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无盐女(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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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轩的夫人美依,认为龚季云是个丧门星,是个夺走了自己的爱情和幸福的人,
对他不是打就是骂,只要见了他的面,便歇斯底里地发作,后来终于因疯狂而
自杀。
龚翼轩失去了爱妻,悲痛欲绝,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恨自己也恨龚
季云,认为是袭季云和自己害死了她,因此,他便开始汹酒,一旦喝醉了,就
对龚季云又踢又骂。有一次,龚翼轩出手过重,把龚季云踢下楼梯,摔得头破
血流,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那里,龚季云的爷爷奶奶感到事态严重,便劝龚
翼轩出国去散散心。龚翼轩清醒后,也对重伤儿子深感愧疚,他于是来到日本,
创立了飞鹰集团,从此与台北的龚园,再没有联系。龚季云的爷爷和奶奶失去
了儿子的,慢慢也改变了对龚季云的看法,认为是因为他,他们才会失去儿子
的,所以,从此不再爱他。后来,龚季云去美国读书,然后又一再结婚,这期
间,他虽然一直在台北的龚园,但与爷爷奶奶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直到他娶回
了第七任妻子左晴晴,才在左晴晴的斡旋下,与爷爷奶奶和好。当时,左晴晴
原想促成龚季云父子的团聚,一家人在她生下第一个儿子小凯凯时,来一个大
团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一愿望,直到两年后,她生下第二个儿子时才
实现(详见拙作《掬在手心的朝阳》)。
龚季云虽然与父亲和好了,但无论是他还是父亲,相互走动都不是很多,这
一次,因为是父亲的六十大寿,他是不能不来了。再说,两个儿子也应该来见
一见爷爷,人是不能忘祖忘宗的。
伊藤忍和上官紫绪来到龚园时,见龚翼轩夫妇以及他们后来在日本生的儿女、
龚季云夫妇和两个儿子都站在龚园门口,迎接着客人。
今天来的客人,龚季云基本上都不认识,但他毕竟是长子,出于礼节,他不
得不站在门口。
伊藤忍一出现,他立即就看出来了,他正转过身要对妻子左晴晴说:“晴晴,
你看谁来了?”话刚说完,却发现他右边走着一位绝色女性,心中大为惊讶,
再一细看,老天,虽然她剃了个男生头,可是,她那美丽迷人的面庞和满脸的
巫性,却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她不是上官紫绪又是谁?
伊藤忍和上官紫绪?这事的确让龚季云非常惊讶,他们是怎么扯到一起去的?
而且,还手牵着手呢,难道说,忍那个怪毛病好了?
龚季云自己是一个怪人,大概应了那句老话,物以类娶,人以群分。他身边
的怪人特别多,据目前已经知道的,东帮中的神枪手安凯臣就是一个,他有一
种人格分裂症,一年中有三个月,白天和晚上会呈现两种不同的人格;还有南
宫烈的妻子席湘儿,有一种男性恐惧症,只要与男人接触,浑身就会出疹子;
而面前这个伊藤忍,则是一个极为罕见的女性恐惧症者,与女性之间的距离太
近,他就会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龚季云甚至还记得,他们一起在美国读大
学的时候,有一次,他故意引了一个妓女去找伊藤忍,那个妓女非常主动地投
怀送抱,一上来就是一个大拥抱,甚至将自己的香唇递了上去。没料到,伊藤
忍全身发抖,突然倒在了地上。那时,他还以为忍是癫痫发作,后来才知道,
这是一处罕见的女性恐惧症。
难道他也像席湘儿一样,见到了自己亲爱的人,那种病就好了?
伊藤忍竟然没有了女性恐惧症,这是让龚季云大吃一惊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原因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竟然会是他们的老熟人上官紫绪。他那计算机般的
脑袋立即进行了一番飞快的运算,最后结果是:忍认识上官紫绪应该刘那些在
台北救席湘儿和南宫云缨的时候,可是,那时候,丝毫都没有看出他们来电了
呀?最后,他和丁允辰去机场送上官紫绪时,忍也悄悄跟着去了,似乎可以认
为是一种迹象。可是,其他人离开的时候,他不也是那么悄悄地跟去了吗?
不过,龚季云到底是怪胎之最,他虽然惊讶,却并没有像伊藤忍猜测的,惊
得目瞪口呆,他仍然是那副101 笑脸,一下见了两个老朋友,也不迎上去,只
是静静地笑看着他们,待他们走到自己面前时,才说道:“紫绪,怎么会是你?
你是不是牵错了手啊?”
“我怎么牵错了手?”
龚季云却不正面回答他,而是有些促狭地说:“我还一直在奇怪,烈那家伙
怎么突然有兴趣来日本凑热闹,原来如此。不过我说紫绪,你就不怕他来了看
见会心里不好受吗?”
伊藤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上官紫绪和南宫烈相提并论,而且,看龚季云那
样子,话中有话,似乎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么事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烈不是已经有了席湘儿吗?难道说,紫绪曾经和南宫烈有过一场恋爱?他
转过头看上官紫绪,见她脸上果然有一种兴奋的神采,心中顿时翻涌起许多的
滋味。
老天,是真的,她一听说南宫烈要来,就兴奋不已,这难道不是说明她还爱
着南宫烈吗?既然她是那么爱南宫烈,南宫烈为什么不要她而娶了那个席湘儿
呢?还有那次去台湾救席湘儿和南宫云缨,现在想起来,她的行动是极其可疑
的,东帮的人以及他伊藤忍,都是因为从电脑网络上知道了龚季云发出的消息
才去的,她呢?听说是被卜象引去占卜象?她为什么突然占了那样一卜呢?是
不是说,她经常在为南宫烈占卜?一定是这么回事,她的心中,始终装着南宫
烈。
龚季云见伊藤忍的脸色骤变,马上意识到,这家伙吃烈的味了。这可真是太
有意思了,一直被人认为心冷得像冰的伊藤忍,不仅开始恋爱了,而且也知道
吃味了,吃起来还这么厉害。这样的好事,如果不掺上一脚的话,他龚季云又
怎么配怪胎之最的称号?
“忍,你在搞什么鬼?你想让整个太平洋都变酸吗?”
上官紫绪听了龚季云的话,大感奇怪,转过头看伊藤忍,也立即明白过来。
她和南宫烈都属于那种感觉特别的人,许多的事,只要看上一眼,立即就知道
是怎么回事,何况是一个与自己有特别亲密感情的人的感情?她看过伊藤忍之
后,马上明白是因为龚季云刚才那番话引起了伊藤忍的某些联想,同时,他的
这些联想又从自己的表情中得到了证实,于是,才会露出如此这般的痛苦模样。
看到他这副模样,上官紫绪心中顿时大乐。
是啊,她当然该乐,只是她知道,伊藤忍还是个病人,他如果知道自己是上
官紫绪的话,那种一定会发作的。但现在,自己在听到南宫烈果然要来的消息
后,有些失去了控制,竟露出了真情,聪明如伊藤忍者,当然立即就明白过来,
面前这个人,也绝对不是与南宫烈没有任何交往的上官伟雄,而是上官紫绪无
疑。认定这一事实后,他却没有发病,而是只顾吃醋去了,看来,这醋还真有
包医百病的特殊功能。
这些,她当然不便拆穿,否则,伊藤忍可能当场发作,那么,今晚的计划,
便可能就彻底无法进行下去了。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也为了给忍吃下一颗定心丸,她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小
声地问他:“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引起你这么大的变化?”
听了这句话,伊藤忍的脸上立即大放光彩:这就对了,上官紫绪跟南宫烈根
本就没有任何事情,而且,面前也根本就不是上官紫绪而是上官伟雄,他因为
不知道上官紫绪在听说南宫烈要来的消息后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才
会错误地摆了一个欢天喜地的POSS。 想到这里,他便改变了一副面孔,走到龚
季云面前,松开了上官紫绪,伸出手,抄了他的脸,硬是将他从左晴晴手中夺
了过来,同时,另一只手却握成拳,在龚季云面前挥了挥。
这是一个小动作,龚季云心中当然明白,这是对他刚才那番话的警告。但他
毕竟是被吓大的,绝对不会因伊藤忍的一个小动作而吓得趴下去。
“怎么舍得扔下你的大美人?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世界上,喜欢横
刀夺爱的人可是多得很,你不要认识在东京,在你的势力范围之内,就没有人
下手。”遇到这样的机会,他如果不好好将伊藤忍修理一顿,是一定不肯善罢
甘休的,这样一次机会,十几年来,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呢。
伊藤忍听了这话,立即大为紧张,转过头去看上官紫绪。
龚季云又抓住了机会,快嘴快舌地说道:“紧张了不是?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等一会,我帮你去找根绳子来,你将她栓住,绑在你的腰带上,那样一来,就
没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伊藤忍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个见面礼还不错吧?”他说。
“是不赖。我想,我应该给你的小美人也来一个这样的见面礼。”说着,龚
季云扔下他,便向上官紫绪走过去。
伊藤忍一下慌了神,以比龚季云至少快十倍的速度,猛地挡在了他和上官紫
绪之间,小声而又紧张地说:“你如果敢的话,别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你今
天死定了。”
龚季云想想,送一份见面礼出去,却可能出现生命危险,这样好心人,还是
不做为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小声地问伊藤忍,“告诉我,忍,你小心
是怎么勾上她的?”
“给你第二个警告。”伊藤忍说,“今天晚上,不准再提起这件事,否则,
我会让你好看。”
“好好好,”龚季云说,“为了我老爸六十大寿的晚宴不至于大出事,我听
从你的警告,保证在今晚不再提这件事。”
伊藤忍拍了拍他的脸,“这才是个乖孩子。”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另一个问题?”
伊藤忍立即充满了警惕地看着他。
他举起双手,说:“我说过,保证与你警告的事无关。”
伊藤忍似乎松驰下来。
“你那个毛病是怎么好的?”他突然问。
伊藤忍忍无可忍,突然挥起拳头,猛地向他击去。
龚季云早有准备,在他的拳头刚刚伸出时,已经快步向后退去,一闪,就到
了上官紫绪的背后。他伸出双手,扶着上官紫绪的双肩,对她说:“紫绪,你
这位朋友也太不上路了,我们那么好的朋友,可他一见面就拳脚相加,这样做
也太过分了点吧。”
左晴晴知道龚季云的性格,只是微微笑着,站在一旁观战,任何时候,她都
是最好的观众,有了这样一个丈夫,她的生活总是充满着新奇和刺激。
伊藤忍则没有那么好的修养,他一见龚季云竟然将手抓住了上官紫绪,心头
顿时大怒(此时,连他自己都已经糊涂了,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上
官紫绪呢还是上官伟雄,实际上,他却在那一瞬间认定了她是上官紫绪,这种
认定并非是他的发现,就是龚季云的一番大闹强加给他的),龚季云这个该死
的家伙,竟然敢对他心爱的女人动手动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暴喝一声,猛地向龚季云扑了过去。
龚季云连忙向一旁逃去,边跑还边对上官紫绪说:“哎呀,紫绪,我说你的
眼光可真差,怎么找了这么个火药桶?”
左晴晴是见过上官紫绪的,此时,见两个男人跑着走开了,便上前拉了紫绪
的手,向里面走去。
此时伊藤忍不在身边,她便可以还原身份了。
“南宫烈来了,还有谁来了?”她问晴晴。
“我也不是太清楚。”晴晴说,“我只是听说,烈兄弟要来,好像他们东帮
的几个人都要来。”
上官紫绪暗自一惊,她的感觉一向比别人灵敏,听了晴晴这句话,立即想到,
东帮其他几个人要来而现在还没有来。即使现在还没有来,那也就说明,他们
来此的目的,与龚翼轩的六十大寿,似乎关系不大,而是因为别的事。可是,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当初,因为南宫云缨,他们全都跑到了台北,那么,这次
会不会又因为什么紧急事态?这里会有什么紧急事态呢?可是,自己为什么一
点感觉都没有?或者,他们的到来,只是因为他们的一种需要,但事实并不紧
急?
应该找个时间向龚季云打听一下。
他们正向里面走去时,伊藤忍突然又跑了回来,他似乎连左晴晴的醋也吃,
竟跑到她的身边,从她手里将上官紫绪接了过去。
上官紫绪心中暗自一暖,谁说他有病?这样子,不是一个十足的吃醋丈夫的
模样吗?如此说来,他是知道了自己就是上官紫绪呢还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给他加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