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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03]一笛风-第22章

小说: [203]一笛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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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非七老八十。本市有多冷?何况,从室内车内到室外,何处不是门窗紧闭,哪里有委屈你受一丝寒风?你早上尚跑步。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哎,被你揭穿了,那我就只能直接、肯定、坚决地拒绝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并非追星族,亦非想寻个女星一亲芳泽的俊公子。”
  “愈来愈孤寒。不是该有一句‘我会送支票过去’吗?不要以为装懵懂就可以蒙混过关。事关钱银,我尤其有耐心。”
  “画公仔画出肠就无意思了。李劲说我若无嫁妆就嫁不出,总要留下些小傍身。”
  “那要由他负责这款项了。”
  “万分支持你去与他过招。”
  陈律师带团自日回港,说:“幸不辱命。”
  易笛风笑:“辛苦各位,额外的赔偿所得可以让大家过个肥年。”
  众人喜出望外:“不枉辛苦一场。”
  廖诗敏问:“春节往何处度假?好让机组成员安排轮班。”
  易笛风摇摇头:“已将他们流放非洲半年,若春节都无得休息,就真的是无良老板了。” 想想又笑起来:“以前我们都说若被老板派去印度超过一个月就非要辞职以避过大难。反之,若老板想炒何人鱿鱼,就派他去印度。”
  王舒萍笑:“好在我们在非洲与印度都无设公司。”
  易笛风恐吓她:“更妙,派人过去开发。”
  令到众女子花容失色。
  易居亦开始布置摆设。易笛风来凑热闹,爬到梯上给高处的盆桔添上自己的红包,看得众人心惊胆颤。见她兴致高又不忍扫兴。
  好在杜枫林来,说:“你在上面摇摇晃晃,搞到众人心慌慌。礼仪公司送来都是现成的,你何必折磨众人。”将她强扯下去。
  易笛风说:“所以现在过年变得越来越没意思。”
  “今年有你父母到本市陪你过年,不至于太冷清。”
  易笛风已安排好接父母、弟弟他们来港过年。
  “若外婆醒过来就完美了。”
  “无须过于担心,应该快了。”
  易笛风的养父母对于她受老板赏识,借住老板的别墅一事并无疑虑,认为老板或者是好心又或者是收买人心。不过,当易笛风带他们去医院看望易老夫人后,她父亲脸色严峻。她母亲悄悄问:“你绝对不会是电视上演的那样,谋取老板的财产吧?”
  易笛风骇笑,一下忘记身体机能运作,搞得边咳边笑,良久方止咳。她摇摇头:“母亲大人,你连续剧看得过火了。”
  “你自己想想,你老板昏迷不醒,你住她的大屋,尚看管她的公司,怎么看怎么像。若是真的,你父亲会先于差人抓人前就将你解决。”
  易笛风笑:“我竟不知自己有如此潜力?”
  她母亲摊摊手:“有何办法?父母往往是最后被通知赶至探监的人。”
  易笛风笑得打跌。
  弟弟失笑:“家姐怎么会做让自己绑手绑脚又如此不划算的事?她逃走还嫌迟呢!”
  易笛风带着父母他们齐去形像工作室,父亲坚持,所以仅是修剪了头发。母亲、弟媳及弟弟倒是都兴致勃勃,说要于香港好好体验一番。四人做足全套美容,不单保养、剪发、焗油,连脚指甲都修剪一番。
  然后又到钱家雨的服饰店定做衣物。
  易笛风说:“请于后晚赶制出来。”
  钱家雨笑:“双方家长会面?”可见不知的人不多。
  易笛风自嘲:“是啊,我亦不能免俗,想着不能寒酸。”
  钱家雨笑:“本市名暖何人能出你左右?你亦不是好面子的人。你不过是怕伯父伯母不自在罢了。放心,李伯父伯母都书香气十足,我会让他们因无懈可击的儒雅外表拥有十足的自信心,见任何一国的总统首相都自信到爆棚。”
  轮到易笛风大笑:“不要告诉我这是贵店的促销广告名句。”
  钱家雨笑:“这倒也可以考虑。多谢你的提醒。”
  父母对于杜枫林无甚意见,母亲只是偷偷与易笛风说:“人看着不错,就是港人不知是否可靠。到时娘家离得远,无人撑你,加上对方又是大户人家。”
  易笛风笑:“你与隔离邻舍比比,湖南、北京,更不用说黑龙江、内蒙古了,哪个不比此处远?”
  母亲想想也笑了:“阿梅的母亲说尚没见过外孙。”
  年初一一早,易笛风给在易居当差的人员发开工利是,已结婚的人员亦派她红包。
  易笛风非常兴奋:“要将利是存起来,买件吉利的物件送外婆,带来好运。”
  岚姨笑:“我们的红包有限,不过今日到杜家、李家一转,就可兜得盘满钵满,若仍嫌少,就兜到特首府。”
  易笛风笑:“红包以大取胜就无意思了,开工时回公司兜众人的红包,得众多好意头、好运气,应该更加吉利。”
  岚姨笑着点头:“再少的钱求个平安符也足够了。不过,不要吓着员工。”
  易笛风瞪大眼:“我青面獠牙?”
  岚姨笑:“员工过多,你又不全认得,只怕你向同一个员工兜了一次又一次,兜到人面青。”
  易笛风笑:“预防万一,先从部门负责人开始,然后让他们带我去兜。”
  在派送红包方面,香港与广东的众多地区一样,未婚人士都有红包可兜,无论职位高低,年纪大小,所以,年纪轻的派红包给年长的,又或下属给上司派红包的情况都非常普遍;派红包一般是双份,表示是夫妇俩人齐派送;普罗大众派送的红包一般是十元、二十元,不似内地的其他一些发达地区,无上百元不能出手。
  随后,易笛风与家人齐往杜家吃饭,让双方家长见面。杜家招待十分之周到,并无不愉快之处。两位家长都是古文学迷,谈的十分投机。易笛风父亲的一手好书法在小镇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与杜先生俩人竟然到书房切磋去了。
  易笛风知道母亲与杜夫人这些名流太太的兴致相差甚远,不过,杜林林带来的一双儿女在旁边腾腾扑扑,笑料多多。各位母亲交换心得,亦相谈甚欢。
  杜家已得杜枫林嘱托,对易笛风的新身份只字不提。
  饭后,易笛风让司机阿光陪送父母到海洋公园玩。阿光上次到过父母家,较为熟识。
  易笛风则与杜枫林跟杜家全家到李家拜年。
  李家居住在名人商贾聚居的港岛南区深水湾道。据说这里是风生水起的风水宝地,政界名流,商界巨子都住该处。包括本市的首富和第二富都在此兴建豪宅。
  不过,在香港,许多豪宅占地亦不过700平方米左右,因本市地皮问题,不能与其他地区相比,所以在装潢上落功夫。但是,又因为港人的务实原因,又不会像西方的建筑那样,搞很多看来很华丽但又无实际用途的装饰。
  所以,很多时候,即使是本市的知名富豪、世家,在欧洲仍被讥笑为暴发户,即使几乎所有的欧洲历史家族已无法维持他们斑驳掉灰的城堡或别墅,不得不转卖给美国人。而美国人与港人恰巧都是富豪众多、历史短少的地区。所谓的上流社会修养与品位,真是见仁见智。
  易笛风说:“以前看《富豪刑警》就觉得里面说出了富豪的矛盾之处。他们一方面无情地嘲笑一个主题,就是无钱人扮有钱人一定会穿帮,强调的是一定是有钱方能薰陶出傲人的品位,包括对美食、古董、名画、服装、珠宝等等的各种鉴赏能力;
  “另一方面,他们又备受那些有历史有贵族头衔的团体的轻视,被蔑称为‘爆发户团体’,所以他们不得不千方百计要与有头衔光环的贵族搭上关系,即使他们痛恨这些自认比他们更有历史、更注重礼仪举止、更讲究品位、更高人一等的有钱人。如此一来,他们不落力嘲笑假有钱人非心理失衡不可。”
  杜枫林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易笛风大笑:“是。他们处于富人夹心阶层,在富豪的夹缝中求生。”
  “听起来真是骇人。”
  “李家算哪一类富豪?”
  杜枫林摇摇头笑:“李家只不过人口都聚集居住,看起来家族庞大而已,而且有人经商有人从政,难免让人觉得遍地开枝散叶。莫说首富、二富,他们无人能排上前十富。”
  “但是有名望啊。在本市来说,他们已是拥有闪闪发亮的头衔了。”
  “如你所说,他们就得归类于第二类了。”
  易笛风“嘘”了一声,说:“我绝不会承认是我把他们归类的。”
  杜枫林大笑扯了下她的头发,摇摇头。
  因外婆与李家关系并不亲密,而外公又不健在,易笛风到港后仅来李家拜访过一次。当时拜见了李家最年长的六公,人称老太爷,是她外公的堂兄;还有就是李家现时的家长李志威,即杜枫林的外公。
  不过现时李家权力中心实际已下放到下一代,由杜夫人的堂兄李力恒担任领军人物。他是立法会会议员,立法会行政管理委员会成员,若无意外,是下一届的立法会主席人选。政府官员已趋年轻化,年轻议员最近亦颇有逼退老议员从而掌权的现象。
  李家的豪宅是两栋三层的欧式建筑并立,但底部相连,各有电梯。据说该两栋曾分别列本市十大豪宅之第一、第二名。当然,本市的评选方法剔除了那些深闭其门让外人不能窥探一二的“深宫内院”。
  李家是老一辈住一栋,年轻一代住另一栋。
  杜枫林与易笛风给老太爷行过大礼后,又与众人到长辈住的一栋特设的祠堂烧香。
  意外地,竟然见到李劲。
  易笛风瞪大眼。
  李劲笑:“吓傻了?”
  易笛风不出声,一副你坦白从宽的表情。
  杜枫林诧异:“你竟一直不知他是你表兄?”
  易笛风还是不作声,盯得李劲举手认输:“在易氏,只有易老夫人一人知道,我不认为大肆宣扬对我有何益处,再说,我如何知道易老夫人没告诉你?”
  易笛风哼了声:“你祖父、父母皆是知名学者。令堂尚是中央政策组顾问。人人说你出身书香门第。”
  李劲笑:“说书香门第是夸张了点,可我祖父、父母亲确是以笔为生。”
  “这个李家可是商贾官僚之家,兄弟间怎会无往来的蛛丝马迹?”
  李力珍走过来听到就说:“当年迁到本市后,十公与六公他们产生分歧,认为无机会从政,亦不应从政,当时是洋人天下。双方难以迁就,当时几乎不往来。另外,六公他们当时也认为家族过于庞大在异地他乡未免树大招风,分开未必不是好事,从政从商亦不至于牵连到十公。莫说公开场合不交好,就算是私下往来都几乎断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小辈逢年过节探望长辈而已。像阿劲,这里都有许多人不认得他。何况出入又有车辆,所以外人不清楚亦不奇怪了。现时双方立场亦有差异。”
  李劲的父亲经常会写社论发表于各大媒体,抨击的对象难免包括李力恒等李家人士在内。
  易笛风对李劲说:“原来这个李家是敌方呢,莫怪你不提。你与敌人的敌人强强联手,高招啊。”
  李劲笑:“你又怎知易老夫人找我不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而与敌人的敌人强强联手?”
  这俩人像绕口令般的对话让众人忍俊不禁。
  易笛风尚说:“敌人强强联手,看来已是李家心头大患。何况站在主人的地头上。”
  李力珍笑:“可不是。我们日夜难安。”
  易笛风揶揄他:“你的名字有无什么含义?故意不用家族辈份,又或是用含蓄的劲‘力’来批人?”
  李劲说:“算怕你了。我们皆是用力字旁。李勋、李劭。”
  易笛风点点头:“怪不得你的名字不似港人。好在你们父辈偷懒,不然起名可头大了,力字旁可不多,到时可是‘气力’不足。”
  众人又是忍俊不禁。
  初春的阳光暖洋洋,李家请酒店在庭院开设自助餐。
  最喜庆的莫过于小孩子,跑出跑入,分贝高亢,精力惊人。他们围在现场烧烤的师傅旁边,看得目不转睛。惊诧于那肉由红变白,然后由白至金黄。
  杜枫林在饮料区,问:“易笛风,今天要不要换换口味,喝点红酒?”
  易笛风在烧烤区拿了一串鲸鱼串,漫不经心地答:“好啊。”
  话音刚落,稍大点的小孩都齐刷刷地看向她。易笛风莫明其妙:“这鱼串不能吃?”
  他们摇摇头,有个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物的小孩,约八九岁,似乎要再次确认:“你是易笛风?”
  “如假包换。有何不妥?”
  他们又是摇摇头,那小孩狐疑地问:“你能救老老师?”
  还有小孩说:“她让我们痛痛。”
  另一小孩纠正:“那是打针!”
  易笛风茫然地看向那个“头领”。
  他解释:“我们老师说是你让我们打针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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