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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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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的事情就再不要放在心上,这宫里的人都是身不由己,姐姐我明白。”
 
 边说边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力,翡翠护甲尖利的甲尖刺进她细嫩的手心里,我看着她吃疼却又极力忍住的表情,又道:“妹妹回去告诉贵妃姐姐,都是自家姐妹,就不必如此见外了,这往后,还多着地方要靠贵妃姐姐多多提携呢!”
 
 听我如此一说,宁雨瑶慌忙站了起来,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姐姐……”
 
 我面带微笑,柔和地看着她,滕然一惊,在她旁边的楠木椅上坐了下来,亲昵地接过她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沾着她颤抖的手心,丝丝点点的血迹在米黄色的四丝帕上显得分外触目惊心,我歉然道:“瞧我,都忘记自己还戴着护甲,伤了妹妹,真真是过意不去。”
 
 宁雨瑶脸色发白,连道:“没,没有什么……”
 
 我回头朝彩衣吩咐道:“彩衣,去,把皇上前儿个赐的那瓶生肌养颜露取来给瑶妹妹。”
 
 彩衣答应着,不一会子就捧来一个小小的白玉瓶,我笑道:“妹妹,这生肌养颜露是贡品,治疗外伤效果极佳,不但不会留下疤痕,还会令皮肤更加娇嫩美白呢!”
 
 宁雨瑶极力推辞着不肯接受,我却把瓶子塞到她手里,嗔道:“妹妹坚持不受,莫不成是在嗔怪姐姐我鲁莽伤了妹妹么?”
 
 宁雨瑶只好千恩万谢的受了。
 
 我顿了一下,又笑道:“姐姐身子不好,平日里也不大出门,妹妹如是不嫌弃,往后就常来走动,就算是陪姐姐我解解闷了。”
 
 宁雨瑶激动地点点头:“只要姐姐不嫌妹妹叨扰,妹妹会常来的。”
 
 “那就好,姐妹们本来就该多走动走动,这样才不会生疏了。”我笑着伸过手去,明显感觉道她身子紧绷,抖了一下。我斜着撇了一眼她露在裙外微微隆起的鞋子,不经意地笑了。




强强联手(三)

送走了宁雨瑶,彩衣上前来说:“主子,今儿个瑶常在来访,恐怕不止是请求主子原谅这么简单呢。”
 
 这丫头向来心思单纯,如今却……我诧异道:“连你也看出来了?”
 
 彩衣笑道:“主子你用护甲刺她,她也隐忍着不敢说什么,想来这段时间受了冷落,如今丽贵妃也势不如前了,所以想来投靠主子了?”
 
 我翻了翻白眼,刚刚才夸她呢,如今又……我叹了口气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转头朝小安子道,“小安子,你说说看。”
 
 小安子笑了一下,回道:“主子,奴才倒觉着这瑶常在不像是自己愿来,娘娘可有注意道,她刚才说话时全身紧绷,不小心露在裙子外的鞋子一直都是绷紧的,那丝绣锦缎鞋面都是变形的,这说明她所说之话,所做之事定然不是出自本愿,只不过是虚情假意而已。”小安子顿了一下,才揣测道,“奴才以为,瑶常在这一趟,定是替刚放出来的丽贵妃跑跑腿,就是想来看看主子的意思。当日里若无丽贵妃的暗许,瑶常在又岂敢在主子面前冷嘲热讽,耀武扬威;今日瑶常在来低头认错,也就代表贵妃娘娘朝主子服软了,至于丽贵妃的本意嘛,奴才倒认为还得仔细斟酌斟酌了。”
 
 我赞赏地点点头,正好说话,秋霜在门口唤道:“主子,奴婢进来了。”说完,掀了帘子进来道:“主子,淑妃娘娘宫里的丫头过来传话,说是淑妃娘娘请您过去品茶。”
 
 我和小安子对望一眼,不由得笑了。我柔声道:“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本宫倒成了稀罕物了,这边拜来那边请的,还真真成了宝了。”
 
 小安子笑着睨我一眼,玩笑道:“依奴才瞧,主子这是前有虎,后有狼的,可怎么才过得去哟!”
 
 难得小安子也有这等心思开这种玩笑,我斜睨了他一眼,装腔作势道:“那本宫,只能……晕过去了呗!”
 
 众人一愣,随机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忍住笑,吩咐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既然一个个都来了,本宫就陪她们好好唱这出戏,看谁的功力更胜一筹了。彩衣,小安子,准备准备,上永和宫品茶去。”
 
 月华宫和永和宫相隔甚近,我带了彩衣和小安子从侧门而出,便能看到永和宫正门了。远远地,淑妃的贴身宫女海月便迎了上来,笑道:“昭仪娘娘有礼,我家主子特命奴婢在此恭迎娘娘。”
 
 “有劳海月姑娘了。”我笑道,用眼色示意旁的彩衣上前往海月手里塞了一锭银子,她也不推辞,就着往袖里一塞,说道:“昭仪娘娘太客户了。奴才们平日里本就没少受娘娘的恩泽,如今娘娘身子未见大好,我家主子又请娘娘过来,奴婢在跟前伺候着本是应当。”边说边迎我入了正殿。




强强联手(四)

我状似心情大好,朝彩衣和小安子笑道:“看看,你们看看,海月姑娘这嘴可真是越来越甜了,人也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是吗?”淑妃已亲自从暖阁中迎了出来,笑道:“倒是德妹妹谬赞了。这宫里谁不知德妹妹最是宅心仁厚,体贴下人了。”
 
 海月羞红了脸,在旁不依地嗔怪道:“两位娘娘快别拿奴婢开玩笑了!”
 
 我喜笑颜开地看向淑妃,指着海月道:“看看,都成大姑娘了,倒还不好意思起来了!”众人见我高兴,也就陪着呵呵笑着。
 
 入得暖阁中,我兴致高昂地问道:“淑妃姐姐得了什么好茶,亏得姐姐还惦记着妹妹,请妹妹过来……”转过屏风却见皇后端然坐在正位铺锦长椅上,话说到一半,我又笑道:“原来皇后娘娘也在啊!”
 
 我上前几步,福了一福:“嫔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皇后忙起身道:“妹妹快别多礼了,淑妃,快扶妹妹过来。”
 
 淑妃上前几步,扶了我,走到左首位坐下,自己才回到右首位坐下。皇后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此处又没有外人,妹妹何必见外。”
 
 我轻笑道:“皇后姐姐抬爱,那妹妹就不客气了。”
 
 皇后和淑妃对望一眼,淑妃笑道:“本就该这样,当初妹妹住在姐姐宫里的时候倒还常有来往,如今妹妹贵为一宫之主了,姐妹间反倒淡了不少了。”
 
 皇后横了淑妃一眼,笑道:“提以前那些个旧事作甚,如今多走动走动了,也就不会生疏了。”
 
 宫女奉上青花盖碗茶来,我朝她柔和地笑笑,接过茶来,揭起茶盖刮了刮茶沫,又轻轻吹开茶面,淡雅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小饮一口,顺着喉咙滑入胃中,顿觉唇齿留香,令人心旷神怡。
 
 我不由赞道:“今秋新产的秋香铁观音,浓而不涩,淡而留香,难怪故人有‘绿叶红镶边,七泡有余香’的美赞。”
 
 淑妃笑道:“姐姐,我就说妹妹是懂茶之人吧!”
 
 皇后笑着点点头,见我心情大好,这才小心翼翼道:“长春宫那位前两日被放出来了,妹妹知道么?”
 
 我心中一片雪亮,面上却一惊,愣了一下将手中的茶杯‘嗑’地一声放在旁边的几上,黯然道:“当天晚上跟前的丫头就告诉我了。”
 
 “可她谋害长公主已然是证据确凿了,怎么如今……”皇后瞪了淑妃一眼,淑妃吓得把后半句噎进肚子里去了。
 
 我长叹一声道:“那有什么办法呀,她一口咬定没有,她贺家跺跺脚,这皇城的地儿都要振一振了,妹妹我无依无靠,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了。”
 
 “那妹妹就这般算了?”淑妃一副替我不值的表情。




强强联手(五)

“不这般算了,那又能如何?连皇上都……”我一副说错了话的表情,藤地住了口。
 
 皇后看在眼里,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柔声道:“姐姐也曾掉了孩子,知道当娘的失去儿女的痛,德妹妹心中的痛,做姐姐的能够体会。浔阳伶俐可爱,太后和皇上万般宠爱,可偏偏……妹妹难道就甘心么?”
 
 皇后见我连连点头,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才缓缓说道:“其实,也不是就完全没办法了……”
 
 我心中一喜,忙追问道:“姐姐可有什么法子,求你教教妹妹!”
 
 皇后见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小口茶,才道:“其实她所能依仗的不过就是贺相罢了,贺相年事已高,又固执守旧,早该回家安享晚年了。”
 
 我一副迷糊的表情,淑妃又接道:“其实贺相为官这么多年,还能没个或多或少的把柄留下么?要对付长春宫里那位,只能咱们姐妹联手了,莫大人如今位居尚书,行起事来也方便了许多,只要他肯出力,那长公主自然就不用冤死了。”
 
 我万分震惊,半响才呐呐地说:“后宫不得干政,这可是自古以来的古训,祖宗规矩啊。”
 
 皇后冷笑一声,道:“妹妹果真是年轻,其实咱们这些姐妹也不过是一颗颗的政治棋子而已,家族依靠咱们稳固地位,富贵万千,皇上利用咱们控制朝中各大家族罢了。”
 
 我仍有疑虑,半晌才道:“此事;两位姐姐请容妹妹回去好好斟酌,斟酌。”说罢行了礼,便转身朝外走去。
 
 淑妃万料不到我会不明态度,有些惊讶,愣在当场。
 
 皇后也微微有些急了,可毕竟老练多了,只闲闲地在背后说道:“妹妹何需考虑,这宫里本就是个你死我活的地儿。如果没有长春宫那位,这后宫岂不就是咱们姐妹的天下了?姐姐我身子不好,长年养病,那还不是妹妹你和淑妃共同管理了?”
 
 “这……”我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瞟了一眼万分惊讶的淑妃,对上皇后直视过来的眼光,沉吟一下,才一副痛下决心的样子:“如此,两位姐姐细细品茶,妹妹先行回去了,明儿个请父亲大人进宫来闲话家常!”
 
 
 回到殿中,我借故支开了彩衣,示意小碌子守在门口,我将皇后的意思告诉给小安子听。
 
 小安子沉思了一下,才道:“那主子的意思呢?”
 
 “我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在这宫里头呆得久些,想听听你的看法。”
 
 “依奴才之见,还是先对付贺相为先,一来可以压制丽贵妃在宫中的势力,二来可以扩充莫大人在朝中的势力。”
 
 “可你就不怕皇后拉拢了我,对付完丽贵妃再来对付我?”




强强联手(六)

“其实主子心中也有数,同丽贵妃一起对付皇后,就不如同皇后联手对付丽贵妃。毕竟皇后娘娘身子骨较弱,而淑妃娘娘一向没有主见。”
 
 小安子细细地分析着,我连连点头,道:“和我想到的也差不多,再有说了,浔阳的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算了;另外,在西宁那边也有过交代,他也好尽力扶持咱们。”顿了一下,又吩咐道:“小安子,去内务府登记如册,明儿请父亲大人进宫闲话家常。”
 
 小安子应了声,急匆匆退了出去。
 
 
 不过十来日的功夫,皇城里已然议论纷纷,说是贺相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更有甚者传贺相公告盖主,自恃甚高,在朝堂之上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大有凌驾在一切之上之势;就连宫中也有人私底下在议论。
 
 今儿本是腊月十五,按例皇上该是歇在皇后宫里的。既然知道皇上已经不会过来了,又因屋外下着大雪,天寒地冻的,我也就早早沐浴更衣,歪在贵妃椅上,随手拿了本杂记翻着。
 
 正看得入神处,门外却传来了刻意放低的谈话声,我示意陪在一旁的彩衣:“去,看看是谁这会子过来了。”
 
 彩衣应声而出,不一会子掀了帘子进来回道:“主子,是杨公公过来了!”
 
 “快请进来!”我一骨碌爬起来,放下书,疾步转到屏风后披了晨袍出来,杨德怀已进到屋中,我忙迎了上去。
 
 “杨公公,不必多礼。”我扶住正要行礼的杨德怀,“跟自家妹子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可不是拿我当外人了吧?”
 
 杨德怀呵呵笑着:“哪里,哪里,我这做哥哥的到妹子您这里可从来没有客气过,倒是妹子每次都客气到让我这坐哥哥的不好意思,有啥好东西可从来没拉下过哥哥的。”
 
 我迎了他坐到楠木椅上,笑道:“若不是哥哥明里暗里的在皇上面前变着法的帮我妹子,哪有妹子的今日啊,你看我这做妹子的又哪里跟哥哥客气过?连哥哥来访,都穿着这样便出来了。”
 
 彩衣奉上茶来,打断了我们的话,温言道:“杨公公,这天寒地冻的,奴婢到小厨房给你温了晚龙骨汤,还滚着呢,公公暖暖身子!”
 
 “哟,妹子人好,这跟前的丫头也学的有模有样的。”杨德怀乐呵呵地接过彩衣手里滚热的汤盅,“多谢彩衣姑娘了,老奴便不客气了啦!”
 
 “到妹子这儿还客气什么呢,先喝汤暖暖身子再说。”我面容含笑道。杨德怀也不客气,取了银匙舀了一小勺吞进胃里,连声称赞‘好喝’,所幸连勺子也不用了,一咕噜将满满一盅子汤喝了个底儿朝天,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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