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与大款-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侠从小受的表情里判断,他应该很疼,这个大概是他没听说的外国酷刑吧。先脱光衣服,对其自尊进行侮辱。然后,往身体里插入凶器,不停地捅,对其身体进行折磨。
大侠一面觉得太残忍了,一面又觉得有点兴奋。大款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比大侠可兴奋多了。
大款在脑海里意淫着大侠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觉得偶尔来点强制爱也不错。
大款跟大侠说,等会儿咱们也这么玩吧。大侠没明白,转过头去看大款,反问,玩什么?
大款认为大侠怎么着也算个演员,演戏还能不会么。大款指着电视机里被强X的很惨的小受说,你就这么演就行了。
等到大侠顺着大款指的方向转回头的时候,电视机画面已经换到主攻不顾小受感受狂捅了。
大侠以为大款要跟他搭戏。房间里一共就这么两个人,大侠下意识的认为他演主攻,那大款肯定是演小受了。
大侠觉得这要真演起来,大款得受多大的苦啊。他还特意的确认了一下:完全照着演?
大款回答他:你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由发挥。
大侠得到准话,就埋头苦干起来。
真的是埋~头~苦~干!起初,他按照片子里的进行,完全无视大款的挣扎和反抗,强硬的用武力制服,OX之。
后来,大侠从中得到乐趣,药劲儿也上来了。大侠就真的凭着本能自由发挥了。
酒店的走廊里,一整夜都回荡着,大款杀猪般的叫声。
正文完
第 3 章
大侠第二天醒来,就开始后悔昨天晚上的禽兽行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都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这难道是导演跟他所说的入戏了?
大侠看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下午还有几场戏要拍,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吧。
大侠又看看身边的大款,决定还是不要吵醒他,让他好好休息,自认为体贴的悄悄离开了。
大款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大款郁闷了。本来是想压别人的,怎么反到让别人给压了。
大款这几年做生意是顺风顺水,有声有色,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不愿意就说啊,有的是人上杆子来找他。装成配合的样子,结果把他给上了,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啊。
大款这个不甘心啊。不能让大侠白白压了他一回,他得想办法压回去。
大款这办法一想就想出来了,不过,等到身体复原,走路屁股不疼,已经是一星期以后了。
这天,大款驾车去剧组外景拍摄地找大侠。大款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是投资人,不管是导演还是大侠,都得卖他一个面子。
他请大侠吃饭,再次威逼利诱一番,大侠要是还是不会做人,他就再下点迷药,一了百了。
大款到达剧组的时候,大侠正在吊钢丝。大款没办法,只能站在一边树荫处,等他拍完。
这场戏完了,道具组的人牵了一条大狼狗出来。那狗是下场戏要用的,从附近农户那里花了点钱借来的。
狼狗平时是在农户家看家护院用的,一到片场见到那么多人,还有一堆陌生的器材对着它,它可能有点紧张,不停地乱吠。
大侠解了钢丝,有人告诉他,大款来找他。大侠就上前去跟大款搭话。
大款跟大侠聊了几句,马上就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出事儿了。狼狗挣脱了拴着它的链子,见人就咬。一连咬伤数人,眼看冲着大款那个方向就去了。
狼狗速度极快,来势汹汹,吓得大款一时都愣住了,忘了逃跑。当然了,他逃跑也是白扯,他根本跑不过狼狗。
只见大侠向前一步,冲着飞奔而来的狼狗就是一脚。狼狗呈抛物线状飞出几米,撞到一棵大树上。碰的一声,碗口粗的大树拦腰折断,应声而倒。
狼狗呜呜几声,吐了一口鲜血在地,动不了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片场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大侠。大侠冲着大家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大家见大侠和大款都没事,又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被咬的人送去打针,导演训斥道具组牵狗的人,片场又重归于喧闹。
大侠转过身来问大款,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大款看了看断了的大树和地上那口鲜血,又在心里换算了一下,那条狼狗怎么也得有一百来斤吧,这要是换成自己,能被大侠踢飞几米?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大款心虚的开着车就跑了,连再见的话都没说。
大款在事后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大侠那身手万一真叫他威逼成功或者迷X成功,再报复他,他可承担不了那个后果。
大侠看起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要不换个方法。先培养培养感情,等大侠看上自己了,就能乖乖送上门来,任他处置了。
对了,他今天在片场好像看见戏剧学院那个男学生了。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大款给男学生去了个电话,让男学生帮着打听些大侠的事情,又嘱咐男学生跟大侠打好关系。
大款简单回顾了一下他以前追人的方法,吃饭逛街加送礼。应该就这些吧。
大款又给大侠打了电话,约他明天晚上出来吃饭。大侠答应了。大款挂了大侠电话,又给某个高级西餐厅打了一个订位电话。
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到餐厅坐好,点菜。大款问大侠要吃什么。大侠说要吃米饭。服务员小姐乐了,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米饭。
大款替两个人叫了牛排和其他菜肴。大侠拿着那个餐刀一顿琢磨。大款问他看什么。大侠说这刀太钝了,应该再磨一磨。
大款以为大侠在讲冷笑话,干笑了两下。菜上来了,大侠跟服务员小姐说,来双筷子。服务员小姐又乐了,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筷子。
大侠看着大款用餐,学着大款的样子用刀叉比划着切了一下牛排。由于动作比较滑稽,站在旁边的服务员小姐又偷笑了两下。
大款这一晚上被服务员看了笑话三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大侠这边切开牛排,又跟大款说,这肉没熟透啊,还带着血丝呢,要不让他们拿去回回锅。
得,牛排头一次听说还有回锅的。服务员小姐又笑了第四次。大款怀疑大侠这是在故意整他。可是,看大侠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啊。
大款觉得自己这老脸都快被大侠丢尽了,等会不一定还出什么状况呢。饭也别吃了,走吧。
最后,大侠提议还是吃点什么再回去。大款就跟着大侠在街边大排档里吃了两碗炸酱面,大款要付钱,结果老板没有零钱找,最后还是大侠掏的钱。
这饭吃的给大款郁闷的。过了几天,大款又约大侠去逛街。大侠也答应了。
大款准备领大侠逛专卖店来着,结果,逛着逛着,什么都还没买呢,大侠就领他逛到小巷里了。
小巷里有好多摆地摊儿的,手工艺品,杂货什么都有。大侠看上一把少数民族的弯刀。说是弯刀,也没比匕首长到哪里去。
也不贵,几十块钱。大款抢着付了钱,送给大侠。大款和大侠又逛了一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遇上百年不遇的警察临检,八厘米以上就算管制刀具,全部没收。少数民族刀具只能在自治地方销售。
大款和大侠被警察教育了一顿,放行了。
大款这郁闷,他这倒霉催的,竟遇上这样的事。
第 4 章
大款后来又约大侠干这干那,大侠觉得邀约过于频繁,约会的内容和地点他也不喜欢,就都拒绝了。
大款没辙,只能常带礼物去剧组探班。礼物都被大侠以千奇百怪的理由给拒绝了。
送名表。大侠说,这上面的数字是罗马的吧,看着不习惯,我只认识阿拉伯的。
送新款手机。大侠说,功能太复杂了,不会用。存话费赠的这款就很好啊,能打电话,能发短信。嗯,短信实际上我也不怎么会发。
送西装。大侠说,这衣服太紧了,不宽松,打拳练剑都不方便。
大款算是明白了,大侠就是一个从小在深山里练武,刚刚进城的土老帽。就这土老帽硬是没被荣华富贵给晃瞎眼,没被功名利禄给弄折腰。
大款回想了他以前搞定情人的方法,发现到大侠这都不管用。越是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大款还越来劲,小样,老子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能搞不定你了。
至此,大款对大侠那是真上心了。
这天,大款又去探班。剧组拍戏一直拍到天黑。大款得知大侠第二天休息,就问大侠要不要去哪里走走。
大侠把大款说的走走,当成是真的随便散步。大侠领着大款就到影视基地旁边的荒野里,喂蚊子,不,是看星星去了。
荒野里,没有城市那些灯光,视野也很开阔,看星星最好不过。于是,两个人就那么伸长脖子抬头看。
天空中忽然有颗流星划过。大款惊喜道,快看,流星。
没想到,大侠一点不买账,愁眉苦脸的回应道,大凶之兆。
大款想,什么大凶之兆啊,他只记得他听过一个笑话。大款把那个笑话讲给大侠听。
一个女的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说:小姐;你命不好。身上带有大凶之兆。
小姐说:那我把胸罩脱了行吗?〃
算命先生说:不行!就算你把它脱了;也逃不过人生中的两个□。
大款自己讲完笑话,自己就笑了。大侠又没买账,很认真的反问大款,算命先生算的准么,可有化解之法。
大款囧了。怎么又冷场了?大款看着天上群星闪烁,决定卖弄一下他前不久学来的知识。
大款说:看见那颗很亮的星星了么,加上它旁边的那些,就是天蝎座。
大侠问:你说的可是东方青龙七宿中的房宿,心宿和尾宿?
大款无语,这不是为难他么?星座和星宿之间的关系,他怎么可能搞得懂。
大侠又自言自语了些大款不明白的话,最后的结论是明天大概有雨。
宁静的夏夜,吹来习习凉风,除了知了的鸣叫,就只剩下蛙声一片。星空广阔,原野无垠。大大的一方天地里,渺小的两个人仰望星空。
此情此景,大款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过了许久,大款觉得此刻的感觉异常熟悉,像是回到二十年前。
大概是触景生情,大款像是被什么蛊惑着缓缓开口。声音遥远的像是从天边传来,平静的叙述像是在讲述他人的故事那般。
大款说,他生在农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户。他上面有三个姐姐,他父母一直想要一个儿子。直到晚年,才有了他。
他因为是家中独子,又是老来得子,家里人对他宠爱有加,甚至是到了溺爱的程度。他小的时候,不喜欢读书,老是跑去跟村里的孩子疯玩。天晚了,也不回家,有时就在这样的野地里撒野。也不知体谅父母年纪大了,还要大晚上出去找他。
大款说,他初中的时候就不想再念书了。天天在学校捣乱,再不就是逃学。惹得父母生气,打了他一顿。他牛脾气上来,离家出走,学人家南下打工。
年少的时候,他敢闯敢拼,心高气傲,发誓不挣到大钱就不回家,完全不知人心险恶,世事艰难。
最南边,他到过江浙一带,在黑心老板的作坊里当过童工。每天凌晨起床,在又闷热又不通风的地方一连工作十几个小时,中间没有休息时间。最后,老板连工资都没发,跑了。
最北边,他到过东北三省,搞过边境贸易。实际上是背着货物,在边境走私。最夸张的一次他听到了鸣枪示警,吓得魂儿都没了,再也不敢干了。
十年里,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在工地背水泥,在市场卖杂货,除了运毒,买卖军火,杀人抢劫,可能基本上都干过了。
他终于攒下了一笔钱,又终于让他逮到机会用这笔钱挣了更大一笔。他从随时随地看别人脸色,变成给别人脸色看,又花了几年时间。
十几年里,他居无定所,四处漂泊,不方便跟家里联系,也不愿意跟家里联系。等他自觉能够光耀门楣,衣锦还乡的时候,有太多东西让他追悔莫及。
这十几年来,他没有尽到做儿子的责任,孝敬父母。父母分别重病,他没有在跟前侍候。相继离世,他连孝都没有替他们守过。
当姐姐声泪俱下,说着父母如何如何的想见他最后一面,他才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好好听老师讲解那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当少年不再是少年,而是大款的时候,有太多他想做而不能做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父母翻修一下坟,每年忌日清明回到老家献上一束花。
大侠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大款一个人讲着,絮絮叨叨,说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