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铁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2-01-10完结,高干、军医vs霉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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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别扭什么?还哭了?知不知道关氏周年庆上有多少女人围着我,向我投怀送抱,我丢下那么多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发疯一样追你出来,啊?你就骂我是狗?”
柏邵言越说越抓狂痛苦,那古怪样子却让我好生爽快愉悦,仿佛受折磨的正是柏邵心。
我一阵破涕大笑,在柏邵言逐慢慢恢复正常的表情中,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自欺欺人,用手臂打掉他的爪子,转头走,柏邵心也许从没在乎过我的感受,那章僵尸脸更不会因为我几句话有任何反应。
“不耽误您了啊,您赶快回去招待美人儿吧,跟我一个爱哭鬼嚷什么嚷?”
烦的要命,如果还要应付一个和让我烦的人长得几乎一样的兄弟,我不是有自虐倾向,就是这人太不识眼力见。
“喂,你也太铁石心肠了吧。”柏邵言跟在我身后,还原不正经的语调,“女人啊,除了争风吃醋……”
“谁吃醋?!”转身无比诚挚抬头看着他半响,我字字确凿,以表示我的真心实意,“我是真心想让你回去,回到自己的圈子里,别再纠缠我,真心。”
见他愣住,我松口气,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穆瞳,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柏邵言在我走之前拉上我的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们为什么不先试着交往一下……我为了你也许可以改掉以前的毛病。”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情愿,我的内心空洞阵阵,好像有股怪异的山风吹进来,男人的承诺原来可以这么轻,这么随意。
“你喜欢我吗?”我镇定问他。
柏邵言好笑地反问:“不喜欢你我干嘛要和你交往?”
“那你喜欢我哪里呢,我没有你后宫佳丽那么漂亮、高挑、迷人,学历工作都一般,出身平凡,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柏邵言对这样的问题似乎听过不少,胜利的笑在唇边大肆绽开,手臂使力将我抱进怀,我上下齐攻连踢带踹地挣。
“柏邵言,你松开我,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喊呐,我倒要看看,我玩女人的时候,谁敢管。”
“滚开!非礼,非礼!”
我叫得越欢实,柏邵言笑得越开怀。四周死寂,我的呼救更显凄凉悲戚。
“告诉你我喜欢你哪儿,我就是喜欢你好玩,有意思,有趣儿,干什么都很配合,吓吓你,你就哭,逗逗你,你就笑,让你叫非礼,你就现在这个样子,哈哈。”
顿时火冒三丈,头发快被点着烧焦,之前我顾念他是柏邵心的弟弟还留了些许力道,这次听他这些话,我若还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他,他惹我生气,那我就气给他看。
用鞋跟向地上狠狠跺下去,柏邵言闪得极快,不仅空了,由于用力过猛,还把自己的左腿跺麻,我身子一歪,被他搂的更实称。“啊——”
“自讨苦吃了不是?何必白费力气。”我的攻击未遂取悦了柏邵言,他在我耳边周围笑得更大声,更放肆,忽然,他沉下声手按住我的脑壳,两排微湿的坚硬卡在耳廓,“你是不是喜欢玩暴力点儿的,来,今晚我就满足你,让你比现在叫的更大声。”
我气得止不住的哆嗦,闭上眼睛大撒泼:“柏邵言,你松开我……你和你哥哥一样都不是好东西,玩弄女人的臭流氓,人渣!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爱你!”
我愤恨交加,毫不留情骂他,诅咒他,连带着连柏邵心也骂,岂知骂完柏邵言的嘴唇就迅速压过来咬磨,无措之时我只有死守牙关,他掐着我的下颚,那里酸痛,手指配合着撬开我紧闭的牙齿,舌头怒气十足卷进来,长驱直入。
泪水难掩,我委屈地哭,凭什么我要被这对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眼前水光灯光交织,柏邵言将我的呼吸完全堵住,不遗余力攻夺城池。
身体被紧紧勒着,几近窒息,四肢僵硬麻木,血液似乎下一秒就停止流动,绝望崩溃的边缘,一束刺眼的光打进黑暗,尘舞飞扬中,仿佛看见救我出伪白马王子恶爪的黑骑士挥舞刀剑冲锋而来。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所以那都是幻觉。
****************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身上发出布料被撕裂的响声,上身除了胸口,清凉一片,接着整个人摔进柔软的床垫里,我哼哼着在质地舒服的床单上不老实地来回蹭,似乎嫌我太闹,有条滑滑的绳子将我的两只手腕缠在一起,拉过头顶悬着。
一双热气腾腾的手在腰间忙活,扰得我很难受,当我想抗议而并拢双腿互相磨蹭时,才发现,我的裤子呢?
我怎么是光着腿的?!
想到晕倒之前柏邵言凶悍吃人的狼吻,眼泪将视线封死,我的手被绑着,唯有用腿踢踹正向我身上爬的男人。
“啊——你滚开……”唇遇到两片灼灼的柔软,我的话即刻被吞咽进去,他下口的力道不太重,温温柔柔顺着我摆头的方向吮吸,可手里动作的力度却恰好相反,掌心覆盖在左胸口的位置隔着胸衣重重地揉。
生理反射,我含胸缩脖子往一边躲开,那里哪被男人这样碰过?!
嗓子眼里挤出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泪水夺眶而露,如果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肯定会嘶喊得更大声。
吻霍然顿下,移向眼角。
“柏邵言,你快放开我——你这样算QJ,QJ会坐牢,你肯定不愿意坐牢。”本来我想哀求着劝他回归征途,说到一半情绪过于激动,控制不住转为威胁,“就算你家大业大,我妈是警察肯定不会放过你!呜呜呜——”
词穷了,更因为在他刚才侵犯我的时候,我用尽了力气,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夹杂衣服剥落时的声响。
心头蒙上莫大的绝望,难道我真的就这么失去珍贵的第一次?和我喜欢的人的弟弟?!
男人的脚步慢慢靠近,我攒足力气使出最后的武器——踹他要害,我不愿睁眼,不愿看他的样子,我怕自己意乱情迷把柏邵言当成柏邵心,而他就像知道我会使出这么一招,在我抬腿的时候牢牢握住脚腕,压在那具燥热的身体下。
“呜呜,柏邵言,你放了我——”
再次吻上来,深而绵长,短暂的停顿后,他说:“瞳瞳,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我颤抖着掀开眼帘,听见他叫瞳瞳,十之八九猜到那吻里熟悉的味道是属于柏邵心的。
为了确认,我把脸塞进枕头蹭干眼泪,转头去看他的左耳垂下方——干干净净。
“你怎么……”
柏邵心仍不让我说半句话,擭住我的嘴唇忘情地吸,我的心整颗都在为他坠落。
他一边将吻下窜,一边发出麻醉我每条神经线的轻声嚅嗫:“瞳瞳……我要你,瞳瞳,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个bug
(*^__^*) 嘻嘻……黑骑士完胜。。
下章是番外。。~(@^_^@)~捂脸……那啥作者准备写在番外里了。。。仍是选读内容。。
☆、23
透过挡风玻璃;刺眼的车灯下两具绞缠的身体将柏邵心的怒火烧到最旺;如果在洗手间里的一幕可以理解为是自己弟弟贪玩强迫她;那现在呢。
冲出去把穆瞳从柏邵言手里拉出来,她软塌塌倾身倒上他的肩膀,而柏邵言似乎并不惊讶。
“小妞果然是你的啊?”柏邵言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如果只是不想让他败坏家风而阻止他欢快,为什么又摆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势,他的哥哥总是这样遮遮掩掩;就像当年他遮掩那场医疗事故一样。
“她不是任何人的。”
“那你现在就别管我玩女人!”
柏邵心挡掉柏邵言伸过来抢人的手臂;眉眼现出怒煞之气。“你要玩多少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碰她。”
柏邵言从鼻子里轻轻一哼。“为什么?”
柏邵心沉默如一;拖着穆瞳绵软的身体,向光亮的地方走。
“我要是告诉你,这妞我已经玩过了呢。”
柏邵言低头从兜里掏出手帕,稍一走神,他哥的拳头就毫不留情招呼过他的下巴,等反应过来,柏邵心已横抱起怀里的人扬长而去。
论身材,两兄弟不相上下,柏邵心稍微高一点,壮一点,今晚的黑西装刚好将他颀长挺拔的身材凸显无疑,加之曾接受过军事化的管理和训练,让他比柏邵言多几分肃杀凛然。
而天生体弱的柏邵言瘦一些,虽然经过后天大强度的补救,依然稍逊心无旁骛没有像他那样纵…欲过度的哥哥一筹,关氏周年庆典上,他为了等待穆瞳的出现,并没有和每个晚宴一样,举着香槟和女人到处调情,身着白衫白裤粉领结的柏邵言,一眼看过去,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白马王子。
自知打起架,他根本不是他哥的对手,柏邵言用掏出的手帕捂着嘴角,那天穆瞳被卷进圈套,在他想尽办法压制媒体时,撞上柏邵心也和他一样动用了他们父亲身份的关系才把这件事完全封堵得滴水不漏,他就发现柏邵心也认识穆瞳,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刚才的吻除了惩罚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嘴儿,更多的是试探他哥的反应,意料之中,僵尸大哥为穆瞳动情了,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落,唯一肯定的是,穆瞳是第一个让他们兄弟俩同时喜欢上的女人,也是二十七年中第一个他感兴趣却没搞到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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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邵心没闲情逸致像平素里的他那样,把每个细节,每个后果都考虑个遍再做决定。
十指大力地抠着方向盘的橡胶套,载着穆瞳狂奔回家……但是,这次是回他的家。
柏邵心的家在陆军总院附近的小区,上楼,打开门,她伏在自己身上,从头至尾一下都没醒,微微颤颤的柔软身子让他发了疯地想把她攒进怀里,就像那晚一样,若不是理智召唤他及时打住,一切都变了样。
“柏邵心,你这个大坏蛋,负心汉,柏邵心,邵心,你确实少心,你没有心的。”
拿了条新毛巾准备给穆瞳擦脸,她面带泪痕,满嘴酒气歪倒在沙发上胡言乱语地骂他。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柏邵心伸手拨了拨她额间的发丝,让令他沉迷的干净出现在眼前。
不得不承认,他爱上穆瞳是因为她有和那女孩相似的眼神,最开始,连看着她的眼睛说话都难于登天,哪知,相处过后,竟是深深地沉陷,不可自拔。
穆瞳生日那晚,情难自控险些对她做出越界的事,他试着逃避,和她断绝一切往来,甚至决心不再相见,但心里的感情欺骗不了自己,天晓得,当看到邵言强吻她,他恨不得冲上去把对方拆散架子,可是那是他弟弟,最多就是揍一拳。
红润的唇微嘟,翕翕张张,穆瞳低声又嘟囔几句他听不懂的火星话,柏邵心失笑着低下头,轻轻印一吻,她“嗯嘤”一声,身子在沙发里拱了拱,夜猫一般的妖娆,她领口的扣子敞开三颗,露出若隐若现半圆形的胸线,瞥见下颏有块柏邵言刚才留下的红印,柏邵心怒从中来,将纽扣“刺啦”全部扯开,纯黑色胸衣将白润的肌…肤映衬得更加水嫩耀眼,几乎是在瞬间,就点燃他狼变的火药捻线。
狼性每个男人都有,只是在没有遇到合适的猎物之前,伪装得很好。
把她置进床里的力道用大了,穆瞳哼唧唧地反抗,扯下领带把她的两只手腕拴在床头,牛仔裤褪下,一寸寸展现的两条笔直长腿不禁惹得男人焦…渴难忍。
他握着她的裤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不去看她的身体,不去因为他弟弟很有可能信口开河的那句话而想证明什么,他能够克制得住。
心这么想着,身却不自觉向她靠近,吻一下,感受一下覆在她身上的舒适就离开,再过一秒就放手,一秒、两秒、三秒……唇和手都舍不得离开。
穆瞳应该是清醒了,绝望的哭声湮没他翻滚狂嚣的情潮,他去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晶莹剔透,像面镜子,柏邵心从那表面反射的微光中看到一个龌龊卑鄙的自己。
额头的青筋绷涨,依依不舍吻了吻她的眼睛,正打算做作罢,穆瞳的呼喊冲破欲…望堤坝,她以为自己是邵言?
“瞳瞳,你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