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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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意,岂不是火上浇油?”
方冠中喜道:“俗话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也叫郭详明耗耗原气。”牛得贵起身道:“我不耽误,这就回去提报告上去。”方冠中起身道:“开会时,我也煽一把火。”
方冠中送了牛得贵回来,便叫俞婆上来道:“你略睡一会,你上来与我养一养。”俞婆见无外人,便依着规矩,垂手低目道:“是,老爷。”随着方冠中上了楼,来至卧室。
卧室一明一暗,装饰也是经由方小凡精心选购,明间设备齐全,放着三张真皮大沙发,暗间里一张大床,放着花盆绿叶,床上吊着丝制垂缨帐子。方冠中解衣躺下,以手使左右摔打,稍时,血涌肉肿,攥了攥,如铁似钢,摇一摇,坚如磐石,便令俞婆坐将上来。俞婆脱了下身裤子,上得床来,见累累赘赘,黑红透紫,犹如驴器一般,便道:“老爷练这功虽好,却不是人能受的。”方冠中道:“少聒燥。”俞婆便忍挨着坐将下去,与他套弄一时,待淫液浸得全了,便起身拿塑料袋给他扎上,这才下楼去了。
原来,这方冠中虽得了个好身架,却有一样不满意。因他的原身,长年累月厮混在花柳巷中,早年养就了个大龟,后在阴世,又学得展龟之术,历经百年,已修得巨龟。自得了肉身,方冠中遂日夜修展龟之术。
方冠中初练此功,需日夜以手研磨扯拽,少近女色,练到一半,需常与妇人交,以喂其性。待到大功欲成之时,却不可与人多交,每晚需拿淫液养护。方冠中初到金山,便唆使大个黄四处物色人选。大个黄却看上俞婆,见其温柔可亲,白净利索。查了家境,见俞婆早家离异,下岗多年,家有年迈父母,下有一子还在上学,上下缺钱,便引着去见方冠中。
方冠中看着满意,便叫留下,当晚就睡了一回。俞婆处处有求于方冠中,也是忍辱求全,百般应承着。方冠中又定下若干规矩,每晚归来,便令俞婆与他滋养驴器,看看大功欲成。看官需知,人有三淫,一谓手淫,二谓肉淫,三谓意淫,其中以意淫为最。这意淫不择时,不择地,不择人,无早无晚,只在心里淫人无数。方冠中这三样早全了,半睡之间,又想着穆艳如到睡梦中,百般交接事毕,这才沉沉睡了。
再说钱由基,回到六朝大酒店里,老丙却引着两位朋友相见,一个是为他哥哥在环保局里犯了事,正羁押在警察局里,求着钱由基疏通关系,出钱息事宁人。别一个却是六指的堂兄弟,欲借钱由基搭个桥,上头说句话,物色一镇副镇长之职。钱由基道:“我和牛市长早时常来常往,眼下因和他的侄子闹的天翻,不好和他说话。我给你托个人,天歌电器公司的老板吴建豪,和牛部长一向说得上话,你去找他,最多不过五、六万之数,此事可成。警察局那边我不敢说一定,十有八、九能捞出人来。”那二人听了大喜,谢过钱由基,喝罢酒便去了。
到下午,钱由基才要往工地上一转,到了路口先见牛千叶挡在中间。钱由基鸣笛不让,二人怒目以对下了车。牛千叶道:“钱总,听说你在省里收获不少,有没有录象带借我们看一看?”钱由基笑道:“这个你倒不必跟我学。”牛千叶拍掌笑道:“几天不见,你总算有长进呀!我牛魔王最佩服的就是孙猴子。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叫你也拌拌胆,学一回孙猴子,划个道出来,让我看看能服不能服人。”钱由基冷笑道:“也好,我这回降不得你,就叫你划下道来降我。今晚,我在江边的望江湖请你。”
牛千叶索知钱由基有三分怕他,有意戏弄道:“我不弄服你,她也到了手也不利索。你摆好宴请着,看你牛爷爷单刀赴会。”钱由基发一声恨道:“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到时休怪我手狠就是。”就罢,转身去了。
秋天的天色暗得快,未到七点,街上早灰沉沉的一片,又嫌李道通才袭击了一个警察所,没搜到弹药,又杀死两名警察在逃,路上行人更少。钱由基则带着自己一帮子兄弟,早早赶到了位于大江边上的望江湖酒家。那酒家临江凭高,四处人稀,外是石墙,内是粗木,当地颇有几分名气,大凡会使几路拳脚的,好在此比武论艺。
开店的店主,当年也是道上混的,外号叫作草上飞冷学武,后因中了流弹,将一条腿废了。冷学武见是钱由基一行到了,忙请到二楼大间里坐下。钱由基道:“我们兄弟只在大厅里坐,将桌子搬出去,那里宽敝。”冷学武依言将大厅桌子换了,递上菜单。钱由基也不看,却叫王二万厨房里点菜。王二万点了菜出来,笑道:“才进的上好牛头,独此一份。任他七十二变,也难逃此劫。”
钱由基便叫快脚秦世宝外头把风。不多时,秦世宝打探回来道:“只来了一辆车,估计人不多。”钱由基大喜道:“我去接车。”到大门外,果见牛千叶一人,穿着一身皮装,戴着一付墨镜到了,就笑道:“牛处长一个人来,我倒是准备了两桌。”牛千叶笑道:“钱总不设鸿门宴,我何必带樊哙来。话又说了回来,就是个鸿门宴,我也学个关云长,单刀赴会。”钱由基道:“牛处长果是条好汉,我今天略备几样菜,请牛处长品一品。请。”牛千叶道:“我胃口好,是菜通吃。”
中部 第六十六回下 点菜
让到屋里面,牛千叶也不客气,就上首坐了,一看桌面,有酒无菜,就知是邪宴,一挥手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一齐坐。”王二万将大海碗每人眼前放一个。钱由基笑道:“牛处长是公职人员,要守规则,我备了四菜一汤。又因牛处长好荤,我又特意点了一样。”一招手,叫上菜。王二万起身将酒一一满上,那边也了第一道菜,报上菜名道:“醉斩牛尖。”
牛千叶一看,却是几根削尖的黄瓜,也无佐料,只些面酱,也不烦,挟一根笑道:“果是好东西,清淡可口。”钱由基笑道:“你我兄弟有缘,先干了这杯。”牛千叶也不含糊,举碗一气喝了。一会,又送上三道菜来:一盘白萝卜丁烧的碎烧牛鞭,一盘煮鸡蛋一分为二的鲜吃牛眼,一盘白菜帮做的清水牛百页。最后又一道汤,却是大葱过豆腐,名为牛脑醒目汤。牛千叶道:“都是自家的东西,多吃了不亏。”一连几口,吃的津津有味。
钱由基笑道:“牛处长场面见得多,不知还满意否?”牛千叶知在戏他,笑道:“难得钱总如此费心,不可不领情。钱总还备的什么菜,且端上来看看。”钱由基笑道:“稍停即好,先干三杯等着。”饮罢酒,又上了一道菜,却是大铁盘盛着,一个红烧牛头,下面遍满红辣尖椒,店员上前淋些白酒,着火一点,登时蓝火通明。
钱由基笑道:“此菜名曰牛魔王过火焰火。不知同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那个更有趣些?”牛千叶笑道:“都说你会耍,果真少了你不热闹。好菜。”又下筷子吃了几口。
三杯酒罢,王二万起身道:“牛处长,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多次误会,还请海涵。我敬你一杯,权当陪罪。”牛千叶一看洒杯,少说也有三两,不敢再接,就道:“兄弟之间,有些误会难免,不必说敬,话到就算过了。不如划个酒令,我打个通关,助助兴如何?”牛千叶只知自己洒菜生涯了得,不知那几位也是洒店里面为家。王二万道:“请从钱总起。”
钱由基道:“有即酒,不可无酒令,可使个牛头令。”喊道:“高高三丈一头牛,两个脚,一个头,四个蹄子分八瓣,尾巴长在腚后头。桃园三呀。”只两拳,牛千叶就败下阵来,只得一口气喝了。接下来到王二万,只几招,牛千叶又输了拳,勉强才喝了。接下来到马炮,马炮笑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划拳,只会打杠子。”牛千叶笑道:“不就是打杠子嘛,也使得。”不想,只一棒,牛千叶的老虎就叫棒打死了,看看酒,皱着眉头也喝了,因酒下的急,眼前就有了重影。
再到六指韩纬,六指笑道:“我别的不会,只会压指。”牛千叶道:“这也由你。”那韩纬天生多一指,牛千叶那惯他的手法,只几个回合下来,牛千叶的姆指就被韩纬的六指压住了。六指笑道:“牛处长见笑了,天生的本钱,吃饭的买卖,我就沾光了。”牛千叶看看酒,实难下咽,起身要走。钱由基笑道:“牛处长那里去?”牛千叶也笑道:“先清肚子,给这酒腾个地方。”王二万见了,忙示意马炮两个随后跟着。
三人出去了一阵,突听外面有拳脚呦喝声,接下就有几声惨叫声。王二万才要起身去看,钱由基就拉住道:“定是老牛要跑,二人正牵牛鼻子那。”一句话未了,门就被一脚踢开,冲进来十余条大汉,各执着棍棒,为首一个,正是褚刚。随后跟进来牛千叶,大骂道:“孙子也,叫爷爷给你点点菜,看看火焰上的火先烧谁的鸟毛。”
原来,牛千叶早知有一战,刚好关外过来几个同道,皆是能打善拼之人,见范自宝托病,便邀为帮手。牛千叶一个人开车赴约,却叫褚刚领人,由江上坐船过来,暗藏在望江湖楼下,只等牛千叶一声呦喝便冲上岸来,先将马炮二人打倒在地。钱由基几个也不示弱,掀翻桌子,使拳脚相迎,一时打个天昏地暗,遍地狼籍,直从屋内打到屋外。钱由基虽说也有几手,无奈不敌人多,渐渐难支,周身不知挨了多少下,也不管众人如何,忙叫一声道:“走人。”众人听了,纷纷抽身回头,狼狈分几下跑了。
众人不敢就回酒店,先在外头约了。钱由基见都受伤不轻,忙叫到医院医治,一个人闷闷不乐,到午夜见牛千叶没寻过来,这才回酒店住了。老丙见钱由基眼肿鼻青,知又吃了亏,忙叫两个小姐扶上楼去休息。自己找些药酒,又送了进来,问道:“哥,牛魔王的人藏那里来的,吃这么大的亏?”钱由基道:“我此番去,忘了一个道理,将自己放在了明处,这才叫牛魔王暗在船上藏了人,从中下手。”
老丙道:“我听人说,牛魔王正与东江武校的校长柴宗旺要搞什么武林大会。范自宝说牛魔王有意借此招兵买马。往后再打,就更无便宜可占了。”钱由基听了叹气,再睡不着,把马炮几个叫来道:“我出重金,查访一下本市武林高手,多给我请几个来。顺便再约约林童。”马炮等人应着去了。
到天明,王二万早早过来,手里拿着帐单子,递给钱由基道:“冷学武送来的单子,叫我们上午结钱,他好重新收拾家伙再开张。”钱由基接过一看,共是五万八千块,又一细看,连砸带碰,共损失白酒十箱,啤酒二十箱,香烟四十条,都是好烟好酒。钱由基虽知是牛千叶做了手脚,无奈气短,只得暗自烦恼,叫老丙取了钱,递给王二万道:“钱是身外之物,十万、八万算什么,可惜却末出了气。”王二万叫秦世宝道:“你去打听一下,要是牛魔王不在,我才好过去。”
到十点,秦世宝打探回来,说不见牛千叶。王二万这才去了。王二万到了望江湖酒家,见一地都是碎盘子乱碗,零零散散几盒香烟,问冷学武道:“冷老板,这什么好烟,丢地上不心疼。”才要捡起来和冷学武理论,牛千叶却带着褚刚立在门前,笑道:“钱带齐了没有?带齐了就去结帐,别在这儿废话。”王二万忙点点头道:“带齐了,我这就去结帐。”说了,忙到柜台把帐结了。
王二万才转身要走,却被牛千叶一把拿住,笑道:“你们钱总好不通情达理,见没见着我们的伤,总该有个表示才对。”王二万忙笑道:“牛处长虽是伤了,我们兄弟也伤得不轻,怎好言陪。”牛千笑道:“你们的伤不比我的伤,我的伤是富贵伤,一个细胞就值十万,你们那点伤,能算什么,值几个鸟钱。”褚刚道:“把这小子留下,叫钱由基送钱来放人。”王二万听了不敢言语。
牛千叶笑道:“你要走也成,我踢你一脚,你学个狗叫爬出去就是。”说了,照王二万后腚一脚。王二万一脚仆倒在地,又知牛千叶手狠,正是好汉不吃前亏,忙学了几声狗叫,爬出门外,飞似地跑掉了。
却说王二万回来,见着钱由基,言道:“这牛魔王真是个无赖,不就赚几个酒钱嘛,何苦费这么多心思。”钱由基道:“去了可顺当?”王二万道:“顺当,他能怎的,叫我很挖苦了几句。”又道:“断不能这么便宜他。”钱由基道:“这个我心中有数,只斗勇不如斗智,且看马炮他们几个回来如何。”
到了中午,老丙摆好酒菜,正等马炮几个,不想褚刚却进了门,拿个贴子递给钱由基道:“晚上牛处长回请,钱总务必光临。否则,我回头来请。”钱由基强笑道:“你回去说,我一定到。”见褚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