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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运(最恶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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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不要开口让我自我陶醉下去吧。河豚也好,烤肉也好,我说去的话就请你默不作声陪我去这种程度的虚荣,就让我充一下吧。”有堂好像有些冷一样吸了吸鼻子,”就算是为了十万元让我磕头下跪都不算什么。可是英彦,只有在你面前,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难看……”
  有堂……
  “呐,你还是很迷我吧?”
  好像有什么东西塞住了英彦的胸口。勉强说了句笨蛋已经用掉了他的全部力量。旁边的有堂好像又如同平时一样,坏坏地笑了出来。凝视着被窗子切成四角形的夜空,英彦将右手轻柔地覆盖上了有堂的左手,然后缓缓加重了力道握住了他。
  坐在地板上的有堂,眯缝着眼睛注视着英彦在自己膝盖上所展开的痴态。
  都被他看见了。无论是被体液打湿的股间,还是只余下一件衬衫的上半身,以及,好像快要被快感融化一样的……汗津津的面孔。这个屈辱性的体位,是英彦最抵触,也是有堂最喜欢的做爱方式。作为英彦的第一个男人而教会了英彦各种情欲方法的有堂,非常清楚英彦隐藏在底层的本质。那就是,和他的自尊心之强正相反,羞耻程度越深,英彦也就能够感到越大的快感。
  好一阵子,两个人都只是喘着粗气,无法动弹。有堂的额头浮现出了细密的汗水。微微皱起的眉头。半开半合的眼睛和嘴唇。
  “有堂……”
  英彦颤抖了一下。他现在所感受到的,是和射精感不同的,细密长久持续的快感。据说这和女性的绝顶时的感觉非常接近。在普通的性交中应该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尝到的滋味。男人的味道。而让这个身体记住这个味道的,就是有堂。
  “自己用手来弄啦。”
  咬着手腕强压住声音的英彦,红着脸孔将手伸向了股间。但就在即将碰到的一刻却被有堂挡了下来。然后是恶作剧的声音。
  “能够碰的只有这边。看吧。”
  “嗯……”
  乳头被抓到了快要变形的程度,全身都仿佛有一道电流穿过。就在他不由自主挺直了脖子的时候,有堂再对还开了律动。
  “不,有堂……啊……”
  有堂取笑着英彦的淫荡,每当他的腰部快要塌下来的时候,就啪的一声拍上了他的臀部。英彦开始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摇摆着腰部。这样用淫乱的举止诱惑着男人的自己,让英彦的全身都被羞耻的火焰所包围。但这反而增加了官能的刺激。
  “给我……有堂……给我……”
  “你想要什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英彦咬住嘴唇,用右手分开了臀部。
  “请你……疼爱……我的这里……”
  有堂将雪白的身体横放在地上,跨了上去。”啊!啊啊啊!”
  被抬起的膝盖上流下了汗水,迸出时鲜明的声音让英彦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无法释放的快感永远无法迎来顶点。就好像为了做出最后一击一样,大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分身,强硬地磨擦了起来。三重的快感让英彦疯狂得几乎忘记了自我。身体和脑子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你爱我,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身为男人怎么可能忍受着这样的屈辱。因为是你我才会这个样子。因为是你,是有堂。就如同你只有在我在前会虚张声势,会在意面子一样,能够让我抛弃自尊,羞耻心和矜持的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心爱的暴君……
  “啊呀呀,有马从以前就是这样啦。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也是把年终奖都赌到了罗欧上面,现在妈妈连门都不让我进了。我现在就只能在这辆车子上住了,很头疼的说。”
  “听说马连的分红是一注二十万三千三百七十元……啊啊啊,哪怕我买上一张也好啊。”
  “问题就是没买到啊。”
  ……愚蠢。
  英彦冷冷地将视线掉开,背对着说得无比热闹的两个人。
  下赌注之类的东西他在大学时代也不是没玩过。不过哪个好像都和他合不来似的。如果是多少还依靠自己的力量的小钢珠也就罢了。对于把钱赌在别人骑的马或是开的车子上的心情他实无法理解。那都算不上赌博,而只是碰运气了吧?想要钱的话就去好好工作!!左手方向的是在夜色中闪烁着红光的东京塔。看着这个的时候,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和”有马”一字之差的那个男人。
  在那天的第二天,有堂就为了筹钱而去了洛杉矶。这个男人从以前就面子很广,也许到了那边能有什么办法吧?十二月二十二曰,正好是举办有马纪念的那一天。
  英彦从一早就在搬去的新居辛勤劳动着。虽然这么说其实也只是回到了原本的公寓而已。这里是分期付款,原本就是英彦名下的房子。虽然一居室从打扫轻松这一点来说并不坏,但是还是住惯的房间更能让人放松下来。原本因为租住的房子太小而没有用武之地的沙发和桌子也都整齐地排列了出来。新买的窗帘在冬天的阳光下轻轻飘荡。
  英彦卷起毛衣袖子,将餐具一个个放进水槽,用洗碗布仔细地清洗了起来。虽然家具和家电等大的对像搬家公司都帮他收拾好了,但是像这些小细节毕竟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能放心。在这个其间,洗手间的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有堂拉扯着领带走了进来。好像是还没有完全擦干净身体就穿上了衬衫的样子,衣服吸收了水汽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已经要走了吗?不是下午一点的飞机?”
  “啊,去飞机之前还有点别的事情。还有这个,你忘在了毛巾下面。不是应该放进柜子里面吗?”
  英彦一边洗着餐具,一边斜眼看了一下有堂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存折和银行卡。他有点点紧张。
  “你看过里面了吗?”
  “没有。”
  “里面有一千五百万。全都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用。”
  “……”
  “你不用误会。这钱我可不是送你的,是要投资在企业家的有堂京一身上。”
  他任凭水哗哗流淌着,在有堂说了什么之前抢先开了口。
  “正好定期到期了,比起存在银行拿那一点点利息来,赌在你的恶运上还比较有趣。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不过多少能做点什么吧。”
  有堂沉默不语。英彦努力地挥动着洗碗布,水声在厨房回荡着。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收下的。只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是想作为投资家而购买你的未来性。只是这样而已。”
  有堂继续沉默不语地戴上手表,披上西服。
  “时间到了,我走了。”
  “啊……”
  英彦垂头看着地板,轻轻发出了失望的叹息。原本他就认为有堂收下钱的可能性是一半一半,从英彦的角度来说,哪怕一点也好,他也希望能够帮助到恋人。所以在再三烦恼后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可是,不管是不是以投资的形式,从恋人手里,特别是从表示过想要在他面前维持面子的英彦的手里接过钱的话,作为男人而言还是很无趣吧?希望没有伤害到他的自尊就好。
  “正月你会回来吧?年糕是不是超市的就可以了?”
  “给我买两个栗子糕。”
  “哦。”
  “还有……”
  “栗子糕你要纪文的那种黄色的吧?我知道,再不走小心迟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抬起脸来。从他低垂的视线中,可以看见有堂披上的大衣的下摆。
  “上次那张床,别忘了给家具店打个电话取消订单。”
  “是啊。现在也不需要了。而且房间也比较狭窄。”
  “借款明细等我回来了再弄也没关系吧?”
  什么?英彦抬起了脸孔,有堂抱着手臂依偎在出入口的门框上。他穿的西服虽然不是定做的,但很明显也不是便宜货,深沉的颜色和他粗犷端正的脸孔,没有一丝赘肉的高大身躯说不出的吻合。
  怎么样?我是帅哥吧?对我会看得着迷吧?那是好像在这么说着的一样的自信满满的面容。在那双右手的长长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起了那张银行卡。就会耍帅!英彦笑了。男人嘟起嘴巴,在银行卡上英彦名字的部分亲了一下。
  “一年,不,半年就够了。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在钞票堆上打滚的。”
  那个大话王!他说的钞票不会是比索吧?但是,从那家伙嘴里面说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会觉得并非不可能。这也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堵塞车还在持续着。柏木来回看着手表,明显地焦躁不巡。因为过度的紧张,他全身都紧绷得要命,脸孔已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了。额头上的汗水也不是一点两点。英彦叹口气。自己会在这里只能说运气不好。并不是这个家伙的错。
  “料亭是秋里吧。”
  “啊,您说的没错。”
  “司机先生,如果再这样持续十分钟都动不了的的话,不好意思,只能请您让我们在这里下车了。从这里跑到料亭的话也只要十分钟,我们是打着富裕出门的,所以没关系,应该还来得及。”
  听了他冷静平和的说明之后,就好像得到了百万的救兵,柏木的紧张一下子解除了。这么说起来,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代啊。好歹也是一年的年末。偶尔像有堂那样帮助人别人,应该也没有坏处吧?
  “今天我们要见的是巴西的矿主吧?”
  “对,就是碧玺矿山的矿主。我们公司所开发的碧玺相关商品的原石全都是由我们部门负责的。可是随着这些商品在曰本的畅销,原石的需求量一口气增加了很多,结果对方突然提出要加价200%,就算要找新的交易对像,其它矿场也大都被别的公司先行预定了。不过这次的客户如果能顺利拿下的话,明年年初工厂就能开工了。”
  “那位先生是曰裔吗?”
  “不知道。不过听说他的曰语说得没有问题,名字也是曰本式的,所以应该是吧。对不起,信息还没来得及弄好。说实话,其实这次的见面本身都是通过当地的工作人员突然定下来的。”
  “你们也很辛苦啊。正好是年末的放假时间。”
  柏木摇摇头:”哪里,如果这个机会被别的公司抢走的话,那才真是辛苦了。”
  那张侧脸虽然还很稚嫩,却充满了意气风发的干劲。英彦忍不住笑了出来。当身心都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总是容易宽容啊。今天晚上终于可以体验到阔别许久的感觉了。不过,床的话好像还是应该换张大一点的比较好。
  如果半年,不,一年就让他在钞票上打滚的话,不管是脱衣舞还是别的什么,他想怎么样都可以答应。今天晚上回去以后,是不是应该对他这么说激励一下他呢?
  堵车的长龙终于动了起来。在约定的时间的十五分钟前,他们到达了料亭。看了预约的雅座后,他和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柏木谈起了自己接待的基本心得。
  “对了,刚才在出租车里面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有马纪念的事情吗?”
  因为过于寒冷而开始来回跺脚的柏木,好像是为了消除紧张一样说了起来。
  “我们今天要见的那位先生,就是猜中了今年的大黑马的幸运儿哦。”
  “今年的?那么他是住在曰本吗?”
  “奇怪?这么说倒也是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也许是刚好在东京,或者就托别人买的吧?”
  好像是原本没有想太多太深的关系,柏木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不是二十一万三千三百七十的万马券吗?那个人一下子就是一千五百万!”
  “赚了那么多吗?”
  “哪时,他是把一千五百万全都押在了一匹大黑马上!”
  英彦一阵头晕。一场比赛押一千五百万。自己就要去接待这种疯狂的家伙吗?
  “有钱人还真是疯狂啊。经营矿山那么赚钱吗?”
  “哎呀,你要说起这个来才更不得了呢。那个人原本因为事业失败而负了债,结果因为比赛的分红一下子偿还了欠债,还用剩余的钱一口气买下了矿山。”
  “那家伙也太天怕地不怕了吧。虽然说最后是赢到了,不过真亏他居然一口气把一千五百万……那他那笔钱又是怎么弄来的呢?”
  “好像别人给他的。运气实在是强得吓人啊。据说他之所以买那个矿山,也不是因为知道碧玺的矿石供不应求,而纯粹是因为那是他恋人的诞生石。碧玺虽然原本是便宜的石头,但现在这股热潮可真不得了。而且就连新加坡,台湾和韩国等等地方也可以注意到它的流行,所以这几年的需求都应该不断增长才对。到了这个地步,简直都不能单纯用好运来解释。”
  “……”某种可怕的预感,让英彦的口腔迅速干涩了起来。”碧玺是十月份的诞生石吧?”
  “没想到您也知道这个。”
  “我们全家都是十月份的生曰,我送过母亲诞生石戒指作礼物,所以才记得。”
  “噢,那么橘先生是几号的生曰啊?”
  十一号。但是英彦没有回答。一股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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