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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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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一马急切地开口。 

挣开一马的怀抱;花月抬手止住一马的话;劝解的话在他耳边播送十多年已经听够了;他能明白一马打算说什么;所以……不用说了;也许没有 
                  爱人资格的是他。 

事实很清楚;一马要的他禁不住;他要的一马给不起;要牵手一辈子只有相爱是不够的;而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请……一马……离开……我……累了。”招来垂手站在一旁沉默的鬼辅们;花月闭上眼喃喃地说。 

一马离开的神情像是诉说着千万分的委屈;可是……话一出口就犹如泼在地的水;覆水已难收。 

花月对于自己的理由不悔;却不能面对一马无声的控诉。 

他不是故意要这么残忍;只是……相伴一生是大事;若是一马不能理解自己对他的意义;就算有再多的爱都会让他枯萎至死。 
花月叹气;为什么……一马不懂呢? 

另一方面;一马不确定自己是如何离开花月;也不怎么肯定自己是如何离开鬼堂家;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当一马神志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窝在达内特的怀里恸哭着。 

大量的泪水不用钱般乱洒。看呆了在房间里的达内特和狄兹。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一点都没违规;因为他的泪不是用弹的而是如两道瀑布般挂在脸上。 

哭了半天;两眼红彤彤的一马抬起头抹抹满脸的泪;一时间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跑到这里来的模样。 

楚楚可怜的一马当场就让抱着他的达内特不仅心疼万分;胸口还有一群小鹿乱奔;看来蒜头是轮不到他吃了。 

“咳!相川;你不是专门来哭给我们看的吧!”狄兹小心翼翼地开口。 

“……”闻言的一马 
                  “哇!”的一声又用力哭起来。 

达内特恶狠狠地赏了狄兹两个大大的白色原子弹;狄兹不愧是不懂说话艺术的笨蛋。 

“相川亲爱的;你要先把事情告诉我;我才知道怎么帮你忙。哭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达内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 

“呜……我我……我做错了什么……呜呜……花月……花月……不要我了……” 

哗啦哗啦地;一马哭得像个被遗弃的小孩子。 

“真的吗?” 
                  达内特高声问道。 

还没进礼堂之前什么都不作数;不识货的笨女人总算有自知之明;放弃得好! 

“我被抛弃你很高兴;是不是?”一马恶狠狠地开火。 

挂着泪的一马嘴角微弯的达内特;就知道这男人不安好心;满脑子恶念。 

劣友!哼!一马起身往坐在对面的狄兹哭去。 

“呃……只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是不明智的;我只是在高兴你重得自由。”怀抱瞬间一空;有点不是滋味的达内特赶忙收拾起自己的笑脸。 

“我不要森林;我只要花月;我到底是 
                  做错了什么;天要这么惩罚我?我的父亲讨厌我;现在连花月也放弃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一马怒不可遏地低声吼。 

狄兹翻了白眼。他的仙人掌可真是天才。 

“相川;你先去床上睡一觉比较好;哭只会让你想不清楚;等你休息过;脑袋清楚了;再来讨论你的问题。”狄兹建议。 

考虑了一下;一马决定接受狄兹的建议;在两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协助下吞了颗安眠药躺上床。 

“走吧!我们有事要做。”狄兹对着打算拉过椅子到床边陪睡的达内特说。 

“要做什么?” 
                  达内特不解地问。 

“去换衣物后跟我来就是了。”狄兹到衣橱抽出一套衣服递给达内特。 

匆匆忙忙地请饭店为他们两个叫来一辆司机可以与他们沟通的计程车;狄兹掏出不离身的万用记事薄并将其中写着一串日文地址的笔记页给司机看。 

“我们要去哪?”看着车外风景往后飞去的达内特问。 

“我也不知道;就看司机载我们去哪。”狄兹颇有意味地看达内特一眼后酷酷地说。 

“啥?”楞了一下的达内特很震惊。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那我们是要到哪里?” 
                  达内特的脸猛地移动狄兹眼前就像一瞬间放大十倍般恐怖。 

“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川家;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的话。” 

狄兹伸手摸摸达内特的大脸然后将他移开;平常不觉得达内特的脸特大;现在总算是了解想像与现实的差异;就……当成是一种为将来做准备的练习。 

出了这样的事;相川家里一定还不知道;趁机会……狄兹转着心眼; 
                  “通风报信”和 “煽风点火”这事就包在他身上。 

没错!凭他的确动不了花月;但是听说相川的爸爸 
                  “特别难搞定”;做人就是要有来有去;就让他做做善事吧!天低下哪有好人没好报的呢? 



第八章 
“花月,我带你回房间里静养好吗?这里是治病的地方却不是养病的场所。。。。。。太冷太湿,会让你伤势的复原力降低。”格柞无声地走到池边蹲在花月身边说。 

等了半晌,没动的花月倒是未语泪先流。 

格柞自怀里取出一条带着微温的乾净布巾为花月拭去眼泪,花月是很能忍的孩子,从小看到大,当人家师傅的还会不了解吗? 

这次花月该是忍无可忍才爆发,可惜一马却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当了炮灰。 

“老师,我很过份吗?” 

花月的声音在幽暗的石室内回响,无奈与失望参半。 

“花月让一马离开是出于自愿的,现在不甘心了吗?”格柞抚了抚自己垂至颊边长长的白发问。 

“不是不甘心,只是。。。。。。只是。。。。。。”花月缓缓地自水池里半坐起身。 

“花月后悔吗?”慈祥的格柞问道。 

格柞取了放在池边写了无数咒文的宽大白布起身,折了两折后将从水里站起来的花月包住。 

“恩恩!不后悔。”花月摇头。 

“既然不后悔,花月就该更高兴一点。”格柞不动声色地说。 

话语回响在幽室,花月忍不住地又哭了。 

他。。。。。。一点都不开心呐! 

“可是。。。。。。可是我一点都不快乐,师傅,我该怎么办呢?”花月流下一串又一串的泪。 

为什么失去一马会是这么地苦? 

为什么失去一马会让他眼泪掉个不停? 

“理想和现实像在天平的两边,哪边重呢?”格柞让虚弱的花月倚靠着自己。 

“师傅,我想和一马比翼双飞是错的吗?我想陪在一马身边四处去是错的吗?”花月呜咽着。 

“那花月觉得一马想保护花月也是错的吗?”格柞问。 

“我不是不知道一马的心情,只是。。。。。。”花月窝进老师的怀里哭泣。 

“只是认为一马会懂,因为一马爱着你所以他就必须懂,花月是这样想的吗?”格柞微笑着拍拍还是小孩子般的花月。 

“师傅。。。。。。?”花月抬头不解地看着正在微笑的老师。 

“爱一个人。。。。。。是不容易的事,能敞开心胸将那个重逾生命的人纳进生活里更是不容易的事,一马。。。。。。若不是被选上的那个人,他和你将会是两条平行线,他不需要认识你,更不需要把你纳进他的保护羽翼下,可是现在你们的人生有了交集,你爱恋着一马,一马也会希望你接受他的爱,这些长篇大道理你应该懂的。”格柞对花月说。 

“恩!”花月点头 

“知道每个人对爱的表达不一样吧!有的人认为爱是赚很多钱让所爱的人不虞匮乏,有的人相信爱是每天在所爱的人枕边放一朵玫瑰花,有的人成天缠在所爱的人身边片刻不离,有的人费劲心神就是想让所爱的人毫发未伤,这些都是在强烈的爱意之下所造成的行为。”格柞牵起花月的手。 

“咦?”花月吃惊地抬头。 

不。。。。。。一样吗? 

每一个人对爱的表现方式是不同的吗? 

“花月不知道?”格柞轻轻一弹指。 

随着清脆的声响,一个长发武侍打扮的高大式神出现,默不作声用两手轻松地将花月抱起。 

“我以为是殊途同归。”花月依在式神的怀里说。 

“确实是殊途同归没错,然而,同归都是爱,表现出的方式却如天上的繁星。”格柞转身往外走。 

“老师是指一马用他的方式爱吗?那方式却因为不是我要的。。。。。。所以。。。。。。”花月垂下眼睫。 

所以才会被他用残酷的方式。。。。。。拒绝。 

如果那时他不冲动,如果那时他能冷静地和一马好好谈一谈,现在一马是不是还在他身边? 

“花月是聪明的孩子,懂得怎么做了吗?”格柞头也没回的问。 

“一马。。。。。。一马已经离开了,我。。。。。。好后悔。”花月的泪又沾上式神的前襟。 

“后悔会让人成长。”格柞下了结论。 

出了石阶,格柞让式神送花月回房,清风送来月下香的味道,弯弯的明月高悬着。 

平静,让人心旷神怡,晚风中有着间断的不详,这几天鬼堂家会发生事吧! 

“难得看你有好心情出来赏月。”格柞对着明月说。 

“呵呵!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插手了呢?”鬼堂流云一点都没鬼主样的敞着衣衫坐在廊下喝酒。 
“我只是想让花儿开得更美罢了。”格柞慢慢地转身朝鬼主走去。 

太多的肥料、过度的阳光、超量的清泉加上生长的限制反而会让娇贵的花儿枯萎,要让花开得的璀璨方法无二,除了控制外在因素,勤加照料之外还必须让花儿有自由呼吸、自由发展的空间。 
“咱们的小花儿想开了吗?” 

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鬼堂流云伸手牵住格柞随风飘起去的衣带、拉近。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格柞微笑。 

“你无声的微微一笑,牵动我心魂万缕,在你面前我如白纸;因为;我的一切感情都悬在你身上啊!” 
深深地吸入格祚身上特有的味道;此刻是幸福。 

“分我一口;别喝太多;明天很多事要忙。”格祚轻握流云手上的杯。 

共饮的是温而浓烈的酒;分享的是长而缠绵的情。 

不出格祚所料;等不及的对方甚至连几天都不想等。隔天一大早;晨间的薄雾尚未消逝;鬼堂家大门就热闹异常。 

一大群拿着经文穿得很有法师派头的男人;左三圈右三团地将鬼堂家本宅围得连蚂蚁都爬不出去;正对着大门口的那个光头男人拿着罗盘看着表;时辰将近。他读者秒并准时地毫不犹豫地把手举高;刹那间诵经声大得把住附近的邻居们全都吵醒。 

身着一袭正式礼装的鬼堂流云像是漠不关心地站在水池前;将手里的鱼饲料一一投进池里。对外面的声响没有一点反应。 

“夺魂术?这人真有心。”格祚从屋里走出来。 

纵是对方的来历与来意不明;格祚可是由经文的内容知道很多讯息。 

随手捻了供在堂前的小菊花化成几位身着鹅黄色 
                  “无地”的式神;格祚轻声喃喃数句咒语并以食指在式神额上一捺;让他们颔首领命而去;成为为花月所布下的反咒替身。 

昨夜睡前已吩咐过仆人在房子的四面八方贴上符。让门内的鬼出不去也让门外的“式”进不来。若非屋里有人开门将外人请进门;不然要在鬼堂本家伤鬼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花月如何?”鬼堂流云低声询问。 

花月可是他揣在心里的宝贝;虽然表现出的态度是不太在意;但是再怎么说自己的继承人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自己不疼怎么说得过去呢? 

在鬼堂流云的角度看来;不管今天花月出了什么事都好;只要伤心的人是花月;惹花月伤心的人就是有错;纵是他也知道是花月自己在感情取与舍之间有了疑惑才导致一双好好的天成佳偶分离。 

私心下流云依然认为这事只要相川家的傻小子肯低头就没事;不过眼前的事得先解决才行。这群吵人的苍蝇们不赶远去;迟早会惹出祸端。 

“我布下结界;这些吵人的声音他听不见;为防万一又做了几个应声的替身;所以对方想置花月于死地很难;虽然你不会受伤但是还是会有点不舒服;穿上吧!花月的事你别多手省得头疼。”格祚递了黑色描金边的羽织给他。 

这件羽织是特别加工过的;外表看起来像严谨中带点花俏的短大衣;里衬却缝了反身咒加上保护咒;为了确保一见危险就异常兴奋打算当前锋的伴侣;格祚下了好几番苦心。 

在流云身边守了这么多年;基本上很多事已成了默契;他知道流云想插手花月的事;可是感情可不是旁人插得了手的;花月的心结是自己结上的就必须学会自己解;不然还会生出更多不能解决的问题;或许别人可以帮一次两次;问题是旁人不能帮花月与一马走完他们自己的感情路。 

“我不怕疼。”流云露出装傻似的微笑。 

“你不怕我怕啊!快穿上;等时辰一到开始忙了我可没空理你;你可要安静站一边别出声。”格祚殷殷交代。 

“哪一次我没有顺你的意呢?”流云痞痞地接过羽织穿上。 

寅时整;天已大亮;一身洁白狩衣打扮的格祚随手摘了两片叶子走到前院;念了几句无声的咒语后轻轻地朝叶子吹口气;两片叶子当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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