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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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痒痒,你看,现在人老了,叫他打也打不起来了。”王秀绢一旁笑道:“这叫一物降一物,李总天大的本事,还不叫婉玲管得服服贴贴。兴许,小曼就是个八臂哪吒,专一降得住牛魔王那。”众人听了,都笑一回。
吃着饭,牛得贵就叮嘱牛千叶道:“最近社会上不太平,你要多细心照顾小曼。我今天就给你约法三章:一是不饮洒,二是上下班负责接送小曼,三是要多读一些书。可记住了?”牛千叶道:“都记下了。这一阵子,正有个脱胎换骨的感觉哩。”几个人评说些当世人物,聊会子家常,黄婉玲、王秀绢二人才起身告辞。
中部 第六十五回下 死讯
一路上,王秀绢道:“我倒不想你们当亲家。这个蒋春梅,从年轻时就处处和你比着。比来比去,有一样倒比强,你找了个李有才他找了牛得富。牛得富虽是个军官,可惜命不长。”黄婉玲道:“她要不笑我就怪了。”王秀绢道:“就算是我们守空房,我看也比她强。她倒能流芳百世了。”黄婉玲笑道:“她流芳百世,我们还不遗臭万年?这话倒过来才对。”王秀绢道:“你怎么想?”黄婉玲笑道:“还是一句老话,先借着一用吧。”
黄婉玲下午回到家里,却见李曼儿站在浴室镜子前,扭着头左看右看。自己也换了衣服进去冲澡,叫李曼儿帮着擦背,问道:“你看什么那?”李曼儿笑道:“我对着镜子仔细找了找,发现我鼻子以下随妈妈倒是不假,这鼻子以上,怎么不见随我爸那点那?”黄婉玲笑道:“这说明你聪明,打娘胎里就知道你爹长的丑,提前自己做了手术了。不过有一点,你和你爸挺象的,香臭不知。”
李曼儿道:“说着说着,怎么又说到那事上去了那。妈再说,我可出去了。”黄婉玲道:“好,不说,给妈拿香波过来。”李曼儿拿过香波笑道:“这种牌子,妈的品味也不算高嘛。”黄婉玲抬手轻轻打了一掌,道:“这玩话也是能和妈妈开的。”李曼儿开门跑出去了。
到第二天下午,李曼儿才下楼要走,就见牛千叶一旁窜窜的走上前笑道:“李姑娘,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李曼儿道:“你不送我倒安全,你一送倒不安全了。”上了车待走。牛千叶却两手把着车门笑道:“我跟李婶保证下了,上下班接送。你要是不同意,我岂不失信?”李曼儿早知牛千叶好欺负女孩子,有心教训他,就道:“即是这样,你就后头跟着吧。”开车先走了,牛千叶后头紧跟着。李曼儿将车开的飞快,牛千叶就追的飞快,二人飙车一般,围着外环转了一圈。
李曼儿将车停在桥头上,下车问牛千叶道:“牛处长,你这么跟着累也不累?你是真不嫌累,明年奥运会拿块金牌回来,就是倒在赛场上,也算为国争光了。”牛千叶笑道:“激将法可以鼓舞我的士气,冷嘲热讽,也能激励我的斗志。愈挫愈坚,这才见得我对你的真心。”李曼儿笑道:“那你就说个让我不赶你走的理由。”牛千叶道:“电影里说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李曼儿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理由。”牛千叶摆手道:“且慢,待我说个理由出来。我要说的有理,我们便来往,说的没理,我便不再来找你。”
牛千叶就道:“你和我算不算朋友?”李曼儿道:“算。”牛千叶道:“和钱由基是不是也只是朋友?”李曼儿道:“是。”牛千叶道:“即然都是朋友,就和这看电影不同。看电影可以提前买个票,占个位,别人没法再争。这事,他没坐着,我没说要走,他不来,就不兴我坐坐?要这么说,我现在就把省长的位子预下,谁要和我争谁就是混蛋了。”李曼儿听了脸一红,却笑道:“算你说的有理。我工作忙,还是老规矩,十天一见。”牛千叶听了甚喜,笑道:“只要你不嫁人,十年一见也成。但有一条,今晚算开头。”李曼儿笑道:“也好。”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小区,一前一后又进了门。
黄婉玲听到汽车声,知是李曼儿回来,便到窗台前来看,见牛千叶后头笑嘻嘻的跟了进来,心里也纳闷。牛千叶见了黄婉玲,忙上前打一躬道:“李婶好。”黄婉玲客气一句,让进家来,让王妈冲了茶。李曼儿道:“妈,不要准备我们的,牛处长约我到外面吃饭,换了衣裳就走。”黄婉玲听了,当着牛干叶的面,不好劝阻,只好道:“早去早回,晚上家里还有事。”牛千叶带着笑容道:“李婶放心,我们俩人都是你从小看大的诚实孩子,吃了饭便回,不会外头惹祸。”
一会儿,李曼儿打扮出来,换一件贴身套裙,罩件风衣,将头发也挽上。牛千叶见了,不觉心醉,身子麻了半边,忙起身和黄婉玲告辞。见二人一同出去,才回来的小莲过来道:“小曼姐今天怎么了,怎么能和他一块出去那?”黄婉玲笑道:“她想当八臂哪吒,为民除害那。”王妈一旁道:“她真打的过牛魔王?”黄婉玲道:“打是打不过,也吃不了亏。”见饭菜都齐了,便叫贾礼来家,陪着吃饭说话。
李曼儿上了牛千叶的车,牛千叶也会讨人心理,忙问道:“以后再叫你李姑娘,显得你我外气了,还照小时的叫如何?”李曼儿笑道:“可以。”牛千叶笑道:“小曼,爱吃些什么就说,说出来我好安排。”李曼儿道:“客随主便。”牛千叶道:“东王府大酒店最近从胶东聘来几个大厨,新上了二十四道海鲜菜点,手艺颇有创新。”李曼儿道:“也好。”牛千叶又问道:“小曼,我刚刚在家里见的王妈,是不是最早在东郊宾馆里掌大厨的王厨子?”
李曼儿道:“不错。”牛千叶笑道:“我只看桌上摆的那六样菜中,有道玉容虾球东瓜汁,那是她当年的成名菜,便猜是她。”李曼儿道:“不用猜,也该知道。”牛千叶又问道:“外头说的不假,单看这一桌子菜,李婶能吃几口,还不都叫她带回家去了。小曼,你见过她那两孩子没有,个个养的膘肥体胖的。”
到了东王府大酒店,二人走进店里来,大堂经理见是牛千叶,知道又好吃白食,也不敢得罪他,让到单间里。待到房间,牛千叶将李曼儿的风衣接过挂在衣架上,自己也将西装脱了,再看李曼儿,果是玉峰秀美,曲线醉人,再看穿戴,也是不凡,耳环,项链,镶嵌着钻石,光彩夺目,就问道:“平日没见过,是谁送的?”李曼儿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朋友送的。”牛千叶笑道:“可是那个钱由基?他是个会偷心的鬼,专一爱拿钱来买人心,这市里叫他买下的不少,才死的吴应辉就是一个。且取下来,明天我再买对大的送你。”
李曼儿坐下来,笑道:“虽说你是个处长,只怕这个你买不起。就是买的起,怕来路不明,我也不敢戴。”牛千叶笑道:“他买的起,我如何买不起?就算买不起,我也送得起。别看我是挣月薪的,人家的钱往往是两块当一块用,我的钱却一块当十块花。明天我带你街上看一看,买两件送你。”李曼儿笑道:“不用买给我,等着送给那位有缘的姑娘吧。”牛千叶点了十道菜,叫了瓶红酒。
牛千叶先笑道:“不说这些,先喝杯酒,吃口菜,品一品,莫等凉了。”才喝罢第一杯,牛千叶又将杯子满了,端起来道:“也算是老天有眼,你我有缘,先喝一杯释嫌酒,不愉快的往事再不提了。”李曼儿笑道:“能有什么不愉快的往事,我记不得了。你先说说,我回忆回忆。”牛千叶一笑道:“这个不说也罢,说了反倒羞人。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情到深处,那是用话就能说明白的。我叫放几首歌,权且代表我的心。”便叫服务小姐打开音响,点了几首时下流行的歌曲。
听了几首歌,牛千叶笑道:“这歌写的好,我心里怎么想的,他便怎么唱。我爱你,爱着你,就象是老鼠爱大米。我给他加一句,我爱你,爱着你,就象小牛爱吃草。”李曼儿见说的肉麻,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个年魔王果真牛皮脸。”忙将眼闭上。牛千叶问道:“好端端,你闭上眼干什么?”李曼儿笑道:“我听你说还好,不能看你唱。光听你说也和唱的一样,要是看你唱,倒象是灌了一肚子肥皂水,不吐出来难受。”牛千叶笑道:“你也就这个时候嘴刁。”李曼儿笑道:“我这还没敢说什么,你就原形毕露了。”牛千叶也不接话,又劝酒。吃过饭,牛千叶又邀着跳舞,李曼儿借口家里有事,牛千叶只好先送回家去。
二人院外分手,李曼儿回到家中,楼上将首饰都卸了下来,换了一身软料的牛仔装下来,到客厅找着贾礼便走。黄婉玲道:“又去那?”李曼儿笑道:“让表哥陪我,柔道馆里找活靶子练拳去。”不由分说,拉了贾礼上车,到柔道馆里报了名,练了一阵,拳打脚踢,踢翻了好几个,练到十一点多,这才回去。
回来的路上,见贾礼闷闷不乐,笑道:“表哥,什么事也能把你愁成这样?”贾礼道:“我不是愁,是有气没处使,我是想拿吴应辉鞭尸去,只苦找不到地方。”李曼儿笑道:“童姑娘那边你怎么不去看看去?”贾礼道:“她那就看得上我。”李曼儿笑道:“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那。人不到心意到了就可以了。”贾礼笑道:“怎么个心意去了才好?我是暗暗送花过去,还是悄悄发短信给她。”李曼儿一听,又想起牛千叶来,笑道:“表哥,这个不用我教你,你们男孩子天生就精通这个。”二人说话之间回到家里。
黄婉玲问道:“你们笑什么那?”贾礼笑道:“小姨,我妹刚才夸我那,说我也是如来佛祖前偷灯油吃的耗子转世。”黄婉玲笑道:“什么不好比的,拿这个来比。什么意思?”李曼儿一旁笑道:“表哥会偷心呗。”笑着上楼去了。贾礼也辞了黄婉玲,回公司去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无大事,李曼儿约了童语荷咖啡店里坐着说些话。到晚上,才想去柔道馆里练拳脚,半道上,却听手机响,一看却是钱由基的来电,接了笑道:“什么时候放风了,准你打电话回来。”钱由基笑道:“刚刚过了一半,学校里摆酒庆祝,我才要了手机打个电话。小曼,你那里都还好吧?”李曼儿笑道:“都很好,等你回来时,我开车去接你。”钱由基喜道:“我听说你买了车了,我本要给你买的,一时没抽出钱来。小曼,我叫朋友给你捎了一样东西回来,你到西门大酒店十六楼七室,找个贾女士,她会给你。现在就去吧,稍停她人就要出去。”
李曼儿关了手机,也没多想,到了西门大酒店十六楼,叫开门,却大吃了一惊,欲知所惊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六十六回上 金山
却说李曼儿敲开门,却是一愣,见里头笑嘻嘻的站着钱由基,便笑道:“怎么,越狱来的,这么鬼鬼祟祟的?”钱由基笑道:“明着约会,不如暗里偷会。”拉李曼儿进了屋,随手关上门,揽着柳腰,便索唇咋舌,将一点香津尽数吃了。
李曼儿见屋内摆着蜡烛,桌上布着酒菜,一旁放着蛋糕,笑问道:“难道是你的生日?”钱由基道:“我这人没有生日,那一天都成,说今天就算今天,说明天就算明天。”李曼儿道:“为什么?”钱由基道:“我爹妈死得早,别人又记不清,户口本上乱填了一个。”李曼儿笑道:“择时不如撞时,以后就定在今天吧。”把手机看了看,笑道:“记住了,是十月十八。”亲妮过后,二人手拉着手坐下,说些里里外外之事。
原来,钱由基自打到了省校学习,本一百个不乐意,只因校方约束的紧,又有方冠中叮嘱,这才息了心,便不给李曼儿通电话,只在大学里胡混度日。可巧,同学里头又有几个甚投脾气的,又叫钱由基长了好些子见识,吃喝嫖赌学的更全了,每天只在学校小食堂里做庄请客。但见有两分姿色的女大学生,不是请客,就是办舞会,送手机,不上一个月,哄到手两、三个,都晚上领到宿舍同起同睡。这天,听秦世宝说起吴应辉之死,见死的蹊跷,心里起了疑,再呆不住了,连着请几场客,又走动一番。校方也正愁钱由基一伙终日胡混,知他又是个领头的,见即有此意,便答应他暂回工作岗位,单等期满来领证书。
钱由基却只对李曼儿道,学习上进,告假回来。二人品着酒,钱由基就将外头学来的淫语笑话说给李曼儿听,笑道:“他们学校最好的教授是黄教授,他上课一是爱测智商,二是好讲笑话。”连说了几个,见李曼儿抿着嘴笑,不觉先动了情,将李曼儿拉到腿上坐着,将上衣解开,腰带略松,上下其手,又把双乳来吃。
李曼儿也正值妙龄,又得胡梦蝶点拨,也常常是春思涌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