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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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别在此时去打扰他,他正和玛丽公主在小客厅里面卿卿我我。”那位公主殿下冷冷的说道,不过从她的语调之中能够清楚地听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这位刁蛮公主对于她的哥哥的那种不太寻常的情感,瑞博并非一无所知,不过他丝毫没有意思加以过问。
“对了,我正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那位公主殿下凑到瑞博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无论是我哥哥,还是福斯特他们好像都对我刻意疏远,另外几个护卫更是躲着我,想必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对于刁蛮公主的问题,瑞博实在想像不出如何进行回答,事实上,这原本就是最为棘手的难题之一,这个难题无论是王子殿下,还是睿智的老魔法师都没有办法给予圆满的回答。
“有吗?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或许您应该给予王子殿下更多的安慰和照顾,这一次狂风骑士团遭受袭击,对于他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令他有些反常。至于那位护卫,就更值得原谅,毕竟没有人比他们更加关心狂风骑士团,那些流血牺牲的正是他们的部下和同伴。”瑞博说道,他自然没有说实话,此时此刻任何谎言都代表着善意。
正因为如此,他丝毫没有负疚感,也没有显得是在敷衍这位敏感而又狡诈的公主殿下。
“对了,我得去检查一下我的实验室安排得怎么样了。”瑞博连忙找了个脱身的借口,当他消失在船舱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远处的刁蛮公主。
此刻那位公主殿下的神情之中充满了迷惘和疑惑,显然她同样也不清楚,自己所说的那些是否正确。
瑞博暗自叹息了一声,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他对于这位令他感到讨厌和麻烦的刁蛮公主,居然有一份同情和怜悯。
这是一艘三层楼的内河客船,瑞博猜测这或许是航行在曼姆河上最大的一艘客船,而他的房间就在三楼靠近船尾的地方,唯一令他感到不方便的是,他的卧舱在船舷左面,而实验室却在右侧,中间隔着一条走廊。
不过令他感到满意的是,无论是卧舱,还是实验室都足够大,因为这里原本是三楼的休息室和小客厅,而此刻全都归他所有。
二楼是王子殿下和两位公主居住的地方,最近这段日子,亨利德王子和那位来自英格的玛丽公主走得极为靠近,不过在瑞博看来,这或许更多的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避开那位刁蛮公主。
奥格大师和福斯特同样也住在二楼,不过其他狂风骑士则和随行人员一起拥挤在最下一层卧舱。
瑞博知道这样安排除了为了表示对于自己的尊重之外,同样也是为了保护那位王子殿下的安全,上面有自己这个魔法师守护,底下则是忠诚的狂风骑士,而那位狂风团长更是贴身保镖。
这样的布置虽然还称不上天衣无缝,不过却已然将行刺的可能减少到最小程度,同样乘船前往帕琳,也是为了减少行刺的可能,河岸两边有南方兵团同行,任何一边受到袭击,只要靠往另一边就能够安全许多。
南方兵团的前哨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地方,任何一艘有可能袭击他们的船只,都在严密的监视之下,奥格大师还在船底用魔法布设了一道无形的罗网,即便想从船底发起偷袭也根本做不到。
对于这样的布置,瑞博倒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事实上,在现在这个异常敏感的时刻,最有可能引来敌人的刺客。
刺客或许来自于嗜血兵团,此刻王子殿下已经公开表示对于嗜血兵团绝对不会加以饶恕,已经传言剥夺了嗜血兵团的领地和防守职责,虽然确实有人在暗中笑话亨利德王子擅自做出这种决定有些不自量力,不过那枚已然被证实是赝品的王室纹章多多少少堵住了一些人的嘴巴,而那浩浩荡荡向北方开拔的南方兵团,更是令所有人惊讶于亨利德王子的决定,在很多人看来,这显然是无比疯狂的举动。
刺客同样有可能来自于那位巴世蒙大公,经历了这一连串搏杀,毫无疑问那位智谋高深的人物已然将王子殿下当作是首先要对付的目标。
当初那个令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消息从凯恩大公那里传递到他手中的时候,当他看到那极为详尽的描述的时候,他第一个感觉便是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一个和海德先生、埃克特和他自己非常相似的人物就隐藏在这一连串事件的背后。
这就像是同类之间所存在的直觉,直觉告诉他,那位拥有着高超地位,受人尊敬和敬仰的大公所信奉的一切或许和海德先生、埃克特和自己没有什么两样,或许他同样也已然是个君王,一个同时盘踞在上层和底层的可怕君王。
瑞博相信自己如果同样处在那位大公的位置之上,最完全的解决一切的办法无疑便是从肉体之上将对手彻底消灭,而派出刺客显然是最好的选择和最直接的做法。
口 口 口
船只启航必然要举行一番仪式,对于这种东西瑞博一向不感兴趣,身为特使的他同样也拥有这样的权力和理由远远地躲开这一切。
正因为如此,此刻他正悠然地坐在自己的卧舱之中。
耳边满是嘈杂的声音,欢送的人群之多几乎称得上人山人海,而这一次却和上一次迎接钦差大臣的时候完全不同,那些欢送的人或许正得对这位储君有些恋恋不舍,至少瑞博相信佛斯大公确实舍不得王子离开,因为王子停留在莫纳赫的时候,他绝对称得上威风八面。
因为卧舱是由休息室改装而成,因此外侧全都是窗户,这是唯一令瑞博感到不太满意的一件事情,同样也令他不得不收敛许多。
就像此刻他正悠闲地靠在窗口之上,他的前面坐着那位艾黎俊丝小姐,一个多月相处下来,这位小姐显然已经充份了解了他的喜好,同样她也完全知道如何才能够取悦与他,以往的矜持和倔强显然已经在一次次痛苦不堪的教训之下消磨得无影无踪。
就像此刻她所做的一切,如果在以往,这位高傲的女伯爵甚至连想都难以想像。
“这条裤子很适合你。”瑞博悠然地说道,他继续着他那缓慢的征服,令他感到欣喜的是,他的女奴已然对如何取悦他相当明白,他喜欢那缓缓的蠕动,那轻微的吮吸令他沉迷,而更令他感到有趣的是,即便此刻这位女伯爵探出窗外的上半身仍旧保持着优雅高贵的神情。
这无比强烈的反差令瑞博想起了当初在那座佛朗士五世的城堡之中的那位高贵的夫人,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贵族的尊严。
不知道为什么,瑞博越来越想拥有一种渴望,那便是能够公然嘲笑这种贵族的尊严。
“玩得很高兴啊!”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轻蔑的冷笑。
“你想不想试试?”瑞博邀请道。
对于芙瑞拉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所在乎的,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迳直趴在了窗台上。
能够同时享受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自然令瑞博感到欣喜,他从一个温柔乡之中退出来,立刻便进入另外一个温柔乡。
随着他的心意,他寻找着不同的快乐的源泉,那四个令他沉迷的所在全都能够给他带来不同的快乐和美妙。
芙瑞拉无疑是执掌着快乐的魔鬼,同样也是赐予幸福的天使,她所拥有的是天堂的温床和地狱的火炉,而艾黎俊丝显然没有魔鬼那样的强大力量,同样也没有天使般的温柔,她所拥有的只有青春的活力和生命的激情,她给予瑞博的感觉便是那传说中守护森林和山野的女神。
一个是纯粹的绝对的美妙,一个是自然淳朴的美妙,瑞博几乎彻底沉溺在这两种美妙之中。
“非常精彩。”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令瑞博感到烦恼的声音,那个长着两条腿的大麻烦显然又找上了他。
“这好像是我的舱室,而且作为一位淑女!看到这种情景应该赶快避开。”瑞博淡然地说道,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更希望能够借此将那位刁蛮公主赶走。
趴在窗口的芙瑞拉同样不在乎这些,她悠然地享受着瑞博的手指给予他的美妙感觉,唯有那个女伯爵显得有些惊惶失措,虽然她已然习惯了在私底下放弃所有的一切包括尊严,成为这个小恶魔和肉欲的女奴,但是当有陌生人在的时刻,她仍旧希望自己还是那个拥有尊严的艾黎俊丝。
只可惜此刻她身不由己,羞耻感无情地舔蚀着她那曾经坚强此刻却十分脆弱的心灵。
“你玩得好像非常起劲?”那个恬不知耻的小丫头说着和芙瑞拉一模一样的话语。
“既然知道,为什么你还不赶快离开,或许你打算加入我们的行列,旁边还有一个窗口,你可以趴在那里。”瑞博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只打算在一旁欣赏,并没有意思参与你们的中间。”那位刁蛮公主理直气壮地说道,显然她丝毫没有感到自己有所理亏。
“我是否能够请你离开,除此之外,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瑞博问道。
“旁边的栏杆很好蹬踏,而此刻的你显然彻底丧失了警惕,如果有刺客潜入这里,你恐怕已然成为了一具尸体。”那位公主悠然说道。
“好吧,既然你是爬窗口进来的,就请你离开,不过我允许你从门口出去。”瑞博淡然地说道。
“你好像对我越来越冷淡,同样也越来越不够礼貌。”那位公主丝毫没有动摇继续说道。
“我非常礼貌,至少我绝对不会爬窗户进入你的房间,更不会在你不愿意看到我的时候,突然间闯进来找你麻烦。”瑞博没好气地说道。
“在我看来你一点都没有感到麻烦,此刻你不是仍旧玩得非常起劲,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减弱你的激情。”那位刁蛮公主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公主殿下,难道您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找我麻烦,或者是观看表演?”瑞博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大家对我的态度突然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感觉得到你刚才是在敷衍我,因为我从那些护卫的眼神里面曾经看到过一丝仇恨的目光,那是针对我的仇恨的目光,但是我相信我从来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那位刁蛮公主说道。
“至少你此刻就在伤害我,伤害我的尊严和心灵,或许你同样也在无意之间伤害了他们,最近这段日子以来,你确实太多威风和得意忘形。”瑞博胡扯道。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那种充满仇恨的目光,我相信肯定有其他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这件事情和狂风骑士团刚刚遭受的损失有关。”那位公主殿下突然无比肯定地说道。
“你显然过于敏感了,你的猜疑根本毫无根据。”瑞博叹息了一声,从艾黎俊丝的身体之内退了出来。
“你拥有一件凶残而又可怕的武器,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被你彻底征服,并且最终成为了你的女奴。”那位公主殿下瞟了一眼瑞博迅速隐藏起来的东西说道,她又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皮鞭:“那根尾巴也相当不错,对于这个女人正好合适。”
“好吧,告诉我真正的实情,我不想再听你那些胡扯,事实上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求证。那些狂风骑士之所以会对我充满痛恨,想必是因为我的母亲大人拥有一位令他们痛恨的表哥,不过我同样也相信,如此复杂的渊源毕竟不可能让仇恨蔓延到我的身上。毕竟我身上所流淌的来自父亲的血液要远比巴世蒙大公的血液要浓稠许多,既然那些狂风骑士将仇恨蔓延到我的身上,那么肯定存在着另外一些让他们痛恨的事情。”
那位公主殿下凝重地说道:“我相信我从来没有做出什么真正令他们感到愤怒的事情,那么毫无疑问仇恨的源泉肯定在我最为亲近的人身上,而我的哥哥显然不是狂风骑士们仇恨的对象。另一个和我最为亲近的便是我的母亲,她和巴世蒙大公之间的亲密感情,在得里至王国并非是什么秘密。巴世蒙大公之所以能够拥有今天的辉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因为我的父亲对他的信赖,而这种信赖来自于我的母亲。而得里至王国一直拥有着某种传闻,传闻说我的母亲对于巴世蒙大公拥有一种对父亲一般的依赖,因为正是巴世蒙大公将她抚养长大,同样也是巴世蒙大公令她结识了我的父亲得里至国王。”
“如果说那些狂风骑士有什么原因对我感到愤怒的话,那么无疑便是我的母亲在这一次袭击之中扮演了某种不光彩的角色。对此我早有怀疑,此刻我只不过希望从你这里得到求证,我只需要你告诉我真相。”那位刁蛮公主叹息了一声说道,脸上显露出从来未曾有过的深沉而又哀伤的神隋。
“你只是在胡乱猜测,事实并非像你想像的那样,或许是你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