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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幸得相逢未嫁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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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西燕同样也是喜不自胜。有了这笔银子,她也可以为父母报仇了。她自己武功不好,可这世上还有杀手这个职业,有了银子,事情就好办了。 
  邵培看着两个女孩子一脸的欣色,淡然说道:“从今日起,你们就算是七势门的朱雀,凡事要听从我的安排。北疆有些不安定,今秋皇上要加恩科开武举。西燕,你和齐扬陪同商雨去东都应试,诸事要听从商雨的安排。” 
  林西燕抿唇点头。几个月来,她此刻的神色是最愉悦的。 
  邵培又看着司恬,道:“过几日,你和苏翩去安庆王府,随侍在他身边,一切听从王爷吩咐,有什么事可与苏翩商量。” 
  她心里猛的一跳!居然,要随侍在他的身边。她脸色一红,想到了临江王府的那一夜。以后,也会经常如此么?她的心又开始纷乱起来。 
  邵培吩咐之后,又幽幽加了一句:“三年的时间,其实很短,弹指之间,不急不急。”他仿佛是在宽慰两人,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回到朱雀院,她坐在那里有些愣怔,突然有钱了,竟还有些不适应起来。她笑了笑,将银票收好,下山去见母亲。 
  席冉见到这么多银票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银子的来历,司恬这才将七势门的要求说了一遍。席冉不安起来,忙问:“你跟着安庆王,可有危险?咱们去上京的路上,可是有人要劫杀他。” 
  她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却装做浑不在意的模样,笑道:“母亲,他有那么多护卫,会有什么事。上次不也化险为夷了吗?” 
  “恬儿,你还是将银子还回去,离开七势门吧。” 
  司恬沉默片刻,低声道:“母亲,这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再说,王爷与我们有恩,即便没有这笔银子,在他身边侍侯也是应该,就算是我报答他的恩情。” 
  席冉无语,这都是她平时教习的结果,知恩图报是做人的本分。她只有暗暗祈愿,女儿在王府平安无事。 
  回到七势门已是黄昏时刻,上台阶出了一身的汗,她拿了衣服去沐浴。走到荷院,迎面碰见商雨。 
  已是深秋,他却仍旧是一身单薄的衣衫。刚刚沐浴过,他身上有一股神清气朗的味道,象是天高云淡的秋日苍穹。 
  “大师兄。”对着一个刚刚沐浴过的年轻男子,她难免有点尴尬,低声打了招呼侧身让了让。 
  他目光柔和看着她,微微笑道:“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你先进去吧,等会就知道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进了浴室。脱了衣服,一想到他正等在外面,顿有点不自在起来,草草洗过,将头发结了辫子便出来。 
  他果然等在门口,背着身子站在荷池边。残荷零落憔悴,他却如朝阳般轩昂。 
  “走吧。“他听见脚步声,回头对她一扬眉梢,先走了。 
  她只好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要带她去那里。他从兵器房边甬道里穿过,俨然走的是盛霞台的小路。 
  他走在她的左侧,特意离她近一些,她果然长高了。记得初见她时,她还只到他的胸口,掂起脚尖也只亲到了他的脖子,让他痒的想躲。那种茸茸的酥软的感觉近来竟然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想要重温、加深。 
  现在,她已经长到了他的肩头,身姿越发的婀娜。象是一姝婷婷的垂柳,春风催着抽枝开叶,渐成迷人眼帘的柳烟;绕人视线。 
  他觉得等待和守侯自有一份岁月静好的味道。 
  她觉得他走的离她有点近,于是,往小路边让了让,可是不知不觉他又靠近了。她再让两步,他便又“逼近”两步。渐渐,她快要无路可走,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挤?他那边的路明明很宽嘛。 
  两人走往竹林的小溪,司恬对这里很熟悉,因为他曾让她每日来这里提水,苦不堪言。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故地重游么?可惜回忆不怎么美好。 
  进了竹林,走了不远,竟然有一座竹屋建在一片开阔的地面上,竹屋边有小小的菜园,篱笆边种满了菊花。正值西风瘦黄花的季节,怒放的秋菊将竹林竹屋与远山渲染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来,让人恍然神醉。 
  他看着她惊诧又喜欢的模样,笑了笑,站在篱笆边喊了一声:“七叔。” 
  门“咯吱”一声开了,一位老者站在门边。司恬一怔,正是那回她提水时遇见的老者。 
  他看见她也是一愣,而后对商雨笑道:“是你师妹?” 
  商雨点头,将她拉进了屋子。 
  屋子里干净素雅,满室诗书气。 
  “七叔,我明日要下山去东都。今秋开武举,机不可失。” 
  七叔一脸惊喜,忙道:“好!好!果然是良机。” 
  商雨笑着点头,看了一眼司恬,对七叔道:“她叫司恬,是我,小师妹。” 
  “小师妹”三个字从他唇间逸出时,话音便不由自主的温软,这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念起来心里柔软一片,陡生怜爱。 
  七叔笑呵呵道;“我见过。” 
  “你见过?” 
  “是啊,你小子欺负人家。正巧被我看见。” 
  商雨的脸色略有点不自然,端起茶装模做样的喝了两口。其实,心里有点忐忑,虽然他是为了她好,可是那种方式,不知道在她心里是否留了不好的印象。 
  他觉得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七叔,我们先回去了。等从东都回来我再来。” 
  “好,我等你的捷讯。” 
  他拉了她的袖子往外走。 
  她有点莫名其妙,被他拉到这里,又不说什么事,再拉出来。好象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那老者看一眼而已。 
  走出竹林,他才停住脚步,看着身后的竹屋道:“他是我的七叔,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他。” 
  “我没有什么事。”好奇怪,她能有什么事呢?而且这是他的七叔,又不是她的。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合适来麻烦他老人家。 
  他低眉看着她一脸的疑惑,想说明白自己的意思,却又觉得还不到时候。一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就知道,她压根没多想,更不可能往那方面想。他只好找了个借口:“万一,没钱用了呢?”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没好气道;“我如今有钱了。一千两银子,一辈子都花不完呢,哼。” 
  他不屑的瘪瘪嘴:“财迷,一点小钱就乐成这样,有一千银子就很牛气么?” 
  “恩。”她故意挺了挺身板,有了一千两银子,腰板就是硬了许多。 
  他低眉看了她一眼。她挺直了腰板,胸前倒也,倒也有了些秀峰云岫的意思。他心里一动,忙错开了眼睛。 
  回到朱雀院,林西燕正在收拾行李。她看上去比较欣喜,看到司恬也主动打了招呼。 
  当晚,邵培将众人叫到修庐,为林西燕,商雨和齐扬饯行。 
  邵培十分慎重的为商雨倒了酒,端起酒杯的时候,目光锁在商雨的脸上,似乎在斟酌用词,半晌才道:“我看着你长大,对你很了解,所以这饯行酒,其实就是庆贺酒。武举前三,你应该是探囊取物。此去是一鸣惊人,还是暂隐锋芒;到时候看局势演变再听王爷的安排。” 
  商雨微微笑道:“他很有耐性,我也是。师父你放心。” 
  邵培点头:“我对你很放心。” 
  他转头又对林西燕道:“你父母的事先不要急,等商雨的功名定下之后,我自会让你去了了这个心愿。为人子女,为父母报仇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在东都时,你必须不离商雨身侧,诸事以大局为重。我知道你父亲的仇家就是东都人。我提醒你一声,即便是看见仇人站在你的面前,也要忍耐。你知道么?” 
  林西燕看了一眼商雨,垂了眼帘,颔首应是。 
  散宴之后,商雨突然在影壁处叫住了司恬。 
  苏翩暧昧地笑了笑,领着林西燕先走。林西燕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影壁前有一盏灯笼,将两个人照的朦朦胧胧,似乎是在画中。她心里有点别扭,他总是对她,更特别一些。 
  司恬问道:“大师兄有事吗?” 
  “我明日就走了。”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下面不说了。她很奇怪,她当然知道他明日就走了,所以师父才为他饯行。然后呢? 
  他等了半天,希望她说一句他想听到的话,可惜,她是个木头人。 
  他清了清嗓子,提示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她反应过来,忙笑道:“啊,祝大师兄一路顺风。”虽然她一脸的诚挚和温柔,可惜这句话,不咸不淡,离他想听的话,十万八千里。 
  他失望的头疼。其实酒喝的并不多。可是他就是觉得躁热,一想到此去,又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莫名的烦郁。 
  他想借着三分酒意做一件事,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还是不开窍,那么,他就借口喝多了,先按兵不动。 
  他看着她俏丽的面容,恩了一声,正色道:“那个,上回,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要讨回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他已经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她惊吓过度,愣住了!只是脸上开始滚烫起来。这种突袭,简直是毫无前奏,毫无道理,毫不讲理。   
  我的人   
  秋夜,一盏暖灯,一吻之后是尴尬的寂静。静到惟有呼吸之声,他的快,她的慢,被风搅在一起,分不了彼此;暧昧不清。 
  她突然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又羞又恼:“大师兄,你,你太过分了。” 
  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么!那天,分明是他主动要求她去亲的,如今他倒打一耙,说是她占了他的便宜,要讨回来。可是她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占了她两次便宜才对!她气呼呼地跺着脚转身要走。 
  他急忙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她又惊又羞,使劲往回一扯袖子。他装作站不稳,就势往前一扑,将她夹在影壁和自己的胳膊之间。 
  她顿时成了笼中小鸟,被铜墙铁臂给围堵了。 
  他的呼吸有点急,拂动了她的刘海,带着酒香和男子气。她心跳如雷,不敢抬头看他的面容,更不敢上手去推开他的胸膛,惊惶羞怯中暗暗担忧,不知道他会不会再要点“利息”。 
  他的确很想要点“利息”,可是,她的反应……时光仿佛停滞了片刻,他收回了胳膊,揉了揉眉头,沉声道:“我喝多了。” 
  包围解除,她背靠影壁顿时长舒了口气,她也觉得他喝多了。 
  他仿佛站不稳,她又好心的扶着他的胳膊,关切地问道:“要不要找苏姐拿醒酒的药?” 
  他就势道了声“好。” 
  这一幕试探,没有探出他想要的结果。 
  她飞快的离开了,象是受了惊的小兔子。 
  他站在灯下,有些怅然。关心,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回到青龙院,很快,她送来了醒酒的药,仿佛是怕他再次突袭,放在桌子上就赶紧离开了。 
  灯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似乎那一吻之后的红潮一直未褪去一般。 
  兵书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他看着她的背影,微蹙剑眉,他一向觉得自己耐性很好,惟独这件事上,怎么有点沉不住气? 
  翌日一大早,商雨三人就下了山。送别之时,她暗暗观察,发觉他神色自然坦荡,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如秋波般明潋澄澈。她松了口气,果然,昨夜他只是喝多了。 
  三人一走,七势门骤然空荡了起来。过了三日,苏翩带着她下山,进了信州城,到了安庆王府。 
  守门的人认识苏翩,见到她恭敬的叫了一声“苏姑娘”。稍后从朱色大门里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笑道:“王爷知道姑娘今日要来,特意让我在这里等候。” 
  苏翩见是管家裴舟,便浅浅一笑:“舟叔安好,王爷在么?” 
  “王爷今日去林大人那里了。两位先请。” 
  苏翩“哦”了一声,领着司恬进了王府。 
  司恬发现这信州的王府倒比京城的王府还要修的阔绰气派,庭院深深不知几许,楼阁轩亭各有风格,庭院里晚桂吐芳,菊花斗艳。风亦含香。 
  苏翩对裴舟道:“州叔只管去忙,我先去拜见侧王妃。” 
  裴舟道:“姑娘请自便。” 
  苏翩熟门熟路,往许氏的住处而去。裴云旷不在,许氏便是名义上王府的主人,自然要先去拜见她。 
  司恬听说要去拜见他的侧妃,心里一窒,那种感觉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她明明知道以他的年岁和地位,有王妃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真的亲眼见到,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许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美丽。二十许的年纪,神色严谨,略带郁色。她身边的侍女并不多,但是衣着素净,面色从容,倒比上京的王府下人看上去更加沉稳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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