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绝色女宰相:孽妃倾城 作者:江南明月光(腾讯vip2013.09.01完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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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倒是还有一个喜事,差点忘了。逍意王这次可是善有善报了,
南方大患,逍意王心诚祈福,瘟疫终得消除,又为百姓广设粥棚,救人无数,
佛祖庇,逍意王多年无子,如今王府终是传出好消意,逍意王妃己有二月身孕了。
可不是天大的好事。今日,逍意王爷摆宴庆贺,在府里派发喜饼,好多乡邻都去领了。
可不是为王爷庆贺,好人有好报呀。”
茶杯跌落桌面,心苑面色从容,淡笑着,“肉吃的多了,压住了胃,一时没拿稳。”
再沏上一杯茶,面带浅笑,轻轻的啜着,一杯饮尽,放下茶杯,笑吟吟的道,
“可不是说,苍天有眼,善有善报。”
锦夕放下手中的核桃,拿过茶杯,为心苑再倒一茶,温声道,
“普洱茶,虽然甘中微苦,却最是消食,再喝一杯吧。”
心苑淡笑着,接过茶杯,吹着上面白雾的热气,再饮一茶,茶底的茶叶,一同咽入口中,
细细品味,香气独特,回味醇厚,果真好茶。
静己微微一叹,客气的对掌柜的道,“我们还需赶路,就此别过了,谢过掌柜了。”
掌柜的忙起身,这几位公子,虽说话直爽了些,但心地真好,他笑道,
“若是各位公子回程时,一定要再光顾小店,到时,我请各位再饮一杯。”
眼中是实在和真诚。静己笑着点点头,结了帐,与掌柜道别,
掌柜很是热情,亲自送到门外,非要给他们拿上了一坛酒,说是家里自酿的米酒,香甜可口,
让他们路下解解渴,推拒不得他的好意,弘业接过酒坛,装上了车,
直到他们车马走远了,还能看到酒肆前,招展的酒字旗下,他挥手相送的身影。
心苑淡淡地微笑,视线停在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身上,
“做个升斗小民,实在,踏实,每天卖出一杯酒,闲聊几句,百姓苦,却也清贫乐道。”
静己静默的低首,眼睑低垂,暗诵着佛经,这是他改不了的习惯,虽不再信仰佛祖,
虽甘心投入魔道,却还是在这一句句经文中,求得内灵的平静。
锦夕拉住心苑的手,沉静的笑,眼中,掩不住的忧心,
心苑回视着他,反握着他的手,锦夕自从病后,身体一直不好,
他虽不讲,她却知道,一行赶路颠簸,他淡雅浅笑,可遮不住眼中的憔悴隐忍,
他的手一如往日温暖,执着的守护在她身后,时刻温暖着她,
章节目录 290。彼岸【7】
他的手一如往日温暖,执着的守护在她身后,时刻温暖着她,
心苑浅笑着,与他十指紧扣,目光转向车窗外的风景。
走在京郊的路上,一排排向后退去的树林,是留不住的时光,指尖温暖的触感,是锦夕的温存,
那个人,离她己越来越远,远到,她己记不清他的样子,他的声音飘散在那远去的风景中,
“你与锦夕十指交,却从未主动握过我的手。”
“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会建个太平盛世,只有他能继承,我要让这江山,印上你与我的血脉,世世代代。”
似水流逝,不复存在,最留不下的,就是这一路美景。
心苑淡笑着,转向静己,“师傅,去逍意王府吧,逍意王爷,这样的喜事,我们即是知道了,总该先去庆贺下。”
静己对视她平淡的眼,无波无痕,只有一派平静,他拍拍车厢,扬声道,“弘业,去逍意王府。”
弘业响亮的应好,扬鞭赶车。
心苑看向锦夕,另一只手也覆上他的手,交握的双手,温热的指尖,浅浅的笑,她低语道,
“即是你皇兄有喜,猫儿他爹,你总该去看看的。否则,等猫儿出世,他伯父可是吃醋,不疼他怎办。”
锦夕眼睛清亮,温润的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
“他伯王怎敢不疼他,那是我的猫儿,自然是人见人爱。”
心苑俏皮的侧头着,接口道,“何只是,人见人爱,还是花见花开,太阳见了都丢下云彩。”
锦夕笑出了声,握紧她的双手,温暖着她的掌心。
静己睁开睛,看着心苑笑得开怀的脸,晴空下不见一丝阴霾,
堪破,放下,自在,随缘,心苑,你可是真放下了?
看破了,才能放下,放下了,才会自在,一切随缘吧。
马车快速的跑在乡间小路上,车后扬起阵阵尘埃,一路的美景终在尘埃中消逝,只余下丝丝青草香,萦绕蹁跹。挥之不去,幽幽的叹息。
逍意王府,喜气迎门,宾客迎门,逍意王爷谈笑风生,迎着四方来客,笑容满面。
心苑站在府前,看着王府灯红挂彩,热闹非凡,人人喜笑颜开,
这一慕似曾相识,仿似回到了盛青云成亲那一天,也是这般喜庆,
仲轩委屈的话语,还在耳边,“你还在他的婚宴上伤心落泪。”她百般无奈的应诺他,“我只为你伤心落泪。”
心苑淡淡浅笑,现在,这个场合,她该否实现她的承诺,与他隔空相望,伤心落泪呢。
指间,锦夕的温度传来,她抬首一笑,握住他的手,
该珍惜的,就在手边,该忘记的,己经遗忘在尘埃中,
那些散在空中的话,总会随着千载的微风,吹落四海,不复再现。
心苑对视锦夕清亮的眉眼,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温言道,
“走吧。猫儿的爹,给伯父送贺礼吧。可不能小家气,猫儿会给你双倍收回来的。”
锦夕浅笑,清亮的眼,扬起一抹温柔,握紧她的手,向里走,这一世繁华,再入不得他眼,
他只想握紧她的手,贪恋她唇边如花的笑靥,
心苑,你要做的事,我都会陪着你,退后一步,我会守着你身旁,给你一世的温暖。
章节目录 291。彼岸【8】
二人相携着走到宴席间,锦夕是府中的常客,与逍意王爷自小亲厚,府中的管家自是不敢怠慢,
百忙中还是抽出身来,亲自领着他们,安排座席。
看到锦夕先是一愣,“五爷,你这是,这是。”
锦夕,摸摸头发,这段时间,他己习惯众人看到他时的表视,温声道,
“四嫂可是有喜了,我来给四哥贺喜。”
管家也不再多说,边在前带路,边熟稔着道,
“五爷可是许久未来了,我们爷想念你的紧。前一阵子,我们爷也去了扬州,
可不是好事连双,回来后,先是得了圣上的夸赞,未及几日,王妃又传出喜讯。
要不说,因果循环,善有善报。咱们府里,这些年,终是盼来了小主子了。”
锦夕握紧心苑的手,浅笑道,“我也是为着公干去了扬州,这才回京就听得四哥的好消息,无论如何,总要先来给四哥道喜,四嫂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心愿得偿了。”
管家喜气洋洋,领着他们坐了首席,口中还在叨叨道,
“可不是说,万岁爷都亲自召见,赏下一堆珍品,说要四哥再接再励,三年抱两,
为皇家继后香灯。王爷可是喜坏了,把王妃当菩萨供着,一点事都不让做,
今王妃要出来迎宾,王爷还一口回绝,安抚着王妃养胎要紧。
五爷,等会酒席散了,一定要去后院,陪王妃多说几句,与你未来的小侄,亲近亲近。”
锦夕笑着应承着,管家一脸喜色,拱手退下,又去应酬其他的贵宾。
锦夕转回头,感觉心苑指尖冷凉,担忧的看向她的神色,却见心苑冰冷的目光,看着同席的屈相。他微微一怔,屈相也算是心苑的恩师,又是一派正直,向来谨言慎行,
两人按说不该有过节,为何她看过去的目光,那么冷。
转念间,想着,半年前,流传的屈相的流言,似有所悟。
锦夕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温暖着心苑,这个世间,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她想要做的,他都会陪着她。
心苑感觉到指尖的压力,回过神来,感激的看向锦夕,
她大意了,本该预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屈相,却未想到一个照面就遇上了,未控制住心神,竟看着他发怔起来。
幸好锦夕在,提醒了她,现在,还不是与屈相挑明,正面对抗的时侯。
垂首,饮尽面前的酒,微甜的口感,醇香醉人。
心苑又是一怔,这,不该是状元红吗?为何上的却是木槿酒。
清香淡雅,唇齿留香,却是木槿花的味道。
锦夕面带微笑,与同席的几位大人微笑致意,客气了攀谈几句。
宴席上的众人自他们入府,看向他们的目光均有丝好奇,
五皇子与逍意王交好,赶来赴宴不足为奇,倒是与他同来的的人,却是新科状元,
被派去扬州任县官的苏心苑,以他的官级,坐在这里己是逾越,
与锦夕形同亲密,牵手而至,就更是引为目光了。
目光在两人间转了转,不动声乐的对苏心苑点头致意,
这五皇子,多年来不喜女色,洁身自好,研习佛经,如今看来,可不是另有别情吧。
在坐的都是人精,自是无人开口多问,面上都是来贺喜的笑容,互相闲聊着。
同席的吏部尚书盛如风,满面笑意地与屈相攀谈着,
“屈相,真是大喜,眼前就是外孙绕膝,含饴弄孙喽。”
屈相笑着,回道:“如风可不用羡慕老夫,青云年少有为,与公主夫妻恩爱,现在也调回京了,不出一月,该是我去盛府,给如风兄贺喜呢。今日未何未见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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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风面不改色,手中握杯的手却紧了紧,提到那个孽子,他就心头火起,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亏得那个孽子还是个读书人,外派不足半年,惹回一身花柳病,羞于见人呀!
虽然他己令人严锁消息,却也难遮众口,己有流言散播,不动声色的看量了下屈相的神色,
看似是真不知情,两人也是老交情了,多年的知交,子墨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
叹了口声,面上微带难色,低语道,“此事改日再与子墨兄详说。总之,都是老夫教导无方,唉。不提,不提了。”
屈相微微一愣,也不再多说,举起手中的杯子敬向盛如风,
都是官场沉浮几十年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己然炉火纯青,
盛如风的脸上的难处,他也看得明明白白,此话一笔带过,再也不提。
盛如风举起酒杯,与屈相多年相交情谊,一切不需多言,与他共饮一杯。
一杯饮尽,盛如风也是微微惊诧,笑着言道,
“逍意王爷果真是雅致,摆宴用酒都与众不同。香甜醇厚,带着花的香气。不知这是何酒?”
随侍在一侧的管家,见问,忙一前一步,道,
“我家王爷,近些年,只饮此酒,这是王府自酿的,木槿酒。”
盛如风,又饮一口,微微点头,正欲再说,却见外围一阵喧闹,
抬眼看去,却是太子与卢相到了,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相迎。
心苑低着头,跟着锦夕起身相迎,太子与卢相面带笑容,与席间众人打着招呼,
看到她时,也是微微一愣,不动声色,点了点头,一派闲适的落座。
太子正坐在锦夕的身边,目光在心苑身上转来转去,这个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他此前也见过苏愿生,本科状元,印象中就是个温文才子,有着书呆子的执拗,
得罪了四弟,一能被排挤,未能多加关注。
今日近距离与他接触,他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是故人来。
苏愿生与锦夕牵手的亲密,他自是看在眼中,却不动声色,笑道,
“五弟去了趟扬州,却是与愿生结为好友,赴宴都要携手而至,舍不得放手。”
他是太子,又是锦夕的兄长,说这话,倒也不算突兀,
众人仿似未觉,喝着手中的酒,依旧互相闲聊着,心思却转到了他们这边。
锦夕淡淡的笑,仍是握着心苑的手,不在意众人的眼光,
“太子哥,见笑了,我奉父皇旨意巡视扬州,与愿生相谈甚欢,愿生才学过人,
淡泊致远,甚得我心,结为至交。今日正好结伴回京,听得四哥府中喜事,就一起来了,
锦夕正身体不适,幸得愿生扶携,很是感激。”
众人目带了然,这二人都是淡迫世事,可不是相谈甚欢吗,
这苏愿生还真是好本事,才得罪逍意子,转眼间又攀上了五皇子,
锦夕所说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