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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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暖思淫欲,饥寒生盗心。这句话的前半句用来形容凌啸,简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他独处将近两个月之久,如今妻妾成群,加上“养病”的闲暇,又如何忍得住,即使是兰芩,现在正是前三月的危险孕期,也被凌啸要求一起温存,欣馨刚刚与他正是心灵情浓之时,又怎可幸免?就算是欣馨惴惴守礼,可是处于不敢亲昵但更想亲密地矛盾煎熬中,哪里能够挪开脚步,结果被凌啸猛地搂入怀中,往大床上一扔,总算为欣馨解决了先移动左脚还是右脚的思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想起凌啸唱过的萍聚,管他以后如何解决名分问题,轰轰烈烈全身心地爱一次,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欣馨把眼睛微微闭上,等候凌啸来为所欲为。紧张终究难以避免的,欣馨不时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说明她在偶尔偷看着凌啸地举动,等到她看到,凌啸率先剥光了小依,欣馨暗自给自己鼓气:小白羊一样娇小的小依都可以,我怕什么?
忽地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欣馨忍不住紧绷全身,忽觉怀抱所触全是柔软玉润,睁眼一瞧,却是兰芩将自己这个妹妹抱着轻轻抚慰,小声地开导,“欣馨,开始的时候,有那么一丁点的痛,但是还没有等你数完十下,就好受多了。”
凌啸嘿嘿直笑,欣馨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先和小依来温婉一番,就是要给欣馨一个学习揣摩地机会。娇小得如同罗莉般的小依,被凌啸抚握着椒乳,一阵温柔的抚慰之下,温润地感觉滋润全身。“爷,小依好想好想你啊。”男人谁能抵挡住怀中女孩的呓语,当下老马识途,开始幸福小丫头和自己起来。
有节奏的暴喘阵阵,夹杂着九转鸣涧的娇嘘声气,欣馨直听得面色羞红,将头紧埋在兰芩的酥胸上,烫得兰芩都意动波澜,要不是嬷嬷们再三告诫,实在不可以行房,她也会忍不住要求凌啸的温存。她看着自己男人驰聘的模样,忽地越看越觉得神勇和特立独行!她还在做姑娘家的时候,读的《女训》里就有以礼相待举案齐眉,在天下男人都被要求和妻妾相敬如宾地情况下,像凌啸这种大被大床的集体生活,怕是在皇帝里面,也只有隋炀帝杨广敢这么要求吧!
放下浑身微微颤抖地小依。凌啸扑向了欣馨,既然已经接受了她,凌啸在感情上只把她当成自己的红颜知己,但是在大床之上,凌啸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她是皇帝的女儿。征服的欲望“嘭”地一声勃然爆发。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下,凌啸显得有些粗暴,对兰芩她们的温存悄然无踪,取代地是胡子茬的猛亲,和微微用力的揉捏。这顿毫无绅士风度的微微虐爱,直到凌啸把她脱得赤裸,才按捺下来,手上虽慢慢轻柔,心中却有强烈的呐喊,“要她高潮迭起!要她欲罢不能!”
一室皆春。二女承欢,三妻同被,四人酣睡!
直到将近午时,凌啸才从酣睡中醒来,犹自半梦半醒。肌肤所触到的,尽是妻妾们温暖的胸怀。欣馨也一觉醒来,微一动弹即黛眉微皱,凌啸想起昨夜荒唐,不由得有些歉意。“还痛吗?”欣馨在枕间用玉臂环住凌啸的脖颈,摇摇头后紧紧抱住他。幸福袭来的朦胧中,凌啸忽地回想起昨夜心中的狂乱。禁不住暗想,为何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是康熙地女儿,就如此兴奋莫名呢?那要是哪天再见到黛宁,是否会因为她是康熙的妹妹而神往一番?
重新品尝到男欢女爱,对凌啸来说,立刻就变成了致命的诱惑。“家”这个词汇,到现在才变得真真切切,渐渐开始沉迷的凌啸终于想起了一句话,自己就像是幸福的像是哼哼地猪。对很多疾苦眼不见心不烦的时候。凌啸暗自有些犹豫,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的惬意啊,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志做一个闲散的侯爷,在锦衣玉食妻妾环绕中过一辈子算了?
但是养成地习惯,很难改变,凌啸无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尽管他在笃定地装病,在狂热的寻欢,可是人不能时时刻刻想着这些东西啊,更何况自己也不是铁打铜铸地。当微微腰酸的闲暇时候,他还是记得要给孤儿们编写一些小教材。
兰芩来后的日子,凌啸可谓是“奄奄一息卧病榻上”,探视的人都被公主挡驾了,大清朝的公主,权势未必很高,但是地位可是尊崇无比的,以欣馨的身份,帮凌啸挡驾,武昌城还没有人敢不被她挡住的。加上胡骏等人的严密封锁,凌啸地快乐日子,在外间竟然没有一丝的风声传出。
没了凌啸的确切消息,武昌官场谣言四起,各种版本的猜测在市井流传着,什么知无堂暗中投毒说、造胰业老板买凶说、更有编撰凌啸风流韵事遭报复说等等,都为说书先生增加了无数的题材。
不过,亲兵队长告诉于成龙,市井之中还流传着一种谣言,比公开的酒楼茶肆里流传得还要广泛,那就是跛腿子总督买凶暗杀夺权说,于成龙当即气得连连踢倒三扇屏风,兀自喘着粗气,大呼冤枉!就算自己有这个心机,也没有这个胆量啊!尤其是在八阿哥即将到来之际。
是的,八阿哥就快来了。要不是路上快马加鞭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他肯定会在四天之内赶到武昌的,但是意外发生之后,八阿哥不得不换用马车,这路上却也走了一个十来天。当有人劝他回京的时候,用他自己的话说,“皇阿玛的差事,我一定要完成,哪怕是骨折了一条腿,我还扛得住。”
但是已经有人扛不住了。
“制台大人,您看,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那些江西百姓就吃完了一千石粮食,加上那一千江西兵也借了三百石,我们这赈灾义仓已经莫名其妙短了一千三百石,无缘无故就亏空上面再添亏空。要是接济本省或者是流窜的灾民,卑职还有个名目报账,可是这江西百姓,一不是受天灾,而不是本省之下之民,我们布政使衙门很难销账啊!而且,等到明年的青黄不计的时候,这义仓的粮食可是荆楚百姓的救命粮,卑职真的是按不下此事,还请总督衙门自行设法的好。”
如此这般不给于成龙面子的人,是藩台通古柯。原因无他,一来他说的是实情,二来,于成龙自从在凌啸那里要不到兵权,成了跛腿总督之后,总要找事干啊。刑狱办案非他强项,所以只好拿通古柯地布政使衙门当自己的差事了。为此,通古柯不知道有多腻味他,如今,于成龙管了这件闲事,爱民如子的好名声自己得了。以后户部追查起粮食亏空归自己倒霉,这样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干的!
最重要的,今天上百石明天上百石,这供给粮食地日子何日是个头啊!你于成龙不给百姓想出路,上万人,养起来也是很困难的。
于成龙当即墨了脸,“难道我们这湖北产粮大省,还养不起万把百姓?本督已经接到邸报,八阿哥即将前来武昌宣旨,这事情肯定会有的首尾的。”
通古柯呵呵一笑。“于制台,湖广熟,天下足,这话是不错,但是您也不要忘了。是天下足,却不是湖北足!我们省历来是全国的粮仓,十月间就要征收漕粮,运往京城,加上各省的米商收购。结果每年的春夏之际都要闹起粮荒。新粮食要到七八月才能出来,现在才冬月间,八阿哥即便来了。除非有圣旨,否则卑职实在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望大人见谅。”
于成龙这才明白,自己接下了一个烂摊子,要是八阿哥再拖个半个月不来的话,那亏空就会越来越大。“难道就看着这些百姓饿死不成?通藩,你也是方面大员,当不至于忍心吧!”
通古柯沉吟半晌,想起了那个跛腿总督杀凌啸的谣传。有些为难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就怕大人拿不下面子。”
“哦?为百姓生死,老夫岂能顾全这点面子?通藩但说无妨!”
通古柯一仰身体,随即起身,“军粮!卑职告退。”
看到通古柯洒脱的背影远去,于成龙地心凉飕飕的。凌啸今年整军,把五标合一,粮库也都集中起来,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人敢再贪没半斗军粮了,论到接济,他对这万把百姓倒是可以支应个一两个月没有问题。
但是别说凌啸现在生死不知,即便是活蹦乱跳的,他也不愿意去求他,这可是绝对的面子问题,倘若前去求人的事情被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军中无权,民务也要求凌啸,还混个屌啊!当下一咬牙,“小豹,取本督地俸禄、火耗来,你去买粮!”
看着小豹远去,于成龙暗自祈祷,“八阿哥,臣望眼欲穿啊!”
胤禩就像是听到了于成龙的祷告,加快行速,马车都快跑散架了,方才在十一月十一赶到了武昌城。此时此刻,于成龙刚刚把自己的积蓄花得一个子儿都不剩,而凌啸的毒伤据说是被一个行脚道士给治好了,即将痊愈。
除了凌啸还不能见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去接八阿哥了。此时地何园书房里,曾匀正带着两个儿子,和参议道台何智壮一起向凌啸汇报工地上的事情。
“侯爷,卑职已经做好了厂区的规划图,各种监督管理地制定,也马上会送到您这里审阅。只是有一件为难之事,皇上虽是以户部和内务府名义,入了股份,但是兵部似乎还没有表态,那我们这几个厂区的保全守卫事宜,看来是不能麻烦金军门了。这事情怎么解决,还请侯爷思量一下。”何智壮作为军中派到工厂的代表,自然对守卫等事很重视。
“候爷,经过犬子们半月的中试,现在已经摸出,各厂要想连续配套生产香胰子的设施比例,像铅室、混合炉、烟道平炉等等一些重要的,属下都已经标号在这份禀帖上了,请侯爷过目!”
凌啸接来禀帖,细细看了看,这份禀帖,简直就是一份古代版的工业中试报告,从中可见,曾家两兄弟和百工堂花了不少于上百次的试验和计算,当下忍不住赞赏道,“好!想不到曾辉曾光两兄弟还有这般细致谨慎,求真务实的精神,不错!继续保持这份精心,等奠基开工之后,本候一定拜折子为你们请功,说不得会有一副顶戴!哈哈,你这两个可不是犬子,分明是虎子!”
曾匀见凌啸赞他地孩子,更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真心话,都是侯爷您调教的好,以后这两个不成器地小子就交给您了!”
凌啸点点头。又问道,“曾匀,如果能够照这个方案全部执行下去的话,月产能够达到多少斤香胰?”
“日产三千多斤香胰非常轻松,月产十万斤应该没有问题的,一斤切成四块。这样就是月产四十万块,基本上满足能够满足需求。还可以用废料生产不加香料的粗胰,估计一月也在二十万块左右。”
“曾光,你的成本和定价如何考虑?”
曾光道,“爷,目前我们初步核算了一下,如果采取您所说的招商方式,那么香胰地成本是两钱银子,卖出价钱在五钱银子,到客人的手中是七钱。这四十万块香胰毛利润是每月十二万两。不加香料的粗胰子,价格定得低廉多了,本钱一钱,卖出三钱,市面价格四钱五厘。但是这部分的利润也不少于十万两!”
凌啸大为惊奇,“就算粗胰也赚两钱,那二十万块最多是四万两,何来十万两之多?”
曾匀笑道,“侯爷。您可知道这银贱铜贵的事情啊?这江浙一带还专门有用银子换铜钱的生意呢,官场上,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说的就是这个。官制是一两银子换两千铜板,但是这两千铜板要是化了水做铜器,可以卖三两多银子呢。您想,官员们收百姓的赋税,大多是收铜板,但是交到藩库的都是银子,他们只要按照一两银子换八百铜板的比例卖出,就纯赚一两二钱五厘。我们地粗胰也大部分是对平民百姓的。只要我们规定销售商人交铜板,那就可以赚四钱多了。所以才有这十万利润的说法啊!”
凌啸恍然大悟,心下对那些知府们羡慕不已,难怪军官们穷得打屁,地方官却富得流油,他们真是幸福啊!
凌啸同时非常的惭愧。老子搞得风生水起,这一年多,当这么大的官,连收礼加勒索也不过捞了十多万两,屁大地清廉知府却一年三万两,那贪知府怕是更加高收入。
“好!以后注意,扩大生产能力的时候,专门加大粗胰的生产,那香胰就先压下来,毕竟,买得起香胰子的是少数,我们要让广大老百姓都用得起胰子,这才是造福百姓嘛!”
曾匀等人心领神会,忙不迭地点头,暗自佩服不已,候爷想要赚这铜板换银子的钱,却这么短时间,就找到如此冠冕堂皇地理由。
正在凌啸欢喜地算钱的时候,顾贞观和胡涛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