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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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一一三回上 蚁兵
却说石正为了减少伤亡,专攻蚁兵,将钢炮尽毁。王蛟见了大怒,舞动一对日月神钩,带着数十个骷髅兵,手提水枪,来伤石正。石正见了,忙收了元神,举双锤来战。杨信知道王蛟不敌,叫高丙督战,自己催动坐下犀牛,高举双斧冲上前夹击石正,三人兵器相交,战在一起。
李曼儿指挥着部队交战,虽说杀敌甚众,警犬已经全部失去,对方功势人如潮涌,依旧不止,伤亡渐渐增多。又激战了一时,李曼儿见所差两路奇兵还没击破阵胆,不由暗中担心。这时,突然见风沙消失,敌幻化人马皆无,知童语荷、木慧已破了阵胆,将手枪往地上一丢,抽出长剑来高声喊道:“童帮主已经功破阵胆,杀敌斩将,就在此时。冲呀。”纵身一跃,先冲了出去。众人见了,高喊一声杀呀,个个抢前,人人奋勇,跟着冲了过去。
高丙见风阵一破,也没奈何,只得催督人马向前肉搏。童语荷、木慧二人也赶回助石正,大战杨信、王蛟二人。李曼儿一边杀敌,一连指挥着部队。高丙见了,掺杂在人马之中,暗中靠近李曼儿,突然拍马挺画戟,朝李曼儿背后刺来。李曼儿听到风声,急转身一看,高丙马已到近前,戟尖距离自己不过三尺,见躲不过,只得冒险求胜,身子往后一仰,随即化成水形,平展地上。李曼儿忍痛由着马踏过去,却从马后抬头,半起未起之时,收了水形之身,长剑直指高丙后心。高丙一戟落空,收不住马,无力招架,被李曼儿手中长剑穿透后心,落马而亡。
石正、童语荷、木慧三人围攻杨信、王蛟。王蛟欲先下手,怀中取出流星锤来,飞身击向童语荷。童语荷却将大枪一挑,将锤链缠在枪柄之上,用力一拽,王蛟也拉住不放。木慧空中看准空档,扑下来抓伤王蛟二目。王蛟血流满面,看不清方向,又叫石正一锤扫倒战马,跌倒地上。童语荷枪快,上前一枪将王蛟钉在地上。杨信见王蛟战死,力拼三人,并无惧怕。又战数合,头盔先叫石正一锤击落,又中童语荷两枪,虽不致命,却血流不止。杨信大吼着犹拼死力战。
木慧见战场胜负一定,先收了原身下来,一旁冷眼观战。童语荷见了,也收枪退下,自去清点自家人马。石正与杨信又战有二十合,李曼儿见杨信已见败相,忙道:“两军交战,不伤战俘。请弃锤归降,我们会以礼相待。”杨信吼道:“大丈夫战死沙场,真幸事也。”丢了双斧,滚下犀牛,显了原身,却似一只牛大的雄狮,张开血盆大口,扑向石正。石正也弃了双锤,显出元神,起双掌迎着雄狮扑去。众人见一狮一熊,争斗怒吼不已,都吃惊不已。二兽搏斗良久,狮子血尽力乏,叫独角熊扑倒,双掌按在地上。石正收了元神,再低头看时,狮子已经死去。李曼儿清理战场,将四人尸首停于花阵前,未过多久,数个草头军出来,都拖进花阵之中。
李曼儿将战报报给郭详明,郭详明见了,也甚心喜,见木慧归来,先给庆功。下午又到西岭大道军营慰问,与众人庆功。庆功毕,也不敢多停留,恐栖凤坡有事,即回了栖凤坡。临到晚上,有士兵报给李曼儿道:“刚才清理战场,在山下树林中看见四个蚁兵,站着一动不动,当如何处置?”西门谷道:“那还用说,杀无赦。”石正道:“蚁兵和骷髅兵、草头不同。据我所知,他们由朱金凤从蚁国强征而来,并非完全自愿。”李曼儿道:“即然如此,我去看看。”
众人到了树林里,果见四个蚁兵,本来负责抬运尖塔,因尖塔已失,收不到新命令,还在原地待命。李曼儿见四人高都不过一米,皮肤黝黑,一双大眼,头上长着一对触角,身体匀称而健壮,不但不丑,尚有几分讨人喜欢。李曼儿看了看,笑道:“对我们来说,战争还在继续,对你们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家了。”四个人似乎没听懂,依旧站着不动。西门谷一旁道:“会不会是听不懂人话那?”李曼儿道:“难说。”又打着手式道:“我是说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家了。”招呼众人离开道:“或许是害怕,我们走了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士兵又报来道:“那四个蚁兵还在那。”李曼儿又过去看看,问道:“你们怎么不回家那?是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蚁兵还无反应。李曼儿又问道:“你们饿不饿那?”还不搭言。李曼儿即回去盛了一盆米饭,一大碗菜并几并饮料,放在四人面前,笑道:“这是吃的。吃过了就回家吧。”
李曼儿回到军营,就问石正道:“他们听得懂我们说话吗?”石正道:“应该能听懂。我见朱金凤就是对他们说的人话。”李曼儿到了晚上又去,见四人饭菜一口未动,换了饭菜又劝,还是不言不语。石正、西门谷、南宫剑、贾礼几个都跑过来看热闹。南宫剑道:“他们是军人,劝了没用,你就下命令看看。”李曼儿道:“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即吃饭。”四人还是不动。李曼儿叹口气道:“就算我求求你们了,多少吃口饭吧。”
石正一旁见了,上前附耳说了一句。李曼儿就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了。我命令你们,现在吃饭。”四人听了,先朝李曼儿躹一躬,然后便在饭菜旁,用手抓着米饭,就着菜,一会吃个干净。李曼儿喜出望外,忙笑道:“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四人点头道:“我们听得懂,主人。”李曼儿笑道:“那好,现在跟我回军营。”
带着四个蚁兵回到军营,李曼儿又问道:“你们家在那儿?”一个道:“我们家住在子母河千尺山上。”李曼儿道:“你们为什么不回家去那?”一个道:“主人,我们兄弟姐妹一共来了五百人,要回去必需有主人的命令,然后一块回去。否则就是逃兵。”李曼儿点点头,才明白过来,对于蚁兵,头一道命令是叫他们知道该为谁服务,就叫四人暂时到军帐中休息。四个蚁兵却不闲着,二个守在李曼儿的帐门前,二人将帐内帐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西门谷见李曼儿去了童语荷的军帐,众人就说笑起来。南宫剑道:“人都说蚁国如何了得,我还不信。你们看这四个,到了军营,就自然分了工,没有一句说辞,也没一个偷懒的。真不简单。我们人就不行了。”西门谷笑正道:“这是李师妹的一大喜事。等战事平息了,开个工厂,把这四个往里一关,将谈什么管理,到月底只管数钱就是了。”南宫剑笑道:“也就我们人类讲管理,关健是什么,自觉的少,不自觉的多。”
稍时李曼儿从童语荷帐中回来,带回来两只烧鸡,一大块猪头肉。因众人多天没见过肉了,在自己帐中给众人备薄酒庆功。又将贾礼并韦、严二人叫来。两个蚁兵忙着收拾好小桌板凳、摆好碗筷。李曼儿本想说,这些我自己来吧,你们歇着去吧。话未出口,石正一旁道:“我听人说,千万不可说不用他们二字,否则他们会因自卑羞愧而自杀。”李曼儿听了,不敢再言,先满了一小杯酒道:“大家伙同心协力破了风阵,我用这杯薄酒,给大伙庆功。”众人小饮一杯。
西门谷笑道:“师妹,伙食还依旧。今晚这顿谗不解,明天我就怠工了。”众人说说笑笑,又都是年青人,也十分投机。童语荷知道了,又叫人送来两箱子啤酒来,由着众人痛饮。石正突然道:“今晚我们在这里喝酒吃肉,军中的将士知道会如何想?”李曼儿也借着三分酒意,笑道:“今晚我们大吃大喝,他们看着。明天他们大吃大喝,我们看着。”取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有才。
到了近十点,西门谷见两个蚁兵还坐地李曼儿床上,笑问李曼儿道:“师妹,这二个蚁兵还要陪宿那。”李曼儿笑道:“有何不可?”西门谷看石正,皱眉道:“不知这二个是男是女?要是个女兵倒好说,要是男兵,就怕睡不着了。”贾礼笑道:“管球男女那。家里养的猫咪小狗,谁定过公的不能同女主人同床的。赵雅兰那只妖狗雪剑,还不是个公的,那晚上不是赵雅兰搂着睡的,也没见方小凡吃过醋。”李曼儿摆摆手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石正道:“你们可注意看了,门外的两个,各有一对长牙的,是兵蚁,是男的。她们二个没有,是工蚁,自然是女的。”众人又笑了一回。
稍时众人出来,李曼儿独自在帐内写报告。石正、西门谷、南宫剑三个树下喝会子茶。南宫剑笑道:“待我去试试,这门外的两个蚁兵尽不尽职。”说罢,笑嘻嘻往李曼儿帐中走去。两个蚁兵见了,双手一拦道:“主人睡了,请明天再来。”南宫剑要硬闯,却叫两个蚁兵各架一条腿,丢到帐外。南宫剑拍拍屁股起来道:“个子不大,力气倒不小。”天明一早,蚁兵又早早起来,伺候李曼儿起床漱洗毕,又到外头帮着士兵清扫战场,肩扛手抬,将断树、焦枝归类放置,一点不低于铲车的效率。
中部 第一一三回中 供济
李有才因两次军中探望李曼儿,都被拦了回来,正生着气,突报李曼儿破了风阵,喜的心花怒发,逢人就说起李曼儿如何了得。又在将军广场举办活动,胡梦蝶助阵,得意的炫耀一番。又见李曼儿来电,催他一早送酒菜过去,还有不喜的,忙对胡梦蝶道:“闺女刚打来电话,问她老子我要酒菜哩。”订了八家酒店,早上、中午各一场,将酒菜用大提笼送到军营。
李曼儿迎了出来,还叫爸爸,李有才又喜。李曼儿问道:“胡阿姨怎么没见来那?”李有才道:“在后头那。怕你凑她,不敢下车。”李曼儿笑笑,到车上把胡梦蝶请了下来。李有才喝道:“我到那都是她爸爸,你跟了我,她也是你闺女,还能打你不成?”胡梦蝶道:“我也不敢这么想那。”李曼儿将部队一分为二,轮流饮酒庆功。李有才也端着酒,挨桌敬酒,逢桌只道:“谢谢诸位协助小女破了风阵,务必吃好喝好。”
童语荷也被丐帮弟子请回城中,在中心广场大摆宴席庆功。童语荷坐在中间,高挽着双袖,胸口半开,乳沟毕现,全然不觉,举杯痛饮。到底是程学英是母亲,也觉童语荷样子全无姑娘家的样子,活脱脱大男人一样,也觉不雅,忙劝着将上衣扣紧。童语荷笑道:“扣上不显得痛快,不必。”赵雅兰、沈勤勤约了唐闻莺,同着众人也来敬酒,童语荷直到大醉才归。
中午庆功宴未散,西门谷急忙忙来找李曼儿道:“师妹,不好了。谢队长知道了石正就是那只独角兽,只当小强是被石正所害,去左山找巡逻的石正去了。”李曼儿大惊,忙出军帐,甩下众人,往左山奔去。到了山坡间,见谢景平用手枪抵住石正的太阳穴,一旁众人束手无策。
李曼儿轻轻落在谢景平身后,就听谢景平道:“石正,现在正是郭市长用人之计,我暂时不取你性命。等战事平息,必叫偿还小强的命。”石正闭着眼也不说话。李曼儿忙上前劝道:“谢队长,你误会了。杀害小强的不是石正,而是代兴波。”就将那晚之事说了一遍,又催石正道:“你为什么不解释那?”石正道:“要不是因为我,小强也不会死。给他抵命,我心甘情愿。”
谢景平闻言,这才知道错怪了石正,忙道:“都是我一时糊涂,险些误伤了石兄弟。”石正道:“虽不是我伤了小强,也不能说与我无关,谢队长不必自责。”李曼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到了晚上,李曼儿才要休息,却听帐外报道:“谢队长来找。”李曼儿迎出去,见谢景平背着自己的随身用品,也感意外,忙让进军帐,问道:“这么晚了,谢队长来必有急事吧?”谢景平将一份报告交到李曼儿手里道:“我已给市里打过报告了,请别派人守西岭大道。这是我的请战申请书,请报给郭市长,务必批准。”
李曼儿接过一看,知谢景平有丧子之痛,战场上又生死难料,不敢拿主意,就打电话给郭详明。郭详明听了,即从栖凤坡赶来劝说。谢景平含泪道:“郭市长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自小强死后,家中夫人终日落泪成疾。我堂堂七尺男儿,上不能报国家,下不能报妻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愿为马前小卒,随军征杀沙场,以了我愿。”郭详明见不能再劝,看看李曼儿。李曼儿道:“我们几个虽受命郭市长,毕竟还都年青,凡事想不到的地方多。军营正需要一个能总揽大事的人。”谢景平道:“李姑娘的好意我领了。行军打仗非我所长,武功能力也非我所能,愿效西门谷、南宫剑二人,引一队为先锋。”郭详明见谢景平决心已下,只得同意,将谢景平编入李曼儿西岭大营。
接下来的两、三天,并无战事,部队还在休整之中,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