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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及格的魔女(寄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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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妈是糊涂了些,又容易迷路,不过大家都说她是少见的好女人,内外皆美的拥有一颗最纯善的心,只看见世上的善而看不见人心的恶。

    她是很爱她的,只是有时会受不了她滥用同情心,明明身上只剩一千元不到的晚餐费,居然还施舍给看来比她富有的乞丐,然後口中嚷嚷著:他好可怜……

    不知是谁比较可怜喔?是笑得嘴都阖不拢还抽洋烟的乞丐,还是她哭得花容失色的母亲。

    要不是万人迷的二姨施展媚功将一半男人的魂给勾走,恐怕那个乞丐会因她笨妈一夕致富,不劳而获的成为最幸福的乞讨者。

    「我要你忘记你就得给我彻底地将这名字从记忆中抹去,不许有任何意见。」他的话不容折扣。

    他不准他们母子俩的心中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存在,他们是属於他的。

    无形中,欧阳阎天已将两人划为私有品,不准他们有思想,有自我意识,只能服从他所下的命令,不得有相左的意见。

    但他忽略了一点,不在豪门长大的人可是自由惯了的个体,而且具有魔女身份的她们,会任他摆布才有鬼。

    天翻地覆可能是他没预料到的结果。

    「你又不是我父亲,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妈、我桃花姨、我静姨都说做人要有原则,对的事一定要坚持到底,绝不可因外力阻止而半途而废,那很没有志气。」她振振有词的道。

    她说了三个「我」,表示她们一家都赞同她的坚决,不受任何人影响。

    「欧阳酷你敢反抗我的决定?!」要不是他手上抱著一位沉睡佳人,他肯定会当场赏一巴掌过去。

    在他的认知中,不乖的男孩就该教给铁的纪律,他将来要继承欧阳家的家业不能马虎,一定要严加管教,从现在开始。

    只是数代以来未出女孩的欧阳家从未教他如何教导「女儿」,日後他的头痛日子恐伯会超乎他能想像的长。

    「我不叫欧阳酷,我叫皇甫酷。」笨死了,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你不姓上宫而姓皇甫?」从母姓也应该是上官。

    顿了一下的皇甫酷努力挤出上宫文静交代的一长串解释。「因为……呃,因为要纪念我妈的好朋友嘛!我出生的时候她出了不少力。」

    用力把她生下来。

    「不管上官还是皇甫,从现在起你只有一个名字,欧阳酷。」他态度强硬不容许挑衅。

    哪有人这样,欺负小孩子。「你先把我妈放下,她不和你睡。」

    「你没有发言的资格,这里我说了算?」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肯花时间应付一个烦人的小鬼。

    依他以往的做法是不加以理会,面无表情的吩咐管家将人带走,小孩子的存在只是一种生命的延续、与他毫无瓜葛。

    可是今天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与这小鬼争论不休,这到底是什么心态呢?他从不认为自己适合当个父亲。

    「不公平,你太霸道了,我要和妈咪回台湾。」皇甫酷任性的耍起小孩子脾气,正符合她的年纪。

    一听她吵著要回台湾,欧阳阎天一股无明火莫名扬起。「将他关到阁楼,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开门。」

    为之一楞的欧阳佩珊过了将近十秒才回神,恍然明白他的命令是对自己下的。

    但是谁忍心将一名小女孩关进阴暗的小阁楼呢?即使她当年做过不少错事,可她从无害人之意。

    何况小女孩是她爱过的男子之女,她更加狠不下心去伤害,神似的眉眼间仿佛可见他生前的意气风发,以及为爱情抗争的坚决。

    可惜他爱的依然不是她。

    「连你也想反抗我吗?」冷冷的声音一起,欧阳佩珊慑缩了眼神,低垂下头。

    「还是个孩子而已,何必为难。」她的孩子大不了她多少,却缺少她面对强权的勇气。

    看到那双愤怒而坚定的眼,她豁然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该为了贪图个人享受而利用孩子来当筹码,令他活得不快乐,活像来人世间受罪。

    希望这孩子的朝气别被沉闷的欧阳家给磨掉,这个冰窖似的家太冷了,人心为之冻结。

    「孩子才应该从小教起,否则永远学不会服从。」如同他心底那个阴影。狂妄,乖桀,不可一世。

    「但是……」她看起来很累。

    「别再违逆我的意思,立刻带走他。」严厉的冷芒一射,欧阳佩珊不得不屈服。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你最好别欺负我妈咪。」不然她捉老鼠咬他的脚。「还有,阿姨呀!你干么要怕他,一个只会威胁人的人不会有出息的,我教你怎么在他内裤上签名,叫他一辈子抬不起头……」

    阁楼一定是往上走嘛!没知识也要看电视,不怕生的皇甫酷反而牵著欧阳佩珊的手直直走,一见到楼梯便踩上,根本不像一个被罚的孩子。

    她自认没错,错的是那个老男人,是他太独裁了,比二姨还不讲理,完全无法沟通。

    他是一个暴君。这是她下的结论。

    明天——

    明天她一定要打电话回台湾,叫三姨用魔法带她们回家。

 第三章

    唔!好舒服的床,睡起来好像浮在云层上,葛芮丝校长的魔法棒轻轻一点,她整个人飞得又高又远,底下的屋子都变成小火柴盒了。

    柔软的床垫,带著清新苹果味的凉被,真的不想起来了,她要继续作梦,作一个香甜又美丽的梦。

    梦中的她穿著一袭黑色的长袍飞行在半空中,随手一点便变出糖果,只念咒语就能美梦成真,世界因她而平和,不再有战争和流离失所,人人脸上都挂著幸福笑容。

    现实中的社会实在是一团乱,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不再交心,父母子女变得生疏缺乏温情,道德沦丧得连魔女都看不下去,宁可避居第七空间玩玩乌鸦。

    飞呀!飞高一点,她要摘下星星送给静,免得她老说光害严重得害她瞧不见银河。

    再高一点,她要捞到月了,让桃花的发上多个银白色装饰,她会更迷人地笑日常开,勾引更多客人来咖啡屋消费,酷未来的学费就不用愁。

    嗯!再一步就捉到了。

    别跑呀!我的星星月亮……

    「啊!好硬的地板,怎么没铺地毯……」咦!这里是哪里?

    睡昏头的清灵佳人一个翻身跌下床,前额叩了一下把她叩醒了,揉揉发疼的地方,忽然发现房间里的电视不见了,空间一下子变宽三倍有余。

    像是失忆症的病人什么都忘光了,上官青青坐在地上抱著头,努力地回想醒来以前的事。

    蓦然,她全想起来了。

    那天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闯进咖啡屋,说了些她听不懂的奇怪话後,硬要带走她的酷,还和静她们起了冲突而被泼了一身白兰地,然後灭祖跳到他身上,喝醉了。

    接下来就不是很清楚,只瞧见南宫先生不知和静她们说了什么,两个妹妹便神秘兮兮的直盯著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地直叹气。

    最俊她和酷就被打包丢上飞机,一路非常无聊的来到伦敦。

    她应该在机场买一份简介好四处观光,免得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又迷路了,这次可没有人会来救她,尤其她听说英国人特别冷漠,肯定不会理她。

    咦!怎么有两只脚在眼前?

    星眸迷离,娇颜剔透,没什么心机的上官青青憨然抬头,阳光轻拢下的美丽瞳进一双深如大海的瞳眸,一言不发的盯著她不放。

    习惯受人注目的她不觉得自己漂亮,反而认为别人很奇怪,为什么常会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直到撞到电线杆才猛然回神。

    不像一般做作的女人矫揉扭揑,她很自然地将手送上前,希望对方能拉她一把。

    可是久久不见动静,他到底在看什么,她脸上是沾了饭粒还是有口水,他眼神古怪的好像她是一道香草冰淇淋,不赶紧吃了会化掉。

    「呃!欧阳先生,能麻烦你一下吗?」手举久了可是会酸的。

    表情闪过一丝莫名情绪,欧阳阎天伸出手。

    但不是拉而是握,身一低的与她平视。

    「你一向都这么随便吗?不管是谁都可以碰你。」他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只因她的美令他心动。

    他只是在找个规避她的理由不让自己陷入,他很怕会越来越无法控制心的方向,不自觉的住她偏去,她似乎比他第一天见她时更美了。

    而且不经意时所展露的风情特别明媚,融合少女的纯真与成熟女子的妩媚,在她毫无自觉的澄净眼眸中完全呈现。

    真正的美不在於意识到形象下刻意的塑造,而是自然而然的由内而外散发,心不够纯善是无法拥有那种近乎圣洁的纯净美,恍若净化了世间的丑陋还以祥和。

    她做到了,在无任何人工彩妆下,她浑身透出一盼撼动天地的灵秀,冲击著他荒芜的心。

    「嘎?!」不解的眨眨眼,她没有半点受辱的神情,「拉我一下叫随便吗?怎么没人告诉我?」

    顺手嘛!有必要想那么多吗?

    「就算不是我以外的人也可以?」他在计较,计较她无辜的眼神不止能迷惑他人。

    「你说的话好奇怪,我一点都听不懂。」而且越听越迷糊。

    他和其他人还不是一样,就刚好在她需要帮助时拉她一把而已,她不觉得有何不妥,人本来就应该好好相处不分彼此,世界才不会那么纷乱。

    一丝恼意让他沉下脸。「以後不许让任何人碰你的手,除了我。」

    这雪嫩如脂的小手是他的,他要占为已有。

    「噢!」她没细想的应了一声,随即噗哧…笑。「我觉得你好认真,连开玩笑都像真的,害我差点相信你是说真的。」

    「这不是玩笑话,我的命令你得遵从。」没有异议,不得反对。

    上官青青还是笑得无心机的摸摸他的发,「做人不要太严肃啦!放轻松点,来个得冠军的微笑。」

    七。

    她用对孩子打气的口吻朝他折了折手腕,做出加油、加油再加油的手势。

    不知是从没遇过这类天生少根筋的女人,还是被她过度乐观的笑脸弄乱了思绪,欧阳阎天表情空白了大约三秒钟才略微回神。

    她……她在干什么?从来没人敢未经他的允许就碰他。

    「怎么了,你没得过冠军吗?」喔!好可怜哦!她又不明就里的滥用了同情心。「没关系,静拿过很多冠军,我叫她分你一半。」

    情绪不曾波动的欧阳阎天额际青筋抽动。「你要拔光我的头发吗?」

    冠军居然还能分,她到底有没有脑筋?!他一整柜的奖杯、奖章全蒙上灰尘,看她要几个尽管拿去,别像猴子一样拨弄他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得顺手。

    「呃,这个……呵……你有白头发嘛!所以我不是故意的。」她傻笑的湮灭著证据,将拔错的黑发弹进床底。

    他突然有种很深的无力感。「有人规定白头发要拔掉吗?」

    「有呀!我母亲以前常说,白头发越多代表烦恼越多,不赶紧把它拔掉会越长越多,烦恼也会越积越多,最後会被过重的烦恼压死。」白发害人不浅。

    「你的意思是说,老人家长白发是因为烦恼过多?」他不屑的冷讥。

    他最大的顶恼是如何改造她成为端庄有礼的淑女。

    上官青青又有新见解发表,「才不是呢!老人家的白发要称银丝,象征智慧和睿明,能够看透世情,解後世子孙的疑惑。

    老而是谓宝,富荫子孙。

    现在社会就是因为人情味越来越淡薄,不懂得敬老尊贤、安养老人,以至於年轻人失去学习的对象而逐渐堕落,世界才会越来越乱。

    如果每个人都能有三剑客「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相信这社会会更安乐,许多犯罪案件也会减少。

    「你……」他到底在干什么,听她胡诌一堆无稽。「起来。」

    「我本来要起来了,是你一直拉著我说话,让我不好意思拒绝。」帮助别人是她最乐於做的一件事。

    有爱就有希望,人要常怀慈悲心,乐善好施。

    「我拉著你说话……」他忽然噤了声,见她举高他握住她的手。

    她的明亮双眼似正笑著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不用太在意一时的话多,人心情好才会想找人聊天,我能了解。」以前也常有一群人围著她说个不停。

    不过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人太多了,她只负责微笑就好,大家说累了自然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聊天?!她竟盲目的认为他的情绪宣泄是在闲谈?「肚子饿了吧?」

    发觉自己情绪受她牵动的他冷静地吸了一口气,握紧她的手不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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