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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断痕之二 桁温里 爱你,不爱你? 上 byzuowei-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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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桁温里的语气。 
 
好半晌,温里才忍住了欲出口的笑意:“拜托,我还没有吃早餐诶,你想害得我没有食欲吗?” 
 
看到温里的笑容,司徒心情很好的回道,“我这般牺牲形象博你一笑,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去你的。”桁温里放下报纸,“不算今天,我有三天的假期,想好去哪里玩了没?”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他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 
 
“天坊不用你来管了吗?”司徒问道,有些意外啊,他本以为安赟的秀结束以后,温里会更繁忙的。 
 
“事情虽然会更多,不过JERRY一定会处理好的。” 
 
“这样啊……”瞬间想到了什么,司徒突然笑得很坏心,“温里,我们去山顶好不好?那里可是情人约会的绝佳场所哦。” 
 
桁温里睁开眼睛,微微敛着看向司徒锽钰,“你想做些什么?” 
 
“我想啊……”俯身,亲吻桁温里优美的耳垂,反反复复的膜拜着这绝佳的触感,伸出舌头沿着耳朵的轮廓慢慢的吮舔,再将那如玉般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品尝,“我想和你在山顶做爱,想看你迷醉的模样,想占有你的一切!” 
 
翻身起来,桁温里甩甩头发,脸上沾染了些许红晕,许是情欲被挑起的证明,他高傲而挑衅的一笑:“听来倒是个不错的建议呢,值得考虑。” 
 
“真的真的?”司徒着急的问道,他开始迫不及待了。 
 
耸肩点头,桁温里走回房中,“外卖来了叫我起来吃早餐。”当然是真的了,这个建议听来刺激,最符合他的脾胃了。“还有,我要去一趟日本,大概就在休假之后去。” 
 
“为什么?你就不能一直留在香港吗?”司徒小小抱怨。 
 
“不行,我答应了我的朋友要过去一次的。” 
 
他笑着,却在合上房门的另一边收起了笑容,他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也只以为是设计风格的问题,但是……安的设计风格与自己最初看到的那套唐装的出入实在大了些,有些奇怪啊。 
 
本来不了解安,自然不能想到什么。如今了解了,这般腼腆温婉的人儿是表达不出那么大气的感觉的…… 
 
这其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见温里走进了房里,司徒锽钰习惯性的开启手机,看到语音信箱中有一条留言,来自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号码。 
 
“锽钰,收手吧……” 
 
他浅笑,从沙发上起来,收拾桌子准备摆放碗筷和待会儿的早餐。 
 
收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何要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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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时间: 
卡卡,一切的事实马上就要揭晓了~~~明天继续更新~~~~我是勤劳的佐~~~ 
Zuowei上(佐佐^^) 
 
我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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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你,不爱你?(断痕之二 桁温里)第二十七话 
 
'声明'露大神不T我,各位看完了之后也不能T我,尤其是已经踢了我的红牌,没有下一次了~~~~~顺便打预防针中…… 
 
 
看见温里走进了房里,司徒锽钰习惯性的开启手机,看到语音信箱中有一条留言,来自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号码。 
“锽钰,收手吧……” 
他浅笑,从沙发上起来,收拾桌子准备摆放碗筷和待会儿的早餐。 
收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何要收手?! 
 
 
 
27。 
香港,天坊 
 
整理仪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桁温里的嘴角挂上了浅浅的笑容走出电梯。今天的他身着一件烟黑色的长衣外披月白色镶樱花纹路马甲褂子,一头如瀑的长发难得的变了麻花辫搁在左肩,选择一幅银丝边的平光眼镜架在鼻梁上,稍稍掩去了他平日里的那股子魅气。 
 
走出电梯,恰巧看见了他想找的人,“JERRY,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事请找你。” 
勾勾手,自己率先向办公室走去。 
 
JERRY有些奇怪,桁先生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会来公司呢?虽然心中有疑问,他还是跟了进去:“桁先生早。” 
 
走进第三个搁层,桁温里闲适的坐在一边的高脚凳上,为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轻轻啜了一口:“坐啊,”他笑着轻而易举的读懂了JERRY眼底的疑问,“司徒的公司今天有事,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所以就过来了。” 
 
“呃,桁先生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伦敦那边……”JERRY做着简单的猜测。 
 
摇摇头,桁温里的眼神向窗外望去:“前天的秀你有什么看法?” 
 
“你是说安先生的秀?”JERRY认真的凝视着桁温里,“如您所预料的,非常成功不是吗?”隔日的媒体报道、一些业内人士的评论都很赞许,安先生也因此一举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新锐设计师。 
 
“是啊,很成功。”桁温里徐徐地说着,听来有几分深意,“除此之外呢?对于安的设计风格呢?” 
 
JERRY毕竟是跟在桁温里身边很多年的人,仅仅是桁温里的一个表情,他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桁先生,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您最初看到的那身唐装是安先生设计的,就算一个设计师的风格会改变,也不至于如此两极。而且,他的性格不是如此大气的表现。” 
 
宾果,“跟我想的一样啊,JERRY,安的这件事情先不用计较,他如今的风格也是值得好好培养发掘的类型,但是我始终想见见那个设计师呢,你让LISA帮我找出来吧,如何?” 
 
“LISA昨天去日本了,东京的概念店的一些细节交流问题,预期三天后回来吧。”JERRY回答,“不过我可以请朋友帮忙,他对香港的侦信社很熟悉。” 
 
“也好,总之就拜托你了啊。”桁温里喝尽杯中的酒,从椅子上跳下来,“JERRY,我今天休假哦,所以呢,我就闪人了。有什么急件吗?” 
 
他就知道,桁先生从来都是个工作休息分得很明的人,“没有了,这三天请您好好休息吧。您飞东京的往返机票我已经给您订好了,是下周三的晚上9点的班机。藤堂先生说他会在成田机场等您。” 
 
“O。K,谢谢你啊,有JERRY在真好。”他由衷地感叹一句,挥挥手就离开了。 
 
独留下JERRY一人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他的背影。 
 
走出天坊,桁温里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天气很好,他的心情更好。甩甩头,决定了,他去找司徒好了。 
 
扬起了诱人的笑容,他接起电话,非常陌生的号码让他下意识的沉眉:“喂。” 
 
“桁温里……嗬嗬嗬嗬嗬……”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许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喂,你是谁?”桁温里又问了一声,而回答他的却是挂断的声音。 
 
神经病,他在心中默默念着。 
 
 
周三,香港 
 
事情有时候发生的很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班机取消?”桁温里询问机场的地勤,飞来飞去这么久,延迟班机他遇上过不少次,取消却十分少见。 
 
身着浅蓝色制服的地勤露出亲切的职业笑容:“是的,这是成田机场传过来的消息,您可以修改您的机票。” 
 
“我知道了,谢谢您。”桁温里也会给他有礼的笑容。 
 
十五分钟后,他与日本的藤堂修确定了时间修改了机票,率性的提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出了机场。 
 
耸耸肩,拦了一辆的士回家。对于这突来的意外他并没有太不平,也没有如同那些正在机场等候紧急处理的人们一般站在服务台便喋喋不休。笑了笑,坐上车报出了熟悉的地址。 
 
不知道司徒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舒服的靠在车中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JERRY为他订的机票自己十分满意,他喜欢在晚上搭飞机,一来可以避免过多的车流确保自己不会误机,二来则是可以缓减前一日疯狂过后的痕迹。 
 
想到了昨天,他不禁勾起笑靥,好久都没有这么疯狂过了,他居然真的跟司徒两个人在山顶做爱。呜,总的来说这样的经验多多益善啊。 
 
“先生,您到了。” 
 
付了车钱,他坏心的笑了笑,这时候的司徒在做些什么呢?抬手看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九点刚过。他应该还没有睡觉吧。如是想着,桁温里握紧手中的钥匙磁卡,小心翼翼的开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但他却隐隐听到了声音。压下心中不太好的预感,他缓缓移动自己的脚步,朝着那一点微弱的光源移动。 
 
咬紧下唇,轻轻的推开屋子的一角,细细的一条缝,却可以让他看清一切—— 
 
他的男人正在和别人上床。 
 
不自觉的,或许连桁温里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唇角此刻正扬着冷冷的笑容,一如他对待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般。 
 
“呃……锽,慢……嗯……慢一点。”轻柔的嗓音却有着独特的妖媚,细细品来又让人流连忘返之态。 
 
他竟然此刻都能想着这些,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听到他发出如此妩媚的音色——安赟! 
 
“受不了了吗?赟赟,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司徒锽钰的声音听来一如他们平时做爱时的性感啊。 
 
这两个人…… 
 
他究竟遇到了什么? 
 
心越沉越低,他站在门外,恍若木然的听着两人的声音,直到中止。在很有礼貌的敲门之后,他推开门,带着微笑走进去。 
 
“温里?”安赟瞪大了眼眸,他慌忙的拉上丝被,覆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温里不是去日本了吗?怎么会? 
 
而在他身边的司徒锽钰却不见任何惊讶,他翻身坐起来,露出桁温里十分熟悉的笑容,“你不是去日本了吗?” 
 
桁温里不语,只是走到床边拉开床柜取出一包烟,抬起夹烟的双指与自己的薄唇相贴,吸了口淡薄的尼古丁,缓慢吐出,神色间极尽性感魅惑之能事。有些事情只需要冷静地思考串连起来就可以了。 
 
安设计不出那么大气的感觉,但司徒可以吧,他既然是一个品牌总监又何尝不能是一个设计师呢? 
 
真好的一个套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记得我有做了什么事得罪司徒先生了。”他不懂,至少现在不懂,心底间慢慢浮现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感情是什么,撇去不管,他需要弄清楚为什么。 
 
安赟伤心的看着温里,他拉拉司徒锽钰的衣角,念他的名:“锽……” 
 
锽?他从来未曾叫过司徒的名字呢。 
 
“为什么?” 
 
司徒笑,十分得意的笑容:“我有个哥哥不是吗?” 
 
哥哥?'他是我妈和前夫的孩子,我们从小就不亲。'桁温里挑眉,“你同母异父的哥哥?我不记得我得罪过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旭、鞍、央!” 
 
旭、鞍、央?!桁温里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旭、鞍、央! 
 
明明睁着眼睛,却依然可以见到那幅恐怖的景象,那入目漫天的血红。 
 
“你是他的弟弟?”深呼吸再呼吸,声音微微的颤抖,如果说有什么是桁温里的死穴的话,这三个字便是了,“那么安赟呢?你的恋人?” 
 
他为何可以如此平静?!司徒锽钰眯起了眼睛,“桁温里!如果不是你的话,央根本不会死。你知道吗?从小我的父母就放任我一个人长大,而央他对我一直很好,他很疼我,直到你的出现!你让央不再关注我,你让我彻底的失去他!” 
 
合上眼睛,他不想听到任何与旭鞍央有关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司徒锽钰冷漠的笑着,桁温里越崩溃他就越高兴,本来设下这个局他就是为了看桁温里崩溃的模样,“不过央一定也没有想到,他用了性命去爱的人居然可以如此轻易的就爱上别人!” 
 
一直非常安静的安赟不忍的看着温里:“够了,锽,不要再说了,旭少爷他一定不想……” 
 
“赟赟!”司徒锽钰喝道,“你难过吗?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 
 
“安赟是旭鞍央的什么人?”桁温里抬头,心中大致已经理清了整桩事情的始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料到。 
 
“我是少爷的影。”安赟犹豫着回答。 
 
影?这个名词他听说过,就是如同忍者一般的存在吧,也就是说他过去同旭鞍央发生过的一切,安赟都看在眼里。 
 
那些从前司徒说过的话,如今想来却句句都是陷阱,让他看不透的、让他沉迷的、让他一头栽进去的陷阱。他曾问他为何爱自己,那时司徒的答案他还记得,因为他是桁温里。当时的自己感动莫名吧,而如今……方知这话里的真意。因为他是桁温里,因为他是夺走旭鞍央所有视线和注意的桁温里! 
 
好可怕,仅仅这么一瞬思绪,身上的鸡皮疙瘩竟全冒出来了,好可怕的司徒,竟然可以在转眼之间说出如此心思缜密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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