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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侯门正妻 作者:小猪懒洋洋(起点vip2012-09-09完结,空间)-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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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惆微闭双眸,容色平静。纵然没有王爷的光环在身上,可那静坐的风仪,却令人频频看过来。

    他固然风神如玉,身侧的严真真也打扮得甚是华丽。若是自山中走来,活脱是一对神仙中人,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焦点。

    严真真不得不怀疑,孟子惆根本是故意要来这里出风头。她就不明白,以他的地位,难道还要在金陵的士人中,赢得才名么?

    明明在京中时,他还是极低调的。天子的眼皮底下,弄出这样的动静,倒是所为何来?

    “真真,你可得了诗?”孟子惆的问话,让严真真回过神来。

    “得了。”肚子里装了无数名言佳句的好处,便是人人苦思冥想时,她还能云淡风轻若没事人一般。这份从容,怕是那几个早有准备之人,也极少见。

    “一鸣惊人,成么?”

    严真真瞪眼看他,是不是对自己的信心有点过份足了?

    “若是自觉不能,不如拿这首顶替。你取笔另抄一份,回头交上去。”孟子惆悄悄地把自己刚录就的诗,朝她半展。

    看着墨迹犹自淋漓的《夏登凤凰台》,严真真只能甘拜下风。果然不愧京都四公子之一,哪怕杨万里复生,也不过如此。

    幸好,她心里的这一首,也不遑稍让。既要出个风头,不如出个十足罢了。

    “不必,我不惯抄袭。”她嫣然一笑,却让孟子惆恼怒得拿眼瞪她。

    “从小就没抄过作业,我可不想到这里来坏了自己的原则。”严真真说得很冠冕堂皇,却忘了自己录出来的这首诗,似乎也是“抄袭”来的。

    对此,严真真的解释很朴实:反正这时代永远不会有这个人出现,她这“抄袭”,可落不下一点痕迹。

    面对孟子惆不信的眼神,严真真拿起一旁的毛笔,在宣纸上刷刷刷地一气呵成。

    “千年百尺凤凰台,送尽潮回凤不回。白鹭北头江草合,乌衣西面杏花开。龙蟠虎踞山川在,古往今来鼓角哀。只有谪仙留句处,春风掌管拂蛛煤。”

    写完,才得意地看向孟子惆:“可还勉强看得?”

    孟子惆惊异连连:“不错,我倒是多此一举了。”

    说罢,便把纸揉作一团。严真真急忙拦时,早已经被他收进了袖口。显然,他所谓的出风头,根本是拿着严真真当枪使。

    她眼明手快地抓起自己的宣纸,也想学着他“毁尸灭迹”,一只手却搭到了她的手背上……

正文 第181章 是耶非耶

    第181章 是耶非耶

    这只手,修长白皙,指骨却显得有些粗大。严真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上了头部。抬起头,眸中已含了泪:“龙渊”

    谁知人家却生像并不曾认出她似的,只管把宣纸从她的指边抽开,目光专注:“白鹭北头江草合,乌衣西面杏花开。好只是这杏花,却早已开得过了,倒莫如换作榴花……唔,不好,这么一改,倒以三连平结句。”

    严真真呆呆地看着他,那张脸,分明便是龙渊。可是那神情,却又与龙渊不同。

    若是龙渊,怎会认不出自己?若是龙渊,怎会在这里与她讨论诗词的韵律?若是龙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龙渊凝神蹙眉,继而展颜:“不如改作印花,虽不常见,乌衣巷里倒还是有的。”

    “印花……”严真真无意识地低语。有这种花么?莫不是龙渊给的一个暗号?可是她绞尽脑汁,却想不出这种花与龙渊有什么联系。旁人早拿了她的诗看,一时之间便俱是讨论杏花、谪仙之句。

    可不?这个时代可没有经历盛世唐朝,那位被贺知章称为“谪仙人”的李太白,并未在历史上留下诗名。因此,众人七嘴八舌地探讨起“谪仙”的典故,卖弄自己的学识。

    “幸好小侯爷眼明手快,若不然,这样的好诗,可要被埋没了。”高志超这时候挤过身来,对着那长着龙渊模样的人恭敬为礼。

    严真真目瞪口呆地看着龙渊儒雅还礼,这又不像是龙渊了。可那样的眉,那样的眼,还有那样的唇……每一样,都是她如此熟悉的。偏偏他看过来的眼神,却又仿佛看着陌生人。

    不会是这样的

    她喃喃地重复:“小侯爷?”

    身侧的孟子惆却已长身而起:“原来是金陵史老侯爷家的公子,虽在京城,也听得小侯爷的令名,今日有缘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史家的?而且听起来,名气还不小,认识他的人也应该很多?

    严真真终于确认,自己是认错了人。可是眼前的模样,分明和她急欲寻找的人,一般无二,怎么会当面相逢不相识呢?

    这时,不少人过来打招呼,张啸寒更是一锤定音:“此诗,当为凤凰之台的绝唱”

    众人纷纷附和,凤凰台诗会至此,才算是进入了高潮。

    “他是靖国侯史鼎的长子史剑飞,幼负才名,虽因年纪过轻,当不得金陵文坛领袖,但在金陵的诗坛,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尤其是年轻士子,无不以他为偶像。”孟子惆因为她的“诡计”未曾得逞,正自幸灾乐祸。

    “史剑飞?”这个陌生的名字,听在严真真的耳朵里,却凝住了浑身的血液。

    “不想我金陵自公孙小姐以来,又出一位才女,可叹史某竟坐井观天,并未耳闻。今日得见,幸何如之。”史剑飞彬彬有礼。

    严真真脑袋发懵,孟子惆暗中提醒下,才草草地还了一礼。巨大的惊喜过后,是更巨大的失望。龙渊不会和她这样说话,也不会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她。

    难道龙渊的真实身份,果然是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小侯爷么?看着史剑飞应酬一番过后,在二尺外坐下,严真真才失魂落魄地归座。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顶着一张龙渊的脸,却真的不是他。

    可一看二看再看,还是不肯承认,眼前的男人与龙渊毫无瓜葛。除非是孪生兄弟,怎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可他一袭白衣胜雪,虽意态舒散,与龙渊如标枪般的坐姿绝不相类,可连那斜飞鬓角的长眉,分明又与龙渊一般无二。

    孪生兄弟,也该有些细微的差别。严真真觉得,自己是错认了天底下所有的人,也不至于把龙渊给错认了。

    莫非这史剑飞,是龙渊的另一重身份么?

    严真真看向他的指节,两人双手互握非止一次,严真真自然对这双手熟而又熟。忽地眼睛一亮,养尊处优的公子,会有那样粗大的指节吗?是说严真真并不能对孟子惆的武艺作个适当的定位,但道听途说,想必他的武功不会差。但因养在王府,一双手保养得宜,丝毫看不出练武的痕迹,是以才会有底气在金陵扮作了翩翩佳公子,充当斯文人。

    想必,这史小侯爷也是如此。

    而龙渊不同,自幼被当成杀手进行严苛的训练,那内容可绝非在王侯府里延请的名师细细教练。听他的口气,分明是冬天被冻,夏天被晒,双手也受伤非止一次。也记得龙渊的掌心有一道细痕,只并不显眼,这时候再盯着人家,却怎么也看不到。

    “你认识史剑飞?”孟子惆狐疑地问。

    他的声音,让严真真一个激凌清醒了过来,却只莫名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孟子惆脸上的神情,绝对称不上愉快。任哪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地猛盯着别人瞧,醋桶总要打翻半桶的。

    “不认识。”严真真勉强回答,“可……看着又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便有些失神。”

    自己因这史剑飞出现而失了心魂的表现,可真的有些糟糕,恐怕孟子惆难免心中生疑。正要找个借口转寰,却听孟子惆已怅然笑道:“你自然会觉得眼熟,说起来,他还算是你的表兄呢”

    啊?

    严真真觉得自己的一个脑袋已经不够用,恨不能再长两个,帮自己分析一下眼前的形势。

    “表兄?”

    “可不是?你母亲与史侯爷的母亲本是堂姐妹,只是这位史小侯爷并非你姨母所出,但自小养在身旁,倒如亲子一般。”

    严真真大舒一口气,还好,她与史剑飞并没有血缘关系

    汗她在想些什么呢?严真真懊恼地甩了甩头,再次告诉自己,他不是龙渊。

    “他世居金陵么?”想想还是不死心,仍然要问个明白。既然担着表兄妹的名义,再问什么都不会让人生疑。

    “是啊,他幼时生过一场大病,有高僧说他不得离开金陵。”孟子惆似乎对史剑飞很熟,可两人偏又并不相识。

    “哦。”严真真再度失望。

    既然从未离开金陵,想必不会出现在京城。那他与龙渊,实非一人,倒让自己白高兴了一场。明日便是七姑娘最后给定的期限,兴许能打听出什么来。

    严真真坐立不宁,目光总往史剑飞处瞟。越看越觉得五官相似,可气质不类。然而,有时候以手捻桌角的小动作,却又是龙渊无意识的动作。便是两人面貌相似,又哪里可能会连习惯都一样?

    “史侯家不会只有一位公子罢?”严真真静坐了半晌,思路才正常了起来。

    “自然不止一位。”孟子惆只当她是因为和史剑飞沾着亲,才如此关心,因此很随意地解释,“他是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兄弟。”

    “不会是双生的罢?”严真真脱口而出。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孟子惆失笑,“他还有两个兄弟,因为母亲并不显耀,又未曾被史侯夫人,也就是你的姨母抱在身边教养,身份上便差了不止一截。况且年岁小了些,尚在稚龄呢”

    “他常出席这类诗会吗?”严真真不死心地追问。

    “当然。”孟子惆笑道,“说来你也该择日去拜访你的姨母,虽说她与你母亲自幼并不亲近,到底也是自家姐妹。”

    严真真暗哼一声,她倒也有几位妹妹,可小小年纪就知道把自己往死里整,这样的姐妹不如不要

    不过,史家倒还真有必要去拜访。她再度看向史剑飞,见他薄唇含笑,与众人应酬得毫不勉强。她记得龙渊可不耐烦去应酬这些文人,总说他们酸气过盛。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可偏偏因隔得稍远,看不清他掌心的模样。也不知是否自己错觉,总觉得他的掌心,仿佛有一淡细细的淡痕。

    再眨眼看时,又分明没有。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史家?”想了想,严真真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回头表明了身份,这史小侯爷必然会邀请我们。到时候,再约好了时间,一同登门。你此诗一出,他必然会关注你。”

    严真真转头看去,果然又与史剑飞的目光撞上。对于那浅浅的笑容,严真真几乎又要失声把“龙渊”的名字喊出来。

    这样的笑,虽然疏离,却带着两分温情,分明就是龙渊嘛

    “好。”她点头应允,却忽然瞪向孟子惆,“你早知道有凤凰台诗会,是以才延到今日尚未去史家拜访,是也不是?”

    孟子惆轻笑:“傻丫头,你可真够木讷的,这会儿才醒过神来。”

    严真真对于自己被利用得彻底,甚是不快:“为什么?”

    “你母亲当年……与家里的关系算不得了,若是冒然登门,也不过是场面上的应酬。”

    “哦。”严真真恍然,“是以你才在诗会上想让我出尽风头,让这史小侯爷注意到我?”

    没有人被利用还能安之若素,严真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难免会冒出一丝半星的火气。孟子惆却不生气,反倒笑得愉快。

    他怀疑自己逗弄严真真,有些上瘾了。

正文 第182章 摆脱不了

    第182章 摆脱不了

    接下去的诗会,严真真哪有心思作诗?免不了又拿了两首前人作品应景。作为六朝古都,历来吟咏的名篇为数不少,严真真信手撷来,自然赢得满堂喝彩。史剑飞看过来的目光,更是耐人寻味。

    及至会终,史剑飞不待她起身,便施施然走过来,与孟子惆见过礼,方含笑看向严真真:“夫人诗作,大气中不掩妩媚,风流里又见匠心,真难以相信,以夫人的年纪,能有如此的功力。”

    “不敢当,只是金陵人物风华,才有了这样的灵感。”严真真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看向龙渊,见他言语温润,脸色平静,终于死了心。

    “我与贤夫妇一见如故,若是有暇,请至寒舍,谈诗论词,不亦乐乎?”史剑飞笑吟吟地递出一张请帖,当然是给孟子惆的,“尊夫人之诗流丽婉转,孟兄却以精致大气见长。某曾听说京都四公子……不知孟兄,可是那头一个?”

    孟子惆不再遮掩,起身长笑道:“不敢相瞒,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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