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 作者:小猪懒洋洋(起点vip2012-09-09完结,空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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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惊噫一声,“难道是长老了的缘故?可是豌豆夹不是会自己爆开,然后再4/5发芽生长吗?”
附近这一块地,豌豆已经长得挤挤挨挨。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扔了一只齐红鸾的虾须蠋进来。当时为了毁尸灭迹,所以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她也顾不得感慨手里的紫参可以换来多少银子,急忙站起身里里外外又看了一遍,发现只有这一块地结出的果实是本白色的。而那只成色还不错的金镯子,已经踪影全无。
摘下一枚豆荚剥开,沁甜的味道,便弥漫在口腔。
“哇,真好吃。”她忍不住又剥了几颗,才心满意足地罢手,眉开眼笑地想,“原来这块地真是喜欢金子的,我得想办法再弄点金首饰扔进来滋养。”
至于金子从哪里来,她看了看手里的紫参,笑得心花朵朵开。反正空间里有出产,她也不怕会断了金源。以空间养空间,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
这回,对待紫参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可是空间的养料来源啊,她不再随意拎着,而是用双捧着,还小心翼翼地怕闪出来的时候撞到了杜鹃枝。
“呀,我忘了买一点种花的工具放进空间,以备不时之需了。”她苦恼地皱起了眉头,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什么趁手的。用手拨了拨泥土,这里可不像空间里掺了金粉的泥土,松软得只能手指头就能挖下半米深。
拿手比划了一下,似乎自己徒手挖出来的坑,也太浅了。估计下雨天,都起不了储水作用。
抬头看了看山顶的位置,只要叫一声,卢柱子就能和那两个半大的小伙子替自己挖个深坑,他们随身带着刀剑。可是……这样粗的紫参,能让别人瞧见么?
一棵两棵,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三棵四棵,就是傻子也会怀疑这些参的来源。说不定,还有贪心的,要打上自己的主意呢
她犯难了,无意识地拿着紫参往上拨弄。参须触到泥土,竟然很快像吸盘似地开始扎根。严真真不小心扯了一下,居然把一根参须给扯断了。
“难道还会自己种自己啊?”严真真眨了眨眼睛,把紫参端端正正地放进自己刚刚捣鼓出来的浅坑里。
果然,紫参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拼命地往土地里钻,看得严真真目瞪口呆。
难道植物们其实并不喜欢空间里的生长环境?但似乎也说不通,在空间里,它们的生长速度很快,应该是极度适应那样的环境才对。
严真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紫参,以极快的速度往地下钻,直到所有的根须都没入土中,叶子才仿佛有点蔫蔫地耷拉了下来。
“王妃”卢柱子大概等不太了,站在山顶大叫了两声。
“啊?”卢真真回过神来,紫参的叶子,其实并不特别。甚至连在空间里的那种几乎油亮的光泽,都褪去了,一点儿都不比旁边生长着的一株不知名的草本植物更显眼。
“咱们若是不回去,得找个山洞去”卢柱子没敢走近,隔着杜鹃花丛喊。
而碧柳和螺儿两个,早已经各自手捧着一大捧紫色的杜鹃奔了过来。
严真真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想起自己应景儿折的那一枝,已经随手种到了空间里。好在碧柳和螺儿玩得尽兴,倒也没有去注意她的一无所获,而是争先恐后地把手里的花枝递到她的眼前:“王妃,瞧瞧奴婢折的这一枝,是双层花瓣的呢好看不?”
“好看。”严真真很高兴地笑纳了。
螺儿比碧柳略略矜持,只是择出了一朵:“奴婢这一朵也特别,花瓣上除了紫色,还夹着一点白,那里只有一株长成这样。”
“估计是杂交品种。”严真真假装“内行”。
“什么是杂交?”碧柳和螺儿都不明白。
“那个啊……就是不同种类的植物授粉以后,会孽生出另一种不同的……呃……”严真真看着碧柳和螺儿一脸的不解,自己也觉得说起来有点混乱。
毕竟不是科班出生,而且有些专有名词,还不能在这个古代讲述,更觉得说起来困难万分。
“王妃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连走到一边的卢柱子,也觉得懵懂。
“这么说吧”严真真把手里的花托到手心,“你们看,这一带的杜鹃都是紫色的,但这朵花却还夹杂着白色。那就是因为它拥有紫色杜鹃和白色杜鹃的基因……”
“王妃,那基因又是什么呢?”
严真真有点傻眼,怎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反倒越解释越复杂呢?
要解释基因,恐怕又会牵涉到遗传学的问题,就是天黑也解释不完啊她想了想才道:“好吧,换一种说法,你们知道骡子吧?”
“知道。”
“它是马和驴子的后代。懂了吧?”严真真松了口气,总算还有一个令人耳熟能详的例子可举,“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两种杜鹃的花粉搅在一起,就有了新品种的杜鹃。”
“明白了。”卢柱子头一个欢呼了起来,“王妃的意思是,要是我用火兰和杜鹃杂交的话,那就可以培育出一个新的植物品种?”
严真真默。
恐怕这不大可能吧?
不过,没等她再解释,卢柱子已经连泥带根地挖出了一棵杜鹃,说是要带回去和三哥的火兰“杂交”。
正文 第82章 人分三六九等
第82章 人分三六九等
他们栖身的山洞很干燥,地上还铺着干干的麦杆子。脚踩上去的时候,“咯吱咯吱”地响,让严真真颇觉得新鲜。
“我们平常进山,若是赶不及回去,便宿在这里。住过了这么几回,也没遇上什么猛兽,所以只管安心睡一觉。”卢柱子解释道。
“哦,你们经常进山吗?”严真真盘腿坐在麦杆上,问。
“也不是经常……我倒是想来着,只是三哥不许。”卢柱子抱怨。
“为什么呢?他不是整天忙得见不着人影吗?这还怎么管你”严真真问。
“怕我耽误功课嘛其实,自从萧夫人走了以后,我根本就不想读书。就是读得再多,也没有什么用我们从前在江南的时候,势力太大,得罪了不少人,他们都忌着我们呢就是在科举上出了头,也只会去翰林院待着,谁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授个实缺”
严真真被他的口气逗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小官迷呢不过,有点理想也不是坏事,不想考状元的书生,不会能考上状元,因为他根本不会认真读书。”
卢柱子红了脸:“我也不想做官,不过那书读来让人头疼。既然没有个出路,何必去读它?再说,我们卢家的先祖,本来就是个武夫,我也不是读书的料子,何必去和那些书生抢饭碗呢?真让我坐衙门,我又要苦恼一天怎么会这样的长了。”
“明明是你读书没出息”碧柳不喜欢卢家庄的人,总觉得严真真好不容易获得了孟子惆的认可,却因为被他们掳了人来,回府去忍受风言风语,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们的祖上,本非读书人。”卢柱子不以为然,“要我去读那些‘之乎者也’什么的,还真是强人所难。倒是拿着刀剑,好好地干一架来得痛快。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比坐在那儿摇头晃脑地读什么子曰强。”
碧柳冷哼:“你自然读不出什么来,那些圣贤书,你压根儿读不进去。真要是读书人,还能干得出绑架这种不入流的事来?”
“什么叫不入流?”卢柱子很好学。
严真真汗了一把,和自己相处久了,碧柳的说话艺术,也渐趋现代化。
“我们这个社会啊,会成九流,称之谓上三流、中三流、下三流,这个懂吧?”碧柳满脸严肃地问。
“啊?什么三流三流的,我不懂。”卢柱子倒很老实,绝对没有不懂装懂。
“就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当然是皇上、王爷们了。我家王妃,就是第一流的。像你么……恐怕得算是下……”碧柳洋洋得意地为他解惑。
严真真哭笑不得:“我可算不得一流,嗯……只能算是不入流的。柱子,你可别听碧柳瞎说八道,我平常说了那么多话不记得,偏是记下了我的玩笑话。”
“王妃说的也没错,人本来就要分等级的。以前我们卢家在江南,是第一流的家世。可是到如今,已经落到三流去了。虽然不见得度不了日,可跟以前的锦衣素食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我前儿还听人说,这个家是要散了,各自挣前程去呢唉,好好儿的一个卢家,一分为三,还保不住……若是太爷爷在世,不知会有多伤心。”
“柱子,你可别把碧柳的这话当了真。其实,人生而平等,只要生下来,就获得了好好生活的权力。王侯将相,原本无种。你掰着指头数一数,有多少个开国皇帝,本就是起于草莽?别说你本出自世家,就是真在这乡村长大,也不见得就没有出息。”
“可是我们现在……”卢柱子有点垂头丧气,随来的两个半大小伙子,是他打小的玩伴,这时候也不怕生,围坐在严真真的身边。
少年们俊朗的脸上,都露出了伤感和缅怀的神色。曾经的辉煌,在记忆里还没有完全褪色,却已经品尝到了生活的艰辛。他们的痛苦,并非完全来知物质生活的严苛。也许,更深地来自家族内部,亲人的那些背叛行为。
随着时光漫转,长辈们的容颜渐渐地老去。可曾经的朱门绣户,却还流淌在记忆的深处,时不时地拿出来重温一遍。光阴沁凉了它,却又坚固了它,始终不曾磨灭,历久弥新。
“要我说,这也是好事。”严真真不以为然地说道。
卢柱子不解,若不是知道严真真并非落井下石之人,恐怕要拍案——是拍草而起了。
严真真看着他的表情,微笑着开解:“如果你们卢家依然是江南第一高门大户,那还有你们什么事呢?”
“呃……啊?”卢柱子更迷惑,“王妃,此话怎讲?”
“不管你取得多大的成就,别人都会说:因为你是卢家人,理所当然就该如此。而若是你做错了什么事,别人都会怪你替卢家丢脸。大多数别人能犯的错误,你们都不能犯,否则会会被指责为替家族抹黑。”
卢柱子认真地想了想,点头同意:“是这样的。所以,三哥总逼着我做那些不喜欢的事情,说是做不好,就会给卢家丢脸。若我不是卢家人,那就没有人这样说我了。”
“对啊,所以那些荣光,不要也罢。一切从零开始,等哪一天卢家在你的手里振兴,那时候,才不会有人漠视你的付出。”严真真看到他脸色重又开朗起来,也很高兴。
卢柱子精神一振,笑逐颜开:“王妃,你说的真有道理。”
碧柳泼了他一头的冷水:“不肯读书,光知道玩儿,还助纣为虐地抢劫我家王妃,你以为自己有多出息啊”
卢柱子红着脸:“也不是我的主意……呃,其实三哥也不愿意,只是当时你们买东西时候的那副态度,有点激怒了我四哥,才会动了这样的念头。”
“哼,我们自买自的东西,**们什么事了?”碧柳仍然愤愤,“若是害得我家王妃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丧失,看我不……”
她咬着银牙,但实在无能对卢柱子怎么样,只能气恨恨地不语。
“可我们也没有亏待你们嘛……”卢柱子小声辩解,“但凡我打着了什么野味,还不是头一个送给你们吗?就为这,我还被人说笑了呢知道你们锦衣玉食惯了的,可我们也是从奢入简,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难。而且,王妃人很随和,怎么倒是你一个小丫头,吃不得这份苦呢?”
碧柳气道:“我这是为自己吗?想我家小姐打从小儿没用过这么差的餐点。当初在娘家的时候,荣夫人进了府,虽说总把王妃当作眼中钉,可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吃的上头,也不敢克扣,落人口实。就是表小姐故意给我们王妃不痛快,那会儿的菜,到底也还有三五个份例菜的。”
她像机关枪似的好一阵数落,只说得卢柱儿面红耳赤,争辩不能。
严真真苦笑着摇头,对这个忠心护主的丫头,实在没有办法。
她简直就像是一只护雏的老母鸡,随时随地张开自己的翅膀,要替她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可是,她忘了,有些事情,她就是舍了性命,也没办法替严真真挡的。
“我吃着倒还好,粗茶淡饭,反倒睡得香甜。”她叹了口气,替卢柱子解围,“再说,柱子待咱们极好。碧柳,你也莫再怪他了,也怪咱们买东西的时候,忘了财不露白的道理。”
“那也不**们的事”碧柳哼哼。
“你想想,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