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作者:幽明盘古(潇湘vip2014-06-05完结)-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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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在外拉了屎,还敢叫本王给你擦屁股……”
“要不是看在玉蝶的面子上,你就是被人砍了,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
以墨摇摇头,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然说得难听,可到底还是把玉文沉给当女婿看了。要不然以他这么爱钱的性格哪舍得拿出二十万两给他还债!
当以墨走进去的时候,见到玉文沉不发一语的跪在地上,她看了他一眼,满身狼藉,脸上也带着伤,想必是被赌坊的人打了。
以墨冷声问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呈袭怒声回她,“还能有什么事!这小子想大发横财,跑去赌坊豪赌,结果输了钱不说,还输了一只手。赌坊的人上门说,如果不给二十万两,就砍他的手!哼,一只猪蹄子,哪值二十万两,就是他这条贱命都不值二十万两!”
呈袭是气疯了,气得口不择言,“元朗,把他给本王扔出去,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他!”
“是。”
元朗领命,还真派人将玉文沉给扔了出去。玉文沉满身是伤,孤零零的躺在王府的后巷中。等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壁满满走出了巷子。临走时,他回头看了眼金碧辉煌的王府,眼底的恨意盖过了一切。今日王府给他的一切耻辱,日后他定会加倍奉还……缓缓握紧了双手,耻辱和恨意交织在他心头,让他忘了如果不是呈袭出钱他的手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玉文沉带着满身伤痕走出了城门,路过城外一间茶棚,一道清亮娇柔的女声叫住了他。
“玉公子,进来坐坐吧。”
玉文沉看她一眼,理也不理,直接往前走。
“文沉兄,进来坐坐又有何妨?”不知何时,钱桓出现在女子身后,对着玉文沉介绍道,“文沉兄,这位是我们药王谷的大小姐,她医术了得,堪比华佗在世。您身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可还是得早治疗的好,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玉文沉看到钱桓,再看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回忆起今天的事。是钱桓带他去的赌坊,也是钱桓蛊惑他赌的钱,更是钱桓怂恿他与赌坊老板豪赌……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钱桓和薛如雪,愤恨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
薛如雪并不否认,端起茶壶,亲自给他倒了一碗茶,幽幽道,“我们虽然能设计您去赌钱,却不能设计您被赌坊老板殴打,也不能设计您被雷霆王爷轻贱谩骂,更不能设计雷霆王府把你扔出来不是。”
玉文沉走到她对面坐下,脸色因为她的话迅速阴沉下来,对,不管是不是他们设计,他被人殴打,被雷霆王辱骂,被人从王府轰赶,一切都是事实。
薛如雪继续道,“您有没有想过,只要您登上高位,就没有人敢轻易设计您,也没有人敢随便打骂您,更没有人敢将您轰出王府。”
“你什么意思?”玉文沉冷沉下眸子,紧紧盯着她。
“雷霆王没有儿子继承王位,只有一个亲生女儿和一个养女,如果亲生女儿没了,那养女的丈夫则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说是不是?”轻柔的声音带着蛊惑之力。
玉文沉心头猛颤,她的话就像弹指一道宏力,猛然将阴霾的天空破开一道口子,突然从裂缝中迸开出万里光辉,华丽的,灿烂的,瞬间照亮他阴暗的人生!
对,只要呈以墨不在了,那么他作为呈玉蝶的丈夫,就是最佳的王位继承者。只要他成了雷霆王,就没有人敢随意的欺辱他,打骂他,轻贱他!只要他成了雷霆王,所有人都会来巴结他,奉承他,讨好他!
薛如雪瞥见他眼底腾升起的狠戾与野心,冷艳俏丽的脸庞倏然扬起明艳美丽的淡笑,笑容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
时间如白驹过隙,恍然间便过了六月,迎来了酷暑炎热七月天。
七月半的鬼节便是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婚之日,当初司天监一公布这个时间的时候,就气得太子殿摔了呈上去的折子。好啊!司天监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鬼节这天让他和墨儿大婚,真是活腻歪了!
司天监真是委屈死了,得知太子爷摔了折子,害怕太子爷一气之下将他给宰了,他忙穿起官府连夜进宫跪在圣前哭诉着解释。意思就是,不是他与太子爷过不去,而是命格八字与太子爷过不去啊。他也想为太子爷选个花好月圆的好日子啊,可是八字不允许啊。
太子爷的命格太妖孽,平安公主的八字太凶煞!且两人都是满身的杀气罪孽,只有鬼节的厉鬼凶煞之气才勉强镇得住呀~
乾闽帝觉得他说得有理,然后就不顾太子爷幽怨凶戾的眼神,就这么拍板就定下了。
于是,如今离太子大婚也就只有半个月了。
礼部从下圣旨那一刻就着手准备了,所以眼见着时间越来越近,他们丝毫不慌不忙,依旧井井有序的操办着。他们不慌,可呈袭慌!呈袭眼睁睁的看着他女儿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就从前两天显怀以来,这肚子就跟吹气球似的,看着涨!
不知情的看着以墨肯定会说,‘呀,姑娘啊,你这几天肯定是吃得好睡得好,看,几天不见,都肥了一圈儿,看这小肚子,都吃得鼓起来了。’
知情的呈袭看着以墨就说,“你能不能拿条腰带将你那鼓起来的肚子给勒下去!”看着闹心啊!
以墨给他一个白眼,明显是在说傻话,理都懒得理他。她看着他也闹心!
“在大婚之前,你最好不要出门,昨天就有个丫鬟起疑了。如果未婚先孕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你还不得背人戳着脊梁骨给骂死!”呈袭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最宝贝的女儿,明明最能干,明明最聪明,不仅上得战场还下得牢房,就连不可一世的任颧禾都不是她的对手,可在别人眼里就是凶戾、残暴、没有人性。不仅没有得到该有的崇拜和赞赏,且还被人恐惧着、嫌弃着,避如蛇蝎。他真想提着他们的耳朵跟他们说,他女儿是多么优秀,多么聪明,可惜他能堵住一人的嘴,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这样便也罢了,如果他再让未婚先孕的消息穿了出去,那他可以去地下见列祖列宗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墨翻看着手里的育儿大全,对于他一天要说几遍的话,是越听越不耐烦。
呈袭见女儿那样就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泄气的瘪瘪嘴,你说他容易嘛他,他变得如此唠叨,甚至连最喜欢的花巷酒楼都不去了整日就守着她,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她好!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呈袭盯着她肚子半响,突然惊乍道,“呀,你肚子这么大,会不会穿不下喜服啊?!”
以墨低头瞧了瞧肚子,“不是很大。”意思就是穿得下,让他别没事儿找事儿。
“父王,您还是出去玩吧。”别整天在她眼前晃,晃得她眼花。
“不去,我得寸步不离的看着你,免得你一不留神就出去溜达。”出去溜达不要紧,要紧的是被人看见。
“……”当她是犯人呢?
呈袭很是无聊,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没有脂粉环绕,没有美酒佳肴,没有柔绵的歌曲萦耳,没有铿锵的戏曲舒心,他半点都打不起精神来,“女儿啊~看什么育儿大全啊,来,父王给你写一本,想当初父王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的时候,经验可丰富了。你看,如今你长成这样,全是为父的功劳!”
“……”以墨满头黑线,你才是被一把屎一把尿给喂大!
“来来来,父王给你传授经验。刚出生的时候,如果不哭,你就狠拍他屁股一巴掌,因为刚出生的孩子如果不哭,就有两种原因,一是死的,二是哑的。想你当初也是不吭声,还是你父王我狠心打了你一巴掌,你才哇哇开口。你不知道,你张嘴一笑,你娘高兴得都流眼泪了……”
“还有啊,小孩子不能惯,越惯,她脾气就越娇,就像你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起床最不喜欢侍女给你穿衣服,一靠近你就呲牙咬人,非要等着本王给你穿,你那个时候又不安分,穿衣服老动,本王每次给你穿,都得穿半个时辰,大冬天的,汗水都给急出来了。你个兔崽子还不懂得体贴人,每次本王把你顶在肩头让你骑马马的时候,你都死死抓着本王的头发不放手,有时候心狠,还非得给本王扯下一把来你才罢休……”呈袭缓声说着以前的事,以墨还是捧着书看,可书再也没有翻过一页,显然是静静的听着。窗外树上的知了扯着长声聒噪不停,屋内呈袭不徐不疾的噪声与之形成一曲优美的长调,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躁。
以墨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淡淡的聒噪声却成了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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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文财之死
还有三天便是太子大婚之日,各地的官员都开始忙绿起来,贺礼源源不断的送往京城,往年这样的七月天气,谁也不想出门,可今年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雷霆王府中,皇后娘娘派了老嬷嬷送喜服来给新娘子试衣服。景阳怕女儿进宫受人欺负,不得已收起性子放低身份亲自迎接宫里来的老嬷嬷。
“老奴参见王妃娘娘,娘娘万福。”老嬷嬷也是个懂规矩的,不仗着皇家的威势就胡乱给人摆脸色,况且她也不敢在雷霆王府摆脸色,先不说王府的女儿将来会入宫做太子妃,就王府的女主人,那可是从宫里出来的长公主,皇上的嫡亲胞妹,谁敢在她面前摆架子!
“姑苏嬷嬷请起,请起。”景阳和颜悦色的招呼,“来人,快给嬷嬷上茶。嬷嬷快坐,从皇宫里到王府也有一段路程,怕是累坏了,快坐下歇歇。”
这老嬷嬷一大把年纪,是宫里最有威望的老人,她当年受先皇的委派,教导宫里的皇子公主们规矩,为人严厉又公正,就连当今的皇上都被她教导过。
还别说,如今景阳公主看着她还有些胆怯。咳咳,就连七皇子李宸年那么放浪不羁顽劣不堪的人看着她也是规规矩矩的。
这不,李宸年想趁着出征之前这点时间找他认为最有意思的以墨表妹好生玩玩。可刚走到王府门口,就遇到宫里出来的姑苏嬷嬷,立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就躲。
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娘娘呀~这老妖怪咋出宫拉!?他扯了扯背上的大包袱,然后围着王府转了两圈,最终找了个最矮的围墙,然后助跑两下,双腿在墙面一蹬,然后撑墙过去了。刚潇洒的落地,就见两只恶犬扑来,“汪汪!汪——汪汪汪!”
呀!吓得他拔腿就跑,什么玩意儿嘛,王府还养狗?这雷霆王的癖好真恶俗。
等他背着包袱误打误撞的闯入以墨的院子时,已经狼狈不堪了。‘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门外恶犬如狼似虎的眼神。正打算舒口气——
“老兄,胆儿肥啊,竟然偷到王府来了?”张月鹿倒挂在长廊的屋檐下,双手抱着胸,满脸戏谑的看着扛着包袱被恶犬追得满头大汗的小偷。
李宸年回头,见着张月鹿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月鹿看清他的脸才真的是被吓了一条,忙转过身,一脸见鬼的摸样,怎么是他!
李宸年见对方明显避着自己的举动,顿觉可疑,走过去偏着脑袋想要看清他的脸,“兄台,您很面熟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张月鹿忙抬手挡住他的视线,解释道,“爷我长着一张大众脸,谁见了都觉得眼熟,兄台您不必放在心上。”
“是吗?”。李宸年使劲的想想,可又想不起到底来在哪里见过。哎,就当他是大众脸吧。而此时——
“借过。”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李宸年背后响起。
李宸年理性的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