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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盗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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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没有再说甚么,我看看登机的时间已到,和她吻别,进入登机处,上了飞机。
坐定之后,闭目养神。
    我仍在不断思索,想著见了病毒之后,应该如何开口,据说病毒老奸巨滑,只怕要
多费很多唇舌。
    我感到有人在我旁边座位坐了下来,不多久,飞机起飞。也就在这时,我听到身边
有人以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在说著话:“打扰你一下,有一些东西,在你手中,那东
西对你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是不是可以请你让给我?”
    我睁开眼来,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人,约莫四十上下年纪,头发稀疏,有狡狯
贪婪的神态。
    我呆了一呆:“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那人现出了一丝令人讨厌的笑容:“或许,这可以使你更明白?”
    他一面说,一面打开了一只精美的皮夹子,将夹在中间的一张支票,展示在我的面
前,支票是一间瑞士银行的,面额是一百万瑞士法郎。
    我仍然不明自,只是沉著地道:“还是对不起,不知道我有甚么可以出让的。”
    那人又笑了起来:“你知道的,卫先生  ”
    那人叫出我的姓氏,我心中更是吃惊。这个人有备而来!
    那人向我凑近了些:“如果代价不够多,还可以再加一些。”
    我道:“不是再加一点,而是加很多。”
    那人皱了皱眉:“卫先生,我的权限,最多再加一倍。”
    我又吸了一口气,加一倍,两百万瑞士法郎,不算是一宗小数目,可是我全然不知
他要的是甚么,那人又道:“一个盗墓人  ”
    我陡然地一震,想起了齐白和单思,知道这人要的东西,一定和他们有关,我道:
“那你必须使你的权限扩大,对于这样珍贵的古物而言  ”
    我想他要的东西是齐白在古墓中发现,所以才用了“珍贵的古物”这样的形容词。
    可是,当“珍贵的古物”这句话一出口之际,我就知道自己一定犯了错误了。
    那人一听得我这样讲,立时现出了一种十分奇怪可笑的神情。他的那种神情,令我
陡然住了口,无法再讲下去。
    那人看来像是竭力在忍著笑,但是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甚么,卫先
生,请你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这种神态,可以肯定我一定说错了甚么。可是却想不出错了甚縻,只好将刚才说
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我说的话,声音比较大,当我才一住口,不但那人笑著
,还听到笑声自四面八方传来,至少有另外四五个人,在大声笑著。我循笑声看去,看
到发出笑声的人,是三男两女。那三男两女,看起来也全然是普通人,他们这时,都笑
得十分开心。
    我在一看之间,就可以肯定那三男两女,正是我身边那人的同伴,但是他们为甚么
发笑,却全然莫名其妙。
    那人伸手,在我的肩头拍了拍:“卫先生,真对不起,我们弄错了,希望你旅途愉
快。”
    我忙道:“怎么,你……不要了。”
    那人道:“卫先生,你可以留著那‘珍贵的古物’,如果你真有它的话。”
    一听得那人这样说法,我心中真是迷惑之极。我只好继续充下去,作了一个高深莫
测的神情:“是么?可能你们出十倍的价钱,我也未必肯出让。”
    谁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更引起了一阵阵的哄笑声,那六个人,看来神情高兴莫名,
而我,完全像是一个傻瓜。我还想再说几句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在我身边的那个人,
已在我面前挥著手:“算了吧,卫先生。”
    一个有著一头红发的女人一面笑著,一面忍不住叫了起来:“天!给我们的资料是
怎么一回事,说他是一个难应付的人。”
    其余的人,继续笑著。这时候,我不但发窘,而且,真的有些老羞成怒了。我冷冷
地道:“一点也不好笑,你们属于甚么组织?”
    这句话,居然有了效,那几个人全都停止了笑,互相望著,可以看出他们感到刚才
太得意忘形了。
    在我身边的那人在停止了笑声之后,停了极短的时间:“对不起,我们是联富拍卖
公司的职员。”
    我斜睨著他,联富拍卖公司,那是一家十分出名的拍卖公司,专以主持高价古物的
拍页而闻名于世。那人又道:“听说齐白又得了一些好东西,可能落在你的手上,所以
我们受命来和你接触。”
    如果不是他们刚才那一番讥笑,我或者会相信那人的话,因为那人的话,听来十分
合情理。一间专拍卖古董的拍卖公司,和盗墓人有联络,并不出人意表。可是这时,我
却可以肯定他们是在说鬼话,我绝不相信他们是拍卖公司的人。
    不过,我却并不揭穿他们,只是道:“是么?齐白有很多好东西在我这里,贵公司
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来议价。”
    那人连声道:“一定,一定。”他说著,转过头,和他的同伴交谈。那几个人不断
在谈著古物市场的情形,甚么一只明代的青花瓷碗,卖了三十万镑,又是一对拜占庭时
代的金烛台,卖了六十万镑之类。
    我一面听,一面心中冷笑。这些话,分明有意讲给我听,目的是要我相信他们真的
是联富拍页公司中的职员。
    那六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我心中不住地思索著,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
    在我身边的那人,一上来就向我展示巨额的支票,要向我收买甚么。但不知道我犯
了甚么错误,大约太可笑了,所以令得他们忍不住笑了起来,暴露身分。
    (要命的是,我无论如何想不出在甚么地力犯了错误,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们当然是属于某一个组织的,但看来他们从事秘密工作的经验不是十分充分,因
为他们轻而易举暴露了他们不寻常的身分之后,又在作十分拙劣的掩饰。
    我闭著眼,思索著,也不再理睬身边的那个人。在以后的飞行途中,我对他们都不
瞅不睬,为了肯定他们假冒的身分,我只和身边那人,约略提到了一些著名的古墓,那
家伙,竟然对中国西周的铜器,一无认识,也不知道印度的孔雀王朝是怎么一回事。
    我绝对可以肯定他们的身分是假冒的,但是他们真正的身分是甚么?我装成完全不
注意,但是却一直仔细在观察他们。
    在仔细的观察过程中,我发现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在填写一份表格的时候,先是伸手
进他的上衣中摸索了一下,但随即缩回手来,就在上衣的外袋中,取出了证件来,照著
证件填写著表格。
    这个动作的过程十分短促,但却令得我暗中高兴,我可以推测到,这个人在面对表
格之际,首先想到的是要照实填写,所以伸手到上衣内去取证件。但是他立即想到这时
,他有一个假的身分,所以才又缩回手来,取出了假的证件。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真正的身分证明,在他的上衣内袋之中。
    一有了这个发现,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真的睡了一觉,不再聚精会神地去注意他
们。
    到达开罗,我在下机时,经过那年轻人身边,只是稍为在他的身边靠了一下,就取
了一只皮夹子在手,放进了自己的袋中。
第四部:盗墓人之王
    在通过当地的验证机构前,我进了洗手间,将取到手的皮夹子取出来,果然,里面
是一份护照。我早就从他们交谈的口音中,听出他们是哪一国人,这件护照,倒也不足
为奇。
    奇的是,皮夹子中,除了护照之外,还有一张工作证,我不禁呆了半晌。
    那是某国太空总署的工作证,工作证上,有著那人的相片,工作证的背后,有一条
黑色的磁带。我知道这条磁带记录著许多资料。太空总署保密性强,工作人员在进出之
际,不但要出示工作证,而且工作证要通过特种仪器的检查,这种磁带资料,难以假冒

    在工作证上,还注明这个年轻人的军衔是中尉,工作的单位是机密资料室。
    我对那几个人的身分,作过数十次的猜测,但绝猜不到他们是某大强国太空总署的
工作人员。那简直不可想像。齐白的甚么东西,会和太空总署扯上关系。
    工作证上,那个人的名字是罗勃·悉脱。我相信其余几个人,和罗勃一定是同事,
因为他们相互之间十分熟稔。
    但是,他们为甚么又冒认是联富拍卖公司的人,而且用伪制的证件来旅行?太空署
的人,何以会对齐白这样盗墓人发现的东西有兴趣?
    我被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所包围,一点也找不出头绪。我呆呆地对著那张工作证,足
有五分钟之久,才有了决定:去找他们,将那张工作证还给那年轻人,直接揭穿他们真
的身分,和他们好好谈谈。
    我走出了洗手间,寻找那几个人,我通过了检查,来到了机场的大堂,我东张西望
,还在找人,听到一声大叫:“卫斯理,怎么出来得这么迟。”
    我循声看去,看到胡明正向我走过来。
    我向胡明作了一个手势,一面仍在寻找著那六个人,但是却并无发现。
    胡明来到了我的身边:“你在找甚么人?”
    我无法向胡明说明我要找的是甚么样人,只是顺口道:“找六个人,四男两女,全
是西方人。”
    胡明“啊”地一声:“我见过他们,他们离开了机场大厦。”
    我忙向外奔出去,奔出了机场,仍然未曾看到他们。胡明跟著奔了出来,样子十分
恼怒:“你究竟是来找我,还是来找他们的?”
    我想,暂时找不到那些人,也不要紧,他们一定和自己国家的大使馆有联系,我只
要到大使馆去询问他们的行踪就可以了。
    这样一想,我就将他们几个人的事情,搁了下来,对胡明道:“怎么样,安排好了
和病毒见面没有?”
    胡明一听,立时皱起了眉:“你这人也真是,病毒是出名的盗墓人,像我这样的身
分,和这种人来往,会遭人非议!”
    我又好气又好笑:“别假撇清了,谁不知道你手中的许多古物,正是病毒从古墓中
偷出来的。”
    胡明怒道:“少胡说,你这样讲,构成诽谤罪。”
    我笑著:“好,我知道病毒最近有一项行动,在这项行动中,他的一个同行齐白 
 ”
    我才讲到这里,胡明的脸色陡然一变,失声道:“啊,齐白。”
    我道:“你知道这个人?”
    胡明停了半晌,像是在考虑是不是该承认这一点,但是他终于点了点头。我又道:
“齐白最近有一项惊人的发现,他不知道在一座甚么样的古墓之中,发现了一些极有价
值的东西。”
    一提到了古物,提到了齐白的发现,胡明简直双眼发光。
    我们一面说,一面在向外走去,这时已停在一辆看来十分残破的旧车前面。
    一看到了那辆车子,我就不禁叹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法律禁止考古学家用新车。

    胡明翻著眼:“我喜欢用旧车。”
    我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一起上了车,由他驾车,我开始将齐白寄给我录音带
的事情讲给他听。
    他听到一小半,就叫了起来:“天,那些麻布上哪儿去了?”
    我怔了一怔:“甚么麻布?”
    胡明道:“你说的,用一种残旧的麻布包著,有一阵霉味。”
    我怒道:“这种破布,早就丢了。”
    胡明不顾车子在疾驶,转过头来,瞪大眼睛望著我:“你这个人,齐白拿出来的任
何东西都可能是极有价值的古物。”
    我闷哼了一声,并不接口,胡明唉声叹气片刻,仍然不心死,又问道:“你在扔掉
那两块布之前,有没有仔细看过?有没有注意到麻布的经纬之间,可有著小小的十字结
?”
    我大声道:“没有注意,连看也不曾看就扔掉了。我在说那两卷录音带的事,那两
卷录音带显示,齐白身在一座极度怪异的古墓中。”
    胡明道:“玻璃破裂声?”
    我道:“玻璃最早出现的纪录,就是在古代的埃及。”
    胡明道:“不错,但那时,玻璃极度罕贵。”
    我道:“或许,在那古墓之中,就有著大量的玻璃制品?”
    胡明道:“就算是,齐白为甚么要打破它们?古埃及的玻璃器具,是稀世珍品。”
    我道:“你一定知道一个人叫单思  ”
    胡明点头:“单思?哦,这个人真了不起,他曾经协助我解决过不少难题,他  

    我道:“他死了,为了不知甚么东西而死。”
    胡明陡地停往了车,车子在急速停顿的过程中,震得我直弹了起来。胡明颤声道:
“甚么?单思死了?我才见过他。”
    我也不禁一怔:“你见过他?甚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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