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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酒国烈男)龙舌兰酷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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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毅低头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被她握住的右手微微发烫。他闭了闭眼,不再看她黏贴着T恤的丰满胸口,那会让他下可救药地乱想一通!
  「对不起、对不起……」她叠声不停道歉,千言万语道不尽她的歉意。
  睁开眼,凝着她湿润的黑发,他沙哑地问:「你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拾起头,探触到他闪着诡异光芒的黑眸,她的心跳再次失速。「我……全公司的人都、都很关心你……」
  他的眼闪动着她看不懂的光芒,那令人心慌、无措,所以她不敢再看他的眼,只好佯装继续审视他的伤口。
  叹了口气,轻轻将她往门边推。「我没事,你可以回房休息,其他的我自己来就行了。」剩下的只有冲水和穿衣,他自己来没问题。
  「那……你小心点……」太好了!她终於可以逃离这种混沌不明的怪异氛围。
  心一喜,移动的脚步没注意到留在地板上的香皂,陡地踩住它没命地往前滑;
  她惊叫了声,下意识想找个东西撑住滑动的身躯,双手乱捞之下,她扯住一块像布的东西--
  「啊~~」
  「啊!」
  凄厉、难堪的惊叫声,声声相叠地由浴室直冲天际。
  情急之下,她失控抓住的竟是他围在腰间的浴巾;而她、她她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
  「欸,阿克,你觉不觉得『那两个人』今天怪怪的?」中午时分,阿南捧着菜色堆积得有如小山的便当,挨近角落的旧沙发跟阿克挤成一团。
  「啊!李系卖ㄙㄨㄚˋ仔厂一ㄡˋ?过弃一点啦!」天气热得令人「花轰」,这个死阿南还硬挤过来干麽?他可不来同性恋那一套!「哪两个伦?」大口嚼着饭菜,他随口问道。
  「龙哥和陶小姐啊。」虽然共事许久,除了龙毅,大夥儿都习惯称呼陶筱筠「陶小姐」,没有任何理由。「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是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
  「甘有?」阿克的神经线比阿南不知粗了多少倍,他就看不出来有什麽不一样。
  「哪没有?一个早上下来,两个人好像犯冲似的都下讲话,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省得去扫到「风台尾」,那多倒楣?
  阿克扒食的手顿了下,两只不算大的眼硬是撑得此荔枝还大。「厂一ㄡˋ?偶怎麽都没花现?」
  阿南翻翻白眼,挟起鸡腿咬了一大口。「你只有天塌下来还会注意一下,简直没神经。」啐了他一口,阿南自顾自地大啖起来。
  「没神经?总比你『花』神经好。」肖仔!助几说怪怪的,又来怪他没神经,在他看来,阿南才速那个花轰的伦。
  「我才没发神经,不信,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错?」唯恐世界不乱似的,他把阿克的脸转到陶筱筠位置的方向,「命令」」他好好看个清楚。
  阿克眨巴着眼,边吃边偷觑逐渐往陶筱筠走近的龙毅--
  「嗨,龙哥。」待龙毅一走近,出声的是陶筱筠的小助理林春美,她正翻看着最新一期的八卦杂志,没空搭理任何人;小肥手随意一指,指向放着外送便当的桌子。「便当在那边,你自己拿。」
  龙毅瞟了眼默不作声的陶筱筠,见她专注地盯着报表头也没拾,讪讪地走到桌边拿了个便当,原路不变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看到没有?昨天以前,龙哥都会叫陶小姐吃饭,再不然就问她下午有什麽工作,可是他今天反常的没说也没问喔!」用手肘推了推阿克,阿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亢奋。
  阿克百无聊赖地瞪他一眼。「每天梭嘛ㄟ嘴乾,伦家一天不说速会鼠厂一ㄡˋ?」
  真是没速找麻烦,他搬了一早上的钢琴,最想做的就速躺下来困,他还在那边乱,环鼠伦了!
  「后!偶俗在吠被你气鼠!」阿南闷极了,不觉用阿克惯用的台湾国语回他一句,低头猛嗑便当。
  「咳,那个……下午有什麽工作?」龙毅不知哪时又溜到陶筱筠的位子旁,摆明了跟她一个人讲话,没林春美插嘴的分。
  林春美扬扬眼角瞟了他一眼,反正龙哥找的是陶姊,没她的事,继续看杂志。
  陶筱筠顿了下,僵直地拉开抽屉,翻看登记的行事历。「林森北路的书店要搬,还有汐止淹水的民居要清运、松山的诊所搬到西门叮,目前就这样。」
  搔搔头发,龙毅看起来有点烦躁。「……没别的事了?」顿了半晌,他又问了。
  「没有。」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连施舍给他一眼都不曾。
  「那……你把地址抄下来给我。」ㄍ一ㄥ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到说话的藉口。
  「我等一下放到你桌上。」眼睛没离开过桌上的报表,彷佛那是本精采到不行的书籍,非得一口气看完下可。
  龙毅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微叹口气。「现在,我现在就要。」
  陶筱筠顿了下,抿着唇撕下一张便条纸,飞快地由行事历上抄下几行字,然後僵硬地递给他。
  看了看接过手的纸条,龙毅深深地看她一眼,低声交代道:「书店让阿克去,阿南到松山,我去汐止。」
  陶筱筠闻言有点恼火。他要去汐止,跟她要汐止的地址就好了,干麽非得她一一抄下地址给他不可?分明找麻烦!
  「嗯。」想是这麽想,可她现在不想跟他说话,而且是很、不、想,所以她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嗯。」这是惯例,她在「大龙」做了八年,有需要再耳提面命地提醒吗?
  「嗯。」
  「别等我吃饭了。」
  「……嗯。」
  「还有--」
  拉拉杂杂地交代一堆,陶筱筠一律用单音来回话;直到他想不起来还有什麽话可以说,最後摸摸鼻子,回到座位吃他的便当。
  「欸,阿南。」阿克两眼发直地看着龙毅比馊水还臭的脸,忍不住用手肘推了推兀自进食的阿南。
  「干哦?」呼~~饱了,好好睡一觉的时刻终於来临。三两下束好空便当盒,射门--啊哈!擦板得分!
  「甘那金滴怪怪的溜。」要不是阿南的提醒,他还不见得看得到刚才那场好戏。
  「你不是说没有?哇!」阿南嗤笑一声,上身窝进沙发里,用脚踢了踢阿克的大屁股,要他滚一边去。
  「偶没看过他们这样冷枝枝ㄋㄟ。」虽然平日不见得多热情,但如此冷淡就速不对劲咩!
  「嗯~~」拖长尾音敷衍地应了声,阿南闭上眼睛假寐。
  「不过后,那个陶肖姐为啥面红红嗄?」明明就低气压过境,脸怎麽还红得起来?
  「女人家难免啦。」依旧是敷衍的语气,阿南索性转了个身,懒得理这个没神经的阿克。
  阿克心不在焉地吞了口饭,平时驽钝的脑子卖力地运转。「话速这样梭没错,可速……啊!」他陡地拍了下阿南的屁股,顿时令他弹跳了起来。
  「别动我屁股!」像在撇清什麽似的,阿南凶狠地卯起来瞪他。
  「李ㄟ卡撑啊无卡水啊,随要动你的屁股?」阿克老实不客气地瞪回去,小心地偷瞟龙毅压低嗓音。「欸,甘ㄟ昨天晚上花生什麽速嗄?」
  「昨天晚上?」登登!阿南脑子里的电灯泡突然发亮了,彷佛瞬间喝了鸡精一样。「对后,他们昨天开始同居了ㄋㄟ!」
  「卡细声ㄟ啦!」踢了踢他的小腿,阿克像在防贼似的,怕别人将他们的对话偷听了去。「所以偶才梭……嘿嘿。」他的眉眼贼兮兮地弯了起来。
  「嘿嘿。」阿南不由自主地跟他泛起笑,两个傻瓜不晓得在爽个什麽劲儿。
  「说不定我们就要有大嫂了欸。」
  真不简单呐!「大龙」终於要办喜事了,真教人感动得痛哭流涕!
  「可速偶的会丫啊末透,会ㄌㄧㄠ卖就利息ㄋㄟ。」阿克苦恼地蹙起眉心,挣扎着该不该将跟了半数的活会标下来。
  「说你笨,你还真的笨得可以。」拍了下他的头,阿南比他看得开。「去把个马子啊,等你结婚的时候,还怕龙哥的红包小包吗?」
  虽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拿出去还是会痛的;不过把它当成投资,稳赚不赔的投资,这样想就释怀多了。
  哈!再没有人比他阿南有赚钱头脑了,这就是他当初跟龙毅一起创业的主要理由。
  「厂ㄧㄡˋ?啊系你卡ㄎ一ㄠˋ啦!」阿克霎时恍然地笑了。
  两个哥俩好就这麽「李讲台语嘛ㄟ通」、「我说国语没问题」,七嘴八舌地暗爽不已--
  第三章
  龙毅回到家已是夜晚时分。
  因为今天在结束工作时,他拗不过阿南和阿克的邀请,跟他们到酒吧里小酌一番,喝的自然是他锺爱的龙舌兰。
  经过阿南和阿克的大力怂恿,冲动之余,他当真跑到花店买了一束淡而幽香的百合,却在回到家时杵在门口,任由懊恼的情绪吞噬他的脑神经。
  他是不是犯傻了?这束百合能代表什麽?歉意?还是求和?
  昨晚在浴室里发生的失控状况并不是他所能控制,起因还得归咎於她的主动;要不是她搞那一套劳什子的「搓背义举」,他不会一整晚睡不安稳,满脑子充斥不该有的慾念遐想。
  还有,又不是他命令她踩到那块该死的肥皂,她怎麽可以把错怪在他头上!?
  更夸张的是,明明是他免费请她观赏一场「露点秀」,他的委屈比较多,为什麽却是由她扮演「受害者」的角色,而他就得低声下气地找话题跟她抬杠?
  微叹口气,他发现这两天来,自己叹气的次数此之前活过的三十三年叹气总和加起来还多;他衷心企盼这是最後一次,从现在开始至他踏进棺材为止。
  拿出钥匙打开门,客厅的灯是亮的、电视是开着的,却没有人类活动的窸窣声。
  她呢?厨房,还是厕所……呃,找到她了,她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双眼紧闭;她睡着了吗?在客厅的沙发里?难道……她在等他!?
  「筱筠?」不觉将百合藏在身後,他走到沙发边弯下腰,用手指轻触她的脸颊。
  没反应,她真的睡着了。
  一个小他七岁的女人,对她而言,或许自己就像个哥哥一样,他在担心什麽?
  又能担心什麽呢?
  「龙哥?」或许是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抑或是之前的轻触惊扰了她,她揉着眼看向眼前模糊的高大黑影,乾哑的声音里,有些微的不确定。
  「嗯。」藏在身後、握着花束的手紧了紧,他含糊地应了句。
  「你忙到现在才回来?」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後的壁钟,十一点多了,什麽事绊住他,让他这麽晚才进门?
  凝着她不甚清明的眼,他感激此时的她不十分清醒,似乎也记不得他们之间尴尬的氛围;对他,也不像在公司里那般拒人千里。
  「这……给你。」龙毅深吸口气,下了决心似地将百合递到她面前,感觉自己的颧骨微微发热。
  Shit!他从来不知道送花给女人,是这哦困难且需要百倍勇气的事。
  「哇~~」陶筱筠的眼瞠至最大,连带惊讶地张大小嘴。她没有收过花,从来没有,这是她这辈子收的第一束花,好漂亮又清幽的百合。「好美,一二三……为什麽是八朵?有什麽特殊意义吗?」
  听说花朵的数目代表不同的意思,那麽,八朵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没、咳,没什麽意思;我随便买的。」他翻眼看了下天花板,怎麽都说不出花店老板笑着解释八朵花的涵义--「歉意、弥补、请原谅我」之类。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拿冷水喷她这一点的确是过分了点,基於莫名其妙的内疚,他还是乖乖地买了八朵;不过既然她不明白,那他就省下来下说,反正她喜欢就好。
  「那为什麽买花送我?」花,真的是收买女人的好礼物,陶筱筠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踌躇和支吾,心头让百合花香涨得满满的。「又为什麽是百合?」
  「呃……」怎麽她今天的问题这哦多?而且都是让人很难回答的疑问。「花、花店老板说百合--代表纯洁,我觉得跟你、很像,所以才……」真要命!这些话讲起来真的要人命啊!
  陶筱筠捧着花愣了下,半张埋在花朵里的小脸漾起两朵红云,唇角弯弯地笑了。「我、我去把它插起来。」
  见她像只小蝴蝶般飞进厨房找装花的器具,龙毅松了好大一口气,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他脱掉汗湿的罩衫,疲累地将自己庞大的身躯摔进沙发里。
  奸累!哄女人竟是如此令人神经疲乏的事,简直比搬家的劳动工作累上千百倍!
  「龙哥。」将花插好捧进客厅,在窗台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她满意地拨拨花办、闻闻花香,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你今天要洗澡吗?」
  龙毅一听到那敏感的两个字,刚放松的肌肉立即戒备了起来。「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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