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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还珠之雍正当道72_派派小说-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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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胡一刀经不住冰雪儿的追问,把夏府的惨案告知于她。冰雪儿骇然心惊,沉思稍息道:“大哥,天佑来找你,或许是想让你替她报仇。”
    “啧,我已经说了,小妹遇上我是碰巧。何况,她身边有赏云鹤,还有那么多人手,何必找我?我是说要帮她报仇的,可是,小妹推脱了。”胡一刀皱起粗眉,不耐烦听妻子一次次怀疑天佑。
    “可是,或许她是欲擒故纵……”
    “别可是了。我信小妹的为人,她不是两面三刀的人。”
    两人正争执间,忽然响起哆哆哆的敲门声。
    “谁?”胡一刀起身询问。
    “是我,天佑。”门外之人应道。
    “原来是小妹!”胡一刀笑着上前开门,冰雪儿见丈夫心喜的样子,心头又积了一股怨气。觉得他不该如此掉以轻心。但,就是胡一刀如此豪迈坦荡的男子气概吸引了她,冰雪儿并不想改变丈夫的个性,只能暗自垂头低叹。
    天佑独自一人进门,胡一刀奇道:“小妹,你的丫鬟呢?”
    “我让她们先歇息了。”天佑对冰雪儿见了礼,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碧玉,交与胡一刀。
    “这是?”胡一刀看着掌心中晶莹剔透的碧玉挂坠,疑惑道。
    天佑微微笑道:“多年不见大哥,没想到再次相遇,大哥已经有了孩子。我是大哥的小妹,大哥的儿子,自然就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姑姑的,怎么能不给生辰之礼?”
    “这……”胡一刀觉得天佑遭逢大难,夏家被一把火烧了,家财尽失,手头肯定拮据,他如何还能占天佑的便宜?只是,胡一刀不知怎么拒绝天佑的好意。
    天佑明白胡一刀心中所想,打趣道:“胡大哥,这是给你儿子的,可不是给你的。若要退还,须得你儿子亲口说。”
    “行了,妹子。”冰雪儿见不得丈夫困窘,替他解围道:“这玉坠子是妹妹的一番心意,我替孩儿收下了。”
    天佑故意看了胡一刀一眼,挑眉道:“胡大哥,你可不如嫂子豪气啊!”
    胡一刀在天佑面前总有些气短,可能是源于小时候的倾佩与依赖。天佑为胡一刀解决过不少难题,一刀即便到如今,对那些往事仍是记忆犹新。他抓了抓后脑勺,憨厚笑道:“妹子,你读过很多书,不如,给我儿子起个名吧!”
    天佑一呆,心道,难道胡斐还没有起名?正想说什么,胡一刀补充道:“可不要文绉绉的。我胡一刀的儿子,就要继承我胡家刀法,做个大侠。”
    冰雪儿虽是护着胡一刀,却气丈夫不信自己的猜测,反而对天佑关怀有加,她故意为难天佑道:“大哥要儿子习武自然是好,可是,光会武,却不通文墨,就算成了大侠,也是个分不清黑白的傻子。小妹,照我的意思,还是取个雅致的名字为好。”
    胡一刀难得板脸道:“你这不是为难小妹吗?”
    冰雪儿挑起眼帘,斜视着胡一刀道:“我相信小妹的文采,一定能取出个合意的名字。”
    “确实不难。”天佑笑着走到桌边,翻出帕子,蘸水写了个‘斐’字,递给胡一刀。
    “斐?”
    “对。”天佑点头道:“斐的本意是有文采,有韵味。《论语》上说,斐然成章,是指好文章。《礼记?大学》也写着,有斐君子,是指彬彬有礼的君子。而单看‘斐’这个字,上是非,下是文,合起来,岂不是非文的意思?非文既武,正合了胡大哥的心意。”
    “好个非文既武!胡斐,胡斐。唉,真是好名字啊!儿子,你今后就叫胡斐了。”胡一刀听了天佑的话,随口念了两声,高兴的夺过冰雪儿怀里的儿子亲了亲,转身冲着天佑道谢。
    冰雪儿瞧着丈夫欢欣的模样,心中悚然。她知晓天佑聪慧,可没想到自己的为难,于对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就可以解决之事。冰雪儿越想心绪愈发的难以平静,她旁敲侧击道:“天佑妹子,这些年你大哥走南闯北,没有和你联络。没想到,这小鹰离了胡大哥,成了江湖中的人人皆知的大侠赏云鹤。难得,他还不忘本,听你的差遣。却比你这个大哥要好得多了!”
    胡一刀得了妻子的教训,连连冲着天佑告罪。天佑却明了冰雪儿的意思,对方是怀疑自己与赏云鹤的来意。无况,赏云鹤与苗人凤交好,而苗人凤是胡一刀的敌人,冰雪儿怎么能不疑心呢?再者,赏云鹤有自己的势力,苗、范、田三家也凝聚了大量的人手,唯有胡一刀和她只有孤伶伶的两个人,还有孩子拖累,自是要万分小心。
    天佑并不恼冰雪儿的试探,立场不同必然各逞心机。何况,冰雪儿是为了胡一刀、为了儿子、为了保命,而她的猜疑也没有错,自己确是有心而来。天佑颔首一笑道:“大嫂,你别怪胡大哥。大哥的性子我明白,他不是忘了我这个妹子,而是满心都是江湖,无暇分心。不过,要是我出了什么事,胡大哥得了消息,必然会来相助的。”
    胡一刀大叹小妹知心,冰雪儿叹着丈夫的宽厚,借机问道:“小妹,刚才我听一刀说了夏家的惨祸,若非今日得遇,我们岂不是蒙在鼓里?一刀曾对我提起夏爷爷,说他小时候很受照顾,这件事,我和一刀是管定了。”
    “并非我不受大嫂的好意。”天佑缓缓摇头道:“如是胡大哥而今没有成家,我一定请大哥相助。可是,大哥现在有妻有子,我怎能让他涉险?死者已矣,报仇也要从长计议。大哥大嫂放心,我是不会冒然而进的。赏云鹤是我请来追查凶手的,有他在,胡大哥可以放心。”
    冰雪儿故作好奇道:“这赏云鹤已是江湖中人了,小妹是怎么和他联络的?若是法子好,我们也记着,下次小妹有事,我们也能赶来援助。”
    “赏云鹤当日成名,就来夏府见过我,说要报答我的恩情。那时,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留下他住处的名儿。没想,夏府遭逢大祸……,前些日子我才把他找来,请他助我一臂之力。”
    冰雪儿对天佑的解释,不置可否。她抱过孩儿,边哄儿子入睡,边问:“小妹这次来沧州是?”
    胡一刀对妻子刺探天佑,心有不愉,却也不便出言指责,弄得两厢难堪。他在天佑背后冲着妻子使眼色,冰雪儿却故意不看向丈夫,她那双灵动的眸子直盯着天佑,等着她的答复。
    “我要去元洲收租。再过些日子就是腊月了,年节之前,我要把庄户家的事打理好。”天佑苦笑道:“如今我虽改了姓名,但也不敢独自出门了。必要让赏云鹤他们跟着,免得仇家找上门。”
    “小妹,你知道仇家是谁吗?”胡一刀插口问。
    冰雪儿虽不愿胡一刀把祸揽上身,但出嫁从夫,胡一刀本是仗义之人,无况事关他的义妹,如何让他袖手旁观?天佑见冰雪儿一脸为难,知晓她怕胡一刀一波未平,又添新仇,赶忙缓言劝说道:“别说我不知道仇人是谁,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大哥。胡大哥,你而今可不是一个人,凡事要多为大嫂和侄儿着想。”
    “妹子,你……”冰雪儿疑心天佑不假,但对她说的话还是极为受用的。冰雪儿深情的仰视着胡一刀,随即冲着天佑笑道:“从我嫁给大哥的那天起,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小妹,你不用那么见外。且不说夏府对大哥多年的照顾,单就遇上这等不平事,大哥也不会作壁上观的。”
    “雪儿……”胡一刀闻妻子所言,心底一片柔软。他知道冰雪儿嫁给自己后,成日为了躲避他的仇家担惊受怕。而且,冰雪儿的表哥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雪儿为了和他在一起,毅然离家与他天涯相随。前日,又为自己添了麟儿,胡一刀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确实亏欠妻子良多。胸中对冰雪儿疑惑天佑的不满,也渐渐消缺了大半。
    天佑见胡一刀夫妻二人眼神绞缠,会意的起身道:“已经戌时二刻了,我也就不打搅大哥大嫂歇息了。大嫂放心,我会等胡大哥与苗人凤比试过后,再去元洲。我是没有用,但只要赏云鹤在,苗人凤总要给一分脸面的,也免得大哥吃亏。”
    冰雪儿见机询问:“小妹,这赏云鹤和苗人凤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我听他说过。”天佑细说道:“苗人凤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名号,有人不服气,上门挑战。不想,苗人凤不在家,对方气怒之下冲他家人下手,眼看苗家人不敌,将死于来人的剑下,刚巧赏云鹤路过,救下苗家一门。”
    “原来如此。难怪苗人凤对赏云鹤那么客气。”冰雪儿口中说着,心头又起疑云。她想到赏云鹤对苗人凤一家有救命之恩,推测着苗人凤会不会把胡一刀的事告诉赏云鹤。冰雪儿再度看向天佑,估摸着她话中的真假,眼神中闪烁着猜忌。
    待天佑离去之后,胡一刀抱着妻子温存了片刻,心满意足的吹熄蜡烛睡下。冰雪儿却辗转难眠,回忆着大厅内那场争斗,觉得处处都是陷阱和危机。冰雪儿心道,天佑狠狠得罪了田归农,比起杀了对方,那侮辱岂不是让人更难以承受?既然已经得罪狠了,为什么不干脆杀了田归农?仅仅是因为苗人凤的求情?
    不,不!冰雪儿对自己说,若天佑说的是真话,赏云鹤确实是苗家的救命恩人,那么别说杀了田归农,就是要苗人凤自尽,按苗人凤的为人,他也不会有二话。难道,天佑和田归农是一伙的?
    冰雪儿想了想,又否定了疑问。她的脑海里一次次忆起,天佑在饭堂内指挥青衣人的样子,冰雪儿感觉天佑逗弄田归农过于张扬了。可是,她却不知晓,天佑是故意为之。
    天佑既不愿冰雪儿太亲近她,又不想对方有太深的芥蒂。天佑想保住胡一刀,却也算计着他手中的东西,不得不跟着剧情走。然而这些冰雪儿无从得知,她猜测着天佑的来意,想着每一件巧合的事,估计着今后的动向,计算着可能利用的人物……一夜无眠。
                  当阴谋变成阳谋
    “我再敬你一杯!你的那个白鹤亮翅,直取人双目,险些打得我措手不及啊!”
    “唉,你那黑虎偷心不就解了我这招吗?你不守反攻,一刀刺我心头,我如何能不反剑自救?”
    胡一刀、苗人凤举杯畅饮,约定来日再战。他们这几日以来,愈打越是投机,彼此惺惺相惜。又有赏云鹤在一旁穿针引线,气氛自是融洽了不少。可是,苗人凤始终没有放弃与胡一刀的决战,使冰雪儿一次次欣慰的迎回丈夫的同时,又心惊胆颤的惦念着明日的出战。
    用罢晚膳,田归农等人跟着苗人凤离去。胡一刀夫妇回了房,冰雪儿为胡一刀退下衣衫,两人躺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
    胡一刀嗤笑道:“这田归农还真是厚颜,他被小妹这么教训了一顿,竟然还天天跟来,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胡一刀看来,宁可在决斗中身死,也不能忍受这般的戏弄。
    冰雪儿沉着脸色道:“我倒是觉得田归农此人心机很深,那么丢脸的事都能忍而不发。他未必是不想报复,而是他有更要紧的事,就是盯着你和苗人凤的决斗。”
    胡一刀急切的跳起身,想要下床,被冰雪儿一把拉住,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知会小妹啊!”胡一刀理所当然道:“小妹留下就是为了我。田归农这样的小人,确实不得不防,万一小妹大意,受了伤怎么好?我还是去提醒她一声吧。”
    “行了,你。”冰雪儿恨铁不成钢的把丈夫推入床内,没好气道:“我整日为你忧心,你不担心自己,倒担心起你妹妹来了!”
    “这不是你说了,我才……”
    冰雪儿白了眼憨厚的丈夫,说道:“凭你小妹的心智,哪里用得着你去提醒?要等到你去提,只怕她早就着了道儿了。何况,天色这么晚了,你怎么能去姑娘的卧房?”
    胡一刀听冰雪儿所言,也知道自己鲁莽了,赶忙对妻子赔罪后,再度躺下。冰雪儿拍着身侧的儿子,咬唇思索道:“大哥,我看那田归农每次跟来,意有所图啊!”
    胡一刀奇道:“他图什么?”
    冰雪儿不答反问:“大哥,你觉得苗人凤为人如何?”
    “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儿,是个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胡一刀未加思索,即刻扬言道。
    “不错。”冰雪儿点头道:“你和苗人凤打了这些天,心底只怕都把对方当成知交了。要不是你们之间隔着家仇,你同苗人凤结拜成了兄弟,我也不会吃惊。苗人凤与你投机,好多次看见斐儿哭都停了手,苗人凤是怕你因为孩子哭,分了心。可是,我暗中观察,田归农对苗人凤此举,颇有微词。”
    胡一刀闻言,暗暗凝眉。
    冰雪儿进言道:“你和苗人凤意气相投,再打几日,或许都不忍心下狠手。田归农只怕看出了你们的心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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