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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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由基听了却不肯服,冷笑道:“须知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是说大话,最多二年,这里就会坚我一面大旗,那时,兴许他只是个扶旗抬桥的。”叶惠盈笑笑道:“他的本事我见过,你的本事倒见得少。”钱由基道:“你不见我本事,我便再让你见识见识。”说了,又拉过叶惠盈,要行交接之事。叶惠盈却起身站起,一脸正经地道:“生意场上的规矩,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丢下钱由基转身去了。
钱由基无奈,翻身搂个忱头,香喷喷一觉睡到了八点,才被赵油头叫了起来。叶惠盈早就安排好了车,一路上,任钱由基再三调笑,叶惠盈只是如客待礼,礼周而止,心中暗道:“果是个生意人。”却说钱由基二人上了飞机,回到了中州,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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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九回上 舞会
却说钱由基回到中州,找来李天成,只说城建局用款,先打了钱过去。李天成因得了不少好处,对外也是闭口不言,都不在话下。
又过几天,一干子兄弟打探消息回来,探得周洁梅夫妇在平安巷开了个净菜店。石正白天一早帮着购菜,晚上才到周洁梅的老房子休息。钱由基有心叫白撼岳知道,又恐出手再没轻重,再伤了人命,牵扯到自己身上,一时犹豫。到晚上,才约了李曼儿出来,方小凡却打来电话,约着到清河别墅有要事,钱由基推了推,方小凡那边只喊要命,只好对李曼儿笑道:“方局长那边有事,我先去一趟,一会就回来。”李曼儿笑道:“你去就去了,回不回来也不由人。我在这站一站,一会也回去。”
钱由基赶到清河别墅,见方小凡正愁眉苦脸坐在那儿,先问道:“干爹那?”方小凡道:“我才打了电话,到省里去了。”钱由基笑道:“电视剧拍完了,这么早就回来了?”方小凡叹道:“家里出了事,谢姐告诉我,我才急着赶回来的。钱哥还不知道吧,王小兰将牛部长打了。现在人住在医院里,两天没上班了。”钱由基道:“想必又是因那个石正捅的漏子。”方小凡道:“这回和他一点不沾边。自打开业,牛部长也是常来,没事来看看训练,晚上跳跳舞什么的。头两天,香江公司开业,牛部长过去剪彩,谢姐接了广告,和王小兰一同前去应酬。晚上吃过饭,香江公司知道牛部长好这个,特意安排了舞会。牛部长邀着王小兰跳舞,才跳到一半,不知为何,只听一记耳光响。大伙就见王小兰气冲冲出门去了,牛部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场面十分尴尬。有人细看过,五个指印清清楚楚,可知那巴掌打的不轻。我看过牛部长了,私下问起这事,牛部长说是不小心踩了王小兰的脚了。谢姐却说是牛部长跳舞时手放的太往下了,摸着王小兰的屁股了。”
钱由基笑道:“这还用说,踩了脚还值得这么着,必是牛部长要揩人家姑娘的油,碰着烈火凤凰了。”方小凡道:“且不说这事谁对谁不对。牛部长要王小兰陪理道谦,王小兰就要牛部长磕头认错。我才说了她一句,下午就走了,晚上的广告也不拍了。这倒好了,一个管大印的老爷不答理我了,一个能挣钱的小姐不点卯了,我这摊子多半要散架了。”钱由基道:“你要说旁的什么人,大不了劝劝,和解和解,这事也不难。换到王小兰身上可就难了。赵雅兰好性,你叫她劝一劝想必好一些。”方小凡道:“别的事也好说,雅兰这事上也是犯别,不但不帮着说话,正要回来帮着王小兰找牛部长算帐那。”
二人商议好一阵,并无办法。方小凡道:“钱哥,我放段我们拍的毛片你看看。”方小凡边放边道:“这是我和雅兰在浴室里的一场戏,说得是我打工从外地回家的一段。”钱由基见镜头中先出现赵雅兰,身着睡衣,盘着秀发,楚楚可人,正在浴室中放水。钱由基笑道:“这一上电视更显漂亮了。要说李曼儿国色天香,赵雅兰便是一缕幽兰,清新赏目,另有一番滋味。”又往下看,就见赵雅兰一个半身镜头,脱了睡衣,又踢掉拖鞋,慢慢抬起腿来,将丝袜也脱掉。因是毛片,尚未剪辑,隐约露出半个香臀出来。
一时,又见方小凡出了场,到了门前,喊道:“阿芳,你在吗?是我回来了。”赵雅兰就在里面应了一声,披个浴巾跑了出来,上前抱住“水生”,在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坏,回来也不说一声。”方小凡扮演的水生道:“三个月了,我可想死你了。”抱起“阿芳”就急要上床。“阿芳”道:“急什么,先去冲个澡。”那“水生”已是不顾,双手搂住,浴巾掀起一块,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来,着实亲起来,吻的“阿芳”一时欲躲不能。足足十余分钟,那“水生”才放了“阿芳”。
钱由基看了笑道:“小学生书本有个脑筋急转弯。说什么人白天闹红灯不罚钱,答曰:警察。又说,什么人看病不花钱,答曰:医生。我也出一个。什么人公开耍流氓不犯法,可以答曰:演员。”方小凡笑道:“我听说钱哥八成将李曼儿勾到手了,少不了我以后管她叫声嫂子。只是这嫂子的大腿兄弟见过了,故此,这弟妹的大腿也该叫钱哥看几眼,这样当兄弟的才算对得起当哥哥的。”钱由基本是个浪荡子,将这话也不放在心上,笑道:“干爹说了,要是你和赵雅兰也成了,明年一块娶进来。要是兄弟那时候腻了,不妨就换着过两年,彼此都新鲜新鲜。”方小凡笑道:“钱哥比我还会说笑话。”又道:“钱哥,牛部长一向和你最合得来,你抽时间看看去,问一问他的意思。我这部电视剧还赶着十一前后播出那。”钱由基道:“我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一早,钱由基到超市购了上好的礼品,约了方小凡先到医院看牛得贵。牛得贵躺在单人病房里看着当天的报纸,见了二人也不说语,丢下报纸叹口气转身睡了。钱由基上前问道:“牛部长,可好些了?”牛得贵听了又长叹一声,还是不言语。二人又坐一阵子,恰好牛千叶的母亲蒋春梅也到了,少不了再说些话,告辞出来。钱由基道:“牛部长这嫂子到这岁数打扮的如此整齐,年青时必有几分容貌。”方小凡笑道:“只惜牛千叶不如李曼儿聪明。”钱由基笑道:“说着牛千叶,怎么又扯到李曼儿身上了?”方小凡笑道:“人家李曼儿摊上那么个爹,专拣好处随,长的水灵灵、活鲜鲜的。这牛千叶看着这么俊的娘,偏生的五分相貌也没有。故有此言。”
二人说说笑笑才下楼,迎面又碰上赵油头一伙人。钱由基笑道:“赵处长何来?”赵油头道:“王副秘书长病了,过来看看。钱经理何来?”钱由基道:“过来开点药。”把赵油头拉到一旁道:“那位王秘书长?”赵油头道:“还有那个?还不是王兴宇秘书长。昨晚上约了科技局的季美人,偏巧季美人喝点酒忘了这事,又约了焦秘书长,二人碰到一起还有个不打?我这会去看王秘书长,一会还要看焦秘书长去。本就钱紧,这下手头更紧了。”说了招呼那班人上了楼。
方小凡叹道:“这五十多岁的人,肉松骨脆的,争风吃醋打几拳住院也说得过去。人家姑娘家一个巴掌,能有多大力气,也装成这样。就算有一身的富贵病,高血庄、糖尿病、脂肪肝,一个巴掌打下去,跟着都起了迸发症了,也不能见了人这样。”钱由基笑道:“我知道牛部长的病根,要治不难。”方小凡道:“钱哥,我倒要问问你,牛部长是何病根?”钱由基笑道:“相思病。”方小凡道:“钱哥,别的事你应他就应他了,这事万万不可应他,我没那本事成全他。”钱由基笑道:“等我晚上见了,自有话劝他。”
到下午,钱由基先到了工地,见李曼儿道:“银行的钱也到了,等一天一天的利息。是不是先将文长街以东的房子先拆了,抓紧开工那?”李曼儿道:“也好。”钱由基又小声笑道:“晚上我们坐船到江上乘凉去。”李曼儿笑道:“忙了一天,我还有些材料没准备,改天去吧。”钱由基道:“在家里也不要太累了。”辞了李曼儿出来,恰好遇着几个朋友,到街口喝了碗羊肉汤,吃口菜,又到医院去看牛得贵。
牛得贵也才吃了饭,正看新闻,见钱由基到了,就将陪护的两个打发出去吃饭,欠欠身,让着坐了。钱由基笑道:“牛部长,身体可好些了?”牛得贵道:“人到这把年纪,没大病就不错了,那里敢说好不好那。”说了会子工程上的事。钱由基道:“俗话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王小兰那丫头一向任性惯了,又是小凡那边的摇钱树,平时就是小凡有个言差语错的,她也从来不管好看不好看的,轻了赌气就走,重了数天不到。到最后,还得小凡上门道谦这才回来。那天的事原不是个什么大事,就算踩了她的脚了,也不致于打人那。为这,小凡才说她一句,倒好,从那不去了,一大撂广告扔在那也不问了。”牛得贵道:“一个巴掌事小,传出去事大,知道的说她不懂事,不知道的还当我调戏她。你也知道的,我们家那位是出了名了的醋坛子,平常没事还疑三分,出了这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才几天,和我闹了好几场了。眼下,经洽会正在要紧关头,上上下下的正忙,偏着我病在这。”
钱由基道:“我说句话,对不对的牛部长不要生气。”牛得贵道:“有话你说就是。”钱由基笑道:“王小兰虽说如今名气在外,也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子,有些事,她心里头也不是想不开。只是女儿家脸皮轻,你拉硬弓,反倒是越说越上性。你要是宠着哄着,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牛部长的心思,王小兰未必会一口回绝。说个不好听的,拎着裤腰带排队等着的随叫随到。只是牛部长的方法不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就是心里想应承这脸面上也说不过去呀。”牛得贵道:“我这把年纪,那懂你们年青人那些花花招式。我和平时跳舞也没什么两样,那知她就脸上挂不住了。”钱由基道:“再大的事,工作总不能耽误了。王小兰就是再有理,这个不是她得陪。话又说回来,王小兰毕竟是个姑娘家,也爱个面子,牛部长多少担待一下,就是有个言差语错的,她还能翻脸不成?”牛得贵道:“你说的这个理我懂。我话说前头,她给我认个错,我还能亏着她。”钱由基笑道:“有了牛部长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回头叫小凡再约着王小兰谈谈,叫她陪个不是,到晚上再陪牛部长说说话。她肯认个错,牛部长这边也别难为了她。”牛得贵道:“这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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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九回中 净菜
一时,钱由基辞了牛得贵出来,到了清河别墅,见方冠中仍未回来,就笑对方小凡道:“牛部长那边的事说妥了,你也不用愁了,过两天家里没事了,你就放心回去吧。”方小凡道:“钱哥,你怎么说的?”钱由基笑道:“我答应叫王小兰陪他一晚上。”方小凡跳起来道:“钱哥,我上午才说了,他要金要银都成,唯独这事不成。一则王小兰不肯,二者还有那个石正,万一闹起来,还不把我这儿砸平了。”钱由基笑道:“我也没说王小兰肯那。”方小凡道:“钱哥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由基道:“这事明里看,牛部长是叫王小兰陪个不是,暗里不过想借此揩人家姑娘的油罢了。我们兄弟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拿住他的把柄,往后有事还不怎么说他怎么听。我抖个胆,使个偷梁换柱之计,要能到时灌牛部长八分醉,这事不难。”方小凡笑道:“钱哥,这等梁却不好找。”钱由基笑道:“我也没成心找个玉柱子给他换上。兄弟,你且叫雅兰回来几天,好好劝劝王小兰,到时陪着坐会子便成。”方小凡道:“赵雅兰好性,一哄便成,我这就打电话明早叫人去接。”
不说二人议定,到天一早,钱由基又去看牛得贵,见坐了一屋子的人,就立在外面稍等。到近九点,人方散了,钱由基这才进去,笑道:“牛部长,今天看起来精神好多了。”牛得贵道:“我听说这次经洽会邀的海内外客商颇多,心里一喜,这病就轻多了。”钱由基笑道:“可不是那,从三月间就准备了,光是我们城建局这一路,就约了近百家那。”牛得贵道:“这个不用说,方局长还是占得头筹。”
钱由基又道:“牛部长,王姑娘那边做了一晚上的工作,算是说好了。牛部长这边是不是也先表示表示,让人家姑娘放心那。”牛得贵道:“这个自然。钱老弟,依你之见,如此表示才好那?”钱由基道:“我打听的王小兰的父母虽是科班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