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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新狩猎红尘-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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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语荷虽素和李曼儿要好,只是余招招也相处甚厚,不好明言,忙拿脚一点李曼儿。李曼儿见了,也有所察觉,笑道:“我会念金箍咒,怕赵姑娘不是取经人。”唐闻莺一旁笑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们做东风也罢,当西风也好,别忘了,还有个北风婆婆哩,警惕着她吧。”
  待吃过了饭,用了茶,余招招道:“学校最近又进了不少良马,下午回去,少不了发困,不如骑一阵子马去,提提精神。”赵雅兰笑道:“我才在马场骑了两回,正上瘾那。”童语荷低声对李曼儿道:“她们去就去了,我们俩就不去了吧?”李曼儿道:“我正想见识一下潘金龙那,怎么不去?她们能学我,你就不能学她们,到了那,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说了,同着众人下了船,各自上车,由余招招带路,过了大江,往江北东方武校去了。
  到了武校,果见场地开阔,北墙上新开着大门,拦着一道铁丝网,几个年青人拉着马进进出出。余招招让着众人到了屋内略坐,上了茶,喝了一时,各自整衣出来,到马厩里各自看马,每人选了一匹。
  众人才要上马出去,方小凡早叫了人过来,拉住赵雅兰的僵绳道:“方经理吩咐,他不在时,赵姑娘就骑着马遛遛吧,千万别纵马,再摔伤了。”唐闻莺和沈勤勤都不会骑马,见说,都跟着赵雅兰在院子里遛马,只余招招同着李曼儿、童语荷打马出了院子,纵马往北边山上跑去。
  三人出去不远,却见树林里,潘金龙正和小行者孙小武对练,一个持双鞭,一个抡铁棍,来往穿梭,寒光闪闪,击打呦喝声声。余招招笑道:“李姑娘,我们赛赛马可好?”李曼儿笑道:“好呀。”余招招打马如飞,先往前跑去。李曼儿虽说也是骑的不多,仗着身子灵巧,也不示弱,随着去了。童语荷见状,也只好打马跟了下去。那潘金龙在林子里见三人飞马出去,心存不良,收了鞭,就地打个唿哨,童语荷马慢,听得唿哨一响,马嘶鸣一惊,摔了下来。
  李曼儿见状,忙策马回来,见童语荷已从地上起来,知无大碍,只是恰好跌到一处湿地上,衣裤沾了不少的泥污。这时,赵雅兰三个也遛着马出来,潘金龙也过来笑道:“童姑娘,我以为你出污泥而不染那,怎么也弄得脏兮兮一身。”李曼儿气道:“潘金龙,你什么意思,你养马难道就为了欺负人不成?”潘金龙笑道:“我当是谁那,原来是帮主夫人到了。我不过是打个唿哨,叫小的们过来抬鞭,那成想这马倒是忠义,非过来孝敬不可。”
  这时余招招也骑马回来,怨道:“潘金龙,你练你的功,到我这儿捣什么乱那?”潘金龙笑道:“越解释越说不清了,也罢,我就认这一回哑巴亏了。”起身要走。李曼儿却抢先一步拦在潘金龙面前道:“你向童姑娘道了歉再走。”潘金龙道:“你有什么本事敢拦我的路?”李曼儿道:“你有什么本事敢持强凌弱?”潘金龙听了动怒,将手一扬,复放下笑道:“要是不看你是个女娃,这一掌下去,叫你终生难忘。”李曼儿哼道:“你即然夸口,敢不敢和我赛马那?”潘金龙道:“你输了如何?”李曼儿道:“我输了向你陪理,你输了向童姑娘道歉。”潘金龙叫道:“牵我的马来。”一旁早有人牵了匹黑马过来。
  潘金龙跃上马背道:“怎么个比法?”李曼儿将马拉过来,也腾身上了马,扬手一指前方道:“山顶有一梅树,先取回梅枝者胜。”潘金龙也不答言,策马前冲。李曼儿也策马直追。二人跑出不远,必竟潘金龙的马快,渐渐将李曼儿落在后面。那潘金龙马到山下,见其坡甚陡,不便骑马,便下了马,回头看看,见李曼儿还在百米之外,不紧不慢这才上了山。
  李曼儿却是心中有数,到了山下,将马栓好,纵身上了树,借着树枝,只在树间腾跃穿梭,越树渡岩,好比猴猿。不多时到了山顶,折了一枝梅枝,又复下了山,上了马,策将回来。余招招见李曼儿进了树林时间不长,手持梅枝早早出来,心中生疑。等李曼儿将至眼前,潘金龙才慢腾腾出来,不由心急。潘金龙上了马,骑了一程,这才发现李曼儿已在自己前头,也是生疑,再催马时已晚。
  策马回来,李曼儿道:“你输了。”潘金龙只得向童语荷一抱拳道:“得罪。”愤愤而去。众人经此一闹,也觉没甚意思,与余招招纷纷告辞而回。
  余招招送走众人,回头见了潘金龙,已是换了一身白色西装,正在茶几前喝茶,就讥笑道:“平时说话,就显你有本事了,不是打这个就是降那个的,怎么还输在一个丫头手里。”潘金龙笑道:“她不过是给我抖机灵,人没上山,捡根梅枝回来罢了。你放心,等我腾出手来,管降的她服服贴贴的。”余招招道:“我倒没看出你忙什么?”潘金龙笑道:“还不是花心思要降服你那。”余招招笑道:“这要看本姑娘乐意不乐意了,要是高兴,兴许分文不取,要是不高兴,任凭你把月亮摘下来,也动不了我的心。”
  二人正说着话,孙小武外头进来道:“十二哥,嘎子带来了。”潘金龙回头笑道:“招招,你先一躲,我有公事要办。”余招招听了,起身往后头去了。不多时,嘎子从外头进来,低头叫道:“我整他爹的,潘哥好。”潘金龙让着坐下笑道:“嘎子,你的房子我是看中了,你实实在在出个价给我。”嘎子道:“一百万。”潘金龙笑道:“上回你给我说起,还八十万那,这会子怎么成了一百万了?”嘎子笑道:“先时潘哥没钱,如今潘哥是有钱人,还不多讨要几个。”潘金龙道:“我也不给你还价,四十万,除了我用,那房子别人也不敢租买。”
  嘎子笑道:“潘哥,太少了点?”潘金龙将手一伸道:“三十万。”嘎子慌的摆手道:“别着潘哥,你这么不是要我的命吗?”潘金龙道:“你也不必瞒我,我房子是怎么起的,你比我清楚,这样算下来也不亏你。”转头对孙小武道:“先将嘎子看住,手续办完了再放回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七十七回上 旧梦
  却说嘎子见状,心犹不甘,挣扎道:“潘哥,兄弟这身子也不值这许多钱,要命有一条,要房子不成。”潘金龙道:“我好心待你,你却不知好歹,取王小的字据来,叫嘎子看看。”孙小武拿出张字据来。嘎子一看,却是他和王小的赌帐,本来是欠一百五十块,不知怎么成了一百五十万了,不由连连叫苦,只得点头认道:“潘哥,我认四十万就是。”孙小武便领了出去交办手续。
  到近天黑,突然下起雨来,余招招要走,潘金龙笑道:“人不留人雨留人,吃了晚饭我送你回去。”余招招道:“你四十万买的什么破房子,还值得费这心思。”潘金龙道:“过两天,手续办下来,我领你去瞧瞧去,地方不但宽敞,而且房子也好建设。我叫加个顶,里头一收拾,比别墅还要好几倍。我还想着,借着有机会,我将东边几家一并要过来,加个串门,扩成两个院子,里头置上四季常青之草,八节常开之花,尽着你的性子收拾就是。”
  余招招道:“这能好到那儿去。”潘金龙笑道:“人家西门庆就有此举,我们仿着就是。”一时上了酒菜,二人对面喝酒调侃。喝不多时,二人皆略带酒意,潘金龙掩上房门,拉起余招招,跳了几步探戈,揽着柳腰笑道:“招招,你的身条真好,搂在怀里,诚所谓柳腰款款,不盈一掬。”余招招道:“我听这话也不是头一次了,你就说点新鲜的吧。”潘金龙笑道:“下个月初,我就叫各校征收学费,一辆宝马车又算什么。等我抽出手来,将留屯镇的三十万吨矿井要过来,一年胡乱干干,少说也进三、五千万。”说着话,便轻扶香臀,暗研玉峰,递舌相凑。余招招也不拒他,只道:“你倒是个天生做强盗的料。”潘金龙笑道:“彼此、彼此。”扶着粉颈,接唇索吻。余招招有心躲避,却当不住潘金龙力大,半推半就,由着潘金龙亲咋一回。
  那潘金龙借着酒性,将余招招横着抱起,直进了里面卧室。余招招见潘金龙起兴,也是心慌,连锤带擂,口中直骂“混蛋。”潘金龙也是充耳不闻,半持强暴,一时将余招招衣裤尽褪,拥进被窝里,轻分玉腿,不分轻重,直抵花心。余招招平时虽说不注重小节,却是处女之身,突遭潘金龙唐突,刹时花径狼籍,红残数点,不由失口尖叫。潘金龙也没经验,见余招招星眼朦胧,酥胸起伏只顾纵乐。有道是:
  花营绵帐传赤龙,锁阳关外战事催。将军不知怜红袍,徒使佳人夜夜啼。
  却说潘金龙云雨良久,才觉有异,伏身一看,见落红遍地,遂道:“招招,不会是初次吧?”余招招含泪道:“怎么不是初次。”潘金龙喜道:“招招,从今后,你就是我正娶的夫人。”一味温情软语,款款而行。一时事毕,余招招起身简单冲洗了。潘金龙抱在怀里喜道:“招招,真是难得,早知今日,我何必等到现在。”余招招道:“你有什么可喜的,我不告你便是。”
  潘金龙单腿跪下笑道:“招招,我们二人整天里同进同出的,天下那个不知。以前算我糊涂,从今后,我就将你当娘娘一般供着,要金戴金,要银穿银,有一句屁话,天地不容。”余招招道:“你也当心了,明儿再沾花惹柳的,我一样杀了你。”潘金龙笑道:“这个自然。”是夜二人相拥而睡,到天明,余招招少不了由着这黑小伙又一番受用,这才双双披衣起身。
  吃罢早饭,潘金龙准备着去见李雄,便与余招招相吻而别。余招招道:“这学校也不是什么挣大钱的地方,矿井的事还是早准备,我回去筹些贷款先投进去。”潘金龙大喜,即叫孙小武道:“十四弟,还是照以往商定的,先将筒子煤矿的老陈赶走,先赶工人,再赶老陈。”孙小武领着人去了西山留屯,且不细表。
  潘金龙赶到李雄住处,雨犹未止,进了院,见李雄不在。等到晚上,李雄才冒雨归来,潘金龙迎住道:“师傅,到那里去了?”李雄道:“你有几位师伯到此,我去找了一找。要不是雨水不止,也就见着了。”潘金龙道:“师傅,院子我已修整好了,里外没有杂人,师傅何时搬过去?”李雄道:“等我会了你的几位师伯,再计较此事。”又叹道:“如今这人何以多到如此,想找个清静落脚处也难。”潘金龙笑道:“师傅,若要清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钱,包下几百亩地,那个还敢进?”师徒说些话,潘金龙心里掂记着余招招,遂回了东方武校。
  李雄见一夜雨犹不住,却是越下越急,和衣躺在床上睡了。到下半夜,突听空气中传来异味,急起身从后窗越出,却见石正立在不远树下。石正笑道:“我早知你多疑,故在后窗守着你的去路哩。”李雄笑道:“你不来找我,我正想找你去那。”返身从屋里抽出铁枪来,二话没有,朝定石正分心就刺。石正闪身躲过,欺身近战。
  那李雄将一条百十斤枪铁舞的风雨不透,石正不由连连后退,只得伸手拨起树干相迎。二人雨中相斗,石正连折几棵树干,来来往往计有五十余合,不分上下。正酣斗之时,却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道:“李兄,我来帮你。”李雄见风雨之中,窜出条豹子来,心中大喜道:“杨兄何以到此?”那杨真往石正身上一扑,将尾巴一扫,就地翻个身,收了原身道:“我奉了大哥之命来寻李兄,不期遇上。”这二人一前一后,将石正挟在中间,一味狠斗。石正则恐再有援兵赶至,不敢恋战,跳出圈外,现出元神,慌慌去了。杨真、李雄二人追了一阵,见雨色茫茫,无法四顾,只得停住。
  李雄道:“杨兄,大哥现在何处?”杨真道:“大哥现在铁峰山上。”当下二人各现原身,赶往铁峰山。过了白龙河,越过棋盘岭,穿过松子林,上了铁峰山。到了半山腰上星月洞内,与代兴波等一一见了。代兴波道:“李雄兄弟,这些日子那何栖身?”李雄道:“前番因多喝几杯酒,与石怪争斗时伤了腿,这阵子都在乡下疗伤。”将前后说了一遍。李雄又道:“杨兄到时,那石怪也早一步到了。争斗多时,又叫那厮又跑了。”
  代兴波道:“这厮一向在暗中使手脚,宋元兄弟也碰到那怪一回。眼下且不必管他,正有一件大事要办。我观天气,雨明天虽停,三天后当还有大雨不断,如今水陆三位先锋皆到了,正好枪攻虹桥大坝,水淹中州城。也警警这世人,不可嚣张太甚。”李雄道:“大哥说的有理。八百年前我也曾来此一遭,那时遍山是儿孙,满地是儿郎。如今却好,儿孙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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