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作者:幽明盘古(潇湘vip2014-06-05完结)-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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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此人极有原则,无功不受禄,硬是将十两银子还给了徐大,“我们兄弟一起长大,你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见外了不是。再说,你虽然买了马车得了些钱,可二毛的医药费就花了一百两不是,接下来这几天,还得给二毛抓药,又要花钱。二毛遭这么大的罪,怎么也得给他买点好的补补身子,这些钱啊,你还是留着。”
徐大想想,觉得许二说得对,然后便没有再强求,两人去了集市,买了只老母鸡回来炖汤,刚回客栈,就听客栈的店小二在说什么‘蜀国的狗贼打来了’‘连占了三城’‘雷霆王爷亲自带着十万铁骑去玉门关支援曹将军’之类的。
徐大与许二对视一眼,许二猜到,“我们昨日遇到的只怕就是王爷的铁骑军队。”
徐大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军爷跟平常见到的军爷穿得不一样呢……”
徐大回屋,见蒋春华醒了,便见在外面听到的消息当笑话讲给她听。
蒋春华听完,一阵沉寂之后便是喟叹,“原来他们是要去打仗的……”语气悲凉惋惜。去了战场,能活着回来的又有几人。蒋春华觉得那些军爷虽然凶神恶煞,人却是极好,不然也不会出手帮助他们这些落难村民。
“徐大,回去的时候我们去趟普度寺,去拜拜菩萨。”让菩萨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呜呜,娘~”二毛醒了,哽咽的哭出声。
蒋春华赶紧抱起他,心疼的哄道,“二毛,我可怜的二毛。来来,娘抱抱,娘在这儿,娘在这儿,二毛不哭,不哭啊……”
二毛紧紧抓住蒋春华的衣襟,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娘~呜呜,娘~”
蒋春华喜极而泣,挨挨他的脸蛋,“娘的二毛啊,你可真是吓死娘了。”
看着哭成一团的娘俩儿,徐大也偷偷的摸了眼泪。
当第二日,徐大夫妇再过乱石谷时,已不见那些军爷,就连一点烧火做饭的痕迹都没留下,如果不是昨日那军爷给的马车买了的银子还被徐大紧紧握在手里,只怕都会以为昨日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呈以墨领着十万铁骑一路直奔玉门关,再距离玉门关百里之外的深谷中,铁骑扎营安寨。
主帅营帐中,呈以墨脸色阴沉的瞪着死皮赖脸的跟着她且还压死了她五匹战马的死胖子!
感觉到有冷刀子飘过来,云小爷赶忙坐直身子,可怜巴巴的回望着她,委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长得胖又不是他的错,吃得多又不是他的错,马儿身体弱更不是他的错!凭什么瞪他啊!呜呜,冤枉死了~
呈以墨接过白虎递上来的战报,冷脸对死胖子说道,“好了,如今已经安全了,你可以去游你的山玩你的水了。”
一听,云小爷嘴角一撇,顿时进入状态,趴在地上抱住她大腿,伤心欲绝的大哭:“呜呜,你不能始乱终弃啊!”
进来送饭的小兵正好听到这句话,手指一颤,汤撒了半碗。然后强作镇定的给元帅大人送了饭,然后强作镇定的走出营帐,然后……疯了!
一溜烟儿的跑到偏僻的营帐,拉着个正在拉屎的士兵闲聊,“我今天给元帅送饭,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听到什么了!”拉屎的士兵便溺,好不容易憋出点感觉,一张嘴说话,顿时泄气。好不容易冒出头的屎又给缩了回去。气恼得一拍大腿,“奶奶的,老子给你拼了!老子就不信你不出来!”然后使劲儿掰着双腿,憋得脸涨红,再使劲——
“我们元帅对那胖子始乱终弃!”小兵激动得双眼都冒金星了。
“什么!”士兵一听,这回好不容易拉出半截的屎都给吓得缩了回去。
“哎呀,这可是大秘密,你可不能乱说哦。”
“好嘞好嘞,不乱说不乱说。”士兵连屁股都没擦,慌慌张张的提起裤子,跑出去。然后随手拉了个关系不错的,“喂,我跟你说个事,大事儿,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哦。我听说咱们元帅将那死胖子给办了,还不想负责……”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军营里所有人都知道云小爷是元帅大人的‘内人’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炊事营的那个老兵偷偷去了云小爷的营帐。进了营帐,那老头就跟做贼似的,警惕的看看外面,见没有闲杂人等偷听,赶紧给云小爷塞了两个煮熟了的野鸡蛋。
云小爷看着两只蛋,只觉莫名其妙,“老人家,您这是干嘛呢?”
“给您补身子用的,快吃吧。”老头笑眯眯的打量云凌志,一会儿看看他屁股,一会儿偷偷瞄他肚子。然后又一个劲儿的直乐活。
云小爷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老人家,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补了,这两个鸡蛋,还是您拿回去吃吧。”哎哟,赶紧走吧。那笑眯眯的样子,怪吓人的。
老头越看越满意,豪迈的摆手,“没事,您不用担心我,我吃过了,这是专门给您留的。您赶紧吃,只有吃好了养好身子才能生出娃来。”
啥?!
云小爷觉得自己耳朵有毛病,不然怎么听到这老头说生娃的事。
老头慈爱的拍拍‘她’白嫩的‘小手’,语重心长道:“孩子啊,您可得努力了,一定要在咱们元帅上战场前给我们元帅怀个崽留个后。呜呜,我们元帅命苦啊,自小爹娘不再身边……”巴拉巴拉巴拉。
抹了把心酸泪,好言劝道,“您也别怪我们元帅对您始乱终弃,您虽然长得一副好生养的样子,可摸样确实长得不如府上那些娇俏可人。再说,我们元帅可是堂堂的王爷,眼光高点也是自然的。哎,听我老头子一句劝,别为了那些虚的跟我们元帅怄气,不值得啊。您也看见了,元帅身边那个张月鹿,那个小白脸,哎,虽说瘦了点不好生养,可长得那是没话说不是。您要是为了虚名跟我们元帅怄气,被他抢了先机,到时候您只怕连哭的地儿都没有。所以说,没名分就没名分呗,只要能抓住元帅的心怀上元帅的孩子,还怕谁给您脸色看不成!”
“……”云小爷目瞪口呆。
老头子还在孜孜不倦的教诲,“我们元帅是王爷,以后肯定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夫君。那时你也别怪我们王爷喜新厌旧,大家族都这样。只要您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们王爷,她肯定不会亏待了您,怎么也得给您封个二品侍夫不是……”
云小爷风中凌乱:“……”
“哎,这大户人家三妻四妾、三夫四郎都是常有的事,您也别伤心……”巴拉巴拉巴拉!
云小爷白眼一翻,轰然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手中的野鸡蛋跟着滚落在地,滚到他脚边滴溜溜的直转……
然后,云小爷再也没出现在呈以墨面前了。
憋屈了这么久的阴霾心情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了。一样的白米饭,今天呈以墨吃起来就觉得特别香甜。
佝偻的老头子慈爱的笑看着他家元帅,喜滋滋的端起碗给他家元帅又添了一碗百米饭,心道:这才对嘛!自从那胖小子来军营后元帅的食量成直线下降,漂亮的小脸蛋瘦了一轮儿,看得他心肝儿抽抽滴疼。如今元帅大人的食量恢复从前,大好,大好啊!
吃完饭,以墨召集几位将军到主帅营帐商量军情大事。无关紧要的人物一律退避三舍。
“白虎,探子可有消息传回?”以墨负手凌立于书案前,书案上放着玉门关的军事地图,一眼看去,整个玉门关的军事要塞尽收眼底。
“有。一刻钟前探子传回消息。”白虎上前,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蜀国三十万大军正处兰默谷,他们将兵分两路,一路由蜀国大将耶鲁带领十五万人马从东面直接攻打资阳城。一路由大将齐云克带领十五万人马欲从夕瑶关大道绕过釜山,从南边偷袭资阳城。”
“资阳城中有多少兵力?”
张月鹿回道:“城中原有五万人马,加上曹庆手中的十万人马,一共十五万人马。”
犀利的眸子微眯,呈以墨垂头,修长的手指点在兰默谷,指尖轻轻滑动,从兰默谷到夕瑶关再绕过釜山,直逼资阳城!
清绝的脸庞泛起肃杀,圆润的指腹落在她们所处的于峡谷,然后再渡过金河,就能直达釜山。
看着她指头游走的方向,张月鹿眼前一亮,“主子,釜山地形险峻,是最佳的伏击场地,我们要不要……”
以墨抬手,止住他的话,“不!釜山的地形不利于我们的铁骑行动。而且渡过金河耗时太久,在釜山伏击不是最佳计策。”
语气一顿,凛然的铁血杀伐气息透体而出,举起帅令,下令道,“白虎听令!”
“末将在!”
“连夜拔营,直奔资阳南城。誓要将齐云克的人头拿下!”
“末将领命!”
“张月鹿听令!”
“属下在!”
“带本王手谕,命曹青带领城中十五万大军于资阳东城迎敌,誓死保卫城中百姓。如果战败,提头来见!”
“是!”
……
承天四百四十二年,十一月七日,雷霆王摔十万铁骑于资阳南城迎战蜀国大军齐云克的十五万大军。十万铁骑来势凶猛,蜀军不敌,大将齐云克被一剑斩落下马,蜀军惨败,雷霆王大捷。
战报传回帝都,天下哗然!
……
承天四百四十四年,三月,雷霆王摔八万铁骑于兰默谷击杀蜀国大将耶鲁,一举夺回虞、获二城。
战报传回帝都,天下震惊!
……
三年后。
忘川与蜀国的战事,一打便是三年。
自去年三月呈以墨杀了蜀国大将耶鲁之后,蜀军便不与她手下的铁骑正面交锋。蜀军的大帅也是个人精,知道她手里的铁骑厉害,便避其锋芒,退守在鲁城。这一年来,期间蜀军发动多次人数不多的攻击。攻不克便速退,毫不恋战。
这日,呈以墨召集三城的文官以及武将共商退敌大计。
书房内,以墨威严高坐,冷眼睥睨着堂下站立的文官武将们。
胆小的文官悄悄抬头,不小心对上那双阴鸷冷冽的眸子,立即吓得垂头,恨不得晕过去才好。这位主儿有多凶残暴戾,他们可是都亲眼见过的,当初就有官员瞧不起她女子之身,对她冷嘲热讽疾言厉色,可想而知,但凡对她不满的官员的坟头上的杂草如今都长了不知几轮儿。
所以说,顺着这位主才是正统啊!
“各位大人,眼下这种情况,该如何?”以墨‘不耻下问’。
有文官出列,朗声道:“禀王爷,蜀军如此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支援,我们何不乘此机会,举全军之力将蜀军一举逐出我忘川境内,夺回我忘川城池!”
“王爷,不可啊。蜀军好战,素来激进,且兵力强胜,但凡打起仗来都似饿狼扑食,此次他们大军来犯,显然是对我忘川心怀不轨,却又这般不紧不慢,实在是奇怪,臣怕这是他们的计谋。如果我们举兵追击,怕是会落入他们的圈套。还请王爷三思!”
粱大人冷哼,“吴大人,饿狼扑食这比喻怕是不妥吧?你这是转着弯儿的说我们王爷是狼嘴里的食物呢?”
“你、”吴大人最见不得他这等赁臣,横眉怒眼的喝道,“老夫只是个比喻,你莫要拿此生事。”
粱大人还没开口,就另有大人出列说道,“吴大人,你的圈套之说,小官却不认同。我们王爷用兵如神,这三年来连续斩了蜀国的耶鲁齐云克两位大将,更斩杀了蜀军近十万人马。杀得蜀军胆小如鼠,如今见了我们王爷就抱头鼠窜。所以,王爷,依臣之见,我们就该乘胜追击,杀得他蜀军再也不敢举兵来犯我忘川。”
呈以墨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折子,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一边听着堂下众人各抒己见的大论。
不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