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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驱魔人-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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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传说中的人狼!」包大同叫了一声。
  「别废话!过来解尸毒!」阮瞻绕到小夏背后,连她的手臂一起拦腰抱住,让小夏向后倚在他的胸膛上。
  「尸毒?刚死的人怎麽会有--」包大同看到小夏的肩膀,见那圆润可爱的肩窝上有几个乌黑的指印,衬着白嫩的肌肤,显得格外狰狞,立即改口,「果然有尸毒。」
  「还好,还好没有浸到身体里。」阮瞻闭着眼睛感受一下怀里柔软的身体,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回来,在公园里耗了一上午,「你的道术最正宗,你来解!」
  包大同虽然是个嘻皮笑脸、插科打浑的人,但从来分得清时机,关键时刻绝不会耽误事,闻言立即跑到吧台里倒了一杯红酒。
  「现在没有朱砂,而且酒有热力,属阳,有好处。」他一边解释,一边伸指在酒杯里,沾着那红色的液体在小夏的肩膀上画着什麽。小夏只觉得他的指尖又湿又凉,但还没有机会问明是怎麽回事,就见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一个红色的符咒,模样像是无数个小勾子刺进她的肉里。
  「这个很简单,只是有点疼哦。」包大同对着小夏笑了一下,伸出右手两指在自己眼前晃晃,好像写了个什麽字一样,然后轻轻把这两指放在小夏肩上的符咒处。
  他的手指才一落下,小夏就感到了抓挠般的疼痛,好像有一条线埋在自己肉里,正断断续续地被人向外拉。现在她才明白阮瞻为什麽从后面抱住她,虽然还没疼到会昏倒的地步,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抖了一下,幸好身后的身体给了她稳定的支持,让她没有叫出声。
  只见包大同闭上眼睛,嘴唇轻轻动着,就这麽保持了几分钟才慢慢收拢手指,好像从小夏的肩上捏起什麽一样,慢慢向回拉,当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扯。小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但同时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好像卸掉了什麽东西一样。而她肩部的皮肤还是毫发无损,彷佛从没有东西进去过又被拉出来,只是那几条黑印消失不见了。
  「这玩意怎麽办?乱扔是会污染环境的。」包大同举着手。
  万里和小夏看不出他手里握着什麽,可是阮瞻看得到那几条淡淡的黑气,於是伸指画了一个花朵样东西一挥,只听空气中『哧哧』响了几声,包大同一脸羡慕地放下了高举的手。
  「你竟然能化解邪气了吗?教我教我!」他有点兴奋。
  阮瞻点点头,一点也不藏私。他低头看看小夏,见她神色如常,肩膀上也没有黑气了,「你怎麽样?」
  「她不会有事。」包大同说,「拔毒只是当时有些疼,并不会有后遗症,何况我对小夏用的是最轻、最有效果的手法,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件衣服,你这是关心则乱!」
  「好吧,我去换。可是--」
  「镜子已经拆掉了,不要怕。」万里明白小夏心中所想,回答她。
  有了这样的保证,小夏立即回到楼上去换衣服,当她再度回到楼下时,见那三个男人正讨论着什麽。
  「我错过了什麽话题?我现在也是受害人,有权知道。」她说。
  「我们在讨论尸毒的事。」万里说,「据这两大神棍讲,刚去世的人是不会有那麽重的尸毒的,是有妖邪在背后施法促成的。」
  「张嘉琳?」
  「我敢肯定。」阮瞻说,「想想你遇袭的整个过程,就是她使展的幻像,让你追着阳阳而去。实际上,阳阳一直和护士在一起。而当我去找你时,她又想来带走阳阳,幸好我提前有准备,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眼睛乾净,她的幻像不容易吸引阳阳,而门诊部走廊里人太多,阳气大盛,她纵然法力高深,可阳间毕竟不是她横行的地方,所以她才破不了我的结界。」
  「不过她能在大白天出现,还能在人多的地方顶一阵子,已经好厉害了!」包大同叹了一声,「你和她打过照面,看出什麽来了吗?」 
 
 
 
  
第七部 阴童 第十七章 讨论(下)
 
  阮瞻点点头,「没错,这个妖邪很嚣张,大概很看低我,因为没有掩饰。我看到她心口正中有一团红色的阳气,我猜那个就是这妖邪的原身。这叫张嘉琳的小女孩本身没有问题,她只是被借用了身体,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我说呢,张嘉琳和小夏没怨没仇的,为什麽要伤害她呢!」
  「问题是那红色妖邪和小夏有什麽怨仇?」万里说,「还有它为什麽要弄走那麽多孩子?是有目的的行为?还是只是随性而为的?」
  「事实上,那红气有一些形状。」阮瞻若有所思地继续说,「好像一朵红莲。我不明白的是,莲花是圣洁之物,为什麽妖气要练成那个形状呢?」
  「或许是和它生存的地方、修炼的地方有关。你知道人总是潜意识中复制自己熟悉或者喜欢的东西,这种类似於本能的行为非常真实。」万里说。
  「说到它的出处,我还有一个信息。」阮瞻不自觉地瞄了阳阳一眼,「这小子差点被那妖邪捉去,不过他说他闻到了它的味儿。」
  「它的味儿?」包大同讶异的笑,「你相信吗?这麽个小家伙。他可能是胡说,也可能是想像。你知道,小孩子嘛,总是把很多不真实的东西信以为真。」
  「做一个可能性的假设未尝不可。」万里说,「可不能小看小孩子。他们往往比大人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我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小夏仔细回想着当时阳阳的表情,「他说有一股湿泥味儿。」
  「好吧。」包大同耸耸肩,「我们不要全信也不要不信。但是我最感兴趣的是。是『它』还是『它们』?」
  「那要看吕妍母子是不是和我们所怀疑的一样。」阮瞻说。「假如他们只是一对古怪的普通母子,就是『它』,否则,就是『它们』!」
  「你刚才说,在医院就看到两个『张嘉琳』?会不会--」包大同以指叩击着下巴,看向阮瞻。
  「我觉得在停尸房里的是她的分身,因为我能看出她是虚体,只能防御,不能进攻。可是这也证明她有多麽强大。竟然会分身术。」
  「有没有可能更多?」万里问。
  包大同不可置信地看了万里一眼,好像万里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能让我们探测不出他真实身份的妖邪至少要有两、三百年的道行了,你觉得这种东西市面上会很多吗?」
  说到这里,阮瞻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张嘉琳』的状态,不由得皱眉道,「据我看,我们先前的猜测有误,『她』或者『他们』存在的时间可能更久远。」
  当时他打出新研习出来的法术,虽然逼得那小女孩手忙脚乱,但却没伤她分毫。考虑到她非常轻视对手,就能证明她本身的实力是很强大的。
  在人类社会,是青壮年在体力和智力上占优,但对於妖邪而言,越是看似柔弱的东西越凶。比如女人、比如小孩子。
  「困难还是多准备一些好。」万里说。「我们假设他们有三个,阿瞻和小夏遇到的这个女孩看来比较嚣张,那麽另两个呢?」他说着就看向包大同。
  包大同摇摇头,「我今天一早就去帮忙他们开业,一直暗中观察,结论是--假如他们是妖邪,那他们可太厉害了。他们不仅不惧怕人多,也不惧怕阳光,甚至吕妍是亲自点燃的鞭炮。当然小童身体差,早上的阳光还可以,到正午时吵着头晕,回到后面去了。我藉口店里气息不正,还摆下了驱鬼除魔的风水阵,但她们还是一点马脚不露。」
  「会不会我们猜错了,她们母子没有问题呢?」小夏提出了一种可能,但马上被阮瞻否决了。
  「相信我,小夏。那对母子绝对不寻常,至少,小童绝不如你想的简单。只是人的性格不同,妖邪也分好多种,有的相当嚣张,比如『张嘉琳』,有的就很谨慎,后一种更不好对付。」
  小夏沮丧地垂下脸,心里多麽希望他们猜错了,她无法相信这麽可爱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东西!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难以接受的东西。」万里拍拍小夏的肩,「想想那些失踪的无辜小孩,他们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但假如他们还活着,我们灭了那妖邪就可以救出他们了!」
  「我明白。」小夏点点头,想抬手去拿放在吧台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吧台的边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伤口,忍不住轻叫一声。
  「你这冒失的丫头,小心点啊。」因为万里就坐在她身边,所以拉过她的手来检查,哪想到阮瞻斜刺里伸过一只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里。
  「给我剪刀。」他盯着小夏手上的纱布说。
  「干什麽啊?」万里有些愕然。
  「他今天受刺激了,见了纺织品就要毁坏。」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刚才变人狼撕人家衣服,现在就要剪掉人家包扎伤口的绷带。」不过他话是这麽说,但还是跑到楼上去拿了药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只木箱。
  阮瞻也不解释,只是细心地剪开小夏伤口上的绷带,见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呈现一种奇异的红色,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伤口上的结痂,但他却在那小伤口上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样小的伤口,怎麽会有这麽重地血腥气的?
  「这麽多天了。怎麽没有癒合?」万里皱起了眉,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不是看过医生了吗?」
  「怎麽回事?我没觉得有什麽异常啊。」小夏见阮瞻和万里对她的手指那麽感兴趣。
  「如果不是你碰了一下伤口。我也没有意识到。」阮瞻说着把灵力聚集起来,用心感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知道那妖邪为什麽能破了我的阵,通过镜子和声音伤害人吗?」
  「不是因为我的手吧?」
  「是因为你手上的血气,他只吸了你一点血气,然后就可以施妖法找到你,就好像电话线路一样。」
  「听到这个我无比绝望。」包大同嘴里虽然那麽说,但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们越是分析,就越觉得他们法力真是高强。从常理说,捏死我们会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现在先解开他的血追踪再说。」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台上,指了指包大同手边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伙伴,至少解起各种邪术来,我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边说边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然后又拿出一瓶药粉一样的东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药粉倒在纸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间,本应该湿透地黄纸以药粉为主心。迅速向外扩展变为血红色。而包大同在纸全部变红的一刹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纸即刻燃烧起来,包大同伸出手去,嘴里默念了几句什麽,那已成灰烬的纸就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一手握住小夏的伤手。一手把纸灰敷在她手背上,眼睛闭着,也不知嘴里念叨的是什麽。
  小夏以为还会和刚才拔除尸毒时一样疼,可是却没有,只是手背痒得很,恨不得抓一下才舒服,而等包大同终於收回手,小夏惊奇地发现,那张已经燃成灰的符纸又回复了原貌。
  包大同收回了那张红纸,又从木箱中拿出另一种药粉和符水,以同样的程序,把纸变回了黄色。
  「神奇吧?」他歪头对小夏微笑,「别以为这纸是普通纸,要多少有多少,这可是用特殊的东西炼制的,我总共才有三张。」
  小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见伤口还在,「没什麽变化嘛,一定是唬人的。」
  「不,这可不是化学实验,也不是神棍们骗人的玩意。看似简单,实际上是很难操作的。」这一次,阮瞻为包大同解释,「肉体上的伤害要自身肌体进行恢复,但这种以血气控制他人的邪术就要靠法术破解。」
  「那他今天岂不是救了我两次?」
  「是啊。以身相许吧!」包大同没正经地笑着说。
  「她的手是上次在吕妍家弄伤的,这麽说来,就基本可以确定,那对母子有问题喽?」万里把话题导回。
  「问题是怎麽找他们出来。」包大同苦恼地叹了口气,「我和阿瞻都接触过那对母子,可是我们都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按理说,鬼也好妖也罢,都有自己的命门,就像金钟罩、铁布衫必有自己的罩门一样。『张嘉琳』比较嚣张,又看低阿瞻,才能让他看到她心口正中的红莲花,那也是她的命门,可是那对母子我可是说什麽也看不出来。」
  「那要怎麽办?」小夏说,「难道学姜子牙火烧琵琶精,烧死那娘俩个才能逼出妖邪?」
  「那可不行!」包大同急忙说,「驱鬼除魔和法律上判处死刑是一样的道理,一定要慎重又慎重、要在十分确定的情况下才能驱魔,不能有一点伤及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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