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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马郎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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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们两个正是怒气冲天,这时要是出去集合村民的话,说不定还真能与马帮们干上一仗。但是人家马帮是会使邪术的,而且连人家影子都不知道在哪,这样贸贸然做事可不好。 
   我赶紧走到村长身边,给他拿了杯茶,要他先冷静一下,再想想现在怎么善后。 
   “我说,村长,这事先冷静点,要处理,也不是这么个处理法,瞧你们剑拔弩张的。他们可是会使下三滥手段的,硬碰硬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我试图压下他们的火气说道。 
   村长和永清觉得我说得在理,稍稍缓解了一下情绪,但身子还是绷得紧紧的,听我这样说,问道:“那你说怎么处理呢?给我们考参一下,这样周详点。” 
   我见他们被我劝了下来,就把我们想法告诉他们:“我觉得吧,你们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好。那些长有食人树的地方呢!现在已经烧了,他们会看出问题的,你们最好在那块上多种些树,把痕迹都掩盖了,这样,他们会以为那些植物可能无法在此地生存。另外,胞衣地里的的骸骨,就不要动了,我教你们往生咒,到时,替那些枉死的小孩超渡。最后,这些食人植物,因为不知道有没有在其它地方生长,所以你们要多到四周巡视,一有发现,立即销毁,免得留下祸根。” 
   我顿了顿,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说道:“这马帮应该是定时来收集怨气的,可是你们说他们只来过两次,就再也没有来了。我觉得这马帮可能是遇到意外了,按理说,不应该隔那久的。但,为防万一,要是马帮来了,你们要暗中戒备,如果他们套你们话,你就说,曾经来过两个道士,在你们村逗留了一阵子,把注意力引到不存在的道士身上,以免他们对你们不利。” 
   村长和永清,沉默了许久,似乎觉得这么多年,死了这么多的后代,就这样放过马帮于心不甘。 
   但是反过来一想,他们这样一帮村民,与那会邪术的恶人,怎么斗呢?人家漂在江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哪天回来又给你暗地里下毒又能如何? 
   最终,他们还是认同了我的建议。 
   事情总算告一个段落,我最后也没能救下柱子的孩子,看着他最后化为了一滩血水,我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那种无可奈何无力回天的感觉让我心中久久难以平复。 
   我和吕麻君在村民们的协助下,在胞衣地周围布下法场,带领村民们日夜诵吟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抧多迦隶莎婆诃…… 
   其实,对于法事这等事,我本意是不想弄的,但为安民心,不得不搞,好在这事师父曾教过给我,做起来还算顺利,聊胜于无。 
   起到散气作用的,无非是往生咒而已。咒语能与某种能量共振,从而起到祛散怨气的作用。 
   超渡了那些红衣亡灵,祛散了它们的怨气后,我们在村子里又盘桓了一段时间,因为,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身在何处,要走也没有方向,只大概的了解到应该是在西桂省的一个大山中。 
   这天,老远我们就听到马帮传来的串铃声,中间时尔夹着几声锣响。 
 第十一章 狼粪淘骨 
 第十一章 狼粪淘骨 
   第一节 马队 
   静寂的山村中,突然响起了马铃铛,震荡在清凉的空气中。 
   村民们一阵紧张,以为是那帮恶人又来收集怨气。 
   村长立时组织人马,带着一帮年青村民们,拿着锄头、镰刀、铁耙站在村口。我俩也跟在后面观看,等到马帮近前了,才发现不是那帮人。这才松了口气,看看自己这架势,村民们不免一阵尴尬。 
   这是一队运完茶叶回彩云省的马帮,马背上也驮着一些在其它地方换来的货物。 
   村长松了口气,上前跟马锅头(也就是马帮首领别称)王前打招呼:“你们这是打哪回来?一晃都差不多两个月了。” 
   马锅头见我们这阵仗,一时之间,莫名其妙,愣了一下,答非所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锄头、镰刀都拿出来?” 
   村长哈哈一笑,拍了拍马锅头的肩膀道:“没事,正准备去开荒,远远就听到你们的马队过来了,所以就没动,等你们呢!” 
   “哦!是这么回事啊!还以为你们要干仗呢!吓我一跳。” 
   马锅头王前回身接着便吩咐其他人,把马背上的驮子(一种四方的装货的容器)卸下来,搬到村子里,堆成一排,看有没有东西可以跟村里人交换,四方的驮子里,装满各种货物。王前那头忙完了,才回过头道:“村长啊,这回是从湘西那边回来,没干成什么买卖。今天想在你们村子歇歇脚,明天再赶路。晚上喝两盅?” 
   村长爽朗地笑道:“好啊!晚上喝两盅,走,先到我那坐去,修文,吕麻君,一起过去,我还没好好招待客人呢!” 
   这回村长比刚见面时可是热情多了,把我们几个都拉到他家里,叫他婆娘弄了几个小菜,加上马锅头的一壶小酒,四个人边吃边聊。 
   “我说村长,这两位小兄弟是?”马锅头泯了口酒,举着酒杯不放下,问村长道。 
   “你看我,呵呵,忘了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郎中,这位叫修文,那位叫吕麻君,在山里采药,迷了路闯到我们村里来,我缠着他们为咱村里治病呢,这不,帮了我们很大忙,到现在还没好好款待他们俩。今天就借你这美酒,敬这两位。修文,这位是马帮首领王前,你们叫他王哥吧!” 
   在主人家的引见中,大家互道声了好,就你来我往地敬酒。 
   一壶小酒下肚,大家的话闸子都打开了,天南海北地瞎聊,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讲话最多的,便是马锅头,讲他在马帮经历过的往事,这些年来,他所带领的马帮走遍了南国诸省,见过不少稀奇古怪之事,也经历过很多奇风异俗。诸如茶碎铜钱、男女同浴等。 
   马锅头的经历,引人入胜,想不到这南国诸省,竟有如此多的趣闻,不禁令人神往。席间我跟吕麻君商量,是不是要跟着马帮去彩云省逛逛,没想到吕麻君原来跟我有着相同的念头。 
   这寻找蛇药的事,不一定非要在这西桂省,彩云省同是民间偏方多,特别是少数民族医药丰富,机率肯定大过在西桂省一地。况且,我们在西桂腹地,人烟稀少,只在这韦家村遇到人家。再走下去,也不知哪里是头,不如干脆去彩云省碰碰运气。 
   相逢不如偶遇,当下我们就请求马锅头带我们去彩云省逛逛。 
   听我俩这样一说,起初这马锅头不答应,说这马帮运货,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行当,怎么能又带上两个累赘呢?死活不同意。 
   我们只好叫村长帮我们劝劝,说尽了好话,还保证一路上当他们的免费保健医生,他才答应了下来,不过,要求我们到了彩云省大点的集市就要分道扬镳。我们自然是无比同意。 
   在这韦家村我和吕麻君也闷得屁股生虫,恨不得早点离开这里,第二天,我们便跟村里人道别,随同马帮一起启程。 
   第二节 打摆子 
   马帮出发,将要越过前面一座高山,我们紧随左右。这山披云摩天,林深树茂,苍木淋漓。走起来,十分吃力。 
   前面领头的敲着锣,一路上吆喝着大家注意脚下的路,这山中还有以前马帮走出来的小路,勉强可以认得,不至于迷路。 
   这些路也实在不能称之为路,只因可以落脚的地方实在太窄,有些路面的土比较松散,随时有可能一脚踏陷,路旁边还有些地方是悬空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从山上滚下去。 
   大家都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走这马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坠落山涯,就去跟阎王报道。 
   在紧张的气氛中,终于翻过了这个惊险的山坡,走上一条比较平缓的马道。看着这些两三百斤的货物,死死地绑在体型瘦小的滇马上,中途不能放下来休息,心里觉得这群畜生真是可怜。也许这就是人们常常比喻“当牛做马”的真实写照吧! 
   这马队中还有一匹比较“年轻”的小马,来到这平缓的道上就开始调皮了,一会儿往前面窜,一会儿又站着磨蹭,主人的话也不听了,只有当身上挨了重重的几鞭子后,才又乖乖地回到原位。 
   一路大家都认真地走路,在深林中,有时瘴气很浓,这时就要走得更小心了,但是令人防不胜防的是瘴气,时常带有致病性很强的细菌病毒,要是感染了的话就很麻烦。庆幸的是这一路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雨林中生活得多的人,自然有对付的办法。大家都用艾条温灸了脚上的足三里,马锅头说,只要在足三里温灸过,穿越瘴气后染病的机会就会小很多。据说,此法传自药王孙思邈。 
   这一路,没有人家,尽是野树藤萝和一些说不上名的奇花异草,还有令人厌恶的蚊虫在耳边嗡嗡怪叫。苦闷得让我懊恼,不该轻易地跟人乱跑,我有点想家了,也想念小雅,不知道她的离魂症好了没有。 
   到了晚上,只能露宿,但马帮另有办法令人不露天,就是把马背上的驮子弄下来,将三个驮子并在一起,上面盖层油布防雨,下面垫层毛毡作铺盖,人往驮孔中一钻,便是一宿,马匹就拴在驮子旁。驮孔里面的空间很小,每晚和吕麻君同挤一处,苦不堪言,睡得都不踏实。 
   这晚我们照样找搭好驮子准备露营,这天湿气没那么重,天很清朗,可以看得见天空撒满星星,所以我不想挤了,干脆露天过一宿,躺在毡子上看星星,只感胸怀大舒,顿觉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躺在柔软的毡子上看星星了。 
   马锅头也学着我躺在毡子上看星星,还咬了根狗尾巴草,翘起个二郎腿,旁边的营火驱散了夜风中的寒气,映得我们满脸通红。 
   可是这美好的气氛让一位马夫打破了,从驮子帐篷里面传出了那位马夫的呻吟声。 
   马锅头王前立马起身,走到驮子帐篷前,钻进去看那马夫:“王贵,咋回事啊?” 
 生这种情况,我这保健医生当然也不能渎职,便跟上前去瞧瞧,指不准是病了。 
   那王贵抱着膝盖蜷在毡子上,我看他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发绀,似乎极度的寒冷。马锅头一看不对劲:“王贵,你冷吗?” 
   王贵的声音十分的颤抖:“好……好冷啊?” 
   说完这一句,只见他面色又转为潮红,皮肤变得干热,他烦躁不安地又把裹在身上的毡子弄开,大呼道:“好热啊!好热啊!” 
   一时之间,我也分辨不出王贵得了什么病,见王前镇定地在一旁观察,我也就不便打扰,静静站在一旁看着。 
   我们就看着他在那里反复呻吟了一个多小时后,忽然他全身就大汗淋漓,烧跟着退了下来,跟没事人一样,只是经过这一折腾,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了,精神萎靡。 
   这时,马锅头王前叹了口气:“唉,打摆子!难办啊!” 
   “打摆子?”我好奇道,这马锅说的什么病呢? 
   “就是疟疾。打摆子是土名。”吕麻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插口解释给我听。 
   原来是这么回事,疟疾在纵林里最容易感染的寄生虫病,通过蚊子传播的。我记得看过《鲁宾逊漂流记》里的主角得了疟疾是生嚼烟叶治疗的,但在这里估计是行不通的了。这里没有新鲜的烟叶。 
   第三节 遇狼 
   有人病了,不好赶路。 
   马锅头便对着其它马夫大声吩咐道:“明天驻扎在这里不走了,大家到附近找找青蒿和马鞭草,找来弄给王贵吃。妈的,早不病晚不病的。” 
   现在唯有希望明天能找到青蒿或马鞭草了,这两种草药是治疟疾的特效药。另外还有面条树,同是能够达到治疗的作用。只是此处没有生长这种树。我自己贴身背包里的药,用得差不多了,却并无备有治疟疾的药, 
   要是找不到可就麻烦了,到时怎么处理? 
   我这张臭嘴啊,第二天,果真的一点收获也没有。深秋了,要找的这几种草药都已经枯了,要第二年春,才发芽长出来。这下可好,要到哪去找这些草药啊?按理说这马帮应该备有常用药的啊! 
   没有药就算我是郎中也没有办法!真是愁煞人! 
   马锅头这会儿也是没折了,坐在驮子上,嗒叭嗒叭地猛抽旱烟,都换了几锅烟了,驮子的一角,给蹭了不少烟灰。我寻思着,总不能由着王贵这样冷热交替吧! 
   这一天,大家都是在愁云中渡过。 
   奇怪的是,马锅头没有来问我意见。但是,跟着人家白吃白住的,不做点什么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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