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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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说话节目就要播出了,今天晚上录像那。我听人说,万一火起来,身价上亿那。”方小凡笑道:“她那身肉,当金子卖能卖多少钱。”赵雅兰道:“你也别看不起人家,人家也是一一步从当广告员开始做起的,到这地步也不容易。”方小凡道:“她的节目什么主题?”赵雅兰道:“我听人说,胡姐的主题主要是解决生活中的性盲,教人那样。这一期叫‘性生活中的盲区’。刚才胡姐还有约我到现场,我怕再叫她问上了,闹个大红脸,没敢去。”方小凡笑道:“这么说,多半会火起来。”
不言二人说话吃饭。且说胡梦蝶早有意当主持人,常常念道:“什么头脑冷静,说词有力,要说对付难堪的场面,对付各种人等,那个比我强。这几百年来,那家有我坐镇,不管来的软的硬的,横的楞的,也不论什么场面,只要有我,管叫他翘着上来,躺着出去,乘乘的听话。”又不便就给李有才直说。
这天,见李有才到了,就道:“我给你买了件衬衣,你穿穿看合不合适。”李有才一试,小了一圈,就道:“买随身的衣服怎么不叫我一起去?这不,小了不是。”胡梦蝶叹道:“我倒是想跟你逛街,又怕人家笑我不认高低贵贱,又笑你李总没眼光,拿着烧纸的当财神敬。”李有才道:“我不嫌你你还嫌什么那?”胡梦蝶道:“纵是你不嫌,我心里也嫌我自己那。再叫人看见了,又拿白眼看我们了。”李有才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当家我开店,你想当官我铺路。说说,想干什么?”胡梦蝶道:“要想叫我配得上你,我需在电视台当个主持人才成。”李有才道:“这个也好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成事吧?”
胡梦蝶搂住亲了一口道:“这倒不用花多少钱,给我的节目冠个名就行,一年不过三、四百万。”李有才道:“你不会陪那些鸟人上床说事吧?”胡梦蝶道:“我若有这个心,还用得着你的钱。”有个台长本和胡梦蝶有一腿,见又能拉来赞助,极力推荐。恰好电视台也在改制,一些节目对外承包,胡梦蝶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一个晚间节目包了下来。
胡梦蝶自正式进入电视台,身边就多了几个参谋,帮着出谋划策,商议节目。胡梦蝶笑道:“你们先都不用忙,我早有主意了。眼下什么夜谭,什么有约,什么说事最火,我这个就叫‘午夜说话’,专就男女床弟之事,寻头觅源,解困说道。”拉起一个班子来,请了数位嘉宾,先排演了一场。台里几个台长见胡梦蝶上得台来,不慌不忙,柳腰慢扭,玉跨轻摇,抬手举足间,多见几分风流模样,词里语话中,多带三分风骚口吻。看了一回都点头称好。
胡梦蝶见了李有才又缠着买几身衣服。李有才道:“你这花钱也太快了,什么响没听,几百万下去了。”胡梦蝶笑道:“我的儿,你娘我抛头露面的,还不是为了你有面子。等节目一播,我就火了,广告也就上来了。我们台长说了,最少一年二千万。就说我这身价,估一估,少说也值一个亿。我这一个亿的身子还抵不了这几百万?”李有才道:“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还不是光腚一个,又变不成黄金。”才买了衣服,李有才却听到一个消息,心里一阵紧张。欲知是何消息,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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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五十五回上 后路
却说李有才得到信,方冠中已赴省里述职,忙赶回家来,对黄婉玲说了。黄婉玲道:“这事你听谁说的?”李有才道:“省里老季刚刚给我打来的电话,市里面也有些风声了,说是江北的孟广民也到省里述职去了。”黄婉玲道:“真是事出意外,怕是我们前阵子的努力都白搭了。”
李有才心里犯恼,道:“赵老头走的也真不是时候。夫人,是不是请我老丈人出出面,再往省里走一趟?”黄婉玲道:“就是去了,事到如今也于事无补。等新市长到了,你要想要个副市长的名充面子,我们到那时再活动,差了也先要个市长助理。”李有才长叹一声,往外就走,黄婉玲道:“到那里去?”李有才道:“鸟副市长当不成了,我还不打牌去。”
李有才到了办公室,就见穆艳如依着门框,斜着眼看他,就道:“你看什么?”穆艳如走近两步笑道:“我看耍猴那。五尺长的汉子,叫个婆娘拿绳子栓在手里,耍来耍去,不知是羞,还人前晃到人后头的。”李有才道:“你怎么知道她没尽力,不过是人算不如天算罢了。要不是赵老头死了,这副市长早到手了。”穆艳如道:“我懒的说你。”起身出去了。
稍时,贾礼却笑嘻进来道:“小姨夫,你爱喝乌龙茶不爱?”李有才道:“我喝惯绿茶了,很少喝它。”贾礼笑道:“这是我朋友从福建捎来的,小姨夫你尝一尝,说是能消食化啖,对身体大有好处那。”说着给李有才冲上一茶,又说几句话,这才出去了。
李有才喝几口茶,坐着无事,又转到穆艳如办公室里坐下。见穆艳如叠着腿,手里也端着乌龙茶,就道:“是贾礼送来的吧?”穆艳如道:“是呀。我正准备给他送礼去,他倒是先来了,还把我慌的不行那。”李有才笑道:“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嘴上愈发不让人说话了。”穆艳如道:“那个不知道,你们‘李家兵,黄家将,老婆孩子一起上’。你们李家兵我就不说了,那些子黄家将都和你老婆都算什么亲戚那,连一个姓的住八百里远的也认了。贾礼是你家婆子的亲外甥,将来是要继大统的,我这个当丫头的敢不买他的帐,难道不怕新君即位,先斩旧臣嘛。”
李有才笑道:“老亲亲,我这才一句话,那就招惹你这一通埋怨。”穆艳如道:“你把人心当成驴肝肺,还不让人说话了。”李有才道:“我也知道老亲亲你是为我好。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到韩国转一趟去,算我给你陪不是。你不是说那里还有你一个网友哩,到时也顺便见见。”穆艳如笑道:“你就不吃醋?”李有才道:“会吃醋的不是大丈夫,他敢偷你,我就偷他老婆去,顺便连他老娘、小姨子一起睡了。”穆艳如道道:“越说越没人话了。”这二人择定时日,办齐手续,飞赴韩国观光不题。
却赵振先也得知方冠中、孟广民到省里述职之事,心里烦闷,从家里出来,到宾馆里一个人斟起酒来。稍晚点,谢月娇也从澳门归来,也未回家,先到了宾馆。进了门,见赵振先已喝到五分醉,忙抢过酒瓶来道:“事到如今,喝它还有什么用。”赵振先叹道:“赵老头呀赵老头,你到临死还算计我一手,可谓是用心良苦呀。”谢月娇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这话从何说起?”赵振先道:“赵老头准备了两手,若他不死,他已以为能拿得住我,再给我些甜头,好让我再给他卖命。若他死了,就压制于我,好保全赵百川小儿,免生离异。”
谢月娇道:“我看他这手不高明,他失信于咱们,咱们还不失信于他?这婚我早想离了。现在正好,他了咱也了,明天就提。”赵振先道:“我们即打算走,孩子是大事,需先将孩子带出去再和他计较这事。就是计较着和他离,那兔崽子那会舍得你这么个美人,说放手就放手的。”谢月娇道:“只怕到时他做不得主。省里正要调他过去,我这里借口只不走,到时人去楼空,看他还恋什么。”
赵振先见谢月娇脱下外衣,露出雪白肌肤要去冲澡,不由心动,恨道:“为了这该死的前程,我忍了又忍,多时不曾和你相会,这才由着那个兔崽子每天为云为雨。且来,我先补上一课。”谢月娇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计较起一城一地之得失了。你不常常念道早失后取,失而复得吗?”赵振先道:“我只是气不过受了赵老儿的招,叫人齿笑罢了。”谢月娇笑道:“你还是改不了你这好胜的性。”赵振先亲一口,拉到床上,各自解衣宽带。有道是:
花径久未曾相访,必竟老马识旧途;蓬门常启迎新客,又遇故乡帆正举。
谢月娇见赵振先行事匆忙,未尝亲热,便行云雨,怪道:“是不是我老的不值你看一眼了?”赵振先道:“那里,憋的时间长了,忍不得了。”谢月娇星眸微闭,才觉好处,却是:
云施两片犹交颈,雨住巫山难缠绵。
却说赵振先草草了事,脸上也过不去,见谢月娇又怪,只道:“这阵子烦的历害。”二人还未起身,偏有崔永年早到了楼下,来找赵振先,先打了电话上来。谢月娇见了,慌成一团,抱着衣服,先到卫生间里躲了起来。
赵振先忙整好衣服,迎了崔永年进来。崔永年道:“赵老弟这阵子懒于理事,当真有泛舟西湖之意?”赵振先递过一杯酒道:“我不走还能怎么着,留下来只能叫人笑话。”崔永年道:“赵老弟是聪明人,怎么就这么糊涂起来了。有道是成者为王败则贼。赵老弟一走,人当以败论之,无故反遭盗贼之名,心何以甘?不如我们再另行计较,先静后谋,再图东山,到时再言归隐不迟。”赵振先叹道:“话虽如此,只怕物易人非,难翻盘那。”崔永年道:“不论谁来,千里做官,还不都得吃饭穿衣。我倒听说,新到任的市长姓郭的可能性最大,还听说是个独身童男子。老弟的好戏,难道不能再演一出?”
赵振先笑道:“崔老兄不必笑我了,我如今手里没牌,你又不是不知道。”崔永年笑道:“这些事,对你老弟不是难事。”二人议罢,崔永年先去了。一时,谢月娇也从卫生间里出来道:“崔秘书长的话不错,与其退入深山,不如临阵以待,实再不能撑,再说走也不迟。”赵振先道:“即是如此,你和那个兔崽子也要离的远一些,我现在醋性却大。”谢月娇笑道:“你要乏了,就睡一会吧,我得回去看浩浩了。”整好衣服出来。
谢月娇下了楼,开了手机,本要打电话叫赵百川来接,不想大个黄一个电话早到了,又约着相见。谢月娇知推了两次,也不敢再硬推,只好叫个出租车,到附近下了车,只身上了楼。大个黄正在楼上等的爆燥,口里乱骂,见谢月娇到了,指着骂道:“你再敢不来,我满大街贴你的事。你又不是只和我鼓捣一回,也推推脱脱,充那门子的贞节烈妇。”谢月娇道:“我就是有心应承你,也不能说来就来的。何况我眼下事情又多,那能抽开身。”
大个黄道:“即然你事多,我也不敢久留你,快将衣服脱了,我早早完事,你也早早忙去。”说了将上衣脱下,露出黑灿灿的皮肉,胸前亮出团团黑毛来。谢月娇却道:“且不要忙,我还有几句话要说。”大个黄道:“有什么话说?”谢月娇道:“你救我一命,我自然要补偿你。我们这么来往,即害了我也毁了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工作我给你调工作,你要官我也可以给你活动,你先把纸条还给我。”
大个黄道:“我要人也要,钱也要那?”谢月娇冷冷一笑道:“就是你不给,那张纸也没什么大用。你还当赵老头没死,拿这压我一杠子。明给你说了,就是你说出去,赵百川也舍不得和我离。你告你个强奸,监狱里先判你三、五年蹲着。到那时,不知是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大个黄心里暗道:“这娘们说的也是,硬来我晚不了吃亏。”嘴上却道:“要不然试试看,你现在转身走我看看。”谢月娇那敢真走,也道:“我看你是个明白人,这才和你商量。你还当我是白来的,我这脚出去,那脚就有警察上门,不知你信不信?”大个黄笑道:“你当我没蹲过牢?告诉你,老子就是打那里逃出来的。赵老头就是死了,这事传出去,不说弄你们两个家破人亡,至少丧送了你的前程。”
大个黄见谢月娇不再言语,又打起些软语劝道:“我不过是羡慕夫人的姿色,并没有其它杂念,夫人也不能太无情了。你看看我,虽说相貌平常些,本钱却甚大,没几个男人比得上的。夫人试过一回了,想也知道它的好处。夫人要不依我,我也不敢逼夫人就范,万望可怜我老大个子,有空许我一回,我就是为夫人纷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谢月娇此时心里却暗想道:“赵振先是个过河拆桥的人,难保他以后怎么待我。我若能栓住这个大个子,早晚使唤使唤,遇着事也有个帮手,也不任人摆布了。”转念想到此,便道:“那个知道你什么用心,分明是花言巧语的哄着我上手就是了。”大个黄却把胸脯一拍道:“夫人要是信不过咱,现在就说一件事,不管是先杀人还是后放火,我今晚做不上来,夫人往后也不必理我。”
谢月娇道:“你即有心,先把纸条还我。”大个黄到里间取出那几张纸来,叫谢月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