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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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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重逢时的真情流露,但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别扭,表里不一,明明便不为我而来,还扮成什么只是碰巧的样子,能来到这儿,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机呢,我只偷偷笑.与雍十指相扣,并骑驰骋,常常在他无声的宠溺眼光下熏然欲醉.忽略了小雨忧思的沉默.那一夜,无星无月,小雨问我:“司,你已选择和龙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能放下音觞,即使他他日成为天下霸主,另有所爱,你也能这般开心?”
  那不是早已明白的事么?
  “那是当然.”我愉悦地笑,“等龙儿称雄天下,有了我之外的重要的人,大家便可以在一起遨游山水,玩个痛快了.”除你之外的重要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小雨轻语:“司,你有没有想过,当音觞有了另外的人,他便不会再当你是特别的唯一了,他不会再是你的龙儿.”“不可能.”毫不犹豫地驳回,信心十足,“龙儿就算再有所爱,在他心中,我都是第一位,没有什么不同,他仍是我的龙儿.”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真理,如同地球绕着太阳转一样.小雨一窒,原来――是这样啊.有恃而无恐.所以才会,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不会有意外.那么,司,当有一天,你所以为的理所当然,不再是天经地义,你,又能不能承受得了那个意外?
  我和昨非,都在等,那个意外.什么意外才能让你来不及抵抗便明白了,谁是你缺了半边的魂之所系?
  ***** ********十一月二十八日,西漠皇宫.山雨欲来.任我素略略一停,看向那御花园红亭一角,两个正在交头接语的孩子.确切来说,是其中之一.银衣如雪,如如流泉,远远一瞥,已觉风神绝世,难描难画.与夏候地在一起的少年,从来没有见过,既能入得小霸王之眼,得进皇宫,那少年身份自也不低,观其率真烂漫举止,与那衬得满园春色无边的容颜,想及几天来所搜集的信息,得出归纳:也只有那一个人了.大银国第一美少年,容国候,汉骄阳新认的第七子,音觞!
  怪不得,小小年纪,便成大银皇帝的宠臣,又得阴阳二位的重视.不单单是那出色至极的容貌,论天香国色倾城倾国是当之无愧,但,更吸引人的是,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鲜活傲骨,那舍我其谁的天真气概,能入得汉骄阳与阴束候之眼,又怎会只是以色侍人之辈?他们所见,当有不同,就如同,他在这少年身上,本能地觉察一个尖锐的事实:银龙岂是池中之物?
  某种奇怪的感觉掠过,他不由得信步走近.夏候地一点也没发觉到他的来临,然,眼光所及,那少年瞬间迸发的气息只有高手对决才能感受到,微微转过脸,朝他望来,脸上犹有笑意.在那张毫无心机笑得风清雨细的笑脸下,任我素所能见到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很大很大的野心,很深很深的心机,很多很多的欲望.却被隐藏得无从捕捉.很可怕的一个孩子呢.“任先生.”夏候地皱眉,不得己地施礼,若不是被对方狠狠地惊吓过,他才不要同他说话呢,任我素,皇宫中一个说不出口的禁忌.没有看他,任我素眼中只有那张无辜纯洁的脸,一开口,连自己也讶然:“有人跟我说,少年立志须趁早,就算是少年人,迟早也能夺得天下,成为绝代霸主,权倾天下,不知你,可有同感?”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太快了,也太凌厉了.简直有如刀锋在脸上割过.只针对他而来的逼人气势,重逾千钧.“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我是这样认为的.”以受到挑畔的口气,认真的说出了孩子气的回答.眼前掠过司天下那童叟无欺的神态,任我素不由得噗的一笑,闲闲说:“勇气可嘉哦,年轻人真是有斗志,啊,你知不知道,银国的武林盟主,听说还不到二十岁,真是后生可畏啊,下个月她会到西漠来,有机会的话,你们应该见一见,看看什么是榜样典范.”司会来西漠,他早接到消息了,但,从任我素口中说出来,那种存心的调倪,却让他微微动了火气.这男人,见过天下,也知晓他与她的熟悉.有种珍宝被窥视的不高兴,天下自然不是深埋于荒野无人能识的宝石,但,还是不高兴有人知道她的不同,只是,再怎样欣赏,天下也不会将你放在心上,她的未来,是属于我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见面的机会.”语气愉悦,眼底逸出的一丝光彩如破云阳光,一洗阴寒.确定了,司天下,对音觞来说,很重要,很重要.任我素一抿嘴,心情好转,总算看到了少年泄漏的一丝本性,不是全无弱点的非人野心家,不是那种他所讨厌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男人飘然而离,如他倏忽而来一样.夏候地轻啐了一口,压力顿轻,说:“那个人,是皇上――宠幸的人,最好别遇上他,真不懂他有什么好值得皇上大动干弋.不说他了,败坏兴致,音音,我带你去撷芳殿,上次我不是说过那个玉瓶全天下只得一对吗?便是――”音觞收回眼光,皇帝的禁脔?不,那男人,是皇帝也囚禁不得的鹰,一旦惹毛激怒他,后果,即使是帝王也要避其锋芒.他在皇帝的地位,相当微妙,会不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影响?
  当然、绝对、有天大的影响!
  任我素退出皇帝寝宫时,长长地吐出口气,总算,结束了.甩掉那个暴戾狂怒的男人,丢下他管他去发火发飙,那不关他事,再也――与自己无关了.契约,即将结束.他们唯一低估的,是他的残忍.对自己,对别人,都能狠下心,――我要剥夺的,是你最为珍贵于我却是困扰的记忆,我与你,再无关系,恩断义绝.嘴角浮起的笑,讥嘲而冰冷,再没人,能约束住自己,塞给自己不情愿的剧烈纠葛.唯二,被留下的,是次要的,被夺走的,是永远回不来的记忆,最爱最重视的记忆.一个夜晚,能不能结束所有不该存在的情孽与疯狂?
  不能,不能,不能.男人瞪着那帝王专用的御杯,那个小气皇帝不容其他人沾上一口(除了他与他之外)的至尊龙杯,里面,是空的,已让人一饮而尽.僵着脖子,再扭头,看那高高在上却趴在自己肩上死死攀紧的男人――唯二已被人服用,而目标依然如初――唯二不可能失效――只有一个可能――面色青白,眼神锐利如出鞘寒剑,不祥的预感冲击震荡,不,不可能会是那样.――千万不要是他所想中最不愿的――“这杯子――你让别人用?”西漠国内,无人够胆量触犯帝王禁忌,除非是他的赐令.如从牙齿挤出来的声调,怪异地森冷.帝王讶然地睁大眼,却龙颜大悦,素扳着脸的样子,好可爱呀,“素真是心细如发呢,不过,这醋也吃得早了,只不过是见那孩子太可爱了便顺手将清茶给他解渴,我这两个月来乖得不得了,就算是昨天你不肯同我亲热,也没有去找别人,修心养性――”也多得失控这前撞上那两个孩子,才静下心来,男人怕什么挫折,素的倔强又不是第一次领略到,要做的,是在契约之前叫他心甘情愿地留下,以我心,换你心.多余的废话自动剔除,截口问:“那孩子是谁?”
  还穷追不舍啊,窝心地笑笑,捏捏他面颊,说:“他啊,是骄阳的宝贝儿子,收藏得好好的,居然也不带来让我看看,幸好小地乱撞乱冲,我才没错过――”手臂一振,脱离他三尺之外,任我素面沉如水,眼寒若霜,挟带着怨气冷冽心痛焦切与内疚,定定地看他一眼,看得他心底发毛.“大错铸成,离恨难填.” 长叹一声,真是天意弄人,夫复何言!
  ****** ******“汉音觞,你――还记得司天下么?”万万分之一的侥幸,也许,他最爱的,是雄图霸业.少年清澈的眼,粉碎了希望.“没有印象.”是他的错,是他的错,唯二,无药可解,专为消除情孽,剔除最爱最痛最最在乎的记忆,是他,夺走了比他生命还更重要珍贵的记忆,因不是失忆,永远无法恢复而不复完整,就算以后再见到司天下,再一次认为她是最重要的,也会自动自记忆剔除.唯一的,不复存在.能留下的,是唯二重要的.想要记得她,除非,他不将她视为比一切更重要.但,那可能吗?
  闭上眼,无言以对.“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一定,会帮你的.”少年定定直视他,毫不掩饰意图:“我想要,称霸天下,第二个目标,是西漠.”十年之内,一定要成为天下霸主,夺取天下.那是,约定.就算不记得与什么人作的约定,也认定,必得信守诺言.第一个,自是大银了,任我素点头,他欠他的.“好,西漠,我会为你扫除最大障碍.”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是这样而已.十二月五日.经过连日的激烈争吵辩论,西漠当权者,下了一道命令:任命汉阳王第七子音觞为太子陪读,官封征北将军,入议政内阁.旁人只道直上青云,却不知,这,仅仅是开始.十二月九日,司天下一行,抵达西漠.全然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一场什么样的风暴.

  涅磐重生

  进入西漠,天气寒冷起来,裹上松软的绒衣,手套也少不了,毛巾包着面孔只露出一双眼睛,整个人,包围得暖暖和和,哥哥好像很熟悉路途似的,不到一刻钟便找到了目的地.纵是气候严寒,西漠的生活水平却在中上之上,不见四处流浪的乞丐,也没有在大街上见到卖身葬父之类的凄惨场面,反而高楼耸起,商铺林立,豪迈简洁中不乏喜气与生气,行人更是装束迥异,缤纷出场,就算是粗犷壮硕的大汉也软化了煞气.一派太平富定景象.而断丝阁,位于水中央,明湖如镜,拱桥如弓,垂柳绿岸,竟有江南的清幽怡静.凰不知又跑到哪里了,哥哥也没有通告一句便无踪无影,当我自午后的小憩中醒转,伸个大大的懒腰时,并没有马上觉察到,小楼中,不止止我一人.雍轻拍下我的肩,低语:“任先生来了.”声音中有不易发觉的崩紧.门口,背日而立的男人,面容肃穆,眼中仿佛有一层淡淡的不安.往日的嚣张傲慢哪去了?我眯起眼,恍惚见到他与雍交换一个眼色,略为迟疑了一下,让开半身.一个人,自他身后,跨进门.我有瞬间的昏眩,胸口隐隐作痛,那人,全身似渡了金光,光芒耀眼之极,明明就是再熟悉不过的亲近的人,可,没来由地,我怵然.他近前一步,面容是叫人不敢相信有此风姿丰神绝代的无双,眉间有飞扬的霸气,不须言语,那傲视群伦纵横四海的逼人气势已是夺人神思,摧人意志.这,是一把出鞘的绝世神剑,他毫不掩盖他的锋芒,就算是年纪轻轻,也断没有人会怀疑,此刻的他,能否君临天下.我仰望着他,不能动弹.天际云空,划过七彩霞衣,如流星,璀灿堕落于无人知晓地带.来自天外的喃喃低语:终于都――出现了啊,长生十二――――龙儿……
  是他吗?是,又不是,明明是龙儿,是脱离稚气任性的少年,可是,我唤不出那个在唇舌间犹豫的名字.他身上,有让我犹疑不安揪心陌生又惊怵的东西.“父亲大人.”少年的视线只是一掠而过,便停在雍身上,似只是略为诧异雍对于她的着紧.“好久没见面了啊.”就算不是亲生父亲,就算现在已另有继父,仍是尊称,幼时的仰慕追随并不会因岁月流逝而记忆,何况,他一向尊重强者,从雍那里,他学到了很多,很多.他眼中,没有我.那一掠而过的眼光,淡漠,无意,疏远,一如素不相识向未谋面的陌生人.无法动弹,整个人都冻结了,血液也不能流动了,――他、不、认、得、我,龙儿,竟然、看、不、到、我!
  ――咪咪是我的,只属于我的.――我不幸福的话,咪咪便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昏乱,暗沉,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何刻,所有都在摇晃,都在震荡,都在――崩塌!
  瞪大眼,却看不到任何景象.如木头娃娃.为什么,会这样地痛,这样的灼痛?为什么,只是不记得我而已,只是回到从前还未相识的时候,有什么难过的?为什么,控制不了脸上的肌肉连一个眼神也无法转达?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啊,那个呆若木鸡却失魂落魄的人,是谁?仿佛抽走了所有的力所气,仿佛是失去供电的玩具――意识破碎间,仿佛捕捉到懊丧的片言只语:――是,他不是失忆,如果只是失忆,感情是不会消失的.――是挽回不了的大错,唯二,无药可解,最重要最爱恋最在乎的比生命比自己还更重视的,被舍弃,能留下的,只是次要,所以,他没忘记称霸天下.――独霸天下竟然只是次要的,可想而知我无意间夺走了他多重要的东西,是我欠他的――――我们会想办法的,也许可以……
  他不记得我,他的记忆,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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