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小说_玉美人(女尊)+作者:黑山老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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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人(女尊) 作者:黑山老妖
文案:
别人穿越怎么不是女皇,就是王爷,吃香的、喝辣的,玩得风声水起,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穿越到一个倒霉蛋身上,被人从海里捞起来不说,还动不动就被砍被追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好不容易穿越到女尊国,老天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什么?美男?
美男我当然也想要抱的,可前提是我有这个命去抱才行啊!
主角:施玉翎(洛凡)
配角:秦璃珞,弦眚,施红蕖,蓝烟,昊月,魏如锦,苏吟逸,古晓梦,赵淡脂
类型:传奇-穿越时空
风格:轻松路线的正剧
引子
当今天下,三国鼎立——燕、赵、金。燕处西北,地势高,多山丘;赵处南,地势低矮,多洼地;金处东,临海,地势东浅西高,四季分明。
是夜,月高风黑,红瓦下,琉璃墙内,锦床上,躺着一位男子,此时香汗淋漓,气息微弱,面容苍白,却依然不减其端庄秀丽的倾城容貌。床前,跪着一名女子,女子面容肃穆,怀抱一刚出生的婴孩。
“你带着她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男子双目紧锁女子怀中的婴孩,眼中尽是不舍,却又决然。
“卑职受您恩惠,无以回报。卑职定会保护她成长,只要卑职在世一日,就不会让她受累。”女子回答得坚决。
“让我再抱一下她。”男子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女子小心得把婴孩放入男子的怀抱。男子在婴孩额上印下一吻,泪水悄然滴落。男子从脖子上取下玉佩,套在婴孩的颈上。怀中的婴孩闭着眼睛酣睡,长长的睫毛在白瓷的脸蛋上落下黑色的阴影。
“再不走就出不去了!”女子的声音象催命的号角,让男子的手一抖,婴孩的眉头微微皱起。男子颤抖着把婴孩递向女子。
女子接过婴孩,头也不回的走出房屋,跃上屋顶。此时,却响起一声呼喊:“有刺客!有刺客!”,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不知何处飘来一支利箭疾向屋顶上女子,女子闪躲不及,利箭嵌入左肩,女子一个打颤,却未回头,毅然飞跃在屋顶上,转眼间,只剩下一个黑影。
身后,马蹄飞奔的哒哒声时远时近,女子勒住缰绳,转头狂奔进山林。奔了一段路程,女子跃下马,马儿还在哒哒哒得往山林深出飞奔。女子拐进林子左边,左肩上的利箭已被削去只剩下一小段,鲜血还在汩汩往外冒。女子却一步也不敢停歇,只知道往林子里扎,也不去里越来越苍白的嘴唇,速度逐渐慢下来,身后的马蹄声仿佛还时远时近。怀中的一团仿佛不存在般无声无息。
突然,女子停下来,拔出别在腰间的剑指向前方,“谁?”
林子深出缓缓走出一个人,满头银发,柱着一根拐杖,但步子却异常的轻快,飘飘然间已来到女子面前。女子一怔,“你是谁?”
老人“呵呵”笑开,“我是谁你不用管,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想要你怀里的小女娃活命?”
女子又是一怔,还未回答,老人只是一抬手,女子就浑身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我可以帮助你逃脱你身后的追兵,也可以帮你治疗你肩上的伤,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但是你必须给我一样东西。”老人笑眯眯的说。
“只要不是她的命,什么都可以给你。”
“呵呵,我不要她的命,我只要她的玉佩。”说话间,手一伸,玉坠已经垂在老人手下。
女子双目圆睁。“你!你!可是这个是她。。。”
老人抬头打住女子的话,“放心,我只是借用20年。20年后我自当奉还。”老人拽紧手中的玉佩,“你只要沿着这条路往西走,到山脚下的玉灵山庄,给庄主看这个锦囊,自会有人收留你们。”一边说,一边把一绛色的锦囊塞入女子手中。
女子看着手中的锦囊,“玉灵山庄?离这里有几个月的路程啊!”抬头,哪还有老人的身影啊!女子是不是怀疑刚才只是一场梦,抬起左手,揭开包裹怀中婴孩的布,怀中的小人儿还是闭着双眼,只是偶尔的双唇蠕动,否则都要怀疑是否是一个瓷人了。
左手?女子脑中一闪。女子伸出右手在左肩上一探,哪里的箭伤?只是原来伤口地方的衣服上破了一个洞。女子不由的大惊,世上怎有这种事?莫不是神仙?
怀中的婴孩一个伸展,女子一个回神,未再多深思,只按着老人指示的路,匆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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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美人如玉
第一章
夜空漆黑,雨点不停地下坠,象颗颗珍珠,打在伞上啪啪啪响。一把红色的雨伞下,抬起来一张脸,闭着双目,任雨水打在脸上,流向衣襟,接受洗礼?
“嘀——”前面的小汽车叫嚣着自己的喉咙,车灯打在伞下的人身上,照得人睁不开眼。
Kao!有车了不起啊!这么大条路开不过去啊,这路又不是你家造的,我站一会你在那里叫个P啊!真是!不就一辆破本田嘛。等咱有了钱,汽车买两辆,开一辆宝马,供一辆法拉利。哼!扁扁嘴,我闪到路边,汽车哗一下窜过我身边,溅起路上的一片积水,MD,全打在我身上。
我站在那里,嘴角抽蓄。淑女形象!淑女形象!要不是我是淑女,我早把车主的祖宗十八代都买个遍。我一边劝慰着自己,一边在心里安慰刚才那个本田的祖宗二十八代。
唉!!!一个人的日子真不好过啊!我一手打着伞,一手提着刚买的晚饭,拖着湿了半条的裤子,往家走去。最后一次,我抬头望向天空:老天,掉个奴隶给我吧!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啊!没人给我洗衣服(洗衣机会把偶的PP衣服搅坏滴说),没人给我煮饭,没人哄我睡觉,没人在我逛街的时候付钱,没人在我吃完饭后买单,没人陪我去唱KTV,没人。。。
突然,一个响雷,打得我“没人”后面没不下去了。臭老天,不掉就不掉嘛,你打什么雷啊!真是!
我,对,就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啤酒瓶见了也会开盖的,宇宙超级无敌霹雳卡哇依美少女,洛凡是也。为什么叫洛凡?因为我爸姓洛,我妈姓凡,生出来的我就叫洛凡啦——落入凡间的天使。哦,不是天使,我家不信基督,那应该是仙子。HOHO~~~(小醉:你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的啊,子弹也打不穿啊!洛:你管我!你管我!小醉:对你竖中指。)我一边臭屁着一边拿出钥匙,打开自家的门。
开门,一片黑暗向我袭来。顿时,让我刚才的臭屁劲象泄了气的气球,没气了。其实,刚才那个人见人爱什么什么一大片废话的人不是真实的我,是我自己臆造的一个开心的我,安慰自己,拿自己寻开心,苦中作乐。我是叫洛凡,女,22岁,汉族,目前还是团员(正在准备努力积极的投身到我们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中,愿意为共产主义事业奉献青春,奉献热情,奉献。。。。(小醉:你再侃我一掌PIA飞你信不信?洛:你敢?你敢我就罢工!小醉:老大,我错了,你继续!555~~~我命好苦。)),大三在读生,有一个交往了三年多的男友。父母在我6岁就离婚了,我跟了我妈。家庭的分离并没有让我自暴自弃,走上叛逆的道路,但让我成了个早熟的孩子。因为看尽爱情那玩意儿,小学六年级我就初恋了!(小醉:你比小强还强!)也许是因为从小失去父亲的陪伴,我总喜欢年龄比自己大的男生,感觉这样的人稳重,会宠着我,让着我。可事实是,我交了好几任男友,全都比我小,就现在这个还是同岁的啊!为什么呢?难道我有吸引小男生的潜力?!恩!
现在的我是一个人住,当然房子是我妈的。因为妈和她的男人一起去北京做什么鸟生意去了。暑假刚开始去那里住了一个星期,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回来了。你说和一个没有感情的“父亲”的男人相对无言,多别扭!还是一个人住自由,就是晚上一个人睡不爽,我怕黑。所以我睡觉总要开台灯,到天亮。每天上网到晚上3点睡,下午3点起床。饥一顿饱一顿。偶尔男朋友给我送吃的过来,顺便把我吃了。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两个字:无聊!四个字:无聊透顶!
打开灯,收伞,脱鞋,把晚餐放茶几上。看着湿漉漉的自己,我还是先洗澡吧,虽然肚子呱呱叫了。拿了睡衣和内衣裤——啊,我可爱的小裤裤上有颗小草莓,煽情吧!呵呵~走进浴室,脱了衣服,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摆了几个自以为很妖娆的pose,又要开始臭美了。好,我不说我的花容月貌(小醉:还音容笑貌哩!),但有一个事必须要说,就是我胸前挂着的玉佩。为什么说玉佩?因为这个玉佩有点邪。自我懂事起,它就牢牢得挂在我脖子上了。近几年流行白金项链,我想拿下来,可是,发现玉佩的红绳竟然没有结头。就这么一根绳子饶成一个圈,却没有结头,拿不下来。我试过用剪刀剪,剪不断,结果剪刀还缺口了。你说邪不邪门啊!
我问过我妈这个玉佩怎么来的?我妈说我两岁的时候发高烧,一连挂了一个星期的盐水,体温还是退不下。后来,我外婆去山上庙里求签,结果求到这个玉佩。不是白拿的,花了一千多啊!我看带着我这么些年也没病痛的,说不定真有护身的功效,我也就没拿下来了。
随便冲了下就出来了,我拎着我的晚餐,打开我的小笔笔,准备开始我每天必备的精神粮食了。外面一个响雷,我一个激灵,想起了我前些天不知哪根经搭牢买的一盆花还在阳台上,会不会被雷劈啊?应该不会吧?!还是收进来吧,也是二十块钱啊!我起身走到阳台,汲了一只阳台上的拖鞋,发现另一只在老远,懒得去穿了,我就单脚跳跳跳,跳到花盆边,一伸手,昏,花盆掉下去了。我赶紧伸头趴在阳台的栏上看花盆做自由落体运动。胸口的玉佩因我趴的姿势荡出睡衣领口,在我脸前晃啊晃,电光火石间,我只听头顶一声闷雷,胸前的玉佩象闪电一样白光一闪,我忙闭上双眼,脑袋发晕,意识逐渐模糊。。。。。。
第二章
啊!脑袋好疼,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怎么回事,象宿醉后一样,可我记得我没喝酒啊。勉强撑开一只眼,恍惚得扫了下周围,又闭上。忽然,我一个鲤鱼打挺。这个不是我的房间啊!猛的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木床,有四根床柱,撑起一顶类似蚊帐的白不白黄不黄的布,床前一张四方桌,年代久远的感觉,然后是窗户,晕翻,窗户上竟然是用纸糊着。这不仅不是我的卧室,而且不是我们这年代的产物。我调回视线,看到一个大妈,她就坐在我的床边的凳子上,刚才被我忽视了,此时正抬头与我眼对眼。正在我打算开口时,她一下站起来,一手指着我,以媲美女高音的音量在我耳边狂吠:“璃珞!璃珞!醒了!阿花醒了!”
阿花?谁?她指着我干吗?我满脸黑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粗糙的棉布短衫,洗得破旧,边上还打了补丁。再看看我周围的环境,看前面一个人兴奋的大妈,我意识到三件事:
一、我穿越了
二、阿花是指我
三、我穿越到的环境差到家了
就在我自哀自艾命运多舛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把我从魔爪中救了出来,“娘,你又乱认人了,她不是阿花姐姐。”我不是阿花!!!万岁!
我抬头看向来人,背光,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眯眯眼睛的功夫,来人已闪到我面前。我看向来人,是一个男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个男孩,看来十三四岁的光景,个子娇小,就一米六的样子,瘦扁扁的,穿着洗的发白的青色短褂,头发到是乌黑发亮,随意的扎在脑后盘了个圈,用一根红绳系着,一张圆脸上两颗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巧的鼻子,嘴唇有些干,对着我害羞的笑了笑,嘴角顿时浮现两粒梨涡,转过头对大妈说:“娘,她不是阿花姐姐。你怎么又乱认人了啊!”
“啊?她不是阿花啊!可是怎么跟我的阿花这么象啊!她不是,那我找阿花去了。”说完,摇头晃脑的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叨念,怎么不是呢?怎么那么象啊?
我象阿花?我满脸黑线!突然,我摸向我的脸,再看看我的手,我的脚。我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我魂穿还是身穿啊?有没有镜子啊谁?
“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抬眼看着前面的明显营养不良的小萝卜头,问道:“有镜子没?”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