威。
  稍做细想过后,慧珠倒也接受了安氏的攀附,微微示意道:“安妹妹你也是有心的,专程过来等候,你的心意我领了,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想是福晋她们已去了年福晋的院吧。”耿氏、安氏省意,左右而伴,领各自仆从,簇佣着慧珠往 福晋院落行去。。
  洗 三通常在在午后举行,慧珠一行人行至宴席大厅,已来有多人。众人见慧珠与耿氏,安氏前来,倒不诧异,好似一直都知耿安二人是以慧珠马首是瞻,只是视线一直往她们身后看去,纳罕胤真怎未前来。
  大厅里除了篆真的一应妻妾,还有年氏娘家屋里的人,其中以年羹尧正房,曾经的宗室格格为上,只听这位年大奶奶拧眉问道:“四堂嫂,四哥现在在北郊的园子里住,可离府里也不过个把时辰路程,怎么说也说赶得过来,这可是他的小阿哥啊。”
  乌喇那拉氏对年大奶奶的咄咄逼人甚不在意,解释道:“妹妹,万岁爷点了你四哥陪驾畅春园,你四哥能不去。他可是提前打了招呼,让好好办了小阿哥的洗三礼,这不?还特意让了钮祜禄妹妹带了礼来。”
  年大奶奶不信乌喇那拉氏的说辞,又见话题转移到慧珠身上,她本是王 府出身,知道里面的内斗,现在对年氏威胁最大的就是儿女双全的慧珠,也就顺势转了话,扬声“哦”了一声,道:“四哥贵人事忙,还记得我的内家妹子,我也心安,这会让钮祜禄福晋专门来给小阿哥道礼,看来确如嫂子说的。”
  慧珠如何听不出来年大奶奶话里的意思,她不过是个跑腿的,徒为年氏做嫁衣,年氏有了小阿哥,她就该靠边站了,不由心里冷笑,对着投来关切之意的乌喇拉氏、耿氏、安氏三人,回了个笑,又面向大奶奶道:“这次我带了些衣饰为礼,爷以白玉做贺,皆是对小阿哥的祝福,倒也说不上爷嘱咐不嘱咐。其实爷对年福晋甚为关心,前日晚间,万岁爷驾临园子,提起初生的小阿哥身体稍弱,不宜富娇宠过厚,让小阿哥后面一些礼俗从简,爷方面上浅浅而过,却暗自惦 记。”
  年大奶奶不想过慧珠还会以礼相对,更没想到竟是康熙帝下的旨意,让宴简办,一时愣住,找不到话回。乌喇拉氏满意慧珠的回话,笑着接过话道:“好了,人都来齐了,咱们姐妹们还没见见小阿哥呢,王嬷嬷你去里屋里抱了小阿哥出来,一会就该洗 三了,也差不多了。”王嬷嬷福身应了。
  其它在座之人,本以为胤真对年氏淡了,这会听了慧珠的解释,原来是康熙帝发了话才如此,心里难免黯然了下去。但这些人都是玲珑心思,转念一想,这不是后面的满月宴,也得从简,说不定年氏的小阿哥连个排得上碟子的名也没有,到时年氏还不来气,于是后面洗 三宴上,倒也各自掩下心思,有些笑容。
  接下来一月转眼便过,到了六月二十五,年氏小阿哥满月宴,胤真伤势已好了大半,携慧珠从圆明园回到府中。
  因是满月宴从简,请的也不过是几家近亲,规格自是入不得年氏的眼,年氏心里不舒服,可这是由康熙帝发过话的,也说不得什么。后面,见快事习礼,胤真才过了府来,还是携着慧珠同来,这眼睛就像抹了红胭脂,刺红了双眼。
  今日是她儿子的大喜之日,年氏倒也忍了下来,至一番习俗过完,众人回到一院大厅。年氏将孩子递给乌喇那拉氏手中,只见乌喇那拉氏笑着逗了二句,便向胤真道:“爷,宫里的赏赐也下来了,您也给大家说说,这玉人般的小阿哥是何名字?”胤真抱过孩子,沉呤道:“就叫富宜吧。”话落,一片哗然。
  年氏身型晃了晃,靠着刑嬷嬷站稳,水眸不知何时已聚了一团水雾,看向胤真,强制镇定道:“爷,按辈分不该是弘字辈吗?为何。。。是福宜?该是乳名吧。”胤真回看了眼年氏,向众人解释道:“他身子弱,我特意请皇阿玛御准,让他不需按字排辈,以福字为道,愿他福至,身体康健,遂取名…福宜。”
  第一百八十六章 插曲
  福宜满月宴终;宾客散去;年氏欲留胤真问个明白;却又顾忌颜面;只得委婉道:〃时近晚间;爷和钮祜禄妹妹干脆在府里歇宿;若是为了汤药等物;派了奴才取来就是。〃胤真回绝道:〃不了;园子那还留有公务〃
  年氏脸上变了变;勉力压下不快;福身轻呤道:〃爷身子尚未大好;请勿要为公事过多操劳。〃胤真颔首应下,在众妻妾亲送下,携慧珠离开。
  马车里,慧珠几欲望向胤真,双唇嚅嚅而动,却未有声儿,胤真拿眼询问道:“要说什么?”慧珠见被发现,索性问道疑惑来:“爷今日为何不留在府中,按理说,该是陪年。。。。”话犹未完,不觉在胤真瞅瞧下,咽下后面的话。
  胤真没拿慧珠的错,瞥了眼道:“我得忙到七月初,后面皇阿玛让我歇下一月,那时正是最闷热时节,我自是在园子里过了暑热养好了伤,再回府去。”交代过话,闭眼假寐,一方歇下谈话。慧珠见状,虽未解疑,不过对胤真这个回答心下满意,又见胤真似在想着事,也不打扰,回头撩帘,望着车窗外,自磨时间。
  胤真更加忙碌,比之前月,还会与慧珠母子三人食饭,这后几个日日不见其人。慧珠忧着胤真身子吃不消,可也晓得胤真的性子,规矩不得,只好私下嘱咐了小禄子记下胤真用药时辰,又夜里让厨房备些补身的食材送去,方心下稍安。
  康熙五十九年七月初五日,户部汇总各省督抚复秦,制定下钱粮亏空减少惩治条例,康熙帝手谕示各省府州县。
  初六,胤真赋闲,前来同食一饭。慧珠、弘历见之,甚感奇怪,古怪的连连瞄向胤真,宝莲稚气,直接问道:“阿玛,你怎么来了?”面对母子三人的纳罕,胤真突感突兀,又自持颜面,板面训道:“圣人言:食不言寝不语。现下不宜言语。”宝莲人虽小,也有几分眼色,又胤真黑面,喇哝了几声,乖乖坐在小凳上扒饭。
  饭毕,弘历上书房,慧珠嫌一大早的就暑气蒸人,以为胤真还有的忙,便带着宝莲去了荷塘旁的凉亭做玩。亭内荷塘丽色,香风送爽,贵妃椅铺设,果盘冰碗上桌,母女二人乐得惬意,至响午将至,方撑着油伞,打着团扇回院子。
  还未走进院内,就听叮叮咚咚直响,慧珠狐疑,加快了几步进到院内,一看,见小禄子站在树荫底下,一边抹着汗,一边指挥着几个太监侍女搬着一些细软之物,便问道:“禄公公这是在干什么?”
  小禄子先会的嚣张气一下消失无踪,顶着头上烈日,笑呵呵的迎上前来,打了个千儿,答道:“爷让奴才把物什搬进正屋,以后就宿在这了。”说着把慧珠母女迎进了屋里,一面还时不时回头吆喝。
  里面屋子里,胤真着青色绵锦褂子;半坐半靠在冰炕上,一手搁在小几上把玩着茶盏,一手执默棋正独自下着围棋。慧珠耳内听了小禄子说的,眼内见了这情景,忽的记忆起半月前的话,有些了然,也就不再多话询问。
  可宝莲见着她的小被子小毯子被搬了进来,便是不依,跑过去拽住一个小宫女手上的圆柱形小枕,闹嚷道:“我的,是我的。不许拿走。”小宫女没有对策,抖索着身子与宝莲僵持着。胤真从棋局上移开注意,喝道:“宝莲哪来的规矩你看你这样还像个王府格格吗!”
  宝莲只有三岁大小,大半年里又被乌喇那氏娇贵,一院子仆人见了她都是小祖宗的叫着,哪受过呵斥,这会愣了一下,随即醒过神来,放开紧拽的小枕头,“哇”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依不饫的大哭走来。
  慧珠眉头一拧,暗自刻了胤真一眼,连忙抱了宝莲在怀里一阵诓哄,半晌宝莲才止住了哭声,只是一时缓不过尽来,还一抽一抽的,胤真见情况正常了些,向着母女道:“宝莲搬去和你住也一月半了,是被她和你隔开睡,不然后面回到府里,还让她和你睡一个屋。”慧珠知道胤真说的在理,可宝莲自回了她身边,就像时时黏在她身上,离不得片刻。
  胤真见慧珠面仍有犹豫,不觉语气加重道:“早些隔开还好,到时回了府去,哭闹起来,看还安生的住不。”
  慧珠听了这话,心中顾虑一下给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已经为扎眼,不能再自寻了把柄给他人,于是也只能边是哄着怀里的女儿,边是点头应了。
  这日晚间,弘历听了胤真从书房那边搬回了屋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晚饭时老是皱眉看向胤真,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夜里就寝时,主动牵着宝莲回东厢屋里,吩咐荣嬷嬷照顾宝莲睡下,慧珠见了,心里直道弘历越来越有当哥哥的样了,甚至看了宝莲睡下后,亲自做了样简单的夜食给还在用功的弘历送去。
  夜里,胤真服过汤药先宽衣睡下,慧珠磨磨蹭蹭收拾了半天,才去了头面着单衣回到寝房,行至床榻前,见胤真毕止躺在外边,轻唤了几声,未得声响,以为是入了睡,便轻手轻脚放下帷幙,上了床榻,从胤真身上绕到床内去。
  胤真感到身边订褥有隔入,知是慧珠上了榻,不做他想,下个动作便是拦住了慧珠的腰身往她身上扣。慧珠一时不查,被胤真唬了一跳,低呼了一声,自然伸着双手向胤真胸膛抽开。
  “唔…”胤真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慧珠以为又碰到了伤口,吓得忙是收回手,人也顺势趴伏在了胤真的身上,瞬时,鼻息间传来阵阵灼热以及淡淡的药膏味。
  胤真嘶哑着嗓子指着道:“你压着了伤口。”慧珠极短的“啊”了一声,正想挣扎着起身,只感眼前一黑,随即便被压在床榻上,稍稍稳住心神,掀了眼皮一看,只见胤真双眼异常明亮,心尖一颤,脑子里混沌不清,许久才唯 唯诺诺的说道“爷,您…伤口。。。“
  胤真看着慧珠一张一合的双唇,心里祁连更甚,喉咙干涩的紧,不由使劲的咽了咽唾液,只觉一年未碰的人儿,已越是娇人,掌下的触觉亦是软绵绵的,不觉随着袭衣下摆渐渐伸了进去,细细摩挲。
  慧珠嘤咛一声,别扭的动了动身子,胤真手下一紧,从内里挑开已是松懈的亵衣,伏身下去,重重的咬了一口,直至听到痛呼声,才满意停驻,对着白皙圆润的耳垂喷了一口热气,喘息道:“可是痛?”
  慧珠醒了下脑袋,觉得胤真这话问得糊涂了,还未来得及应答,忽然身上一凉,下意思的往 下缩了缩身子,却引起了胤真动静更大。
  这时,只听“咚咚”的脚步声骤响,随之女童哭声渐渐起近。
  慧珠猛然一惊,想也不想的一把推开胤真,直坐起身,无意识的唤到:“爷,是不是宝儿过来?”胤真登时黑了脸,回过身抓起一件白色亵衣扔向慧珠,觉身道:“宝莲过来了,你穿上吧。”
  慧珠接过衣裳,忽的意识到自己上身为着寸喽,蹭的一下红了脸,忙不迭掩住胸口,背着胤真利索的穿越亵衣。
  胤真见着慧珠防备的动作,眼瞬间阴沉,也不顾上身赤|||裸,穿鞋下榻,动作极重的抓过褂子披在身上,径身走到窗边,到了杯凉茶,仰头一饮而尽,随即唤道:“小禄子点灯。”
  一语毕,只见宝莲哭嚷着进了屋来,慧珠刚好穿鞋下榻,一见宝莲,当下松了口气,怀抱着宝莲在怀,宝莲见了自己的额娘,哭的更是厉害,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都诉出一般,慧珠见状,又看了看门帘子外探头探脑的小然子等人,就着小禄子点灯过来时,抱着宝莲策躬了下身道:“爷,您先歇息,妾抱着宝儿回东厢,一会再过来。”说着,也不敢回头看胤真,抱着宝莲几个快步出了屋来。
  回到东厢,慧珠问了因故,原是宝莲半夜醒来,不见她,一看又是在一个陌生的凉意,吓得立马哭了起来,也不管荣嬷嬷她们的劝,死活跑了出来,慧珠听了,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抱着怀里的女儿诓着觉,小家伙一闻到熟悉的味道,蹭蹭小脑袋,哭声渐止的睡下。
  是夜,月上中天,小禄子腆着脸面立在东厢外,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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