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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复件 (3) 众人皆醉我独醒 作者:晨曲(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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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桌前坐下,“明明不久前,我爸爸还在为我庆生,杨帆,你知道吗?我爸终于答应我和初旭的婚事了。可是我一觉睡醒,我就跑到这个时代来了。我见到了初旭,他受伤了,睡梦中却念着别人。”我顿了一下,“一年之约期满,他却——”

  泪,又一次落下。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最近自己这么爱哭呢!?

  杨帆起身走到析析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没事,还有我呢!”

  一阵温暖,杨帆将析析揽进怀中。

  房内阵阵啜泣,却没有人在说什么了。

  —————————————————————————————————————

  出了析析的房间,杨帆和简宁被安排住在闲云居。

  “谨,为什么清辰不记得我了?”简宁柔声开口。

  “恐怕,她不记得的,还有很多呢!”轻轻地声音,随风飘荡。落下时,却像雨点一般,砸在谁的心上。




雨打芭蕉美如玉

  扬帆和简宁离去,析析坐下来喝了口茶,安定了一下情绪。起身走到床边,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闲云居后面的一片竹林,时值盛夏,竹叶绿得更加苍翠欲滴。

  忽然感觉到脸上一凉,探手出去,原来是下起雨来了。

  房间里很安静,外头渐渐飘起雨丝,点点滴滴,落到心底,溅起圈圈涟漪。

  “出来吧,躲躲藏藏做什么?”析析忽然出声道。

  “属下鲁莽,还望恕罪!”一个磁性的男音响起。

  “无妨,事情办得怎么样?”析析面对着窗外,只是背影,有些清冷。

  “属下已经将画送到容王爷府上,相信不出三日,就该有鱼上勾了。”

  “嗯,到时你去见他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属下遵命。”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以属下自称嘛!”析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娇嗔道。

  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笑笑,才道,“一时改不了口。”傻傻的笑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中邪似的跟随了析析,面对她,他似乎永远都严肃不起来。总是傻傻的笑。

  记得就好,坐下喝口茶吧,解解暑气!”析析坐到桌前,取了茶杯,倒出茶来。

  “你是凌皇后吗?”何了一口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不是。”析析漫不经心的答道,一手端着茶杯,轻轻吹着,一手平放在桌上,纤指不时地在桌上轻敲。

  “那为什么你长得和凌皇后一模一样?”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不晓得。”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否定句,析析放下茶杯,看着对面的人,“你见过凌皇后?”

  “没有,只是在容王府的书房里看到了凌皇后的画像。”

  “噢。”

  接下来,两人再无言语,房间里只剩窗外飘进来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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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洺离开后,我一个人在房里呆了一会儿,没来由的觉得闷,心念一动,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瞬间下落,稳稳落在地上,就到了竹林中。

  从救了小杰的那一次之后,我发现自己真的拥有灵力,既然如此,自然做什么都方便起来。

  莫洺本是个花花公子,但我偶然发现他的武艺不错,就问他愿不愿意到闲云居来帮忙,这小子也真实,二话不说,就单膝行礼。

  我当时就觉得此人一定会是个得力助手,几个字就明白我的意思,真的只是个花花公子吗?不过这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在这个世界是没有根的,不会有人打我的主意,也打不到什么主意的。

  名义上,他只是闲云居的乐师,但实质上,他是我的情报员。他按我的要求,在京城不下眼线,或是商贾,或是幕僚,或是街上的混混或乞丐,都有我们的耳目。

  这样一来,闲云居就不只是简单的一家茶馆了。

  楼上的几间厢房,专门招待王宫子弟的人物。八个女子,自然也不只是简单的乐女。

  短短两个月,闲云居就成了我的地下组织。

  在雨中走了一会儿,感觉清凉起来。

  深吸一口气,空气真好。

  走到竹林深处,一棵斜倚的竹出现在眼前。脚尖轻点,落在竹上。

  我头枕着手,仰在竹上,迎面而来的雨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闭上眼,享受这一份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安静。

  容王府里,藏有凌皇后的画像。

  凌皇后被人们视为妖后,怎么还会有人私藏她的画像呢?

  心忽然“咯噔”一声,除非……




今时明月何时圆

  “谨,怎么会这样?”简宁坐在桌前,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指关节有些泛白。

  “能怎样?析析当初和初旭无缘无故的失踪,之后又被打落山崖。她被打成重伤,又坠落山崖,也许是奇迹,让她重新活过来,只是她失忆了。

  记忆停留在她在21世纪的迷幻境,萧叔叔为她庆生的那个晚上,也就是她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的前夜。”

  南宫谨负手立在窗前,窗外的风雨吹进来打在白皙的脸上。

  “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的前夜”简宁沉吟着最后的几个字,“一定要这么肯定的否定北辰吗?”

  “当然不是,只是清辰是清辰,析析是析析。”南宫谨转身走近。

  简宁秀气的眉皱起来,疑惑的看着南宫谨。

  一阵温润如玉的笑。“也许,你们还不特别了解析析。”

  顿了一下,南宫谨坐到桌前,为自己到了一杯茶,继续说道:

  “你和叶谦到迷幻境去接清辰的时候,是析析二十岁生日那天,也就是析析还只是析析的时候。

  但是你们没有见到入睡前的析析。

  那一晚上,你和叶谦收回了寄存在萧酩身上的灵魂,也就是——萧酩坠楼的真相。

  第二天开始,析析就无条件接受了丧父之痛,又得知自己北约清辰的身份,之后,她又一个人承担起了复兴萧氏企业的使命。当她面对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鼓动和员工时,你和叶谦是以世外人的角度去看,而析析,却是在玩儿命。你觉得,她会没有害怕吗?“

  南宫谨端起茶,饮了一口,看着杯中的茶出了会儿神。

  “你知道为什么析析总是喝银针白毫吗?”

  “这…… 我不知道。”简宁也喝了一口茶,甘醇的茶香瞬时包容了所有的毛躁。

  “析析,就是在闲云居认识了初旭的。”南宫谨悠悠的启齿。

  “析析从小没有妈妈,但萧叔叔却从来没有疏忽过。萧叔叔不允许她有感叹没有妈妈的悲哀,小时候的析析很淘气,但萧叔叔很严格,女孩子该学的,析析一样都没有落下,甚至与其他人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析析总是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她不是为了他人羡慕的目光,也不是为了他人的赞赏,她——只是为了不让萧叔叔担心,所以她做什么都是第一。

  不过,她却是个很低调的人。

  也许就是因为初旭和她一样爱低调,所以两个人才会走到一起。

  析析为什么会答应你们回北辰?不是还有初旭吗?”南宫谨忽然侧头问简宁。

  “她没有说不回来啊!她知道自己是北辰新主之后,就要我们再等一个月,她忙完了公司的事,我们就回来了…… ”简宁的声音渐轻,几乎听不见。

  “没别的?”南宫谨又问。

  简宁脸上忽然泛起红晕,垂着眼睑不说话,那天,自己说了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还好只有清辰知道。

  “清辰在迷幻境的时候,在回北辰的前一个晚上,她忽然拉着我陪她喝酒。她跟我说了很多。她说,一年之约什么的,还说,已经无法实现的承诺,不如在没有实现之前,就埋了。”简宁忽然惊愕的抬头看着南宫谨,“原来初旭才是清辰放不下的。”

  “嗯”南宫谨点头。

  “一年之约,原来初旭那小子美滋滋的回国,是为了这事儿。”南宫谨忽然笑道,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这样就说得通了,萧叔叔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还没从丧父之痛中挣脱,你们就要她回来了,恐怕当时的她,根本没有考虑太多,甚至觉得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简宁眨着杏眼,看着南宫谨。

  南宫谨低头又喝了一口茶,闷闷的出声:“也许你不知道,她回北辰的那天,正是一年之约期满的日子。”

  本来她的幸福就要触手可得,本来她的生命不会有什么波澜,本来她与初旭就要白头偕老的。

  “现在的析析才是最真实的。”

  简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口,天色已经不早了。

  晚风轻拂,朦胧夜色中捎来一声叹息:“难怪,回到北辰之后的清辰,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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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析析一个人在竹林中走了很久,天色暗下来,她也没有回房间,只是安静得靠在竹子上,仰着脸看着天空。

  一轮明月高悬,那么圆,那么亮。

  千万年以后的时空中,初旭和析析是不是正相依相偎,坐在溜冰场中央,赏月呢?

  记忆随风飘得好远。

  依稀,又听见初旭在月光下弹钢琴。

  一轮皎洁的明月,初旭的身影在月光下投出一道剪影,迷离了的是那个简单平凡的女子——萧析析。

  竹林中,一阵风起,却很快安静下来,悠悠的琴声,有人在轻唱: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霓裳翩翩红酥手

  “左边再高点儿!唉…… 右边太低了……左边左边……右边一点儿…… ”大清早的,小杰就和掌柜的一起挂起了牌匾。

  上面还遮着一块红布,看不见什么字。

  “萧姐姐,快起来!你不是说今天开张吗?你要主持仪式的!”

  “臭小子,你成心的不是?非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萧姐姐是女扮男装啊!”我坐起身来,捏捏小杰的小脸。

  “萧姐姐,快起来啊!吃了早饭,仪式就开始了!”小杰不改兴奋,一脸讨好的说。

  “好好好,不过你先出去,姐姐换件衣服就来啊!”

  “恩”小杰乖巧的点头,一双眼睛眯成两弯月牙儿,水汪汪的。

  小杰小跑出门,将门带上,我才掀开被子起身。素色的被单上,晕开一片红色的血迹,与之对应的,是我胸前的一片殷红。我用手护住胸口,这一剑,真是刺得好狠啊!

  昨晚在竹林待到很晚。本以为只是风声大些,却没想到,竟是有人破了我在竹林设的阵法。

  因为淋了雨,身体本就不舒服,有些迷糊。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月光下,只看到那人背后寒光一闪,我就中了一剑,刺得位置就在胸口,看来这人是来取我性命的罢!

  这么快就有动静了?不对啊,容王爷根本不认识我,怎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要杀我呢?

  或者,是另有其人吗?目标是心脏,那人根本就是要一刀解决了我。

  那人蒙着面,却着一身青衫,青衫……难道是莫洺,不对,总有些不对劲,穿着青衫,根本就是自曝身份,或者,是嫁祸。

  还好当时我还留着最后一丝清醒,侧了一分,才没有让他正中要害。

  之后我忍着剑伤,用法力把那个人打成了重伤。却还是让那人逃了。极好的轻功,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角色。看样子,法力的事已经暴露,这闲云居也不安全了呢!

  想着,换好衣服,一夜休息,伤口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起色也很好,一点也不像是受过伤。

  我又把床上的床单换下来,扔进浴桶里。

  还好,我的房间只有小杰可以进入,这小家伙,也不会跑到内室来,暂且先放着好了。

  我低头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方才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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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我才随小杰到了闲云居对面的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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