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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月华三千(强强 生子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帝王受)作者:风烟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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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受 生子』第八十八章 继续生~

  慕容定祯临盆的事实也并未太过出乎薛承远的预料,原本算的日子就应当是这几天,加上哮症急发和卓允嘉的出现,都只会加速待产中慕容定祯临盆的可能。
  「那该怎样帮皇上?」卓允嘉也意识到慕容定祯可能是要生了,立即问道。
  他虽已有子嗣,却从未陪产过,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经验,看著慕容定祯怀胎高耸的硕大腹部,想著慕容定祯这般体况竟要产下一个足月的胎儿,心中真是涅了把冷汗,难免有些紧张起来。
  「你想陪著皇上?」薛承远伸手进了锦被,测著慕容定祯腹中的胎动和下身溢出胎水的状况,挑眉问道坐在床榻上的卓允嘉。
  「我会陪著皇上,直到看著皇上平安产子」卓允嘉心意坚决的道,在慕容定祯生死难料的这一刻,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嗯」薛承远点点头,这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慕容定祯真的需要卓允嘉在身边,就以他这些年对慕容定祯的了解,在这一点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薛承远又接著叮嘱道:「皇上当日为了救你失血太多,此次产子会异常艰险,你心中最好要有准备。」
  卓允嘉无言以对,伸出手轻抚著慕容定祯搭在腹部上,仍旧绑著绷带的手腕。白色的绷带上还渗透著若隐若现的殷红血渍,这深深的刀口是多日前慕容定祯为救自己而留下的,迄今还没有愈合。
  随後卓允嘉只能心痛的紧抱著慕容定祯的身子,若是他知道慕容定祯是这般的状况,怕是自己宁愿死,也不会让慕容定祯来救自己。
  「皇上胎水已破,一会儿阵痛剧烈大概就会再次醒来。无论皇上说什麽做什麽,都要试图稳住皇上的情绪,帮著皇上顺利生产」薛承远拿著棉帕伸进锦被,不断的为慕容定祯擦拭下体涌出的胎水,同时对著卓允嘉慎重的道。
  「我会的」卓允嘉紧握住慕容定祯松软低垂的修长手指,爱怜的望著怀中之人俊秀却因有孕而肿胀的轮廓,坚定的回道。
  内殿很快就在曾钦格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布置成了产房,几个宫侍手端著盛著热水的铜盆和各种应对皇上生产所用的物品快步进出於内殿,不一会儿便全部准备妥当,包括薛承远提前备好的各种药剂,还有专门应对若是慕容定祯躺靠著实在无力生产的座椅。
  与此同时,薛承远也下令让几位留守御医院的属下前来乾玄殿待命,辅助他为慕容定祯接生。
  却未曾料想郢庭京畿突发的战事,让这本已不平静的夜晚更增添了一层阴霾。
  就在众人守在乾玄殿,等候著临盆的慕容定祯再次转醒时,负责统防京师的副将齐佑良火急火燎的带著随从赶进了皇宫,意在向慕容定祯与林玄瑞禀报战事。
  「京畿一带怎麽了……?」原本在榻前伺候慕容定祯的薛承远,听到林玄瑞与齐佑良在外殿语气渐重的交谈,便起身走了出来,掀开锦帘问道。
  「薛大人」林玄瑞面色沈重,抬眼看看齐佑良,想了片刻才道:「京畿南部有叛军流寇出现,不光如此,现下军中的探子也已查明,北疆庄王率领著十几万大军正在逼近落郗江岸」,接著又有些犹豫的道:「公良将军已率军前往保卫京畿一带,程将军则有意领兵北上驻扎江岸力保京师安危,已整装待发,今夜特派齐佑良向皇上请命。」
  「飞郇领兵出征?!」这无疑是对薛承远本就担忧不已的心又添加了一份更深重的忧虑,为了侍奉慕容定祯他已有将近一月未见过公良飞郇了。
  「对」齐佑良沈重的点头,又叹了口气。
  公良飞郇的状况他们几个将领之间没有人不知,但京畿的防卫向来是由公良飞郇掌管,眼下慕容定祯陷於临盆的生死之关,公良飞郇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并没有让人感到太过惊讶。
  想著公良飞郇这样的身子还毅然出征,真是让薛承远心疼到了极点,可是公良飞郇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慕容定祯,作为深爱他的人,薛承远知道自己更不能辜负了公良飞郇的这份心意。
  「皇上已经临盆了,这件事不能现在奏报」努力压下心中的想念与关切,薛承远道:「庄王率兵南下的事,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齐佑良回答了薛承远的疑问,又道:「安阳侯与庄王毕竟同出一母,借著此次皇上临盆的时机南北夹击夺取皇权,也无可厚非。」
  「不会」薛承远抬手制止齐佑良,踱了两步在椅上坐下,细细思索当前的局势,道:「皇上产子将会极为艰难,不能让这未能证实之事惹得皇上气急攻心。」
  「属下也认为不会」林玄瑞同意薛承远所说,接著道:「安阳侯虽说与庄王同出一母,但昔日在玄仁皇上与庄王间的兄弟之情明显更为亲密,在乾徽与大梁之战後庄王决意驻守北疆,从此远离玄仁的事实还让皇上苦闷了很久。再说,要是庄王真的有意夺取皇权,昭远元年他就有这个实力,又何必保持中立?」
  「可是如今皇上临盆,而南北各有大军逼近郢庭,这是众人可见的事实,谁都不能贸然大意」齐佑良认同林玄瑞所说,只是作为宰相之子又身负著保卫郢庭的职责,仅仅凭借昔日还在玄仁时慕容定祯与慕容无嶂的情谊,不足以让他信服眼前局势。
  「皇上与庄王兄弟情深,庄王绝不可妄动,否则皇上一定会怪罪。这件事等皇上产後,我会如实禀报,再说北部江岸沿线天云一直有重兵驻守,应能抵御些时日。此次挥师北上动用的军力必然不少,也需要由皇上亲自来做定夺」这番谈论就在薛承远沈稳的话音中做了终结。
  现在能为慕容定祯平安的接生对於薛承远而言才是头等大事,如若慕容定祯真的难产而薨了,怕是说什麽都多余。
  「是,薛大人。另外,公良将军特意让属下前来禀报几位大人,皇上临盆期间皇宫之内的防卫不容有失,最好能启用先前的计划,以保皇上顺利生产」齐佑良拱手行礼,恭敬的对著薛承远道。
  「密室那里准备的如何?」薛承远听後扭头问向林玄瑞。
  护送慕容定祯到密室生产的计划是几月之前就定下的,意在防备慕容定祯临盆时刻皇宫之内会有趁虚而入的突发事件,或万一郢庭京畿的安危因战火有变,这计划也是慕容定祯钦准实施的。
  「一切就绪,前日已全部准备完毕」林玄瑞回禀道。
  「那事不宜迟,这就护送皇上去密室,万不可有丝毫差池」薛承远沈声对著二人吩咐道,既然京畿战火已起,而慕容定祯的产程还不知要拖上几日,这样留在寝宫中生产无疑太过危险,只能调配所有可能信任的亲信护送慕容定祯去密室之中。
  重新回到内殿,看著卓允嘉坐在榻旁,不断仔细的为慕容定祯擦拭著额头上渗出的虚汗,薛承远走了过去道:「京畿有变,必须护送皇上进密室产子。」
  卓允嘉刚刚也已听到了他们几人在外面的一席言谈,收起了手上的丝帕,点头道:「好,这样的确更为稳妥一些,只是要小心皇上的身子。」
  通过凌岳殿下的密道行至密室,绝对是这皇宫之内可助於防备不测的万全之地,只是慕容定祯已入产程的身子现在这麽疼痛,卓允嘉真的不舍得让他再经受任何的颠簸。
  「玄瑞他们会进来抬著皇上」薛承远检查了一下慕容定祯腹中的胎息,又拿起醒神的药轻轻在慕容定祯鼻下晃了晃,回道。
  卓允嘉却怕这些人的碰触会让临盆的慕容定祯更加不适,於是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前倾身子想抱昏昏沈沈的慕容定祯起来,却发觉以自己今日的残缺之身再也无法像当年疾奔在凌萧河岸旁那般将慕容定祯怀抱在胸口,只能再次痛苦的开口道: 「不用,让我背著皇上。」
  望著卓允嘉坚决的神情实在让薛承远分外动容,想到慕容定祯和卓允嘉曾经一起经受过什麽,便没有拒绝,只是上前又为慕容定祯按了按醒神的穴位,以加速慕容定祯清醒的过程。
  经过薛承远的诊治,不一会儿,慕容定祯缓缓的侧过身子,揉抚著疼痛的腹部,眼帘也渐渐抬了起来。
  「皇上,臣等这就护送您进密室生产……」薛承远跪在床榻旁对著慕容定祯低声启禀道。
  「……」慕容定祯缓过一口气,伸手紧攥住锦被,听薛承远这麽说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麽事发生了。
  自己以帝王之身受孕产子,临盆之时这宫内宫外会发生什麽,慕容定祯心中早有准备,因此京城和皇宫的防御也在临产之前就已嘱托给了自己信任的属下将领。向来用人不疑的慕容定祯并不想再过多的询问,於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薛承远看慕容定祯已转醒,便也不再多做耽搁,和曾钦格一起上前架著慕容定祯的臂膀,将他扶了起来,只是慕容定祯现在的身子哪里还坐的住,刚刚坐起下身的腹痛就已经猛烈至极,面容霎时变得有些扭曲。
  卓允嘉单膝跪在榻前,一语不发的接过了慕容定祯的身子,紧紧托著慕容定祯因疼痛而有些颤抖的腿,曾钦格则小心的托住了慕容定祯的另一条腿,薛承远为慕容定祯将披风搭在了肩上,几人立即护送著慕容定祯绕过乾玄殿去凌岳殿後的密室。
  透过亵衣,卓允嘉能够察觉到慕容定祯抵著自己的炙热肚腹内,胎儿还在不断蠕动,自己身上压著的这份重量是慕容定祯和他独自怀胎几近十月的孩子。
  静静的趴在卓允嘉宽阔的脊背上,临盆疼痛的慕容定祯逐渐打开了长久以来的心结,时隔多年之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份令他眷恋不已的爱意。
  殿外下著瓢泼大雨,漆黑的夜色里,一行人疾步奔走在天云皇宫的长廊上,向凌岳殿赶去。
  风雨之中,慕容定祯环抱著卓允嘉的脖颈,靠在他耳旁用几乎捕捉不到的力气轻声道:「允嘉……我……想你……」
  卓允嘉闻言,顷刻间脸庞上湿辘辘的一片,不知是泪还是雨,只能用那仅剩的一支手臂,将背上之人抱的更紧。
  当命运又一次将慕容定祯托付於卓允嘉时,他知道这肩上虚弱不堪的男子是今生今世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挚爱。

  『帝王受 生子』第八十九章 还在生~

  位於凌岳殿下的密室坚固宽大,专门为慕容定祯此次生产而设有舒适的床榻,在护送慕容定祯抵达密室之後,跟随的宫婢侍从便也将所需的用品也一同送了过来。
  为了慕容定祯的安全考虑,林玄瑞带重兵将凌岳殿前後围封的密不透风,而殿中也清查了所有人等,能跟随慕容定祯进密室产子的,只有薛承远、卓允嘉、景唯玉、曾钦格与另外两个随身的宫侍。
  慕容定祯破水後,腹内的缩痛很快就规律的席卷而来,只是碍於帝王的威仪,虽是疼的十分厉害,却也没有大声的呻吟疾呼,而是一直隐忍的坚持著。
  卓允嘉为了方便薛承远行走医治,坐在离床榻不远处,目光却紧紧的落在正在生产的慕容定祯身上,以至於看到慕容定祯的身子每次因产痛起伏时,心都狠揪在了一起。
  「皇上,再试试加一些力量……」此刻薛承远正双手抚著慕容定祯圆隆赤裸的肚子,为他向下顺著胎儿。
  由於慕容定祯产前身体虚弱,使生产的过程显得更为漫长,已过了几个时辰,而胎水也快流干了,还是没有什麽进展。
  灯火下慕容定祯原本俊秀白皙的面庞看起来狼狈潮红,怀胎高耸的腹部夹在弯曲支起的双腿间,不断的颤动著。
  「唔……」慕容定祯攥著锦被的手指骨节因疼痛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又经过一番极为艰难的尝试,却还是不能将腹中的胎儿向下推进多少,身子随即无力的倒在了枕榻上。
  开始生产之後慕容定祯一直很配合薛承远的引导,只为了能够顺利的产下腹中的胎儿,但在剧烈的产痛中沈浮了几个时辰之後,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和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薛承远和景唯玉又不得已的一再碰触著自己怀胎疼痛的肚子,而每一次碰触都让他已经极度酸痛的腰腹更加难耐,胎儿似乎卡在了骨盆之中难上难下,这种欲生不能的处境让慕容定祯的情绪也开始渐渐变得暴躁了起来。
  「朕……怎麽还不能安产?!」慕容定祯痛苦的捂著肚子怒问道,腹中的胎儿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不断的在冲击著他已经万分疼痛的下体,可慕容定祯就是生不出来,「不是说……胎位已经顺……正了吗?!」
  薛承远沈重的缓缓点头,道:「胎位是正了……」,下面的话薛承远却说不出来,其实胎儿的一切状况都好,只是慕容定祯因为气血亏空太过虚弱,没有力量产胎。
  「那……这是怎麽了!说!」慕容定祯绷起了身子,推开了薛承远的手,对著正在为自己接生的薛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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