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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邪恶克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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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多。 
  “香蕉共和国……黑手党国家,”检察官嘟嚷着说,“是的,‘克里姆林宫的犯罪团伙’,这是很严重的,太值得注意了!” 
  是的,在这所专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甚至使他,这种消息灵通的、能沉住气的人都变得惊慌失措。 
  “婊子……”书房的主人伤心地说,“需要组织专门机构对付这些人……” 
  检察官细细的手指放在了录音机的键子上,听到轻轻一弹的声音,于是,扬声器里又重新响起了声音:“但是谁,谁能拿走呢?谁策划的这一切?为什么?要知道一切都算计好了,一切都考虑好了,甚至连小事都考虑进去了?怎么能是这种结果呢?” 
  检察官把谈话听完之后,从录音机里取出微型盒式磁带,并把它藏到了保险柜里。这之后,地拨了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熟悉的电话号码,用尖溜溜并很郑重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里亚宾娜?是的,是我。加紧检查所有欧洲的大银行,看着钱是否到那里去了。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对警察局施加压力,让他们加紧做瓦列尼克的工作。这家伙应该知道许多东西…… 
  第三,继续寻找娜塔利娅·那依琴柯。第四,始终和华沙保持联系,什么?你建议把苏霍伊抓起来?做这件事是不值得的。“在打电话人的声音里突然听到了一种浑浊的语调,”为什么我们现在需要他呢?况且,没有钱。不!在任何情况下也不需要他。“检察官从桌子上拿起”防蚀金笔“,开始在空白的、有国徽的表格上画上某种令人费解的图案。看起来,他是为了更好地集中精力。 
  “而我们那位年轻朋友柳特怎么样了?成绩怎么样了您说很好。 
  加快训练科目,我马上就需要他,移动电话就放在政府的‘直升机’旁。” 
  检察官吸完了烟,沉思地看了一眼窗外,看着古老的克里姆林宫那红褐色的砖墙。 

  
   
特殊考验



  莫斯科郊区。寂静的小村庄那低低的石棉瓦房顶,透明的红色的落日,以及落日背景上的三个剪影:穿着天蓝色连衣裙的少妇、小孩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他们手挽着手,走在池塘的岸边上,边走边谈。秋天的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风吹在水面泛起层层波澜,尖器的小燕子在傍晚的空中飞来飞去,钓鱼人在洒满阳光的路上把那长长的、轻巧的钓鱼竿扬起来。 
  安宁闲逸,一片平静、静溢的快乐,好像永远都将是这样…… 
  那个男人,马克西姆·涅恰耶夫,简单点就是马克西姆,此刻他还不是任何一个柳特,而是一位模范文夫,一位可爱的父亲。身穿天蓝色连衣裙的少妇是他的妻子马丽娜,那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保尔。孩子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兴高采烈的事,母亲静静地笑着,落日在池塘泛着涟满的水中散开,所有人都是那样幸福…… 
  突然,一种刺耳的、陌生的、浑浊的声音非常可怕地从头顶划过上空,仿佛打破了那已经永远忘怀的往昔。 
  “紧急!二号方案。柳特,我命令你马上离开这个地方,目标是五号观察哨。二十五分钟做完一切。已开始计时了。” 
  马克西姆听到这句话后马上从柔软的床上跳起来,瞬间就穿好了衣服,猛力地向钢制大门冲去。奇怪的是,大门原来是紧紧地锁着。涅恰耶夫还没来得及摆脱掉困意,眼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奇怪又那么荒谬:那里本来是幸福的、正常的生活;而这里却是分钱盒的金属挡板,天花板下面阴暗的灯光以及他现在应当完成的某种命令。藏在挡板墙里的扬声器多次加重的声音灌输到记忆中,那愚蠢的、凶狠的、含糊的话语,仿佛用锤子将钉子计到了厚厚的潮湿的木板里。 
  “我再重复一遍:紧急!二号方案。柳特,我命令你离开此地。 
  目标……五号观察哨,二十五分钟做好一切,已经过去十五秒了。“ 
  这是在“卡勒基地”预先走出的惟一的一次考察,即实践课考察。把柳特安排到这个隔离室,还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预先通知他在紧急情况下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是蒙难者,他应当完成二号方案。看来,这是所有方案中最复杂的方案。他没有任何武器,而在敌人那里有一切方便的条件。对他的追捕也不是像小孩打仗那样故意假装说:“倒下吧,你被打死了。”对他的围攻将按着步兵艺术的所有规则,因此他必须把他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把他在基地所学到的一切用来应付敌人。确实,二号方案的所有详细情节他本人也不清楚;知道的只是,他,柳特,应当从隔音间中出来,夺取武器并摆脱追缉者,如果这种情况继续发生,那么在这之后,当他潜入五号观察哨,也就是离这里四公里的教学中心,就应该消灭警卫队并撬开储存资料的计算机编码基地,这一切必须在二十五分钟内完成。 
  突然,在某个地方响起了流水声。马克西姆系好迷彩服的扣子,看见床旁有个巨大的水洼,水在不断地往外流。 
  马克西姆拉了好几次小单间镀铝的把手后,他明白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因为把手连转都没转一下。他开始在这个小屋的空间所允许的范围内急驰,高高跳起来用脚去瑞关得死死的门,但一点结果都没有。他用这种力量甚至可以把克里姆林宫的城墙移动一下。 
  从扬声器里传出可怕的像狼一样的爆叫声,一个凄凉的声音在一遍一遍重复着:“紧急,二号方案。柳特,命令你离开此地……” 
  这时,狭窄的小单间慢慢地,但却无法阻止地充满了冰冷的水。涅恰耶夫试图确定出水是从哪儿流来的,但始终也没能找到这个不幸的小孔。液体好像是透过混凝土厚厚的墙流进来的。 
  在可数的几秒钟里,水已没到腰部了,并很快地继续增高,甚至从天棚流下来把墙冲刷得发白。 
  柳特在屋里走来走去,碰上了洗脸盆下的镀锌角。马克西姆挺起前胸,一个猛子就扎到救命的容器后面,用冻僵的手紧紧地握住,把它的底转到上面,他以这种方式发现了渺茫的生路,眼下还可以自由呼吸,以后怎么办呢?他暂时也不知道。涅恰耶夫猜测,走廊可能也充满了水,因此得救的推一出路就是紧挨着天花板的那个不大的用格栅栏拦起来的窗户。 
  而水还在灾难般地涌进。为了离开囚室,应当试图毁坏窗户栅栏,但是用什么呢? 
  他眼睛憋得通红,灌满冷水的空间像是凝固的混凝土,使他的手和脚无法行动。 
  突然,头脑中闪过一个得意的想法:金属条! 
  马克西姆猛扎到底下,弄坏了床腿,费劲地从床上抽掉一个不大的金属条。当地浮到上面时,水已经快到天棚了。马克西姆猛烈地用金属条勾下来一块栅栏,用力压住,于是木头开始发出僻啪声,但第一次没压弯。空气几乎没有了,如果说有的话也木多了。冷水浸到了灯泡,马克西姆想起浮在上面的金属桶,这点空气正好够他吸两口,在最后一次,马克西姆吸光了救命的氧气,慢慢地呼吸着又扑向栅栏……加大力量,一倍、二倍。一分钟之后,栅栏慢慢地掉在了房间底下。他用拳头一打,哗的一声,厚厚的玻璃飞到了外面,于是,水哗哗地从隔离间中流出去了。他不得不用手支住墙,以免这突出的碎玻璃片伤着自己。终于,马克西姆离开了这间囚室。 
  湿湿的衣服很不雅观地贴在身上,使得他无法运动,但马克西姆一点也没在乎这些,因为现在他想的完全是另外极为重要的事情。 
  确定教学中心的位置一点也不费劲,因为公路一侧稀少的灯光已说明这一点了。时间就剩下十五分钟了,而到教学中心,还有四公里左右。现在淮一的办法就是考虑汽车了…… 
  在黑暗中不远的地方很清楚地勾画出“亚美尼亚”小汽车的影子。 
  突然响起刺耳的声音:“站住!” 
  马克西姆回过头来,汽车后面出现了高高的人影,微弱的灯光照射在警卫人员身上那迷彩服深绿色的斑点上。 
  现在不能再慢了。 
  刚才已看见的这个对手刚迈了第一步,下颌就挨了重重的一脚。马克西姆跃起脚并狠狠地向站在汽车旁穿迷彩服的那人踢去。 
  从警卫被打破的嘴上流出了暗暗的鲜血。瞬间,马克西姆就出现在敌人的后面,猛地一摔把警卫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警卫被摔得右手咯吱响,关节剧烈疼痛,两眼直冒金星。马克西姆把对方的手翻到后背,用左手大拇指卡在他的咽喉上,小声地说:“假如我的指甲是刀的话,你现在早就变成一堆泥了。反正,你已经快死了。”这最后一句话隐含着职业杀手那不祥的声音。 
  一分钟之后,马克西姆已把车从院子里开出来了,用盖子向关闭的铁大门撞去……身后传来枪声,说话声,发动机尖叫声。 
  马克西姆后来经常想起这次“考察”,他自己也吃惊,怎么会撞破看来是那么结实的大门呢?怎么逃离出两台“伏尔加”追击,把一台撞到水沟去,又向另一台车的前风挡玻璃射击?奇怪的是却安然无恙。怎么无声地使第五目标的警卫失去战斗力?又怎么那样快就毁坏了计算机密码…… 
  但最可怕的回忆还是那个被慢慢淹没的隔离间,大概因为那里几乎什么都不能做,可他却做了!他绝处逢生。 
  当他浑身湿透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只记得一点,也就是里亚宾那所说的最后一段话。在这段时间里亚宾那都好像隐身人似的手拿秒表跟着他,记录了他的每一个动作:“22分47秒。我们计算了您的整个行动,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好像自动驾驶仪……” 
  大概,他第一次听到专家流露出这种情不自禁的尊敬。在任何场合下,马克西姆都有这种感觉。 
  后来,当他试图入睡的时候,他又重新记起了那浑浊的声音,残酷地打碎了那个梦。他又想离开,在那时,当他还不是国家秘密机构成员的时候,当人们对他打招呼不是按照假名而是叫名字的时候…… 
  突然,柳特刚把头放在枕头上,他就梦见了不久前隔离室那可怕的夜晚,那不可避免的、无法阻止的水充满全屋,屋里没有窗户,水没到了胸部,盖过他的喊声,把他冲到屋底…… 
  这个梦是那样可怕,因为无法找到出路。 
  瓦列尼克——科通手下的“骗子”好像完全不会生气,甚至有点迟钝: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抓住他,把他推进汽车,把他送进“家里”,也就是监狱。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遗憾的只是没能到车站迎接主子,那也没什么,这就像玩拦姆斯纸牌那样:除了科通,又有谁能明白呢! 
  很快,31号“伏尔加”车载着头戴黑色编织帽子的士兵,乘着“黑夜”悄无声息地直接把瓦列尼克押往监狱,关进二号专门隔离审讯室,那厚厚的墙壁曾经关押过叶梅里扬·布加乔夫,关押过白色近卫军军官,关押过“斯大林之鹰”,关押过“敌人破坏分子”,还关押过许多有威信的盗贼,这厚厚的墙壁对科通身边的办事人员几乎是非常亲切的。他,一个不可悔改的惯犯,从这里到法庭已绞尽了脑汁,没什么,还活着,而且还得到了威信。 
  他习惯地站在刑侦隔离室,看着警察公事公办那样搜查他的全身,也就是衣服,瓦列尼克坚信或者说他几乎坚信:这次也能应付过去。 
  然而,他明显地错了。 
  在一切手续办好之后,瓦列尼克不是被带到牢房,就像从逻辑上讲应该的那样,而是带到某个办公室,骗子没说出他的不安,也可能那个首长公民想和他详谈,也可能最终将出示检察官量刑的判决书,也可能…… 
  那里有谁知道他们,这些有毒的废物? 
  在一间不大的、被熏黄的小屋里,坐着两个人。这两人都着便服,短发,专注的表情。特别是那双扣形眼睛透露出他们原是富有经验的盗贼,这立刻就揭去了他们身上的伪装。第一个人,高高的个子,长着一副尖尖的面孔,那消瘦的脸就像冷冻的青花色,看得出他的职务高一些;第二个人,个子矮小,圆脸,有胡子,那样子有点像猫。在犯人出现的时候,他立刻就像对老熟人似地谄媚地笑了起来。 
  “请坐,‘他说着,冲着空椅子点了一下头。 
  瓦列尼克小心地坐在椅子上,但是他什么都没说,没问,因为他非常清楚,他的处境最好是沉默。如果要开始的话,就让他们开始好了。他们正为此才把他带来。 
  短暂的,等待的沉默。这些人很有经验,在他们的一生中,见过的不仅仅是像骗子这样的人。 
  沉默无限地延长下去。最后还是侦察员们忍不住了。 
  “您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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