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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师生+古代] 对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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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多疼你啊。”我笑说。 
  “你是要压我一辈罢了,哼,我就抱你一次换来一辈子给你抱,世上有比我还傻的人吗?”他苦笑。 
  “有啊,默然他们一次抱的机会也没有,还有为我命都搭上,连被抱的机会也没有呢。”我说。 
  “你比我们都白都好看,怎就该我们被抱,真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啊?”我说完用嘴堵住他。 

95有妻徒刑 
  没有老婆的日子是无妻徒刑;有老婆的日子是有妻徒刑;老婆多了,就不知怎算了。 
  我这四个老婆,默然对我又管又训;江上云还真象江上的云彩,多变难解;蓝心月简直360个转轴,一点就透;哎,寒烟最省心,没造出麻烦,可也最让我放心不下,他可掌着我的一半命脉呢,比起那几个差太远,真怕他出事,探春惜春也给了他,感动他抱我就亲。 
  蓝心月的加入,也只好雨露均施了,不好太过份,国事默然和心月理的多,我要做的是收折子,呵呵。 
  一次五人的午餐上,心月竟然恶心的吐了,我吓一跳,连忙去把脉。 
  啊?不会吧?象喜脉呢。 
  “几时的事啊?难受吗?”我笑问。 
  “你会看病?奇了,这几天才有点的。”心月说。 
  “我不会开方,病不病还懂点,呵呵。”我一面赶笑扶他到床上歇的,一面叫人传太医。  救人我不会,毒死人老公我倒会,哼,不过心月你还是不知的好。 
  一会,传的三太医请脉后,你看我,我看你。 
  “怎?不好说?”我问。 
  “恭喜陛下,是,是喜脉。”一个太医半天才吐出来。 
  “胡说,月月是病了,宫里乱说你该知后果啊。”我冷冷的说。 
  “是,是病了。” 
  “药照送,不得有失哦。”我笑了。 
  “是。。”一齐告退。 
  “九儿?”默然看我。 
  “是有喜了,小心的好,我怕有人容不下啊。”我苦笑。 
  “谁敢啊?”寒烟说。 
  “容得下的人不多啊。”我说。 
  “心月,以后住我这里好了,保护孩子,啊。”我回头对月。 
  “自然,男子就算特殊身体一生也只能生一次的居多,唯一机会啊,我怎还会让你花心另抱别人去,呵呵。”心月一脸是笑。 
  “这回懂惜孩子了?”默然笑。 
  “这孩子以后叫萧和好了,取个咱们和睦相处,也望一统后的各族的臣民和睦共处,还个和平于百姓,就是俗点,呵呵。”我说。 
  “你名也俗,也不能指望有多好。”江上云说。 
  “女儿呢?”寒烟问。 
  心月脸变了,我抱他亲了亲。 
  “男女平等,有女叫萧雅,别名如意哦,有个一儿半女就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呵呵,温如玉就女子,比谁差了?还是遥科试取的呢。”我说。 
  “爱错了人,吃错了醋。还不是痴心某人落那结果,哼。”江上云说。 
  “得,我是祸水,你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萧和的字叫思遥好了。”我说。 
  “思遥好听。”寒烟和着。 
  “呵,早呢,才一点大呢,孩子,你父皇名都给起了,咳。。咳。。。”笑得心月直咳喘。 
  萧思遥,还不是念着逍遥宫嘛,要不我怎对得起殿君? 

96裁军 
  蓝心月的怀孕也不算太过意外,我留在我的养心殿,苦了我了,几乎天天对这毁我清白坏蛋。 
  “心月,月月,你说我天天对你,在想啥吗?”我坏笑。 
  “你想?不会吧?我不方便啊,找他们去。”他说。 
  “我要讨债,你是债主,恨死你了,真想把你吃得骨都不剩,不过我比你好多了,不乘人之危,哼。”我搂着他说。 
  “你怎那么记仇啊,我早给你吃光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为你生孩子,你怎不讲理啊?”他刮我鼻子。 
  “某人就喜欢我的不讲理吧,我不坏,你也不爱,对吧?”我说。 
  “美你的,我就你一个,你这花心色鬼。”他笑。 
  花心?色鬼?人家不要你硬塞来的第三者,不对,不知第几者了,要不是百姓太无辜,早就血洗了,哼,真没出息,怎成默然第二了,为别人想,可怜把自己身子也做了祭品,受那种罪…。 
  “想啥呢?又来歪歪道了?”他问。 
  “这。。这战也不打了,兵太多,我想精减,要所有四十岁的和带病的兵退役,免得有人拥兵自重,我的兵和将都不多,你的也太多点了吧,还收了燕兵,余患不少啊。”我说。 
  “我没你狠,几十万人生生烧死了,逃也逃不了,我收了降兵的,人自然多了,总不能全杀了。”他说。 
  “现在休战,借此名让不须留的人离开好啊,你快安排,慢了出怀就不好了,简政慢慢来吧,俗话说水清无鱼,国家没战事了,官就可能刮地皮了,所以最好以俸养廉,外加酷刑严办好了。”我说。 
  “你啊,这么急?”我说。 
  “是,急,千钧一发了,外戚的权太大,不削就晚了,总之要在你出怀前办好,并度过缓和期,手软不得。”我说。 
  “嫁了你了,你做主就行,问我做啥?”他笑。 
  “不是别的,对不对我不懂,治理国家是默然,我可不会,呵呵,绝不是故作矫情。”我说。 
  “你就会算计人,呵呵,应该功夫不错,怎没见你出手啊?”他笑。 
  “我学的是保护自己,谁想父皇把这摊子扔给我,我懒,没学多长时间,学几招不大合用,我可没骗你”我说。 
  “是啊,你是懒点,能不做的事没见你主动去做。”他说。 
  “谁说的,我也有主动去做的事。”我坏笑着摸上他的腹部。 
   
  自从我迁进这淄地简单的宫院,也差不多搬了小朝庭,这次默然和姜宣的到来,加本就随来温如玉余敏等人,就成了正式处理国事的所在地。 
  得到心月的默许,第二天就提出了减兵,并说禁军也要减员,以减少百姓负担,温如玉首先赞成,姜宣也认为没必要留那么多兵,默然只问几时能回金陵,这里禁军住帐不好,并说出魏与虞不同,我国政令怕是难行。 
  我只好定出半年之内返金陵,这里算陪都。 
  三日后,加有心月,江上云与我三人签名的诏书,正式行文天下裁军减员。 

97问政 
  这次裁军魏和虞是贴补助裁的军,卫是免以后的除经商以外的一切个人税赋,特困外补迁回的,燕国的降军就更愿走了,能不在险地呆着更好。 
  当官的卫国没减多少,我用的本就少,就科考了一次,连连战事,我没空理了。 
  虞地的原官先后裁了大半,默然和姜宣从各地保荐的人中选了些派到了虞,江上云其实空有其虞王之名。 
  燕在心月的首肯下也换了卫地的加燕原有几个人管理着,魏是入侵者,占地易,人心就难服了。 
  “燕怎成了嫁妆,人赔给你,国陪给你,战利品也归了你。”心月苦笑着。 
  “人家我是见人爱,花见花开,心给了我就成,别的累得慌。”我得意的说。 
  “一张纸上画着两只眼睛一张嘴,脸也不知哪去了?”他说。 
  “那是粘在老婆脸上了,简单。”我大笑。 
  正打情骂俏呢,弄影进来报说,太后有请。 
   
  天下最不孝的皇子大概就数我,她不叫我,很少去请安。 
  “母后安好,九儿不孝,这个。。。。。恩,这个,母后恕罪。”进门不好意思的请安。  “哀家知你忙啊,开疆拓土的,不怪你的,你这男妃娶得不得已,我也懂,只是总得留点骨血啊,你曾言对默然宫外有孩子,也没见你接进来啊,早做打算的好,还有听你大舅说忙减军呢,家族兵本就不多,那里怕减不得的啊。”母后说。 
  呵呵,来了,来了,减人还用你操心啊。 
  “母后说得是,孩子是必须的,我的江山给别人,九泉的父皇也不安。魏收了燕的降兵,太多,我无法掌控,卫本就是兵少而精,符减军条件的不多,等安排好了,咱回金陵,不能操之过急的。你没见我把心月留我眼前吗,看着他呢,呵呵,母后,九儿做事你放心,这事可别对别人说啊,传出去难控啊。”我走去替母后敲着背。 
  “不说,不说,我怎会不知轻重?”母后点头。 
  “我可是你亲儿子,也不能太差劲的,母后才女,有空教教我啊。”我笑。 
  “你几时学会哄人开心了,小时几天也没见你说一句话。”她说。 
  “没法子,小时能偷懒,现在不做也得做,九儿可怜。”我一脸可怜样。 
  “哈哈,多少人想做皇帝啊?江山一统,不知多少皇家几代人的梦想,还有叫苦的啊。”她说。 
  “人与人想的不一样。我不吞别人,就给别人吞了,心月嫁我,高兴的是天下百姓,我有默然就好,可不稀罕他。”我说。 
  “默然老了,陪不成你了。”她笑。 
  “母后,我帮他多锻炼,多陪我几年,呵呵,他不大情愿,母后没见我老要他负全吗?”我笑。 
  “真不象话,你怎这样?老放不开他?”她说。 
  “他不会害我,有他我安心,我得靠他使后宫朝野成均衡之态,要不我坐不稳那冷冰冰的椅子,倒不是我太多情。”我说。 
  母后点了点头。 

98长乐 
   从太后处出来,直接去了长乐宫。看见寒烟笑着看我,不由想闹个恶作剧。 
  一把拦腰抱起烟儿就进内室。 
  惜春见了忙拉人退下。 
  放上床解了腰带把他两手捆在床头,手指直接把他衣服从上到下划开。 
  “啊?无忌,你怎了?”寒烟吓一跳。 
  “强奸,不许动。”我说。 
  “啊?我从没放抗过啊,你用不着的,呵呵。”他笑。 
  “配合点,不许笑!”我说。分开他腿,一指直接插了进去。 
  “疼,无忌。”烟儿皱眉。 
  “哭出来,快啊。”我无可奈何。 
  “哼。”他不理。 
  一气之下,又加了两指。 
  “疼啊…。。呜”他大叫。 
  我忙在他身上又摸又亲,手指刺激着那点,不一会就起来了,手指剪下我头上一段黄丝带把他小东西扎了起来,扣了个蝴蝶结。 
  “你做啥呢?别啊。。”他说。 
  “玩一会,呵呵,等你哭着求饶”我说。 
  说完叠起他身子插了进去。 
  “啊呀,不行,疼啊,不要啦。”他说。 
  “你下面小嘴可不这么说的,拉我不放呢。”我笑着亲他。 
  “让我出来,好不好。”他看着我。 
  我笑着松开那个结,他泄了。我解开他的手,亲亲他, 
  “你到好了,我还没呢,你看”我抽了出来。 
  “你出来做啥啊?”他不好意思。 
  “怕你受不了,你歇会坐上去自己玩好了,现在让它难受去,谁叫我吓你呢。”我笑着搂紧烟儿。 
  “你啊,真皮,不过吓不了我,我知你疼我的。”他说。 
  “别洗了吧,我给你清理。”说着手在他下身移动了会,用他衣服擦了擦,下面光滑一片。 
  “好看吗?”我笑。 
  “啊?你,我的…你怎剔光了啊,我怎见人?”他瞪我。 
  “不会吧,这里你还见谁去?啊?你要爬墙啊。”我眼红了。 
  “别哭,哎,我怎会啊,别人沾不都让沾,怎会做这事啊。”他亲着安慰我。 
  看来我眼泪是必杀无敌啊,谁也档不了,不过也不拿常用的,呵呵。 
  “烟儿啊,那些炮和火药收严点,分两地放啊,炮拆零了收就是,试验的人松一把没事了,造船的抓紧点,以后做成商船,快急方便嘛。”我说。 
  “你找我就准有事,我道你那有这么好的,白天来找我。”烟说。 
  “啊?我可最疼你和默然了,你真没良心,看你受不了,我就忍着不强求了,你还怪我了。”我差点急了。 
  “江上云哭着求饶,我也没饶他的,哪次不是我尽兴才算啊。”我说。 
  “人家也没叫你饶啊,也没不让你尽兴啊,他哭没准你舒服呢。”烟儿白了我一眼。    “那这次看你叫疼,难受吗?”我去查看。 
  “别看,没事,有点疼,也舒服啊,给你捆着有点怪怪的,不太难受的。“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来你欲求不满啊,早说嘛,呵呵,你趴着给我做好了,讨饶也不放你。”我笑着翻过他身子。 

99情爱 
  离了烟儿晚上招默然破月弄影商量回京事宜。 
  “主子,逍遥游很方便的,是不是允许流通啊,好多商人愿出点费用加入呢。”破月说。  “不行这票面怕人假冒,没有防伪识别的,不便流通,如有生意往来常客倒可商量,但票面不宜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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