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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月华三千(强强 生子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帝王受)作者:风烟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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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还是想亲自来看看你们,还有这两个孩子」慕容定祯满是疼惜的望著怀中两个幼小的孩子,联想到自己腹中正在成长的骨肉,心中觉得有些多年不曾碰触的幸福淡淡的吹来。
  「承远,还是把乐儿和知儿抱下来,别伤到皇上」公良飞郇对著薛承远道,他著实怕孩子踢踏到慕容定祯那圆隆有孕的肚子。
  「皇上,让臣来,您现在还是当心为好」薛承远会意立即起身伸手抱过了知儿和乐儿,将两个孩子放在榻上,让他们乖乖的坐著。
  慕容定祯也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现在身怀有孕的状态,的确是小心为好,温雅的道:「承远,你这两个孩子,朕怎麽看怎麽喜欢。」
  「能承蒙皇上喜欢,是他们的福气」薛承远话还没说完,身边刚放下的乐儿又一个小箭步窜下了长榻,奔到了公良飞郇的怀里,摆过眼神有些挑衅的望著薛承远。
  薛承远这麽好脾气的人都只能详装忿忿的轻指了指他,对这个儿子他实在是语塞。
  「朕看这乐儿以後也跟飞郇一样,是当武将的材料」慕容定祯被这孩子逗的摇头直笑。
  公良飞郇听了淡笑著默认,摸了摸乐儿的额头,他也觉得这个孩子实在像自己。
  「妹妹……妹妹……」乐儿轻轻用小肉手揉抚著公良飞郇暗红色缎袍下已经隆起的腹部,自言自语的道。
  「乐儿想要个妹妹,知道飞郇怀了这一胎後就成天妹妹妹妹的期盼著」薛承远对慕容定祯解释道。
  「朕也希望你们儿女双全」慕容定祯看著他们实在幸福,不由的感叹道,抬手轻轻抚摸著龙袍下圆隆的肚子,想起当年自己在危急情势之下亲手扼杀的子嗣,还是心痛难当。
  若是自己当年生下了那个孩子,大概也有七岁了吧,这一胎,千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皇上身子可还好?」薛承远看慕容定祯在轻抚著自己的腹部,怕慕容定祯感觉不适,忙问道。
  「都好」慕容定祯点头道,虽说从寝宫出来一路行至将府,但今日他真的没有什麽不好的感觉,也许和兴致心情都有关系,缓了缓,慕容定祯低低的感慨道:「只是不知何时才能有人叫我一声父皇。」
  「皇上要安心养胎,臣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的」薛承远稳重而沈静的回道。

  『帝王受 生子』第六十八章

  午夜静谧空旷的乾玄殿内灯火幽暗,窗外吹进的寒风微微撩拨著烛台上灵动的火焰,殿内宽大的床榻上遮盖著华贵厚重的明黄色龙帐,床榻中央独自躺著一名容貌出尘绝代,深入梦境的青年男子。
  男子俊秀神武的轮廓此刻在幽幽的灯火映照下显得十分消瘦虚弱,而修长白皙的双手则轻轻合拢,搭在被深红色蟠龙锦被包裹著的浑圆腹部之上,那怀胎六月有余的腹部正随著睡梦中的呼吸缓缓上下起伏。
  他,就是天云国圣上慕容定祯。
  在这一夜,慕容定祯睡梦中的魂魄仿佛飘飘荡荡折回了故土,穿梭过了时光,在一缕晨光之下重新看到了那副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却依然美丽如昔的面孔─他的生母濮阳裳佳,也又一次听到了那声温柔的呼唤:「祯儿……」
  乾徽皇宫春风扑面的南苑太液池旁,身著湖蓝色金凤後服的濮阳裳佳正在向他微笑。
  「母後!」幼小的慕容定祯松开了奶娘的手,欢快的飞奔了过去,一头扎进濮阳裳佳温暖的怀抱中。
  「瞧这一头的汗」濮阳裳佳啜吻著慕容定祯带著发旋,汗渍渍的额头,从侍女手中拿过丝帕轻轻给他擦拭著。
  「哈哈……咯咯……」慕容定祯趴在濮阳裳佳怀里不停的直笑,任由母亲为自己擦汗,又伸出肉肉的小手贴上了濮阳裳佳後服下高挺著的肚子,天真的眨眼问道:「母後,祯儿是不是要有个弟弟了?」
  「祯儿想要弟弟吗?」濮阳裳佳即将足月身子沈重,也抱不起来茁壮健康的儿子,只能拉过他的小手,缓缓走到亭台内凉爽的地方坐下。
  「嗯,祯儿想要弟弟……二哥说过弟弟好……」慕容定祯抿了抿润润的唇,又一次蹭上了濮阳裳佳的身子。
  「嶂儿这麽对你说的?」濮阳裳佳搂住蹭在自己身上的慕容定祯,笑问道。
  「二哥说是弟弟就可以一起打仗,妹妹就不可以了……」慕容定祯的小肉手不停触摸著濮阳裳佳高耸的肚子,好像在打探里面的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弟弟或者妹妹的小生命,认真的回道。
  濮阳裳佳爱怜的一笑,将慕容定祯搂的更紧了,亲了亲儿子,点头道:「那母後就再给你生个弟弟来陪著你,这样祯儿永远都不会孤独了……」
  「嗯嗯」慕容定祯乖乖的呆在濮阳裳佳怀抱中享受著那份暖融融的感觉,他喜欢那个即将诞生的弟弟。
  那一日天空是湛蓝高远的,湖水是碧绿澄清的,春风是微拂扑面的,而母亲的怀抱是温暖包容的。慕容定祯望了望头上掠过的飞鸟,又转头看到太液池旁随行的侍从都在神色柔和的对他微笑,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宁静而温情,小小的慕容定祯以为这辈子都应该像那一日般度过。
  可是不过短短几日,慕容定祯头顶上那片洋溢著温暖与爱意的天空就塌陷了下来,一切从此变得截然不同了。
  「皇上,皇後……皇後怕是难产了!」阴沈的午後,坤茗宫正殿内已经跪了一地的御医,这时又有一名身著官服的御医从内殿快步走了出来,跪下向扶著额头憔悴不堪的慕容瑞昊禀报道。
  慕容定祯偷偷藏在厅堂的锦帘後,从昨夜他就听到母後就寝的正殿里时不时传来凄厉的呻吟声,接著就有了许许多多的侍从和医官陆续来到了坤茗宫内,但慕容定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为了一探究竟他甩掉奶娘从侧殿溜了过来,谁知刚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都是些无用的东西!」慕容瑞昊听後暴怒起身,一拳砸碎了桌台上的玉器。
  「皇上饶命!!!」跪著的御医立即全在磕头求饶。
  慕容定祯幼小的身子被眼前这一幕吓的发抖,他从未见父皇如此震怒过,伴随著内殿另一侧传出母後越来越大的惨叫声,他眼中平日里祥和美好的坤茗宫开始变得毛骨悚然。他预感一定是母後出事了,正准备跨步跑向前厅的时候,忽然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抱了起来。
  「定祯。」
  慕容定祯永远都会记得那一日、那个声音。
  「松开我,松开我……」慕容定祯不断的哭喊挣扎道,只不过眼下在人影匆匆遍地哀号的坤茗宫,他幼小的嗓音完完全全被淹没其中。
  那个人一直将他抱到了侧殿的寝宫,放到了床榻上,才松开了手。
  「二哥……」慕容定祯哭著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面前站著的人,那个衣著华贵英武挺拔的少年─他的二哥。
  「定祯,别怕」慕容无嶂拿出了袖中的绸缎帕子,为慕容定祯擦干了脸庞上的泪水。
  「二哥,母後怎麽了?」慕容定祯的身体还是不断的抖动,他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母後凄厉的惨叫声还是源源不绝的从正殿那边传来。
  慕容无嶂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两步坐在了床榻上,掀起了锦被紧紧将慕容定祯包裹住,又环抱著这个年幼的弟弟,轻声道:「无论皇後怎麽了,二哥今夜都在这陪著你,好吗?」
  「嗯,二哥你别走,我害怕」慕容定祯挣开了被褥,紧紧搂住了慕容无嶂的脖子,颤颤的道。
  慕容无嶂轻轻拍了拍他弱小的肩,挑挑英眉,关切的问道:「饿不饿?二哥还给你带了糕点过来,想吃吗?」
  「想吃」慕容定祯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从昨夜起这坤茗宫就乱成了一团,连奶娘也前後进出忙碌著,他整天根本没有进食。
  「那过来,二哥陪著你一起吃」慕容无嶂站起了身,伸展手臂摆了摆,示意慕容定祯要想吃糕点就必须自己下床。
  慕容定祯於是马上从床榻上蹦了下来,迈著小碎步追了过去。自从记事以来二哥就是他最崇拜最亲近的人之一,他知道和二哥在一起总有那麽多好玩的好吃的,二哥也总能给他讲许许多多有趣的故事。
  慕容无嶂点点头,淡笑著拉过了他的小手,带著慕容定祯走到外厅的圆桌旁坐下。
  夜幕低垂,记忆里那是年幼时慕容定祯最为恐慌惊秫的一夜,因为整整一夜在坤茗宫侧殿内还是能听到母後极度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直到天明才渐渐的衰弱至无声。
  但也就是那一夜,有那样一个人,让慕容定祯感受到了世间珍贵的兄弟之情,在他那还并不宽阔坚实的臂膀中,幼小的慕容定祯度过了人生迄今最漫长的一夜。
  「祯儿,你过来」晨曦吐露的时候,坤茗宫忽然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沈寂之中,和前两日的慌乱喧嚣有著极大的反差,慕容瑞昊遣人领著慕容定祯走进了正殿。
  「父……父皇」看到殿内的人都在低声抽泣,慕容定祯的心跳加快了许多,不由感觉到恐惧。
  「你母後……她走了」身著龙袍形销骨立的慕容瑞昊蹲下了身子,紧抱住慕容定祯,哽咽的道。
  即使慕容定祯还小,但他是他慕容瑞昊的儿子,而故去的又是慕容定祯的生母,慕容瑞昊认为还是应当让他的儿子知道这一切。
  「走了?」慕容定祯不解的道,还不大明白慕容瑞昊的意思,他记得前几日母後还答应给他生个弟弟来陪他的,慕容定祯又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问道:「那弟弟呢?」
  慕容瑞昊颤抖著身子一直在哭,根本无法回答儿子的话。
  慕容定祯只有自己摆过眼神望向了房门敞开的内殿,只见内殿床榻上躺著的人被白色锦缎遮盖著,床褥之间到处都是殷虹的血迹,甚至浸满了床榻前的地板,而从白缎下高高耸起的腹部轮廓,慕容定祯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他的母後─濮阳裳佳。
  「母後死了?!」慕容定祯转过头「哇」的一声大哭道,拍打著慕容瑞昊的肩膀。
  慕容瑞昊通红著眼眶抬起了头,轻轻抚摸住慕容定祯小小的柔嫩脸庞,就那麽怔怔的望著濮阳裳佳留给他的这个唯一骨肉,俊朗面容上痛彻肺腑的眼神渐渐模糊放大了起来,似乎可以吸纳住人的魂魄,任凭多少年时光的洗涤也不曾改变过。
  「呃……」这一夜,床榻上的慕容定祯就在父皇这样的眼神之中午夜惊醒,心跳剧烈猛的坐起了身子,随即感到腹中极为疼痛,慕容定祯喘息著用手托住肚子,在锦帐中极低的唤道:「来人……」
  「皇上」殿内的宫侍听到後连忙掀开了帐子,近来慕容定祯身子有孕虚弱,曾钦格特意派遣每日两名宫侍,在夜间无休的值守内殿服侍慕容定祯。
  「皇上您怎麽了?!」两名宫侍看到冷汗淋漓,撑在床榻上托著圆隆腹部的皇上都惊道。
  「宣……御医……快……」慕容定祯咬著唇低低的道,他能感到腹中胎息大乱,心中顿觉不妙。
  「是,是皇上」一名宫侍马上跑了出去,另一名宫侍连忙拿过了枕垫放在慕容定祯身下,扶著慕容定祯躺好。
  「呃……」慕容定祯剑眉紧蹙,双手捂著腹部,只觉得圆挺小腹抽搐般的压抑疼痛让他极为难捱,缓缓的侧了侧身等待著御医来为自己诊治。
  很快,当夜在宫内守值的薛承远火速赶了过来,乾玄殿内也已经点起明亮的灯火,皇上午夜突发不适胎息紊乱,没有人敢怠慢耽搁。
  「皇上,臣来晚了」薛承远来的时候看到慕容定祯全身的亵衣已经湿透了,长发披散的躺靠在软枕上,脸色苍白若雪,薛承远不再多言立即为慕容定祯切脉诊治。
  「承远……朕到底是怎麽了?」慕容定祯难耐的蹙眉询问道,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为何怀胎六月有余一直悉心安胎,却还会如此疼痛。
  「皇上您先服药,将胎息安稳下来,再让臣仔细诊治」薛承远利落的打开药箱,拿出了两瓶早已备好为了急用的安胎药剂,曾钦格也端过来了热水,薛承远坐上床榻扶起了慕容定祯无力的身子,谨慎道:「现在首要的是为皇上您止痛,至於是什麽原因在今夜引发如此痛感,臣还需要详查。」
  「嗯……」慕容定祯有孕的身子此时实在疼的难以忍受,也不再多问,将药剂兑水服下,只期望能迅速缓解下体的疼痛。
  服过了药,薛承远扶著慕容定祯重新靠回了枕榻上,为慕容定祯盖好锦被,起身清洗了双手,擦了一些润滑的药剂,才又一次坐下将手撩进了锦被内慕容定祯的亵衣下,贴在慕容定祯已经膨胀挺立的肚子上,沿著慕容定祯柔滑紧致的肌肤仔细检查著胎儿的胎位。
  慕容定祯深陷在枕榻中,艰难的气喘吁吁,等待薛承远为自己诊治查探。
  「疼吗,皇上?」经过一阵摩挲,薛承远探触到了胎儿的轮廓,轻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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