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诱惑 作者:北京玩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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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周末,北京八达岭高速公路清河收费站入口总是排起长长的车队。我们的黑色奥迪车也只能随着车流缓缓蠕动。老傅和司机在前排,后排则挤着新都广告公司的老板梁总,他的律师张先生,还有我和售楼小姐杨泓。
老傅最近在广州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于是烧包起来张罗要在北京郊区再整个别墅。老梁的广告公司正好代理金色阳光假日别墅的业务,于是我们先打电话给这个楼盘设在市区的售楼处约着现场看房,接电话的小姐声音清丽婉转,听得梁总胖脸上嵌着的一对金鱼眼泡直泛亮光。随后我们各自开上自己的汽车来到官园桥附近的售楼处,见着的售楼小姐就是现在坐在我身边的杨泓。
这个北方姑娘身材匀称,白衬衣套着深色制服线得靓丽又干练,深蓝色套裙下面露出一截柔美的秀腿,令我也禁不住多瞥了两眼。梁总则把肥硕的身躯不断往杨泓这边靠,可怜的姑娘一边紧拢双腿,不时把身体往我这边挪移挪一挪。我早就知道梁总是只喜欢滥发情的公狗,不过如今生意场上的男人大抵都差不多,无非是有的放肆有的委婉罢了。出发的时候我准备开上自己的车跟着,梁总和老傅都说可以挤一挤就开一辆得啦,我看见他俩挤眉弄眼的就明白他们的心思,好在我对这姑娘的形象气质也颇有好感,也就顺水推舟一屁股坐在杨泓的旁边。
金色阳光假日别墅坐落在北京夏都延庆,距离八达岭长城景区不远。在一片开阔的平畴间错落有致地建筑起几十套2…3层的独幢小楼,还有豪华的会所、马术俱乐部等等设施。站在楼顶露台可以远眺山间蜿蜒起伏的古老长城遗迹。
老傅的老婆孩子都在广州,在北京买房表面上是要经常往来地照顾生意,私底下我知道也是为了金屋藏娇:他勾搭上了CCTV的一个节目主持人,那个丫头我在饭局上见过几次,端着一副明星的范儿,其实不过上个几次综艺类节目,大部分时间还混在栏目组跑外勤,有时候给法制栏目当个出镜记者露露脸。
回程的路上,由于老傅表示了积极的下单意向,杨泓显得颇为高兴,开始随着我们的调侃说笑起来。梁总开玩笑说说:杨小姐签下我们这单能够拿不少提成了吧,到时候是不是该请客呀?杨泓脸一红,回答说你们这么大的老板还要敲诈我们穷女孩子哦。大家哈哈大笑,下车时老傅对杨泓说,买房的是我就全权委托给扬尘先生了,你们是本家,可以再打打折什么的吧?杨泓看我一眼,多谢傅总,还请杨先生多多关照。
天色已近黄昏,售楼处已经打烊。我问杨泓住在什么方位,可以顺便带她一程。杨泓说是在通州,正好和我住的SOHO现代城一个方向,于是我拉上这个后来发生许多意象不到情事的美女在秋日暖暖的暮霭中驶向车水马龙的长安街。
(2)
汽车驶过复兴门,盘桥兜上长安街时,我已经知道杨泓祖籍在安徽芜湖,大学毕业后在深圳一家贸易公司干了不到一年来的北京。 学国际贸易专业的她英语应该不错,于是我问她〈三国演义〉看过没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回答是当然看过,小说电视剧都看过哦。我坏坏一笑,问她知不知道曹操的英文名字怎么翻译,看着她一脸茫然,我告诉她曹操的英文名字应该是——Fuck CAO。 CAO是英文 Chief Administrative Officer 的缩写, 首席行政官 ,这个正好比较符合曹操在东汉末年的身份——东汉王朝的首席行政官,董事长和总裁还是刘姓人在当着。Fuck 这个词,在英文中,除了作动词表示性交之外,还有名词的属性,杂种的意思。这个名字其实比较符合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塑造的曹孟德的形象,怎么说也是个白脸吧。况且,曹阿瞒的爹过继给曹姓宦官,自己原来的夏侯的姓氏作废不用了,转身成了CAO家的人,所以,称呼其“fuck”(杂种),应该是再合适不过的。
听罢我的解释,杨泓也禁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说你们男人可真能拽。长安街两旁的华灯不断掠过车窗,印照在她俏丽的脸颊上勾勒出一幅幅柔和动人的画面,我一时不禁有些痴迷,以至于差点追上前面一辆军牌吉普车。操,怎么着也是历人无数的爷们,一个售楼小丫头还能让俺分神呀!
以我多年的经验,只要你旁边的女人对男的肆无忌惮的以性为主题的玩笑表示容忍,就往往可以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当然你得以一种放浪不羁的神态表述,否则也容易引起下流之嫌。运用之妙,全看此情此景此人是否适宜。眼前的这个姑娘还对我有所求,而且我也是那种比较取得异性好感的男人,所以老傅经常不无忌妒地说你小子女人缘真他妈不错。的确如此,有一次他从广州派来一个公关助理,女孩长得有点像香港女星容祖儿,好像还是老傅老婆的远房亲戚。从首都机场接她到酒店的四十分钟时间我们就混熟得像对情儿,晚上吃完饭直奔滚石HAPPY,在人群中劲舞酣畅后的慢曲中互相贴身贴面合为一体。
车至西单路口突然再也不动弹了,警察把所有的车辆赶到最外道和公交车道。操,又遇上那个达官贵人出行或者非洲黑兄弟来天朝大国朝拜了。我打开收音机调到103。9北京交通广播一路畅通节目,这个被一路不通堵车搞得很火的节目如今广告排队难挤上去。我对103。9情有独钟是因为喜欢那个漂亮爽快的主持人李莉,买车的时候还被朋友拉着上了回梁洪主持的“新车天下”当了回厂商的托儿,回报是我拿到了北京4S店到货的第一辆凯美瑞2。4。
堵车郁闷,只好再拿售楼小姐开心。我接着曹操的话题往下延伸,偏过头去一本正经地跟杨泓说,我给你讲一个主旋律的黄色笑话吧。随意的氛围已经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中蔓延,杨泓也开始放松起来,我瞥见她的双腿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端正并拢,而是惬意地舒展开来。“你不许再说不正经的,”我说你听完再判断是不是正经吧,我在江湖上混久了已经不辨荤素。 于是开讲:
从前有一傻女,其哥在外打工,每日与嫂嬉,甚乐!
年终,哥归,嫂不理女,终日与哥闭户不出。女急,叩门不出,窥之不见,闻之不得,又闻得一“操”字。 急奔厨房问其母,母知女傻,笑骗曰:“‘操’乃吃饭也。”
转年,女出嫁之日,中午至婆处,全村老少齐聚家中观之。女饿,对婆曰:“俺要操。”
婆甚羞,恐人笑,低声曰:“晚上。”
半晌,女又曰:“俺要操。”
婆不耐烦:“晚上。”
下午,女实在饥饿难耐,便当众高声曰:“妈!俺想操了”
婆大怒:“告诉你晚上”。
女见婆怒,甚委屈,大哭曰:“在俺妈家一天操三操,到你家怎么一操也不能操嘛!”
杨泓一脸娇羞又哭笑不得的样子,我忽然什么也不想再说,车厢里弥漫着沉默,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播报路况。“男人有时候就是他妈的无聊动物”,我冲杨泓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也侧过头认真地看我一眼说:“你这人跟别人有些不一样……”
她的意思我明白,售楼小姐这个行业也算阅人无数,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走马灯似地在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的各个售楼处盘恒,贫寒和财富、猥琐和豪奢的人生在她们眼前一一展开,而我却像一个孤魂流荡其间,外表落拓不羁,内心空荡无物。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坐在车里手握方向盘,像是坐在一个小舢板在一片空茫的大海上静静地飘荡着。
(3)
杨泓拒绝了我送她回家的提议,车至大北窑国贸附近就下车和我告别,我怅然地看着她冲我挥挥手迅速消失在下班的人流之中,继续驾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随波逐流,不知不觉错过了我住的小区路口,拐上了东四环。既然都是无聊,干脆就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吧,聊当是给自己的周末节目。大殿主意,我开车往燕莎附近驶去。
北京供男人挥霍的地方很多,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金窟。全中国的钱都从这里流进流出,有些从国库流到贪官手里,有些流到奸商口袋里,其中有一部分则从男人钱袋流到各类女人皮夹中,包括老婆、情人、小蜜、二奶……各类夜总会、洗浴中心和洗头房的小姐也当然从中分得一杯羹。一般来说,一个客人的费用在几百至千元之间,按行规,小姐可以拿到将近一半,不过各家的规矩不一样,但好的小姐在哪里都吃得开。
单说洗浴中心吧,特殊服务是吸引客人的主要项目。混官场和趟商界的人很少有不谙其中滋味的,因为对方愿意和你一起打炮,就表示大家都是自己人,都一起光屁股搞女人了,大家做起交易来总不好意思穿上裤子就不买帐的嘛!
有一段时间丽都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生意火爆,朋友老拉着我去光顾。那个妈咪是北京做这行的元老,旗下带着一批南北佳丽,没几年就开上了宝马。第一次妈咪特别安排了一个上好货色给我,这个自称叫王丽的青岛女孩的确是个尤物。北方姑娘高挑的个头,穿着短裤短袖T恤进单间时我不禁眼前一亮,眼光不觉落在她把短衫撑得高耸的胸部。她笑吟吟地招呼我趴在床上,在我身下垫上一张宽大的浴巾,然后扒下我的浴裤。我偏过脸望着她如何脱衣衫,看见她饱满的乳房从T恤中活泼地跳脱出来,洁白的短裤从修长的双腿间褪下,身下不由自主变得坚硬异常。
她把按摩乳仔细涂满自己全身,俯下身用乳房揉搓我的后背、大腿、小腿直至脚心,一股酥麻的感觉袭来。没想到她会用乳头抚弄我的后面,嘴里配合着令人销魂的呻吟职业服务女郎都熟悉这套。
接下来的正面接触更让人难捱。如果纠缠于细节就得写成《金瓶梅》中要被正人君子删节的章节了。用嘴含吻脚丫子的程序我就叫停啦,从本质上讲大家都是劳动人民,能互相照顾就开开绿灯罢。
有人和职业性女郎做爱后就和别的女人没兴致干,这的确是有道理的。良家女子谁能把床第间的事情玩到这样的极致哦。像王丽这样标致的女郎,无论面容还是身形放在美女堆里也照样出色,如果谁能把她金屋藏娇自然会享尽艳福,怪不得自杀的北京前副市长王宝森会在稻香湖别墅里蓄养一个东北鸡。
口交是必走的活儿,然后她在上位服务。在我一泻如注之后,她细心地用消毒纸巾擦试我的阳具和自己的身体。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环抱着我要我亲吻她的私处,更让我惊异的是,我竟然没有拒绝她的要求,而动情之后的她更是娇媚无比……后来去的时候我还想叫她,记得她的工号是6号。有一次她在上钟,朋友则笑我太痴情专一。再后来就听说她离开了,不知是被腰缠万贯的商人还是脑满肠肥的贪官包下了。
那家洗浴中心不久关门了,更准确地说是换了个地方重新开张了这是投资做这行规避风险的惯常做法。
如今京城的各个区都有类似的场所,依旧有各色人等川流不息。但第一次的体验令我长久难忘,后来的逢场作戏都淡忘了当事人的面孔,唯有王丽经常栩栩如生地叫我怀念。
(4)
经过一夜的折腾,周日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来。我睁眼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用遥控器开启音响,诺拉琼斯天籁般的声音流淌在睡房中。可能是倦怠了与女人的千遍一律的调情加勾引加上床模式,现在的我习惯很长时间都是独处,也可能是缺乏激情的庸碌生活使人变得麻木了吧。
三十分钟后,我坐在SOHO现代城A座的味千拉面馆里用餐,这是我常来的地方,我喜欢坐在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各色男女,不时有一些装扮入时的OL女郎在门廊旁做出一副等人的模样。这时我就会根据她的长像预测那个男人的模样,不过今天坐在我对面座上的2个女孩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坐在左边的姑娘穿着严实的职业套装,带一副宽边眼镜,应该是公司的中层主管吧。她对面的女孩则是黑色露背衫,胸部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短裙配长靴裸露出白皙的大腿,侧面看起来五官轮廓清晰精致。或许是知道有人偷偷看她,姑娘转过脸和我对视了一下,低声冲同伴说了句甚么,然后那个女孩也转头看来我一眼,两个女人禁不住咯咯低笑起来。接着性感女孩夹起一快水果送到对面女孩的嘴里,还伸出左手亲昵地摸了一把同伴的脸颊。
同性恋这些年在北京流行得很快,应该是多年的道德禁锢已经瓦解,人们的欲望与同脱缰的野马泛滥肆意。社会的多元和宽容度不断扩大,想来还是因为金钱社会使人们获得生存方面的解放,没有人能够以道德规范限制他人的行为。论及自己,对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