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三千(强强 生子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帝王受)作者:风烟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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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三千【生子文】
作者:风烟幻
【月华三千】楔子(上)
昭远七年 天云国 皇宫内
这一日天色晴朗,暖风和煦,沈睡了整个冬季的树木开始蓄势待发吐露新芽,显现出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这样的好天气,原本应让人顿感神清气爽,心情愉悦,而此时此刻天云国圣上慕容定祯的寝宫内外却弥漫著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压抑之感。
只见那寝宫之外站著一排排高大威武的宫廷卫士,身著铠甲手持兵器,围列在寝宫门前,另有几支交替往来的巡逻卫队,以铜墙铁壁之阵局,将寝宫的四周护卫的密不透风。
从寝宫内殿前宫侍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来去匆忙的人影,以及面庞上诚惶诚恐而又庄严的神色,隐隐透露著这里有什麽非常之事正在发生。
随著一位身著官服的青年男子,提著药箱从内殿之中走了出来。早已守候在门旁的宫侍总管忙迎了上去,像怕惊扰了什麽人一样,压低声音道:「薛御医,皇上和腹中皇子是否安好?是否要奴才下去准备什麽?」
只见那名青年男子面色沈重,轻声一叹,道:「皇上今日似乎身子分外敏感,我未敢下重手力,怕皇上不支」,说罢在桌边坐下,铺开纸砚,略微沈思了片刻,於是提笔蘸墨在纸上速速写下了两副方子,随之递给了一旁的总管,道:「这两副皆是安胎之药,你务必亲自去药房监督熬药,时下状况非比寻常,万万马虎不得。」
「是」,宫侍总管接过药方,恭敬道。
「再有,皇上最近胃口如何?」,青年男子低声问道。
「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多半是因为腹中皇子的缘故,昨夜更是几乎一宿未眠。」
那男子闻言摇了摇头,又轻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我今日就留在这里,随时等候召见,以防皇上不时之需」,即而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嘱咐道:「刚刚顺胎时皇上衣著单薄,之後身子又有些潮热,现在应当有所回转,你命人去给皇上再加床锦被,现下时刻,定要护得皇上仔细周全,明白吗?」
「奴才晓得,奴才这就派人去。」
寝宫的内殿古朴淡雅,掀开外厅厚重的黄色锦帘,隐约能见里面银色纱帘後的龙榻上侧卧著一人。
「皇上,您现在觉得好些了吗……」,一名宫侍小心翼翼的将盖在此人身上的丝被取下,展开一床玉色锦缎被子,给榻上之人周全妥帖的盖上。又撤下龙榻旁的紫檀香炉,换上了形状稍小的鎏金香炉,意在安神。
那榻上之人似乎有些不适,缓缓的侧了侧身子,双目微阖,一手扶额,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压在玉色锦被之上,摩挲著锦被之下圆隆的腹部,英眉微蹙。
「皇上,您身子还是不舒服?奴才这就去给您传薛御医」,宫侍见状忙轻声试探道。
那人略有不耐的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并未言语。
宫侍见势再不多言,毕恭毕敬的退了到外厅等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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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三千】楔子(中)
再说那榻上侧卧之人,正值盛年,体格修长挺拔,身著淡蓝色的锦缎薄衫,简致却不失高贵,锦缎华美柔软,将那人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来。领口绣饰金龙祥云,绣工极其精美,散发著雍容飘逸之感。黑色长发舒展著轻轻垂於脑後,眉目俊秀,鼻梁英挺,气质华贵卓尔不群,肌肤细腻光洁却略微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是隐约渗著一层薄汗。
又过了许久,那人才极轻的问道,「这是本月第几次了。」
「回皇上,这是本月第四次顺胎了,薛御医怕您辛苦,一直还在殿外候著」,宫侍闻言,忙进殿回道。
「无碍,让他下去吧。」
「是。」
「那件事处理的怎麽样了?」,榻上之人似乎还是不适,换了个姿势,沈声问道。
「回皇上,据方将军回报南方的部分叛军已经被镇压了下去,暂时无忧,只是……」,那宫侍话到嘴边,又突然有些吞吐。
「说」,那人厉声道,却掩饰不住声音中的疲惫。
「据报……据报这次叛军首领已经查明,是……是……」,宫侍越发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忽然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皇上,您这些日子顺胎艰难,著实不易动怒,薛御医刚刚吩咐过,今辰这次诊治万分耗费您的体力,奴才……奴才著实不敢多言,怕有损龙体和皇子的安危啊……」
「说」,榻上之人仍旧没有抬眼,只是语气渐重,单是一个字就夹杂著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冰冷。
那宫侍不敢再迟疑,因为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现在体况特殊更是如此,这一点常年在身边侍奉皇上的他怎会不心知肚明,「是……安阳侯慕容无涧。」
「哼」,榻上之人轻蔑的用鼻息冷哼了一声,似乎早已在预料之中,缓缓又道:「副将呢?」
「卓允嘉」,宫侍已然非常不安,以极低的声音,极快的语速带过了这个名字。
「谁?」,那人倏然抬起了眼帘,瞬间深不可测的眸中掠过一丝惊讶,一抹痛楚,孤傲锋利的眼神紧紧落在了榻前禀报之人的脸上。
那宫侍早已经被皇上这样的眼神吓的哆哆嗦嗦,心想伴君如伴虎,而且近来皇上即将足月体况不佳,心绪不宁,万一惹得皇上龙体不适,他就是死十回也抵不了啊。
「卓允嘉」,於是那宫侍又一次以极低的声音带过了这个名字。
回禀之後,那宫侍不敢再多言。半响,殿内都是一片静默,似乎只有香炉之中嫋嫋升烟的声音。若是平常服侍皇上入寝,殿内这样的寂静也是常有的,但现下却大有不同,片刻的寂静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杀气腾腾。
「犯上作乱,可真是会挑时候」,榻上之人仿佛陷入了沈思,许久才缓缓道,语气中夹杂著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刚毅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冷冷笑意,使人顿感凛冽。
语毕,榻上之人强撑起身子,托著小腹势要坐起。
跪在地上的宫侍连忙上前去掺扶,挪开锦被,那人原本遮在锦被下高挺的腹部便一览无遗。只见淡蓝色的薄衫紧紧的包裹著那人即将足月的肚子,浑圆而富有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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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三千】楔子(下)
「皇上,您不再躺会儿了?薛御医说了此次顺胎极为损耗您的精气,胎息不稳,皇子即将足月,您还是多静养为安」,宫侍跪著,为那人已经高肿的双脚套上白色柔软的缎履,劝谏道。
那人扶著腰缓缓站起,搭住宫侍伸过来的手臂,另一只手揉抚著酸痛的腰身,反问道:「你说,这麽多人想要了朕的性命,朕该不该让他们如愿?」,颇有讥讽之意。
「恕奴才直言,皇上是千古难得的明君,这些人选在皇上即将临盆之际犯上作乱,明明就是趁天子之危,著实可恨!」,那宫侍一边恨然道,一边仔细掺扶著那人起身,只因那人显然气力不济,脚步虚浮不稳,因而生怕有了闪失。
「为朕更衣,摆架云銮殿」,这声音清冷,没有丝毫可以揣摩的情绪。
外殿听候吩咐的几个侍从立即托著衣物走了上来,开始为那人更衣。
「皇上,您要三思啊,现在的体况可千万再劳累不得!」,宫侍惊道,怕皇上动气。他知道皇上这些日子为了能够抚正胎位确保安产,才勉强接纳了薛御医顺胎的提议,但之後接连而至的揉腹顺胎却愈来愈让皇上难以承受。每次清晨顺胎过後,没有四到五个时辰,根本缓不过来。
「该来的总会来。朕当年一念之差,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却不想他们会在此时谋反」,那人狠声道,皱眉推开了侍从递过来的安胎药汁。
「好,做的好!如此一来,大家也好有个了断!传旨方闻晟,令他速速进宫觐见」,那人继而咬牙道,却突然被腹中剧烈的胎动疼得痉挛了一下,那种疼痛难以详述,能在瞬间就扩散到肢体各处,「呃……」,他连忙按住明黄色龙袍下高耸圆挺的腹部,两条英气逼人的剑眉不由的扭到了一起,随即冷汗淋淋气息不稳。
这样剧烈的胎动,近日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让他难以招架。
「皇上……」,那宫侍看著皇上痛楚难当的表情,想是皇上动了气,一时紧张的不知说什麽好。
今晨的顺胎是他在一旁伺候著,从顺位起始就胎动剧烈,胎息不稳,以至於薛御医望见皇上隐忍难耐的表情根本不敢用手力,又头一遭连下了两副安胎药给皇上服用,之後才惶恐退下。皇上的身子现下有多虚弱,难道皇上强撑著不说,他们这些跟随伺候的下人还看不出来吗?皇上现在这麽一去,若再为安阳侯叛乱之事而动了胎气,怕是早产也未可知……想到这里,宫侍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无碍,起驾吧」,那人淡淡道,声音十分低弱,在宫侍的掺扶下,缓了片刻,才又慢慢直起腰来,面色憔悴而苍白,只有一双眉眼仍然刚毅坚定,散发出帝王的霸气与犀利。
於是,就这样,一队人马从皇上的寝宫出发,前往皇上处理朝政,接见臣子的云銮殿。鉴於皇上现在的足月在即,难以承受任何颠簸,而世局动荡叛贼横行,因而抬龙辇的侍从都早已全部换成了大内功力一等一的高手,意在保全皇上龙体安泰。
那人斜靠在龙辇中的软塌之上,现在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略微舒缓他的不适。望著龙辇外掠过的红墙碧瓦,碧空白云,不知为什麽在一刹那,心生凄凉。
他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摸著龙袍下即将足月的肚子,安抚著里面那个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使他不再感到孤独的生命,思绪飘飘然然的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一幕,那个孩子。那是他慕容定祯此生的第一脉骨血,却成为他在诀别之时都没来得及好好端详的骨肉,思绪飘落至此,不由心下蓦然……
即使如今他已经是帝王之尊,是这天云国独掌乾坤的主人,具有普天之下无上的权利与荣光,但他又何尝没有付出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体尝著常人无法想像的孤独……
七年了,这些本应该消散在尘烟中的往事,又因为一个人的再次出现而变得越发清晰……让他的心此刻隐隐作痛。原来有些往事深藏在心间是不能够触碰的,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否以帝王之姿坚不可摧所向披靡。
他疲倦的垂下眼帘,抵挡住龙辇外耀目的阳光和眼眶中隐隐袭来的那份热意,轻侧过头,靠在软塌上。
「卓允嘉,这一次,朕究竟该不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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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受 生子』第一章
初春午後,在古潍国京城郢庭的主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从城门前依次排开,铺面门口插著各式各样的字号锦旗,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一时间叫卖声,车马声,言谈声,以及树上的虫鸣鸟叫声,交织汇合呈现出一副繁华兴荣的景象。
而忽然从城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这副原本从容怡然的盛世美景。
只听到有人大声喝令街上行人:「让开!让开!」,紧接著一队衣著华丽却神色肃穆之人,骑著烈马从西至东疾速飞驰而过,直奔古潍国皇宫的方向绝尘而去。
虽只是匆匆一瞥,却也能得见那领队之人身著玉色缎袍,镶嵌著碧翠宝石的冠束在烈日下闪熠夺目,体格伟岸且仪表不凡,俯身策马疾行,神态专注而凝重。
「啧啧……这又是怎麽了啊?」
「谁知道啊?!」
街旁一座名为「紫陌阁」的酒楼里,宾客满座,生意兴隆,临街阁楼的酒座上,众酒客闻声无不伸头望去,纷纷窃窃私语。
「不知道有何要事,但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横行,怕也是些个世家子弟吧」,一位青衫酒客收回刚刚探出窗的头,「哼」了一声,夹了口桌子上的菜,懒洋洋道。
「可不是吗!岂有此理,路上这麽多行人,全都给他们让道啊!」,随即有人附和。
店内端茶倒水的小二,望了望窗外绝尘而去的人马,又缩回了头,用力抹擦著桌子招呼新客就座,继而笑盈盈对身旁的青衫酒客道:「客官大概是过路人吧,大概……嘿嘿……大概不晓得此公子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