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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子宠上天(出租王子)(寄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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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笥选

    所谓互惠嘛!各取所需互不亏欠,她不吃亏他也占不了便宜,大家将就着过也不过三个月,不会造成任何损失,至少她是这么想。

    诺亚语气一低的俯在她耳边吹气,「我对妳的好是出自心甘情愿,绝不是什么鬼协议。」

    她未免太瞧不起人,凭他的身份还怕找不到人送钱吗?根本不需要出租自己好换取她的「供养」。

    「喔!你人真好,被你爱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闭上眼睛假寐的任依依看不到他咬牙切齿的表情,舒适的嘤咛一声。

    「爱上我的女人就不幸福吗?」瞧她说的好象他常辜负女人似的。

    她微微掀开眼缝觑他,「我不是很清楚你的为人,但是一个男人若对太多女人温柔的话,那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

    「男人本该温柔的对待女人,我这么做有什么错?」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残酷。

    「温柔本身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当有一天你爱上一个女人时,你会希望看她对另一个男人温柔吗?或者说你忍心在你心爱的女人面前对其他女人献殷勤?」

    「温柔真的没有错,只是用错了地方一定伤人,要是我的男人敢对其他女人温柔,我绝对会阉了他。」她最后一句意在警告他。

    意思是他们合作的这三个月他最好安份些别拈花惹草,否则她饶不了他。

    他先是深切的反省自己过往的温柔,一种新的感触让他心口沉重,他似乎从没考虑过爱上他的女人的心情,认定她们的付出是理所当然,没想到她们是否会伤心他的多情。

    深吐了口气才想说他不会再轻易对女人温柔,冷不防的肃杀威胁从她口中说出,浓浓的感性剎那间不见,只留下错愕。

    「干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反正你不会是我的男人,用不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瞪着我。」她小声的道。

    「妳那么肯定我当不了妳的男人?﹗」男人是禁不起激的,愈是得不到的愈想得到。

    她眼神古怪的一睨,「别太入戏了,你忘了我们根本不是情侣。」

    「这点很好解决,我们可以假戏真做。」他不在乎在台湾多一段风流韵事。

    度假顺便谈个小恋爱有何不可,没人禁止他不得抱东方美女吧!虽然是凶悍得令人却步。

    「做你的头啦!你当我是十六、七岁思春的少女呀!」她早过了迷恋偶像的年龄。

    用力推开他,她没注意车上几只耳朵正竖直着,一谈到「做」这个字眼,大家的精神都特别振奋,不自觉的染上暧昧色彩。

    「喂!妳不觉得我很帅吗?简直帅得一塌糊涂。」和她相处久了,诺亚的遣词用字也跟着口语化少了优雅。

    「是呀!你是很帅没错,可是关我什么事?」她实在听不出他话的重点在哪里。

    他很想把她抓起来摇一摇,看能不能把她摇正常些。「为什么不关妳的事?我是妳的男朋友。」

    一气起来他都忘了一切是假,口气不由自主的多了责备,好象她忽视他的魅力是一件非常要不得的大事,非大声的吼她她才会注意他的优点。

    反观他的激动,在任依依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他不去演戏太可惜了,金马奖影帝肯定非他莫属,他演得太生动了,连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他是她的男朋友。

    「呃,诺亚,你冷静一点,不要大冲动,先深吸一口气。」她还示范性的深吸口气。

    他没好气地暗骂她迟顿。「我宁可妳用吻来安抚我。」

    「嘎?﹗她突地睁大双眼。」

    车上另数双眼睛也跟着瞠大,兴奋莫名地等着接下来接吻的画面。

    「妳嘎什么,要我吻妳是吧!」他倒是笑得像要给她好看。

    她的双颊倏地飞红,两手挡在他胸前干笑。「不用太热情,台湾人是很含蓄的。」

    话一出,车上不到六个人的乘客为之绝倒,翻白眼的翻白眼,呛到的呛到,连警察司机的手都滑了一下,公车差一点滑出产业道路。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男人婆,平时大剌剌地没什么禁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管对不对,先做了再谈。

    这样的个性说成含蓄打死也没人相信,她敢说别人可不敢听,只差没发出嘘声嘲笑她的「谦虚」而已。

    「我是外国人。」也就是说可以为所欲为。

    「诺亚,我……唔……」

    他真亲了!

    全车一阵哗然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地望着热烈拥吻的情侣,脸也跟着臊红起来地感到口干舌燥,怕人笑话又想看的以手捂住嘴以免发出声音。

    两人几乎足足热吻了十分钟之久,交缠的唇舌才逐渐分开。

    「耶!好呀!」

    不知是谁先拍手叫好,其它人接着热烈的鼓掌大喊安可,羞得任依依是直往诺亚怀中钻,脸红得不敢抬头见人,她的一世英名尽毁于他之手。

    而另一名当事人可是高举起左手向大家致谢,意思是感谢大家的捧扬,他会再接再厉创造幸福的高峰。

    因此喝采声不断。

    「你稍微收敛一点成不成,将来要住在这里的人是我耶!」他怎么不为她想想流言的可怕。

    今天的一切肯定会传进每个人耳里,届时三个月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人,她该如何来圆这个谎,说意见不合吗?还是浓情转为薄。

    他绝对是一个调情高手,吻得她头晕脑胀,脑筋也跟着不清楚,居然认为他吻得好深情,多来几回她铁定爱上他。

    「甜心,妳老是忘记我的存在,看来是我的吻不够热情。」他不喜欢她老将他排除她生活以外。

    澄如晴空的蓝眸一逼近,任依依羞恼地往他胸口一捶。「你玩够了没?」

    「是妳记住了我的味道没,我乐意与妳分享口中蜜液。」他笑闹地在众人的起哄下又欲吻上她的唇。

    「啊……你别传染细菌给我,我又要吐了啦!」她的晕车症再度发作。

    就在此时,公车突然吱地发出煞车声,两个没坐稳的人像子弹一样滑行到驾驶座旁,被诺亚紧紧护在怀中的人儿哇地一声呕出秽物,不偏不倚的全吐在司机新发的警靴上。

    「任依依,我和妳有什么仇,妳非要我难看是不是?」唔,好臭,她到底吃了什么鬼东西?

    「我……」一口酸液还含着嘴里,她没来得及破口大骂。

    「以前妳割破我的篮球,嘲笑我的情书写得拙我都能不介意,为什么妳一回来就要找我的碴……」王建成的苦还没诉完,包着口水的面纸已飞上他的脸。

    老虎不发威他当是病猫。

    「你这个死人头到底会不会开车!你要撞坏了我可是赔不起,我现在是青春泉牧场的继承人,你给我小心一点。」她一指往他脑门戳去。

    一提起「青春泉牧场」五个字,车上几名原住民突然静默下来,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才好。

    尚未察觉到不对劲的任依依仍旧发着火,直到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被几个男人围住,马上不顾一切地由窗户攀出,根本等不及慢吞吞的车门开启。

    「你们几个好狗胆呀!敢欺负我任依依的堂弟,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呀!」

    “““

    山路弯弯曲曲,就读于花莲师范学院的任正义和往常一样骑着机车回家,期末考过后便是一段长假,接下来他等着领毕业证书就好。

    今年二十二岁的他和一般大学生一样喜欢上网聊天,可是前些日子他在网上读到一段不利于牧场的流言,说牧场的牛打了过量的雌激素会致癌,发起拒买牛奶的运动,让他忧心忡忡的担心牧场上的牛乳会销不出去。

    自从爷爷去世后,家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怪,尤其是大嫂老吵着要分家,妈的身体又因为操劳过度而愈来愈差,本来话少的爸爸也更沉默了。

    他常想要是堂姊在家就好了,她虽然很凶却深受家人的信赖,有她在的地方总是很热闹,不谨吼声连连,同时笑声亦并存。

    不晓得大哥是怎么处理这件事,这么多天来大家都被沉闷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害他连家都不太敢回,窝在学生宿舍直到考完试。

    唉!才一年不到什么都变了,若大哥没娶凡事小心眼的大嫂,也许他们烦心的事会少一些。

    至少堂姊不会因为和她虚不好而鲜少回家,连见最疼她的爷爷最后一面都来不及,才哭倒在坟前好几天不吃不喝,后来就再也没联络了。

    他知道她不是放弃这个家,而是不想和大嫂开战为难两面难做的大哥,所以干脆长住台北,免得大嫂老是嘲笑她寄人篱下不知羞耻。

    任正义的脑海中被家里的事缠得注意力不够集中,没发现有部私人房车紧随其后,似在挑选机会好一逞恶行。

    机车一弯过坡道,他仍恍神的忧心牧场未来的走向,身任教职的大哥无心经营牧场,而他又快去富兵了,爸妈老了……

    突地,一道闪光由照后镜反射到他眼理,他一时刺眼的玻Я艘幌隆

    没有任何预警地感觉车尾被顶了一下,然后他像空中飞人似的跌落路旁,机车滚了几圈撞上山壁,毁了。

    他心痛极了,可是脚更痛,膝盖和小腿磨破了好大一块皮,手肘大概扭到了。

    几道人影向他聚拢。

    「你……你们想干什么?」

    穿红色夏威夷衬衫的男子朝他脚边吐了一口槟榔,看来是带头的人。

    「任家的小弟弟哦!你们家很不受教,今年的端午节怕吃不到粽子了。」他威胁的道。

    「吃不吃得到粽子是我家的事,你们随意撞人是违法的。」忍着害怕的任正义不露出惧意,以免助长他们的气焰。

    「哟!好气魄,敢顶嘴耶,一定是咱们撞得太小力的缘故。」一旁的小弟抓了一把泥沙往他伤口洒下。

    他冷抽了口气假装不在意,其实心里怕得要命。「你们不要太神气,待会王员警的公车一来,你们谁也跑不掉。」他机车速度比那部破老爷公车快,稍早他就领先了公车。

    此话一出,几个混字辈的男人都笑了。

    「任小弟弟你太天真了,一个小警察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背后的靠山可是何议员。」下了站得打听清楚是谁的地盘。

    「那个暴发户……」他惊讶一呼,肚子上随即挨了一脚。

    「小孩子不懂事回去告诉你家大人,那个牧场我们要定了,你们最好乖乖拿出地契签下让渡书,否则……」红衬衫的男子亮出一把开山刀。

    这下任正义终于明白了,原来买卖不成就来硬的了,非逼着他们把牧场双手奉上。他眼眶一红的气愤在心,可是却无法对付他们。

    他想到前阵子父亲头上受了伤,他说是不小心跌倒撞到头,现在想来八成是他们干的。

    而他什么也不能做的任其欺负,法律根本保护不了好人,他们的无法无天为什么老天没看见,坏人永远是胜利的一方。

    正当他这么想时,一部公车像喝醉酒般的驶近,他以为得救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一个小警察我们还不放在眼里,凤林派出所管不到这里。」红衬衫的男子一样了解这山头的一切,他也是在地人。

    「对呀!我看任家小弟听不懂我们的劝告,咱们要不要拿根手指头或带个耳朵回家当纪念。」其中一人踢了踢他受伤的脚。

    尽管煞车声惊人,五、六名男子毫不在意的欺负爬不起来的男孩,有人挥着刀子在他头上挑弄头发,有人捏拉着他的脸,还有人恶劣的戳他伤口。

    总之他们是吃定没人敢为他出头,更加为所欲为的当他是玩具。

    一道非常响亮的吼声穿透耳膜,他们没听清楚在吼什么,但是「任依依」三个字却是一字不漏的接收到,众人脸色倏地发白。

    「你们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任家的人也敢动,你们是当我死了不成。」这些欠揍的兔崽子。

    「依依姊……」

    颤抖的声音未抖完,叫了一声依依姊的领头男子迎面就受上一拳,当场喷鼻血的惨叫不已,其它人见状赶紧要溜。

    任依依以前是附近七个山头的山大王,打遍整个花莲地区无敌手,连一些纵贯线的老大都忌惮三分,尽量不去招惹这只母老虎。

    所以这些小喽啰是一个也跑不掉,全被她打得像猪头,等一脸苦笑的正牌警察赶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打架手法向来都是快、准、狠。

    「依依姊……别打了,我……我是何必胜……」完了,他的鼻子一定扁了。

    「何万胜的弟弟何必胜?」那对狼兄狗弟。

    「是……是啦!」

    她火气大的往他手背一踩,「你知不知道任正义是我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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