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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酔金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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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降冷漠容颜上飞溅上了鲜血,表情却是扭曲的,说不上是想哭还是想笑,或者是别的什么感情。所有的声音都是静止的,司徒凤盏摊开双手,看着上面的血红,以及压在自己肩头的沉重身体。

  「凤盏——我有话想和你说……」被黑发遮住的红唇蠕动,低沉嘶哑的声音缓缓说出,一直想表达却苦无机会表达的想法。

  「不要说话,你不要说话——」一向笑看众人的司徒凤盏居然颤着声音,颤着双手,无法置信的看着抱着她,生平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如果不说……咳咳……朕怕没机会……了……」细碎的声音,伴随着咳嗽显得更加支离破碎。

  谭夕月走上前来,慌乱地想要帮忙把繁流的身体扶起来,却被司徒凤盏一手推开。而方才行刺的雨降则呆立在一边,即不逃跑也不反抗,只是看着尚在流血的剑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不要!你有的是机会,你……我……我不生你的气了,拜托你不要再说了。」用大力抓住她的衣服,抓住本来为了成亲而穿上的喜袍,司徒凤盏全身颤抖。红色的喜服完全看不出来血迹,但是双手抓住的地方却满是通红。

  司徒凤盏双眼模糊,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害怕,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我……一直……喜欢你……」挣扎着将口中的话吐完,繁流的声音听起来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脆弱过。

  「不管是谁……落在我面前……我……爱的人……只有你……只有你……」

  声音缓缓变低,原本抓住他衣服的手指也慢慢松开,知道手臂无力的落在地上,啪嗒一声轻响才让司徒风盏回过神来。紧紧抱住恋人的头颅,已经看不见那双睫毛下冷淡的眸子,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会真的这样死了吧?我只不过是生个小气而已,真的真的只是生个小气而已,我根本没意思咒你的,我本来就没有那么气你,我本来早就原谅你了……繁流、繁流……——」

  所有停顿的人事物,随着司徒风盏的悲鸣开始复苏了。

  皇上遇刺!

  身亡,驾崩——!

  三王爷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完全无法相信事情居然有如此戏剧化的转变。她确实动过刺杀皇帝的主意,但是却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易就得手!

  还真是要完全归功于雨降的随机应变,以及司徒风盏一手策划的这场闹剧,让众人完全傻掉,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才会这么容易得手。

  「天下……天下……是我的了……!」握住拳头,流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颤抖。从小到大一直的梦想居然在今天视线,这样一来不管是什么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那个该死的皇夫司徒风盏,这次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禁卫军们呼喊着想要冲上台来抓住凶手,却苦于撤除了梯子无法攀登。

  雨降猛地丢掉手中长剑,身形如电向着一边扑去。对于三王爷的这份情,她已经还了!

  她终于自由了!

  忍耐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淌出来,那睽违许久的泪水流进口中,尝起来是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谭夕月自知自己拦不住她,也不想阻拦。但是看看台下找梯子准备蜂拥而上的禁军们,他现在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找个机会开溜。

  完蛋了,看样子事情闹大了!

  虽然早就料到可能会出这样的状况,但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得要死。正在谭夕月在那边策划该如何逃亡之时,一旁抱着女帝的司徒风盏却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容配合着染红了半张面容的血迹,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但是却也妖冷惊人。

  「你不可以死,是的,不可以死——」喃喃的重复念着这些话,司徒风盏缓缓扶起已经成为尸体的繁流,站起身来。

  风在吹着,远远的似乎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他一头半长发被吹乱,随风舞动,也让那笑脸说不出的疯狂。

  「我不让你死!我是天赐西梁的皇夫,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伴随着他这句几乎算是吼出来的声音,不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让众人的惊叫声再度响起。

  这会儿,换谭夕月的下巴彻底掉下来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过是从言情小说里,挑一个最洒狗血的来演而已,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发展到神仙降临的地步?那个司徒风盏,那个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学生会会长大人,难道真的是天上选中的皇夫?这闪电、这爆炸、这惊雷?难道那家伙经过飞机失事后,就变成了特异功能者?

  「繁流,我爱你,我要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司徒风盏喃喃自语念着这样的话,随后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女帝的嘴唇上。「上穷碧落下黄泉,就算是死我们都要死在一起。」伴随着他这句喃喃自语,又一阵轰鸣声响起,随后就是大范围的爆炸。

  见就在众人屏息以待的同时,应该已经死去的女帝垂落的手指缓缓动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啊——复活?!

  已经死去的皇帝居然复活了?!

  众人先是惊愕,后是惊喜,到了最后一起大声地呼喊出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夫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候已经不用解释了吧?从天而降、为西梁国带来无限富饶的皇夫究竟是谁,这下子应该不用再多说了吧?

  站在高高台子上和皇上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秀气青年,发挥了他强大的神通力,将已经死去的帝王从幽冥之国换回。他是法力无边的天之骄子,是西梁国的希望,而且他深爱着西梁国的皇上。

  这是无法动摇的铁啧!

  一时间喊声伴随着随即而来的磅砖大雨一同响起,震撼了整个西梁国。

  而皇夫娘娘的传说也响彻了全天下。

  然而,事情的真相却永远只掌握在少部分的人手中。 
 

桃子 2005…05…23 11:29 
第十章

  作为一代奸妃需要什么条件呢?

  嗯——让他好好想想,古往今来那些史上遭千夫所指的宠妃,好像都有些共同点吧?以色魅主,使得帝王夜夜笙歌不早朝,搞得朝纲大乱,人心惶惶,这是首要一点。

  嗯——这样刚好可以看看哪些家伙忠心哪些不忠心,不好的还可以顺便铲除。

  在宣纸上用至今还不习惯用的毛笔笨拙的写上总结概括第一点,司徒风盏半横在椅子上继续思考下一点。

  这么说起来,酒池肉林如何?脑海中自然而然幻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各色美男中间周旋的场景,他脸色一沉,大大的将这个想法画上一个大叉号。

  怎么可能让那些家伙碰繁流?要碰也是他一个人碰!

  然后呢,增加税收搞得民不聊生?

  呃……这个好像有些没人道哦,老百姓混口饭吃不容易,就这么刮了未免有些过分。既然这些不能剥削,还是集中从「糜烂」这一点来着手吧!

  只要将帝王在大臣们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彻底毁掉,随后让那些一天到晚对着自己歌功颂德的家伙们鼻血狂流,随后将自己彻底摒弃,日子过起来会不会比较轻松一点?

  自从那场大婚期间上演的闹剧隆重播出之后,众人看他的目光都是闪烁着无数小星星的,让人鸡皮疙瘩四起。

  「喂——繁流,你觉得我穿上透明宫装,趴在你身上去参加早朝如何?」一脸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换来的就是帝王恶狠狠的一瞪。

  「好啦好啦,我知道呐,男人不可以干涉朝政,男人不可以穿着暴露,男人不可以在众多女人面前抛头露面,男人不可以对尊贵的皇上动手动脚。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要这样恶狠狠的瞪着我了。」举双手投降,这才换来繁流缓和的神色。

  看着她继续将注意力投注到案前的奏章上,司徒风盏接着思索自己扰乱朝纲的计划。

  「可是历代有名的奸妃都是因为干涉朝政,加上生活糜烂所以才会出名的啊!如果想要那些讨厌的人不要缠着我们,这么做不是最快吗?」

  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结论,司徒风盏索性丢下毛笔,径自走向专心于国家大事的繁流。伸手揽住她的颈项,将身子老实不客气压在她身上,顺便瞄了一眼工整小篆写出来的奏章。

  「朕容许你在朕批阅奏章的『德阳殿』待着,就已经让很多大臣心生不满了。」斜眼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繁流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贼船,「如果她们看到你如此放肆的举动,恐怕已经气得断气了。」

  「你们也太保守了吧?」司徒风盏咋舌,算是对这些人的抵抗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才这样而已耶,我们都还没有什么法式热吻之类的,光就这样就能把她们气的半死,恐怕古往今来的那些昏君都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抗议呢。」

  「说起来在前朝历史上确实有位皇帝荒淫无道,宠幸一代妖妃,所以才导致朝廷灭亡。」繁流认真地点头,手下批阅奏章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

  「真的——?「

  没讲她的话听进心里去,司徒风盏将精神集中到了奏章上面。以前在学生会力呆着的时候,所作的日常工作就是管理整所学校的事务,这么说起来和繁流的工作性质还这是相似呐。虽然说以前很讨厌这种批改的工作,但是站在众人头顶上发号施令的感觉真是不错不是吗?

  「嗯,西梁国之南,廖州一带水满为患,每逢春夏之际,就会发洪水。而靠近廖州的曲州,虽说不想廖州一样河流众多,但是也因为地形关系往往遭受牵连,不光如此,还会引发更严重的土地崩塌,甚至是形成比较大的洪水混杂泥土的情形,比起单纯的洪水来,危害性更大。」

  「哦,它们同属于朝南之外,如果水满为患的话,想必需要制造大量船只对不对?那么如果要取用木材的话,在自身的树木砍伐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自然会向周围的州来购买。这样就会变成恶性循环,造成洪水泛滥了。如果只砍树而不种树的话,依靠树根来固定泥土之类的事情就完全做不到,所以才会在暴雨所造成的水位上涨引发洪水之际形成大的泥石流,这样一来无论是财产还是人民都损失严重呐。」

  一时间大殿之中一片寂静,繁流盯着手上的奏章发呆,良久才缓缓抬头看向那个口出惊人之语的男子。烛光不只见他平日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整,柔和之中自有霸气流泻,却是一般男子所难以拥有的气度。

  男人主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只要好好相妻教子不就可以了吗?而面前这奇妙的男子又为什么会懂得这等国家大事?又为什么会将大家都不懂得的道理说得头头是道?他究竟来自哪里?放眼过去除却西梁,周围的国家也都没有出这样出色的男子啊?

  可是想想看那场闹得天翻地覆的大婚,让皇家威严一下子打入谷底,随后又大幅度的拉回形象,到了最后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获得了所有人民的爱戴,也因此将朝中反对自己的一干人们借机拔除。

  嗯,意料之外获得的好处,还真有点多的有点让人吃不消。

  本来自己只是想知道他的真心而已,只是想要得到他的原谅而已,才会答应按照谭夕月的法子演一出戏,却远远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子?

  对了,谭夕月在那一天之后就彻底失踪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啦?」半是撒娇半是揶揄的看着繁流阴沉的侧面,司徒风盏猛地将脸孔凑近,果然看到对方的瞳孔收缩,显然是吓了一跳。

  此刻司徒风盏大半个身子都由她身上,转移到面前的龙案之上,不光如此还将身上穿的豪华宫装撩起大半。这还不算什么,他索性将里面的纯棉长裤卷到膝盖,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板起面孔的她,其中爱恋痴缠,看得一清二楚。

  「朕一直在想,谭夕月他……」

  「哦——你说夕月他啊,他说宫城实在太闷了,所以就跑去别的地方散散心。」司徒风展笑得一脸无辜甜美,心里头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居然敢在自己发难之前就溜走,虽然说眼力确实值得赞赏,但是此等算计他的恶劣行径,看等到下次抓到你,我不整死你才怪!

  「哦——」回想起当初谭夕月一听到两个人闹别扭的原因,就吓得要收拾细软落跑的慌张模样,繁流忍不住就想叹气。之前还不知道她这个皇夫有多可怕,自从经历了大婚当天的事情后,以后看到司徒风盏都要小心翼翼的。虽然她是皇帝没有错,但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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