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书呆小修女(寄秋) >

第12章

书呆小修女(寄秋)-第12章

小说: 书呆小修女(寄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筑姊,你说什麽?」她只看到她嘴巴动了几下。

    「没什麽……对了,我记得你几个月前的留言不是说你要去当修女?」她还因为私心把那一段留言给洗掉。

    包括其他女孩的爱慕告白。

    一提起此事,向虹儿就想起她的杰作。「我现在还是修女,只是玉……管哥哥不许我穿修女服。」

    「你真去当了修女?」一阵喜悦溢满她的心头,修女终身不得结婚。

    「是,我是美美修道院的玛丽莎修女,你瞧我正在读这些圣经呢!」她比比刚收好的一堆书。

    管意筑随手拿起一本翻,「真的是圣经,你看得下去?」我因你公义的典章一天七次赞美神,耶和华呀!

    全是些求神相助的无病呻吟,真有效她早就祈求了。

    「意筑姊别小看这些书喔!里面有些描述相当感人,当然也有爆笑的情节。」让她笑不可抑。

    「爆笑?你指的是圣经?」管意筑微微一哂,似乎听到一则笑话。

    「不要怀疑上帝的声音,你拿一本回去瞧瞧,神眷顾每个信仰它的子民。」她像传道士般说著神的美好。

    接过沉重厚实的圣经,她只觉可笑地收入皮包。「大门为什麽换了新锁?」

    这件事令她耿耿於怀。

    「有吗?我不清楚,我很少用到大门的钥匙。」她一向都是被人拎进来的,开门的事她没做过。

    要不,就头低低地像个小媳妇跟在他身後进门,钥匙长什麽样她还得想一想。

    问个书呆有何用,她只会看书。「你打算住到几时,不回修道院吗?」

    「我也跟管哥哥提过,可是他只回我一句,休想。」她也很苦恼,不好向艾莲娜修女交代。

    她体内的血液是渴望成为正式修女,好脱离管哥哥的魔掌。

    「不回去成吗?」她用试探的口气一问。

    「上帝无所不在,它就驻扎在我心中,有它的地方自然有我。」她虔诚念著,我主护佑,阿门。

    「我是问你回不回修道院,不是问你上帝在哪里。」她表情略显著急。

    「现在?!」她惊讶的膛大眼,没想到意筑姊一来就要赶她走。

    「嗯!我可以送你一程。」趁大哥不在的时候,反正虹儿不会告状。

    当了修女她就不再具威胁性,她绝对乐於相送。管意筑心里打著如意算盘。

    向虹儿犹豫著,面有难色,「可是我们修道院有门禁,」超过晚上八点就关上大铜门。」

    她在说谎。

    以前或许有门禁,但自从玛丽亚和玛丽安陆续有了男人之後,门禁形同虚设,他们照样进进出出地不当一回事。

    要走并不难,难在她「老公」的怒气,要是她未知会他一声就自行离去,後果是她想也不敢想的惨烈,他斯文温和的表面下可是藏了一条邪恶的巨龙,偶尔还会喷喷火造成倒楣人士(譬如她)死伤,她是心动不能行动。

    谁叫她天生胆子小又不敢反抗他,注定要被他治得死死的。

    修女之路,好远。

    「没有例外吗?也许我可以帮你说说情。」总而言之,她非走不可。

    「我们院长守旧又古板,她一向遵奉上帝所言而行,没办法劝她为我一人开首例。」对不起,艾莲娜修女,我又说谎了。

    其实院长开明又新潮,比她更不像修女。

    「噢!」管意筑略显失望的垂下眼皮,一时找不到话题,忽地……「你的腿怎麽有齿印?」

    向虹儿心一惊。「你看错了,是刮痧啦!我的身体不好,管哥哥说刮一刮就健康了。」

    一个谎之後是无数个小谎,不知道圆不圆得了?

    「连脖子也刮?」她怎麽看都像吻痕……吻痕?!

    「是呀!刮得我全身都痛,他连我的背都刮,用十元的硬币。」她比了个铜板的手势。

    管意筑的眼睛一眯,「背部?!」

    啊!越描越黑,画蛇添足。「他很凶的,硬要刮我有什麽办法。」

    「哥没对你凶过,他一直很宠你。」应该说他从未对任何人口气凶恶过,顶多漠视。

    「你不觉得他笑起来阴阴险险,有点像等著吞象的蛇?」至少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无处可逃的恐慌形成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网向她急於奔窜的心,找不到缺口。

    很恐怖,很无助,很无可奈何,似乎不爱上他都不成,近乎一种强迫中奖的心理战术,谁叫他是心理系讲师呢,他非常擅长揣摩人性。

    学心理的本身都有心理问题,由此可证。

    「你说的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位谦恭有礼的管玉坦?」未免夸张些,她书看太多了,幻想力惊人。

    她根本不信。

    向虹儿也不争辩,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啦!她换个话题。「意筑姊,你刚下班呀!」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闻言,她也真觉得有些疲惫,揉揉酸硬的後颈,「和客户周旋了一会,我先上楼去休息一下,等会儿大哥回来再叫我。」

    「意筑姊,楼上没房间了,客房改在楼下。」原本的书房。

    她愣了一下。「我的房间呢?」

    「管哥哥改成工作室,而原本的客房被拿来当冥思间。」正确说法是她的阅读室,以原木地板铺成,入内不用穿鞋光著脚丫子滑行。

    「冥思间?!」这是什麽意思,他不欢迎她来住吗?

    还是她被驱逐了,包括人和心?

    「他说你变得很有钱可以住大房子,不需要再和我们挤五十坪不到的小空间。」五十坪算小吗?

    以他富有的程度真的算小,他有钱到买下十间赵氏企业都绰绰有馀,但是却不肯换大一点的住所,因为他要一进屋子就看到她的人,不想到处找人。

    真是想太多,她能去哪里呢?哪里有书就能找到她了。

    藉口,他根本在排挤她,莫非……「虹儿,你是不是跟大哥说起你打电话告知他你要当修女的事?」

    「他说我无情无义没打电话给他,我当然要提出抗议,我没有瞒著他偷偷去当修女。」她不喜欢被误解。

    心绪大乱的管意筑突然怕见大哥,万一他询问起被消音的录音带她该如何回答,是她的存心才使得他未能及时阻止虹儿去当修女。

    他生气了,她知道。

    气她自作主张,忘恩负义,陷他於不义之地,因此他故意换掉门锁,改变室内的摆设,旨在告诫她做得太过份,他动怒了。

    该怎麽办呢?她真要败得一塌糊涂吗?

    「我不等大哥了,你也别告诉他我来过。」管意筑匆匆拿起皮包走到玄关,心情比来的时候又沉重了些。

    「可是……这样好吗?」但说实在的,向虹儿心里著实松了一口气,生怕两兄妹真为她起冲突。

    错过也好,缘份来时本就是擦身之错,只在於同行或是背道而驰。

    「反正也没什麽重要的事,我过几天再来找他。」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如何编出一套完美说词好再上门,顺便送虹儿回修道院继续当她的修女。

    上帝会谅解她自私的作法。

    「好吧!再……见。」需要走得那麽急吗?向虹儿拿起抱枕往沙发一坐,翻起罗马人书第十三章。

    看不到十分钟,门又开了。

    以脚步声来听,不难分辨得出来者何人,何况还有一股浓浓的起司味。

    「玉坦,刚刚意筑姊来过了。」答应了不说却不得不说,她有很深的愧疚感。

    觉得伤害了一个亲近的人,虽然出自无心。

    管玉坦看了看她无任何委屈神色才道:「我知道。我看到她的车停在外边,我在外面绕了一圈等她离开。」

    「为什麽不见她?」她不解的接过比萨,念了几句简单的感谢主的祷告词就大口地把比萨往嘴里塞。

    「不想见她。」因为怕自己会对她恶言相向,将来连兄妹都做不成。

    「我们这样做对不对呢?你不该娶我。」有时,被爱也是一种困扰。

    只因两人付出的情感不一致,他爱得深而她爱得云淡风轻,似有若无。

    他轻叩她脑门一下。「少给我胡思乱想,快给我吃比萨,我们是树和藤,缠到老死。」

    吓!好可怕。她没胆说出口,但他们谁是藤谁是树呢?

    她肯定自己不是藤蔓,那麽,就是他喽?

    多麽令人窒息的说法。

    死、也、缠——

    他是不是爱得很幼稚?

    「虹儿,你在心里骂我幼稚哦?」她该训练训练自己那双藏不住心事的美丽双瞳别再泄露太多心事。

    魔鬼,她冷抽了口气讪笑,「老公,要不要抓龙?我帮你泡茶。」

    「嗯——」

    我死定了。她在心底哀叹,谁说她嫁了个好老公,根本是掉入恶魔的陷阱。

    向虹儿低下头吃她的比萨看她的书,不愿抬起一张哀怨的脸。

    上帝,救赎我吧!

    ☆☆☆

    「小筑,怎麽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继母温柔的一问,管意筑伸手摸摸脸颊,果然挂了两行止不住的泪,浥浥如潮地直往地心落去,冰冰凉凉没有温度。

    她几时哭了?为何她一点知觉也没有,笨拙地需要人提醒。

    心很酸、很涩,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在哭什麽,总觉得好傻,一味的追求无望的爱,她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觉醒,舍弃绝望的追寻?

    错身而过的车影映上他的侧面,再怎麽专心开车也不可能忽视她的车就在眼前,他是有意视而不见,当她是什麽毒蛇猛兽地极欲逃避。

    刮痧吗?

    她尝试地拿起硬币猛刮自己的大腿,浮起的淤青证明了一件事——虹儿在说谎。

    可她为什麽说谎?答案更加明显,两人已经有了极度亲密的肌肤之亲,她脖子、手腕、大腿的青青紫紫是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开著车、吹著风,她反覆地想著种种不寻常,自己竟然没发觉他们已然是对情侣,而且共居一室。

    想想真可笑,当虹儿说楼上没房间时她就该有所悟,以大哥宠爱虹儿的程度断然不会舍得她住改建过的狭小客房,自然是睡在他的大房里。

    而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她身上的痕迹,一屋子凌乱的书籍,在在说明那个家已染上「向虹儿」的气味,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执著什麽呢?

    是不死心还是不甘心,非要争个让自已难堪的长短,想著想著,泪就往下落。

    她哭了,为了不得不腰斩的爱情而哭,值得吗?

    心的回答是,不、知、道。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谁敢惹你哭,快告诉爸爸,我替你去教训他。」

    忽闻老婆的惊呼声,赵大深赶忙也冲过来一看,立刻心疼不已。

    当年离婚时仗著自己年轻力壮还能生,因此不与哭哭啼啼的前妻抢孩子的监护权,一走就没再回头的娶了现任妻子。

    夫妻几年下来也没蹦出个籽来,拖了好久才决定上医院检查。

    结果一检测下来是他的精虫太虚弱,不足以使妻子受孕,即使采取筛检方式进行体外受精却换成妻子子宫不容易著床,试了几回宣告失败。

    也就是不育,所以,能拥有小筑的那一回是亿万分之一的意外。

    本以为今生无子承欢,没想到能在孩子长大後相遇,他自是万分疼宠的当成宝捧在手心上,加倍的补偿这些年对她的疏於照顾。

    有女万事足,如今有女儿继承衣钵,凡事不用他操太多心,只要等著享福就好。

    因此,这会儿有人让她如此伤心,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要替女儿出口气。

    「我赵大深在商场上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动我女儿就是跟我过不去,你尽管放心地说给爸爸听,爸爸会替你讨回公道。」

    拭拭泪,她勾起看似开朗的笑脸,「爸,你太紧张了,是砂子飞进眼里,我用力挤出眼泪看能不能流出来。」

    「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想骗爸爸还早得很,真泪假泪我还分不清楚吗?」眼眶都哭肿了。

    「刚看了一场电影,女主角和男主角最後分手了,所以我才哭。」她硬拗了个理由。

    「哪一部电影这麽感人?」他不信的问。

    「麦迪逊之桥。」她压根没看过,念书的时候听说过大概剧情。

    继母刑月仙在一旁补充道:「是一名有夫之妇爱上个男人,可是碍於责任心放不下家庭和孩子,所以重回丈夫身边没跟那男人走。」

    「女人本来就不应该三心二意,有了丈夫孩子还想红杏出墙,根本是个淫荡的女人,你为她哭个什麽劲?」简直是无聊。

    「可是她不爱她的丈夫……」真爱是无价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