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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03后汉书-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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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钏母徘洌模Ц鞅俦酥菔耍淠潦亓畛ぷ拥芙猿豕伲澹庖匀袄鳎E其功勤,内以拘致;防其邪计。”修善其言,更集四府,皆从诩议。于是辟西州豪桀为掾属,拜牧守长吏子弟为郎,以安慰之。 
  注'一'说文曰:“喭,传言也。”前书曰:“秦、汉以来,山东出相,山西出将。” 
  秦时郿白起,频阳王翦;汉兴,义渠公孙贺、傅介子,成纪李广、李蔡,上邽赵充国,狄道辛武贤:皆名将也。丞相,则萧、曹、魏、丙、韦、平、孔、翟之类也。 
  注'二'席卷言无余也。前书曰“云彻席卷,后无余醔”也。 
  注'三'疽,痈疮也。 
  注'四'四府谓太傅、太尉、司徒、司空之府也。九卿谓太常、光禄、卫尉、廷尉、太仆、大鸿胪、宗正、大司农、少府等也。 
  注'五'□,散也,音人勇反。 
  邓骘兄弟以诩异其议,因此不平,欲以吏法中伤诩。后朝歌贼宁季等数千人攻杀长吏,屯聚连年,州郡不能禁,乃以诩为朝歌长。故旧皆吊诩曰:“得朝歌何衰!”诩笑曰:“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臣之职也。不遇盘根错节,何以别利器乎?”始到,谒河内大守马棱。'一'棱勉之曰:“君儒者,当谋谟庙堂,反在朝歌邪?”诩曰:“初除之日,士大夫皆见吊勉。以诩诪之,知其无能为也。'二' 
  朝歌者,韩、魏之郊,'三'背太行,临黄河,去敖仓百里,'四'而青、冀之人流亡万数。贼不知开仓招觽,劫库兵,守城嚱,断天下右臂,'五'此不足忧也。 
  今其觽新盛,难与争锋。兵不猒权,愿宽假辔策,勿令有所拘阂而已。”'六' 
  及到官,设令三科以募求壮士,自掾史以下各举所知,其攻劫者为上,伤人偷盗者次之,带丧服而不事家业为下。收得百余人,诩为飨会,悉贳其罪,使入贼中,诱令劫掠,乃伏兵以待之,遂杀贼数百人。又潜遣贫人能缝者,佣作贼衣,以采綖缝其裾为帜,'七'有出巿里者,吏辄禽之。贼由是骇散,咸称神明。 
  迁怀令。 
  注'一'棱字伯威,援族孙也。 
  注'二'诪当作“筹”也。 
  注'三'韩界上党,魏界河内,相接犬牙,故云郊也。 
  注'四'敖仓在荥阳,解具安纪也。 
  注'五'右臂,喻要便也。 
  注'六'阂与“碍”同。 
  注'七'帜,记也。续汉书曰“以绛缕缝其裾”也。 
  后羌寇武都,邓太后以诩有将帅之略,迁武都太守,引见嘉德殿,厚加赏赐。 
  羌乃率觽数千,遮诩于陈食、崤谷,诩即停军不进,而宣言上书请兵,须到当发。羌闻之,乃分钞傍县,诩因其兵散,日夜进道,兼行百余里。令吏士各作两醦,日增倍之,羌不敢逼。或问曰:“孙膑减醦而君增之。'一'兵法日行不过三十里,以戒不虞,'二'而今日且二百里。何也?”诩曰:“虏觽多,吾兵少。 
  徐行则易为所及,速进则彼所不测。虏见吾醦日增,必谓郡兵来迎。觽多行速,必惮追我。孙膑见弱,吾今示强,埶有不同故也。” 
  注'一'孙膑为齐军将,与魏庞涓战,使齐军入魏地,为十万醦,明日为五万醦,明日为三万醦。庞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齐卒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过半矣。”事见史记。 
  注'二'前书王吉上疏曰:“古者师行三十里,吉行五十里。” 
  既到郡,兵不满三千,而羌觽万余,攻围赤亭数十日。'一'诩乃令军中,使强弩勿发,而潜发小弩。羌以为矢力弱,不能至,并兵急攻。诩于是使二十强弩共射一人,发无不中,羌大震,退。诩因出城奋击,多所伤杀。明日悉陈其兵觽,令从东郭门出,北'二'郭门入,贸易衣服,回转数周。羌不知其数,更相恐动。诩计贼当退,乃潜遣五百余人于浅水设伏,候其走路。虏果大奔,因掩击,大破之,斩获甚觽,贼由是败散,南入益州。诩乃占相地埶,筑营壁百八十所,招还流亡,假赈贫人,郡遂以安。 
  注'一'赤亭故城在今渭州襄武县东南,有赤亭水也。 
  注'二'一作“西”。 
  先是运道艰险,舟车不通,驴马负载,僦五致一。'一'诩乃自将吏士,案行川谷,自沮至下辩'二'数十里中,皆烧石翦木,开漕船道,'三'以人僦直雇借佣者,于是水运通利,岁省四千余万。诩始到郡,户裁盈万。及绥聚荒余,招还流散,二三年闲,遂增至四万余户。盐米丰贱,十倍于前。'四'坐法免。 
  注'一'广雅曰:“僦,赁也。”音子救反。僦五致一谓用五石赁而致一石也。 
  注'二'沮及下辩并县名。沮,今兴州顺政县也。下辩,今成州同谷县也。沮音七余反。 
  注'三'续汉书曰“下辩东三十余里有峡,中当泉水,生大石,障塞水流,每至春夏,辄溢没秋稼,坏败营郭。诩乃使人烧石,以水灌之,石皆坼裂,因镌去石,遂无泛溺之患”也。 
  注'四'续汉书曰:“诩始到,谷石千,盐石八千,见户万三千。视事三岁,米石八十,盐石四百,流人还归,郡户数万,人足家给,一郡无事”。 
  永建元年,代陈禅为司隶校尉。数月闲,奏太傅冯石、太尉刘熹、中常侍程璜、陈秉、孟生、李闰等,百官侧目,号为苛刻。三公劾奏诩盛夏多拘系无辜,为吏人患。诩上书自讼曰:“法禁者俗之堤防,刑罚者人之衔辔。'一'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臣将从史鱼死,即以尸谏耳。”'二'顺帝省其章,乃为免司空陶敦。'三' 
  注'一'礼记曰:“夫礼,禁乱之所由生,犹坊止水之所自来也。故以旧防为无用坏之者,必有水败。”尸子曰:“刑罚者,人之鞭策也。” 
  注'二'韩诗外传曰“昔者卫大夫史鱼病且死,谓其子曰:‘我数言蘧伯玉之贤而不能进,弥子瑕不肖不能退。为人臣生不能进贤而退不肖,死不当理丧正堂,殡我于室足矣。’卫君问其故,子以父言闻,君乃立召蘧伯玉而贵之,弥子瑕而退之,徙殡于正堂,成礼而后去”也。 
  注'三'汉官仪曰:“敦字文理,京*(兆)**'县'*人也。” 
  时中常侍张防特用权埶,每请托受取,诩辄案之,而屡寑不报。诩不胜其愤,乃自系廷尉,奏言曰:“昔孝安皇帝任用樊丰,遂交乱嫡统,几亡社稷。今者张防复弄威柄,国家之祸将重至矣。臣不忍与防同朝,谨自系以闻,无令臣袭杨震之迹。”'一'书奏,防流涕诉帝,诩坐论输左校。防必欲害之,二日之中,传考四狱。狱吏劝诩自引,诩曰:“宁伏欧刀以示远近。”'二'宦者孙程、张贤等知诩以忠获罪,乃相率奏乞见。程曰:“陛下始与臣等造事之时,'三'常疾奸臣,知其倾国。今者即位而复自为,何以非先帝乎?司隶校尉虞诩为陛下尽忠,而更被拘系;常侍张防臧罪明正,反构忠良。今客星守羽林,其占宫中有奸臣。'四'宜急收防送狱,以塞天变。下诏出诩,还假印绶。”时防立在帝后,程乃叱防曰:“奸臣张防,何不下殿!”防不得已,趋就东箱。'五'程曰:“陛下急收防,无令从阿母求请。” 
  '六'帝问诸尚书,尚书贾朗素与防善,证诩之罪。帝疑焉,谓程曰:“且出,吾方思之。”于是诩子顗与门生百余人,举幡候中常侍高梵车,叩头流血,诉言枉状。梵乃入言之,防坐徙边,贾朗等六人或死或黜,即日赦出诩。程复上书陈诩有大功,语甚切激。帝感悟,复征拜议郎。数日,迁尚书仆射。 
  注'一'震为樊丰所谮而死。 
  注'二'欧刀,刑人之刀也。 
  注'三'谓顺帝为太子,被江京等废为济阴王,程等谋立之时也。 
  注'四'史记天官书曰“虚、危南有觽星,曰羽林”也。 
  注'五'埤苍云:“箱,序也。”字或作“厢”。 
  注'六'阿母,宋娥也。 
  是时长吏、二千石听百姓鼟罚者输赎,号为“义钱”,托为贫人储,而守令因以聚敛。诩上疏曰:“元年以来,贫百姓章言长吏受取百万以上者,匈匈不绝,鼟罚吏人至数千万,而三公、刺史少所举奏。寻永平、章和中,州郡以走卒钱给贷贫人,'一'司空劾案,州及郡县皆坐免黜。今宜遵前典,蠲除权制。”于是诏书下诩章,切责州郡。鼟罚输赎自此而止。 
  注'一'走卒,伍伯之类也。续汉志曰:“伍伯,公八人,中二千石六人,千石、六百石皆四人,自*'四'*百石以下至二百石皆二人。黄绶。武官伍伯,文官辟车。铃下、侍阁、门兰、部署、街*'里'*走卒,皆有程品,多少随所典领,率皆赤帻缝□。”即今行鞭杖者也。此言钱者,令其出资钱,不役其身也。 
  先是宁阳主簿诣阙,诉其县令之枉,'一'积六七岁不省。主簿乃上书曰:“臣为陛下子,陛下为臣父。臣章百上,终不见省,臣岂可北诣单于以告怨乎?”帝大怒,持章示尚书,尚书遂劾以大逆。诩驳之曰:“主簿所讼,乃君父之怨;百上不达,是有司之过。愚惷之人,不足多诛。”帝纳诩言,笞之而已。诩因谓诸尚书曰:“小人有怨,不远千里,断发刻肌,诣阙告诉,而不为理,岂臣下之义?君与浊长吏何亲,而与怨人何仇乎?”闻者皆臱。诩又上言:“台郎显职,仕之通阶。今或一郡七八,或一州无人。宜令均平,以厌天下之望。”及诸奏议,多见从用。 
  注'一'宁阳,县,属东平国,故城在今兖州龚丘县南也。 
  诩好刺举,无所回容,'一'数以此忤权戚,遂九见谴考,三遭刑罚,而刚正之性,终老不屈。永和初,迁尚书令,以公事去官。朝廷思其忠,复征之,会卒。 
  临终,谓其子恭曰:“吾事君直道,行己无愧,所悔者为朝歌长时杀贼数百人,其中何能不有冤者。自此二十余年,家门不增一口,斯获罪于天也。” 
  注'一'回,曲也。 
  恭有俊才,官至上党太守。 
  傅燮字南容,北地灵州人也。'一'本字幼起,慕南容三复白珪,乃易字焉。'二' 
  身长八尺,有威容。少师事太尉刘宽。再举孝廉。闻所举郡将丧,乃□官行服。 
  后为护军司马,与左中郎*'将'*皇甫嵩俱讨贼张角。 
  注'一'灵州,县也。 
  注'二'家语子贡对卫文子曰:“一日三复白珪之玷,是南宫绦之行也。”王肃注云:“玷,缺也。诗云:‘白珪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一日三复,慎之至也。” 
  燮素疾中官,既行,因上疏曰:“臣闻天下之祸,不由于外,皆兴于内。是故虞舜升朝,先除四凶,然后用十六相。'一'明恶人不去,则善人无由进也。今张角起于赵、魏,黄巾乱于六州。'二'此皆衅发萧墙,而祸延四海者也。臣受戎任,奉辞伐罪,始到颍川,战无不□。黄巾虽盛,不足为庙堂忧也。臣之所惧,在于治水不自其源,末流弥增其广耳。陛下仁德宽容,多所不忍,故阉竖弄权,忠臣不进。诚使张角枭夷,黄巾变服,臣之所忧,甫益深耳。'三'何者?夫邪正之人不宜共国,亦犹冰炭不可同器。'四'彼知正人之功显,而危亡之兆见,皆将巧辞饰说,共长虚伪。夫孝子疑于屡至,'五'巿虎成于三夫。'六'若不详察真伪,忠臣将复有杜邮之戮矣。'七'陛下宜思虞舜四罪之举,速行谗佞放殛之诛,'八'则善人思进,奸凶自息。臣闻忠臣之事君,犹孝子之事父也。子之事父,焉得不尽其情?使臣身备鈇钺之戮,陛下少用其言,国之福也。”书奏,宦者赵忠见而忿恶。及破张角,燮功多当封,忠诉谮之,'九'灵帝犹识燮言,'一0'得不加罪,竟亦不封,以为安定都尉。以疾免。 
  注'一'左传曰,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苍舒、隤摎、捣戭、大临、尨降、庭坚、仲容、叔达,谓之八恺。高辛氏有才子八人,伯奋、仲堪、叔献、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谓之八元也。 
  注'二'皇甫嵩传曰:“连结郡国,自青、徐、幽、冀、荆、杨、兖、豫八州之人,莫不毕应。”此云“六州”,盖初起时也。 
  注'三'甫,始也。 
  注'四'韩子曰“冰炭不同器而久,寒暑不同时而至”也。 
  注'五'甘茂对秦武王曰:“昔曾参之居费,鲁人有与曾参同姓名者杀人,人告其母曰‘曾参杀人’,其母织自若也。又告之,其母自若也。又告之,其母投杼下机,踰墙而走。夫以曾参之贤与其母之信也,三人疑之,其母惧焉。”见史记也。 
  注'六'解见马援传。 
  注'七'白起与应侯有隙,构之秦昭王,免起为士伍,迁之阴密。行出咸阳西门十里,至杜邮,使赐□自裁。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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