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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田萌-唇属灾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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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非常生气,不合常理的生气。

「你……」被人撞见,二木恭子一点都不吃惊,反倒直视著她,继续摸索著他的胸膛。

「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挤眉弄眼地,像在跟她暗示什么。

可惜,纱南并未领会,因为她只顾著生气、恼火、妒嫉……

妒嫉?这字眼一钻进她脑里,让她大吃一惊。

她怎么会妒嫉?她……她妒嫉二木恭子可以对他上下其手?

完了,她真的「秀逗」了!

「我说你……」见她傻愣愣地杵著,二木恭子急了。她应该拿出相机拍下证据,但她居然傻呼呼地在看戏?

那死鬼居然找了个白痴侦探?!她气急败坏地在心里咒骂著。

睇见二木恭子眼底有懊恼的怒火,纱南掹地回神。一回过神,她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二木恭子为什么没质问她是谁?

上次饭店门口那匆匆一瞥,她不可能还记得她的样子吧?

就算记得她就是那个敲错房门的女人,二木恭子也应该质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太怪了,二木恭子的表情及反应就像她应该出现在须川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怱地,她想起上次二木恭子看著她的眼神,也像知道她是何许人般……

「咦?你……」

当她想提出疑问,一直不发一语,像个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任由二木恭子摩摩蹭蹭的定海,怱地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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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拿开你的手,丑女。」他抓开二木恭子的手,两只眼睛像兔子一样红。

他的反常反应让二木恭子脸上一绿,而纱南也一脸迷惑、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叫二木恭子那性感大美女「丑女」?有没有搞错?他前一秒钟还被摸得「茫酥酥」的说。

视线一移,她看见了桌上的酒瓶及酒杯。很快地,她知道为什么了。

这家伙真是喝到眼花撩乱、语无伦次了。她忖著,但一方面也为他叫二木恭子丑女而莫名窃喜。

忽地,他起身,一手拎起神情错愕的二木恭子往门口走。

「定海,你……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惊急地喊。

他打开门,将她推出门外。「再见。」话罢,他关上了门。

「定海,须川定海,你开门!」门外,二木恭子死命地敲门。

他抡起拳头,砰地一声打在门板上。

纱南陡地一震,惊疑地望著他。

门外安静下来,想必二木恭子也被他这一击吓昏了。

他回头望著纱南,依旧是一语不发。

他的眸子像荒原上紧盯著羚羊的豹子,急切而势在必得。

纱南隐隐感到惶恐,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晚安。」她急急抛下一句,就要溜上楼。

他一个箭步趋前,猛地扭住了她的手——

「你做……」她脚下一个踉舱,跌进了他怀里,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的唇已经迎上来了。

他攫住了她惊愕的唇瓣,深深地吮吻著她。

纱南完全不能思考,她感觉自己在旋转,头晕得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嘴里有酒味,她想……是他的酒气醺得她也醉了。

「就是这个……」他略略离开她的唇,「就是这个嘴唇……」

「你……」又是嘴唇?他是不是有「恋唇症」?

他撇唇一笑,再次封堵住她欲启的嘴。

他狂野到近乎粗暴地紧搂著她,让她使尽吃奶的力量也挣不开他。「唔……」

她不懂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喝了酒的他看起来极不寻常,那眼神、那表情、那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力量……都跟平时的他不同。

她好怕,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给「吞」了。

正当她这么想著的时候,她发现他的大手竟已张狂地摸上了她的胸口。

她大惊失色,握紧拳头狂槌猛打。

可是他却无动於衷。

「不……」她使劲地推开他的脸,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再让他亲下去,她真的会醉。

「我一直在等你……」他紧盯著她的眼睛,像要看穿她,「去那么久?怎么,你让他精尽人亡了吗?」

她瞪大一双眼睛,「啥?」

什么精尽人亡?他在说什么鬼话啊?依她看,是他被二木恭子弄得精尽人亡、糊里糊涂了吧!

「我不介意,因为我喜欢你。」他说。

她一怔。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

虽说他醉了,说的可能是醉话,但他的眼神却是澄澈明亮的,就像……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不,这怎么可能?况且刚才她要是没回来,现在他跟二木恭子可能正打得火热。

「纱南,我比他好,我……」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稍稍离开。

「你醉了。」她捏他正抓著她胸部的手,「放开我!」

「放开?」他眉心微微一拧,唇角略略上扬,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不,我绝不放开你,我会扑倒你,像……野兽一样。」

「你在说什么笑话?」这是笑话吗?不,她隐隐觉得他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而重点是她铁定跑不了。

忖著,她以指甲使劲地掐他的手臂。

他面无表情,不吭气的凝视著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再看看他被她掐得黑青的手臂,「你……你不痛?」

「不痛。」他说,然後一把抱起她,直往楼上走。

「喂,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抗议般,直将她抱往卧室。

一进房,他把她丢在床上,立即俯身其上。「我们来做爱吧!」他火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光来,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做……」啥米?有人是这么直接的吗?况且……她干嘛要跟他做爱啊?

「做你的大头鬼!你发酒疯啊?」她羞恼地斥责他。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散发出一种放浪的迷人魅力。「我没醉……」

是喔,喝醉的人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

「我说真的,」他捏著她的下巴,撇唇一笑,「我们来做爱吧!」

「不要!」她奋力挣扎。

他眉心一纠,「不能不要。」说著,他眼底露出势在必得的锐芒。

惊觉情况不对,她颤著声音,「我……我警告你,我姊夫是警宫,要是你敢欺负我,他会扁到你妈认不出你!」

「是吗?」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轻扬的唇角带著无所谓的张狂。「真有挑战性,叫他来找我……」

话罢,他热情地吻住她。

他的吻强烈而热情得教她无法招架。

几度,她因为他热情如火的索吻而无法呼吸,但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著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觉得好罪过,拚命地想抵抗潜藏在身体深处里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练地解开了她的钮扣。

「我会让你快乐的……」他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际响起。

她心跳骤狂,羞急得只想赶快挣开他。

什么让她快乐?这是哪门子限制级的对话?

要是他敢在这种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夺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袭胸动作,但他却已抢先一步。

「纱南,亲爱的纱南……」他眼睛像会发光似的盯著她,行径及言辞完全脱序,「想更激烈一点吗?」

他说著的同时,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开始脱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钟就剥光了衣裤,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惊叹,还想给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发现现在不是惊叹鼓掌的好时机,因为接下来……他剥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边阻挠著他,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发觉,她叫得越大声、动作越大,他就越疯狂、越兴奋,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临下的凝视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显然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当他这么对她说时,她竟觉心动?

他的眼睛充满著兽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隐隐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温柔,它们是那么矛盾地同时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欢你……」他的行为失控、脱序,但他的心情没变。

「你喜欢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欢,也不能藉酒装疯,胡作非为吧?

「是,好喜欢、好喜欢……」他声调夸张地,「喜欢的不得了。」

听见他这样的多金贵公子兼超级大帅哥说喜欢她,她当然是非常欢迎,但他是她的调查对象,又是迷恋人妻的变态,这就又另当别论了。

「别开玩笑了!」她恼愠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语,别忘了你最喜欢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来,「这真是不实的指控,我……我没爱过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爱,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压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现在只想要你。」

「啥?」她惊羞地嚷嚷,「作梦啦你!」

遇上他以来,除了有两次未经许可强吻她的不良纪录以外,他的表现还算是可圈可点,但没想到喝了酒後,他竟是这种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别学人家喝酒,简直危害社会!

「是啊,我作梦……」他还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恼斥骂当是打情骂俏般,「我作梦都梦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他醉得糊里糊涂,跟他说理简直是对牛弹琴,白搭!

「别说了。」突然,他笑容一敛,神情严肃而认真地,「开始做爱吧!」

「做……不,不行!」她大声抗议。

但他没给她上诉的机会,低下头,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职场上,她不是没遇到过性骚扰,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还击,即使对方位高权重。

可对他……她完全没辙,甚至还任由宰割;不管她心里有多挣扎,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的反抗他。

这意味著什么呢?

她喜欢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为淫娃的潜质?天啊,好想死。

「纱南……」他在她耳际吹拂著诱人的气息,教她不自觉地一阵颤栗。

「你……你干嘛?」警觉到他要脱她裤子,她惊慌大叫,「别脱我裤子,你……你别太过分喔!」

他对她的抗议置之不理,执意地要解她裤头。

「不要不要!」她惊悸得喘不过气来,「我……我要扁你罗!」

他拾眼看她,有著一丝戏谵,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过他似的。

她有点心虚,「我说真的,我……我会空手道、柔道,我还会……」

「胡说八道。」他促狭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迟早有一天他会看穿她是只纸糊的老虎。


他一笑,「当然不可以。」说完,他强势地想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备。

这会儿,纱南是卯足了劲死守阵地,怎么都不肯举旗投降。

「不要、不要!救命啊!」她手脚并用地想踢开他、甩开他,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没力。

「喵!」此时,他的黑猫吉吉突然跳上床来凑一脚。

它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喵!」

「滚开!」真是够了,她即将惨遭不幸,旁边竟然还有一只不相干的黑猫准备「观礼」,这是什么世界?!

「喵!」吉吉不走,傲慢地睨著她。

她一只手抵御强敌入侵,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吉吉,作势要打它。

「喵!」狗急会跳墙,猫急了也没例外。

为免遭她毒手,吉吉迅速一跃,跳上了一旁的层板。

「喵!」它一个转身,碰倒了一个木头雕刻。

那木头应声而落,咚地一声正中他的脑後!

他怔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的看著她,然後……压倒在她身上。

「唉唷!」突然被这么一压,纱南痛得两只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该死……」她使尽仅剩的力气推开他。

他仰躺著,明显的……已昏厥过去。

纱南余悸犹存的看著他,难以置信地,「不会吧?这么戏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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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纱南犹如大难不死般的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有种微妙的情绪在酝酿著,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气愤吗?有一些,但除了那个,还有一点点的微甜。

「死了,我真的中毒了,中了愚蠢的毒。」望著昏死过去的定海,她有丝懊恼。

明明吃了亏,她却没有火大得想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为什么?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看著他俊伟的容貌,及那结实得教人几乎快流下口水的身材,她不由得想起刚才的种种。

如果吉吉没弄倒那块烂木头,现在是什么情形呢?

她会抵死不从,还是……乖乖就范?

她可以相信他酒醉时所说的话吗?他喜欢她,他不玩别人的老婆……那是真的吗?

想来,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怀疑过他呢?

一开始调查他,她就觉得会利用假日陪小孩子玩球的他,不像是心理不健全,喜欢玩人家老婆的变态。

虽然亲眼看见他跟二木恭子进房间,但他很快的就离开。

後来在他办公室的床下,尽管她听见了叫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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