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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5.美人驭狂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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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爱你啊!”他定定地瞅着她,说得没有丝毫迟疑。

  闻言,她弯起一抹灿烂的微笑,但是眸色之间有一瞬间黯然,似乎比他更明白那句爱语之后所藏的先后轻重。

  他爱她啊!她心里当然是清楚这一点才嫁给了他,但是,他最爱的却绝对不会是她。

  他爱他的江山,爱他的子民,最后,才是爱她。

  成亲之后,她才知道他曾经立下誓言,今生今世,他绝对不会为女色惑乱心思,乱了分寸,所以,她应该要知足了,这男人为了她已经一次次做了最大的让步,再逼他退让,就是她太贪心了。

  她笑着偎进他的怀里,绝美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轻语道:“皇上,你不是说想要我生一个小皇子给你吗?”

  “嗯。”他颔首,伸出长臂拥住她。

  “你不必太努力了,有个小家伙现在……已经安稳躺在臣妾的肚子里,两个多月大了。”说到最后,她的音量变得好娇羞微弱。

  “你说什么?”他沉沉的嗓音从胸口震入她的耳朵,起初的平静一瞬间变成了咆哮,“你有身孕了?你知道怀着朕的骨肉,竟然又骑马又打仗,该死!你这个女人存心要气死朕吗?你——”

  “不准凶孕妇,你太凶会把胎神娘娘给吓跑!”多亏罗绒嬷嬷在她回来之前教她这一招,“胎神跑了,小孩就会保不住,所以你不可以凶我。”

  “你——”他大为光火地瞪着她,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而且我也是得前两日才察觉,那时候仗都打完了,算是不知者不罪吧!”她像个扭股糖似地直往他怀里钻,“而且孩子跟着我打了那么久的仗都没有流掉,你不觉得他很强壮勇敢吗?我觉得老天注定他就是要当咱们的孩子。”

  舒治闷吭了声,犹是一脸阴沉,但是长臂一伸,横着将她腾空抱起。

  “皇上……”

  “就算他注定要当咱们的孩子,也容不得你这么仗势,这一路你辛苦了,回寝宫的这一段路就由朕替你代劳了,回去就立刻召太医替你诊断,开汤药替你和孩子补身。”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平静无波。

  听他正经八百地说着温柔的话语,容雍雅甜蜜地笑了,张开双臂圈住他的颈项,柔顺地靠进他的胸怀里,心像快融化一般暖和。

  “以后,就不要再好动,要好好地养胎,知道吗?”

  “嗯。”

  ※           ※              ※

  皇后甫一回宫就传怀了龙胎,这个消息惊动了皇宫内外,朝野上下,朝臣命妇送来贺礼不断,再加上容东初受皇帝诰命,前往西北接任大将军一职,一时之间,容家的声势如日中天,就算是世袭王公名门也难匹敌。

  连日来,在皇帝的恩准之下,容家人陆续进宫探视皇后,一方面是为了贺喜她怀了皇子,一方面是为了纾解思念亲人之苦。

  诸多的特殊待遇,都显示了皇帝对皇后独一无二的专宠,人们都说,在生下子嗣之前已经是备受恩宠,如果这一胎真的诞下皇子,那皇后在宫里的地位将是牢不可动摇了。

  人们也说,天底下只怕再也没有比雍雅皇后更加幸运的女子。

  她生于名门世家,拥有绝美容貌,嫁了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享尽了天子夫君最极致的荣宠,在她的人生之中,有着全天下女子都想作的美梦,却只在她的身上实现了。

  秋日将尽,冬天即将到来,不同于皇宫里充满了洋洋喜气,因为连日天旱而引起的灾情不断地传进宫中。

  天气晴朗的午后,养心殿中,弥漫着一股异于寻常的凝重氛围。

  “你言下之意,就是天象显示,今年不只秋天会有旱象,还极有可能连冬天也不会落雨,最惨的结果就是冬春连旱,是吗?”

  舒治的嗓音轻轻沉沉的,就像是闪而逝的刀光般,都人闻之变色,在场的大臣们无不是噤着声,心头忐忑。

  “回皇上,微臣连日观察天象,得到的结论就是近日不会有雨,北方的旱情一定……不,是极有可能会持续下去。”钦天大臣连忙改口,不敢把话给说死了,惹得君王心里不快。

  “地方官员如何回报?”他转首问向另一名臣子。

  “回皇上,地主官员视察过后,上了奏本,说各地农作收成都还算是正常,就是下一批要收成的麦子可能会因为没水灌溉而枯死,如果麦子收成不丰,百姓的粮食供应不足,只怕有许多人会撑不过寒冬,捱到明年春天。”

  舒治静静地听完,抿唇不语半晌,锐利的眸光都臣子们纷纷地低头,就怕主子要究责查办。

  他看着臣子们的反应,心里觉得好笑,究责?老天爷不肯下雨,就算他下令多砍几颗人头,能有用吗?

  “朕要你们去想办法,就算要朕去祭天,向老天爷乞求原谅恩赐都可以,总之,朕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说完,他闷吭了声,扬了扬手,示意大臣们可以退下了!

  大臣们离去之后,养心殿里只剩下一片沉寂,面前的长案上摆着两大叠的奏章,数量之多简直教人看了头皮发麻。

  他拿起最上面一本,手在半空中顿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奏章搁了回去,倦累地靠到椅背上,闭眼假寐。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门外传来骚动,来人在门口对着田公公低语了数声,接着,他就听见了田公公领人进来的脚步声。

  “启禀皇上,西北大漠快马加急送来一封军报,请皇上过目。”

  ※           ※              ※

  回宫至今,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容雍雅勉强习惯了宫里的生活,有舒治的警告,以及太医们的叮咛,让好动的她也只能乖乖的休息养胎。

  眼看着秋天都快结束了,但是宫里的牡丹仍旧盛开,微寒的徐风,轻轻地吹拂着大花瓣,让五颜六色的花冠随风摇摆,飘送着淡淡的花香。

  她身穿着一袭月白色的衣衫,三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肚子明显隆起,上好的衣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修细的身形,风飘飘,吹扬起她绣着小金蝶的宽袖,随着她行走在花间拂在花儿上,就像蝶儿在采撷着蜜汁。

  她敛眸微笑,笑视着花儿的颜色绮丽,呼吸着花儿清雅的气味,浅浅的微笑,将她宛若花中之王般清艳的容颜衬托得更加动人,任是娇艳的牡丹,都只能够成为她美貌的陪衬。

  蓦地,她听到身后传来衣料在花叶之间窸窣撩擦的声音,好奇地回眸,看见了丈夫高大的身躯也立在花丛间,一双沉魅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皇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着臣妾呢?”她对他投以一抹最灿烂的微笑。

  虽然成亲两年了,但是每回见到他,她的心仍旧一如当初,总是还会感到一股甜意,如春雪般融化在心间。

  “朕在欣赏你的美,真是神奇,无论见过多少次,对你的惊艳心情却仍旧日日如新。”舒治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抚着她白嫩的脸颊。

  其实,她是变得更美了才对!

  从前,包括他在内的每个人都以为大漠的严峻天气,对她的美貌丝毫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事实上,那是错误的想法,在经过一个月的调养休息之后,她不若以往曝晒在骄阳之下,竟让她原本已经是白皙的肌肤,褪出了如玉般剔透的光泽,他们才知道,原本的她不只是美,而是美得过了火才对!

  “我才没有皇上说得那么美好,臣妾只是皇上的妻子,如此而已。”她说这话半点没有娇柔造作,而是字句真心。

  或许就像朱骊对她说过的话,她说,因为拥有美貌的人而是她自身,所以她便不感到有什么特别,看久了也就腻了,所以这话她说得坦然,但是对他人而言,却是不免刺耳眼红。

  舒治望着她露出温柔的微笑,注意到她执在左手上的一张木雕品,“你的手里拿着什么?”

  “是一张夜叉面具。”她拿上胸口让他看清楚。

  “你打哪来如此丑陋的夜叉面具?”舒治拧起眉心,撇了撇唇,虽不至于是嫌恶,但也难以喜欢上这张夜叉面具。

  容雍雅看见他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他会不喜欢,连她也觉得这张面具难看,小眼扁鼻,青面獠牙,一道深深的血痕从额心直画到下巴,几乎把整个脸画成两半,丑得可以说是吓人了。

  “是朱骊给我的,那日她率领宫女们帚理了后宫里里外外,在仓库里一个搁置没用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檀木盒,盒子里就摆着这张面具,还有一些小玩意儿,我见外面的光线好,所以拿出来研究。”

  她将面具翻了过来,正视着那张丑陋的面孔,“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张面具应该是在四代之前,佟妃娘娘所持有,我听爷爷说过,在宫里盛传着一个说法,就是佟妃娘娘尚未到西麝国和亲之前,瞒着龙琛皇帝在盂兰盆祭戴了这张夜叉面具,而雍纶皇帝就是在那一夜怀上的。”

  “朕也听说过,不过,宫里的人都以为这张面具应该跟着凤殷斋被烧毁了,没想到它竟然还存在。”

  蓦然一阵骤风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舒治长臂一伸,将她给揽进了怀里,他敛眸注视着她,看见她昂起娇颜,投给他一抹纯真却明媚的笑容。

  “谢皇上。”

  “不客气。”

  假装客套完之后,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容雍雅低头看着面具,抿起嫩唇片刻不语,似乎心里在想着事情。

  “你怎么了?”他开口打破沉默。

  “我在想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夜叉的悲伤故事。”她看见他抬了抬眉,一脸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愿闻其祥的温和笑脸,“听说,夜叉曾经是个很美的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个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美丽女子,可是,因为心爱的男人背叛了她,不再像从前一样疼惜她了,所以,她的容貌一日日变得难看,终于变成了令世人为之嫌恶害怕的丑陋模样。”

  “不必替她觉得悲伤,你不会是她。”他的脸上有一抹无奈的笑容,似乎拿她的胡思乱想没辙。

  “我只是想想嘛!”她吐了吐嫩舌,搁下手里的面具,倾首偎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觉得平静。

  舒治双臂拥住她,替她挡去了不断侵扰的寒风,敛眸注视着她美丽的娇颜,心里因为想到方才收到的加急军报而变得沉重,眸色也跟着变得阴霾,只是没教她给瞧见。

  “把这张面具扔了吧!你怀着身孕,吓到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他不喜欢那张面具,在听完的她的故事之后,更加感到厌恶。

  “嗯,我听你的,一会儿就让人扔了。”她点点头,觉得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所以也就依顺地听从了。

  ※           ※              ※

  一连数日,天气总是晴朗无云,时序明明已经是冬日了,但是晒到正午的阳光,仍旧会令人感觉到闷热,只有在阴影下吹到徐来的寒风,才会觉得冬天真正有来到。

  近几日,入宫探望的家人少了,容雍雅顿时多了不少清闲的时间,一早,她看了两本陶冶性情的诗词集,虽然觉得风雅有趣,但是要她一整天安静地看这些风花雪月,她实在办不到。

  所以,用过了午膳之后,她让朱骊准备了文房四宝,提笔画兵图,写用兵的策略,并且祥实地记下了黑骑大军之中每位将领的绝活儿,准备在近日内完成之后,就让人给东初大哥送去。

  “娘娘。”朱骊从外头进来,走到她的身边,悄声说道:“罗绒嬷嬷来了,说无论如何都要见娘娘一面。”

  “嬷嬷?”容雍雅笔尖顿了一顿,将之搁回笔座之后,转头看着朱骊,眸底难掩惊讶的神情,“嬷嬷怎么进京了?她老人家近些日子身子不好,所以我才让她留在故乡大漠,没召她进宫陪我,怎么……快让嬷嬷进来!她会进宫来见我,必定有要事才对。”

  “是!”朱骊点头,连忙出去带人。

  片刻后,一名老妪随着朱骊的脚步进来,一见到小主子,充满皱纹的老脸上顿时又笑又哭。

  “娘娘,原以为那日在大漠是最后一日见到你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够在皇宫里看到你,嬷嬷就算眼下心里有苦,也觉得高兴。”

  “嬷嬷,我真想你,也想你养的那群马儿,别人都以为我天生懂马,所以马术才会那么好,殊不知你比我更懂,是我的师傅呢!”她赶忙将老妪拉到身边,一起在长榻上肩并肩坐下。

  “那也是娘娘天资好,我教了不少人,但就是没人能赢得过你,罗绒嬷嬷微笑摇头,“才几日不见,娘娘的模样更俊了。”

  “别说这个,快说说,你刚才说心里有苦,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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