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 作者:火柴头(晋江2014-10-15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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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告诉他,她想让他站在自己身边,然后颐指气使的看着某人,来一句,‘你以前的未婚夫娶了我,对我还特别的好,你想怎么着。’当然这只是她想想,也就是左苏陈没在她身边,她才想一下,这要是在了,一准说不出来。
“我这不是娶了一个能言善辩的老婆嘛,炫耀一下。”
“说实话。”
左苏陈早已放下来的胳膊将韩冰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着,“天机不可泄露。”
‘靠’韩冰特别想爆一句粗口,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收回手,故作生气状。转头不理他,这一转头正好看见欧辰被爷爷带上了台,大家的视线也从这二人身上转移到今天的正题。
☆、武术陪练
韩冰没有听老爷爷说什么,无非就是让欧辰接手家族公司的事,也没什么新意,所有的心思都是打量着这个和五年前相比不知要成熟稳重了多少的男人。
他是于得水的同班同学,为人处世很低调,没有架子也就随和许多,如果不是后来出了国,直到毕业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是有点来头的。如果让他们知道背景还这么硬,定时会仰天长叫,没天理啊没天理啊,怎么好事都让他欧辰赶上了,长相身板成绩简直好到离谱啊。
于得水经常会去清华看许欢,他便跟着一起来,每次都不会忘了顺带着拿一些水果,零食给她,还不让她告诉卢子宵。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他,“欧辰,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结果人答得颇为技巧,“在你有男朋友期间,我对你绝对清白的和蒸馏水一样,不过,如果你们以后分了手,那就不好说了,有可能和鸡尾酒一样七彩斑斓也说不定。”
“你诅咒我。”
“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韩冰扪心自问,她现在幸福吗?在外人眼里,她应该是幸福的,如果她韩冰现在昭告众人,说自己不幸福,毫无疑问,一定会被吐沫星子淹死。
左苏陈对她是真的好,她又怎么不知,几乎每件事都依着自己,忤逆他时只要不过分,他都不会追究,如果真的吵了起来,也是他先和自己服软,在外面那么光鲜、高冷的男人,回到家也可以温言软语的哄你吃饭,看你做家务累了,也会搭把手,和你分享他所有的秘密,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喜欢,对你的底线就是不要离开他,她有什么不幸福。
在外人眼里是这样,那么在她自己眼里呢,也许,不逾越那道鸿沟应该—……也是幸福的。就像现在一样,她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她的思想里也没有他,只有一个叫左苏陈的男人,而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公,多么圆满的一件事。
老爷爷似乎又宣布了一件很正式的事情,因为左苏陈走过去了,他本是拉着韩冰,只是韩冰不想去,他便也没有坚持。
看着台上的男人侃侃而谈,韩冰有些出神,多么优秀的一个人,任谁看了都要垂涎三尺,为什么自己就少了点感觉呢。也许是自己太矫情了,
提前出了会厅,韩冰并没有和欧辰打招呼,他一直在后台,应该没看见左苏陈放在大屏幕上的自己,这也让她安了心,总觉得自己一旦见了他,就会想起他曾说过的,‘如果你们分手……’,然后思绪就会扩散,现世安稳也就被破坏了。
她也不担心老爷爷会提起自己,他是要撮合他和左苏娆的,怎么会提自己,左苏陈则更不会了,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连夸保安长得可爱都会吃飞醋,岂会自找麻烦。
坐在车里,等着左苏陈,韩冰满脑袋都是欧辰那气宇轩昂,成竹在胸的模样,忍不住将他和左苏娆联系到了一起,在脑中PS着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是登对,和自己与左苏陈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年龄倒是小了些,不过左苏娆也确实没有姐姐的模样,连左啸天都比她强。
左苏陈回到车旁,便看见她坐在驾驶座出神,“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就是闻着香水味鼻子有点难受。”
“那我们回家。”
“好啊,上车吧。”
“你来开?”
“信不过我?”
左苏陈没有回答她,只是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有什么信不信得过,两个人永远都是要在一起的。
韩冰车开的异常平稳,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她没有开导航,因为身边有现成的,每快到一个路口,他都会提前提醒自己,是左是右还是前行,永远都没有回程路,也没有半点差池,走的都是捷径,就像他为自己安排的生活,舒适惬意,无忧无愁,所有的后顾之忧都不存在,所有的障碍都有他在前面破除,这便是无限接近于一帆风顺吧,如果撇开她的前二十三年不说。
“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如果左苏娆和欧辰真有缘,到时候一定要告诉她你比她大,然后让欧辰叫我嫂子。我才不要叫他姐夫。”
“你也就这点出息。”
“诶,我还有那东西。我妈说我是这世界上最不求上进,最没有出息的人。”
“只求现世安稳。”左苏陈随意的接着。
韩冰看着他,对上他正看着自己的目光,又觉得自己没有了隐私,转过头继续开车,不再说话。
“是妈告诉我的,她和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板寸头,和校长理论,把别的女生气哭,被比自己壮好几倍的男孩打,凌晨起来写卷子,抄别人作业,老师口中的坏孩子,经常被老师打手板,罚站,早恋,和姥姥顶嘴,说奶奶重男轻女还有离家出走。”
“我妈倒是什么都和你说。”
“那是因为我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又文艺了,她怎么没说我翻墙把腿摔骨折的事。”
“我觉得疼就跳过了。”
“……我还做过更离谱的事。我妈不知道。”
“比如说。”
“喝酒,抽烟,至于吸毒主要是买不起。”
“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Sad Girl。”
“这就像上学时盼着放假一样,需要有个寄托,烟酒毒容易让人上瘾,想着有东西能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将自己拉离苦海,多满足的一件事。”
“毒越中越深,最终无药而医,会死的。”
“都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爬完。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说,我没有华丽的语言时常鼓励自己,除了经常送给自己一个字。”韩冰转过头看着左苏陈轻轻吐出那个字,“该”
左苏陈不为所动,“还好你现在有我。”否则定会像开到极致的花,在最漂亮之后,迅速萎靡。他在心里默默补上后面半句。
车子里放着陈奕迅的《稳稳的幸福》,音响效果很好,韩冰都能走进歌词的世界。只求现世安稳,是多么的难。一个稳字又需要多少人担负。
李晨的名声,现在已经达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只是每每提到他都伴随着左啸天的名字。这让韩冰很是费解,眼镜片和眼镜框并存,棒球和棒球拍共存,没听说过两个明星要共存的。即使是组合也有解体的那一天,而且也不必每次都放在一起提啊。
李晨说他们是同性相吸,两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男在大夏天抱在一起取凉。
韩冰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颇为鄙视,每次问左啸天,他都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她也懒得再问,关她什么事,她现在对诸位可是仁至义尽了。
左苏陈会功夫是韩冰诧异的,这人简直是全才啊。
起因是左啸天要拍一部特工的电影,需要露点真功夫还有肌肉,便有了两人在一起切磋武艺的场景,李晨和韩冰则经常作为观众出现在只有他们四人的武馆。
原本以为两人就是在一起摔摔跤,打打拳,哪知道第一天就把她雷得够呛,这是真打啊。
李晨则比她还诧异。这让韩冰平衡了许多。左啸天可是要比他小那么三四岁的,结果李晨还不是不如人家。
李晨连手里的薯片袋掉了,洒了一地都浑然不知。“诶我的妈呀,左啸天,我以后再也不敢有事没事逗你玩了。”
“现在知道我平时是让着了你了吧。”左啸天忙里偷闲,插了一句,结果就被左苏陈一脚踹飞了出去。
“那你现在知道我平时是让着了你了吗?恩?打架还分心,再这样,以后不陪你了。”
左啸天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笑嘻嘻着道,“下不为例。”
左苏陈坐在韩冰身边,喝着水,不理会在那龇牙咧嘴的人,对身边的人说,“饿不饿?忘了给你带蛋糕。”
“不饿。”
“我也下不为例,那今天早点回去吃饭,我给你做水煮肉片。”
“恩,我给你打下手。”
李晨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捡起薯片放在嘴里嘎吱嘎吱咬了两口,觉得不是滋味,吐了出去,对左啸天吵吵嚷嚷道。“左啸天,你怎么对他们都那么客气,就对我那么凶,我不平衡。”
“你给我闭嘴,给我揉揉,老子腰酸背痛的,顺便把水拿过来,别离着那么近当电灯泡。几千瓦烤死人。”
“快点把你跟班弄走,一身香水味,熏死人。”
“韩冰,你讨厌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李晨听话的坐到左啸天旁边,替他揉着,嘴里还不住的嘀喃。
韩冰听见了就当没听见,最近她都觉得这个人越来越别扭,难道这就是名人效应并发症?她才懒得去纠结,只当人怕出名猪怕壮,草木皆兵的。
左苏陈倒是越来越看这小子不顺眼,直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离奇遭遇
两个人又打了几个回合,看的韩冰了无兴趣,李晨坐在另一边也没有过来,连个说话人都没有。等左苏陈等下场之后,便提议离开。左苏陈自然是依着她。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才道,“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换衣服。”
“那我去车里等你。”
“可以。”说完,两人各奔东西。只留下左啸天和李晨并排坐着,‘相依为命。’
两个人消失在各自的方向,剩下的两个侧着头对看。
李晨;“看我干嘛。”
左啸天:“看你咋滴。”
李晨:“去了趟东北还不会好好说话了。”
左啸天:“我愿意。”
两个人说完就这样互看着,左苏陈路过时,全当没看见。左啸天越凑越近,李晨愣在那。脑中一片浆糊,结果“吧唧”一声,还真亲上了。
“你怎么亲我。”李晨没用手擦,倒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以为你会躲。”
“我还以为你不会亲呢。”李晨拂袖而去,虽然他穿的衣服——根本连个袖头都没有。
左啸天翘着只腿,手支着头坐在那,痞子气十足,看着那抹背影,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两人由一个团队带着,除了在北京住宿地不同,去了其他的城市都是同进同出,所有的演出通告也都是排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些传言,只是两个人谁都没当回事。不知是默认还是承认。
最近韩冰一直右眼皮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情也不是很好,左苏陈也没当回事,这老婆一个星期总有七天闹别扭,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抽风。
她带的专业已经大四,韩冰愈发的闲,毕业论文指导教师这种高等差事还轮不到她这只菜鸟,便终日在家研究做些什么吃的,去了趟超市,出门在门口绊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又在同一个地方绊了一下,正所谓犯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同一个地方犯第二次错误,韩冰狠狠地踢了那个台阶一脚,故作脚一点都不痛的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的单元,头都没回,主要是她怀疑自己刚才的幼稚举动,被某保安看见了,她才不想她这张美妙绝伦的脸被记住是因为和一个台阶过不去,而且是一个没招你也没惹你的台阶,谁让人家终年在那躺着休息,你没事往人家身上绊的。末了还踢人一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家,是一点做饭的欲望都没有了,左苏陈下了班,先去卧室换了身家居服,然后顺便在卧室洗了把脸,才出来,哪都没看见韩冰,也没心情吃饭,便四处找着,结果在小卧室的阳台上躺着,真是原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头上盖着一本书,左苏陈凑近看了看,竟然是笑话大全,这人的水准还真是一点都不敢让人恭维。
左苏陈知道她没睡着,这么大的太阳,她能睡得着才怪,坐在她的旁边,用脚轻轻踢着她。
“干嘛。”
“你脚怎么弄得。”他一进来便看见她的大脚趾红肿着,脚趾甲旁海渗着血丝,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没看第二眼,心抽抽的疼。
“被一个石头盯上了,非得往我脚上撞,拦都拦不住,我就和它商量,‘您能不能歇会。’结果你猜它说什么。”
“这位小姐你从精神病院刚放出来吧。”
韩冰“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